穿越之优雅贵公子

第20章


  谁也不知道当初置身事外的四王子为何会突然发难,重新陷入这团泥沼里。
  
  待四王子释放过后,江泖几乎要虚脱了,只能气呼呼地在心中暗骂禽兽。四王子餍足后一脸灿烂的笑意服侍江泖擦了手穿了衣抱着他去吃饭。
  江泖手酸得要死,连带筷子也不想拿,四王子更是殷勤地搂着他喂他吃,看着他瞪自己心里也是舒坦的。
  “我不吃这个!”江泖见他夹过来一只虾子,立刻嫌恶地皱起眉头别过脸,“把这筷子也换了。”
  “你不吃海鲜?”四王子很是诧异,他生长在海岛上,还未曾见过不吃虾子的人。
  江泖斜眼瞥他一眼,道:“怎么,不可以?”
  这含嗔的模样,真像一只骄傲的猫咪在挑衅。
  四王子晃了一下神才露齿笑道:“没说不可以,当然可以啊,咱们以后都不吃了。”随即便让宫女去吩咐御膳房以后都不准呈有虾的菜上来。
  江泖咀嚼了会儿他的话和语气,慢慢皱起眉头道:“你做什么呢,这么样说话?”跟哄小孩儿似的,瘆人的紧。
  四王子挑了挑眉,不说话。
  “哟!”江泖不屑地白他一眼,不想说我还不想知道呢,“我吃那个!”
  四王子夹了一片笋喂给他,有些不满道:“只吃这些,看你一点肉都不长。”
  江泖将眉一横,板着脸道:“怎么,嫌抱着硌得慌可以换人啊!”
  四王子笑一笑也不生气,道:“多喝一碗饭我就送你一件礼物,一个大惊喜!”
  江泖撇撇嘴巴,压下心底里那一丁点的期待,暗啐道,还搞什么神秘啊!
  
  果然是一个“大惊喜”。
  江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那个礼物居然是一个人,颖王最宠爱的小儿子,轩辕黎!
  未待他回答,江泖便奔过去察看那个昏迷不醒的人。
  景元二十三年,轩辕黎年满十岁,正是青涩初长成的年纪,整个人如同琢磨过后的宝石般闪烁着璀璨的光彩,不同于江泖勾魂夺魄的媚色,轩辕黎的魅力在于比容颜更夺目的气质,矜贵而温润,宁静而淡泊,眉宇间是另一种迷人的韵味儿。
  四王子也凑过去,有些委屈地埋怨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又不是为了自己才掳他来的,我是为了你啊。”
  江泖见轩辕黎只是昏迷,并没有别的异样,才舒了口气,继而狠狠地瞪他一眼,道:“你敢动他,看我不阉了你!”
  四王子见他一副护崽老母鸡的样子,不由一愣,道:“不是颖王强迫你和他儿子定下契约的么?”
  所以他才费尽心机把这个矜贵的小东西劫来,想让他们解除了。
  江泖听到他的话也楞了一下,道:“谁告诉你我是被迫的?!我是自愿奉他为主的!”
  “啊……”
  江泖看他一副傻愣愣的样子,真想一脚踹过去,冷冷道:“解药呢?”
  四王子呆呆道:“…是贵妃醉,过一段时间就能醒了…”
  江泖不耐烦地冲他挥挥手:“快去叫人端水过来,准备些精细的饭菜来,要有鱼,粥要白米粥不加别的东西。”
  四王子真个就转身出去吩咐去了。
  江泖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眼见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才变了脸色。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四王子不简单,虽然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傻乎乎的样子像大型犬类,他也从未放松过警惕,能在王室斗争中成为胜利者,怎么可能会像他表现的一样无害?所以他都只是眼看着他玩着温情戏码而表示顺从,只是,他没想到他居然能把主人掳来!
  这些年他曾去过颍州几次,很清楚轩辕昂对主人的保护力度,说是密不透风也不夸张,没想到四王子居然能从颖王手里把人弄来,还安安稳稳地送到姜庈来。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四王子的势力,那三个王子也真是蠢货,枉费自己对他们寄予那么高的期望,还没有把彼此弄死弄残就被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软禁了,真是一群废物。
  贵妃醉是一种很名贵的迷药,作用时间长而没有后遗症,是绑架不能损伤人士的首要选择。
  江泖闭目听了一会儿,知道周围并无监视的人,才伸手放在轩辕黎的额头上,瞬间,一抹柔和的浅蓝色在他手心亮起,渐渐浸入轩辕黎的肌肤里。
  等到那抹光芒完全消失,江泖才舒了口气睁开眼睛。
  过了片刻,轩辕黎便慢慢睁开了眼睛。
  “主人,你感觉怎么样?”
  轩辕黎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怔了片刻才侧过头,看见是他便愣了一下,出了会儿神,淡淡道:“这里是姜庈?”
  “是。”江泖见他想起来,忙起身扶他,在他身后垫了一个靠枕,“主人还记得发生过什么事么?”
  轩辕黎看他一眼,道:“没什么,我只记得在一家商铺买东西,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江泖知道他有隐瞒,也不点破,只是微笑道:“主人饿了吧,饭菜待会儿就送上来。”
  轩辕黎微皱了下眉,道:“说过两次了,不要唤我主人。”
  “小公子。”江泖笑起来,“我记下了。”
  轩辕黎打量了眼周围的饰物,道:“这里是姜庈王宫?”
  “是。”江泖回道,“现在是四王子掌权,他把您掳来是想让您放弃契约,事先我并不知晓。”
  “为了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他喜欢你?”轩辕黎淡淡笑了一下问道。
  “呃……”江泖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这样说的,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我会去查的。”
  轩辕黎沉默了一下,道:“现在事情都过去的差不多了,你应该学会相信,也应该有新的开始。”
  江泖嘻嘻一笑,眼中却闪着狠厉的光芒,“怎么会过去呢,还有两个废物没死呢,让他们过猪一样的生活也太便宜了。公子放心,等这里的事处理完后我就回到公子您身边了。”说着他又忽然伸出手朝轩辕黎脸上捏了一下,“公子不要总这么成熟好不好,一点儿都不可爱!”
  轩辕黎懒懒看他一眼,也不和他计较,只是淡淡道:“随你了,你是受害者,想要惩罚他们到什么程度没外人置喙的余地,也没有能有立场指责你什么。”
  江泖得意了笑了一笑扑过去把头埋在他腰腹间,“就知道公子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轩辕黎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抚摸了下他散落在背上的头发。
  一颗眼泪悄悄地落入轩辕黎的衣服上,瞬间又消失不见,看不出任何痕迹。
  
  此刻,远在颍州的轩辕昂,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脾气一天比一天暴戾,无论是亲信还是侍从都战战兢兢地绷紧了皮,唯恐被台风扫到,倒霉都没处抱怨的。
  就连一向洒脱无比的秦白都有些幽怨了,主子这是图什么了,自己把人放跑了,现在又开始低气压地折磨下属们的神经,迟早有一天首当其冲的他会早衰死掉的。
  所有人,包括轩辕黎都以为他只是想考验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有轩辕昂自己明白,他只是在验证一些东西罢了。
  
  
17
17、第十七章 ... 
 
 
  
  四王子开始纠结了,他还真是弄巧成拙绑了个祖宗回来供着呢,天天好吃好喝也就算了,连睡觉都要人陪着,还只要泖儿陪,别人还不行……他当自己是来游玩的啊!
  现在看着亭里各有颜色的两人,明明是很养眼很和谐的一幅画面,他却只觉得心里的不忿越发按捺不住。
  轩辕黎正懒懒地坐在铺了大毛的椅子上,手里翻着一本描写姜庈的各处习俗的杂记,而江泖则笑吟吟地看着他,间或回答他一些疑问,一面取了白玛瑙盘子里盛着的晶莹欲滴的葡萄细细地剥了皮喂给他。
  姜庈地处西南,气候温润,椅凳素来都没有椅搭等物事,轩辕黎却是坐不惯的,江泖便亲自去库房找了那些柔软的毛皮来把殿里都铺了,只把四王子妒得眼睛都红了,江泖一向比公主还娇贵几分,吃穿用度都与他持平,连带身边服侍的人数也都是按贵妃的例来算的,在这个小子面前倒是跟仆从似的忙东忙西的。
  其实他是不知道,江泖是极愿意做这些事情的,轩辕黎素来矜贵,却并不是谁都能近身的,这些年自己虽只见过他几次,对他的性子却摸得一清二楚,在颖王府能入得他眼的除了颖王外也不过秦白等几人尔,余下的人他是从不费心神来记的,他平日里贴身的事都是由颖王亲自处理,旁人是插不得手的,若是颖王不在,他倒是宁愿自己动手也绝不要侍婢来服侍,即使颖王屋里的侍婢都是伺候了他十年的老人,而现在自己所做的事,普天之下也只有颖王做过了,而且自己也不觉的这是下人做的事而认为低人一等。他江泖这般细心周到的服务,仅仅是出于对公子的喜爱和发自内心的宠溺,否则谁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地做这样的事?而公子这么享受他的服侍,也是对自己的肯定和喜欢,若是换了旁人,公子宁可不舒服得要命也绝对不会妥协要他们来伺候的。
  四王子在那边磨蹭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忿忿地走过去站到轩辕黎前面。
  还未待他开口,江泖便皱了眉白他一眼,“一边站站,挡着光了。”
  四王子一噎,继而怒道:“我就站这里,怎么着吧?”
  江泖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发什么疯呢?”安安生生坐着看书也碍着他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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