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为患

第13章


    “姐?”坐在车里,江澈看着仪表盘,上面显示的速度令的眉头有些上扬,轻轻地唤了一声,“是不是太快了?”他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换了跑车,速度是惊人,但看着飞驰电掣般往两边退开去的路标,不由得心生几分怒意,强压在心底,一分也未曾流露。
    送他一记“闭嘴”的眼神,惠苏莹现在是什么话也不想说,直接朝着阿拉维加斯冲去,忿忿地冷哼了一记,她简直没有想到威廉竟然召应*召女郎,三天后就要结婚,他居然做出这种事,他们玩了,结束了!
    “姐,有什么可气的!为那种人不值得,要是姐结婚后才发现,那才是噩梦呢!”江澈似乎不懂得她那一记眼神的含义,不怕死地说道,“我带姐去销金窟开开眼界?”
    似乎被他的话给说动,表面上听着是没错,要是结婚后,她发现自己的枕边人有召那种女人的嗜好,岂不是平白地让她给恶心死,这会儿,她的心绪也开始平静了下来,将车速缓了下来。
    一望无际的公路,蓝天白云,令人心旷神怡,蓝天白云下奔跑着一辆棕色的阿斯顿·马丁,驾驶座的人已经换了,原先开车的惠苏莹已经换坐在副驾驶位上,歪着身子靠在身边开车的江澈身上,晶亮的眼睛闭着,清秀的面容染上一层疲惫之色。
    “威廉……”从她的唇隐隐约约地逸出一个名字来,令驾驶座的人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后视镜里反射出他极为精致的面容,竟是暗沉一片,如地狱来的撒旦一般。
    *************啦啦啦——来更新了,昨晚很早就睡了,不好意思哒。太困了
   
正文 第十九章
    
    俄罗斯轮盘、牌九、梭哈、听骰……林林总总百来抬场子开盘,黄的、红的、蓝的,各色筹码堆积成排,一叠叠以赌筑成的金钱游戏诱惑贪婪的心,让人深深地沉迷其中,不能从深深的泥潭里拔出身来。
    云裳霓衣、珠宝钻链、银铣交错,或年轻、或美貌、或俊帅、或年老的男男女女构成讽刺的人间殿堂,一张张面容被贪婪所画满,置身在欢喜、落寞两极化的纷扰中,鲜少见着清醒的智者量力而为,大都是奋力地挤在赌桌前忘我地投入筹码。
    赢者失去了理智拼命加注,红着眼球呐喊叫嚣,直到如山高的财富转手成空,这才惊愕钱财逝去如此迅速,毫无转圈的余地。败者想尽办法捞钱翻本,眼眶浮肿,无神地飘游繁华的街都,满脑子只有钱钱钱,签下任何借钱的单子眼睛都不眨一下,赌之可怕在于沉迷、难戒,耳朵唯一的功用是叫牌声,清脆的开牌声,其他一切都沦为杂音,断指刖足在所不惜,无子送终又何妨,一牌在手胜神仙般逍遥。
    拉斯维加斯,赌徒们的天堂,今夜里,惠苏莹选择了沉沦,岂料从江澈手里拿过来的五十来万美金竟没有输光的一丁点迹象,反而成倍地增长,令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嘲讽的笑意,古话到是说得极好“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活生生地应了这话。
    她的好运气引来旁人的注意,尤其是赌场的主人,麦耶·罗斯切尔德,这是一个混血儿,罗斯切尔德家的叛逆,没有跟父辈们一起*金融界,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拉斯维加斯,小试牛刀赌了一次,赚到第一桶金,就此创立了属于他自己的赌场王国。
    他脚下所踏的便是“夜之魅”,乃是他手底下最豪华、最有代表性的赌场之一,位于拉斯维加斯大道,占地一百二十五英亩,楼高五十二层,总共拥有六千六百间房,里头包含了赌场、酒吧。剧场、各式老号餐厅、购物街……其规格令人咋舌的程度,已凌驾于“米高梅大饭店”之上,已经被喻为是拉斯维加斯的新地标。
    今夜是他例行地踏入“夜之魅”,碧绿的瞳眸如夜里优雅的黑猫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放大屏幕,那一张在赌桌前明明赢了钱的清秀脸庞却看不出任何喜悦的神色,令他的心绪不由自主地起伏,目光锐利地掠过护在她身边的四个人,分明是不动声色地保护着她的安全。
    “先生?”汤姆不明白大老板为何会突然地盯着屏幕,疑惑地特着大老板的视线望去,一张张被贪婪所掩盖的脸,在他的眼里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同,即使在那边热情如火般的招牌Top Show(上空秀),也没有引起他任何的兴趣。
    “查一下她是谁?是不是与利无奇有关系?”
    麦耶·罗斯切尔德是个气质冷悍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坚定的意志,不会轻易地让人所动摇。
    “是的,先生。”汤姆终于注意到那个眉间有些郁色的女子,自然是眼尖地看出她身边的人有意地将她与旁人隔离开来,不让任何人冲撞了她,似乎看起来身份不一般,莫非是哪家的豪门千金,溜到赌场里来寻找刺激?
    他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什么,尽职地应了下来,利无奇,他是知道的,已经死了,生前曾与罗斯切尔德先生谈过在澳门合作再推出一个类似于“夜之魅”的大型饭店的事宜,只是事情还没有排上议程日期,利先生已经死了。
    “利小姐?”
    惠苏莹赌得很是郁闷,钱没输,不能让她心里畅快一些,反而憋闷得慌,索性将手里的筹码都换了钱,回过头没有找到江澈的身影,令她有些讶异,但很快地,也没有多想,习惯性地以为他很快就回来,索性去了酒吧。
    酒保是个年轻的男人,典型的东方面孔,她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里,懒懒地趴在吧台,整个人极没有精神,手里*着手里几乎与红茶类似的Long Island Iced Tea(长岛冰茶),柠檬片装饰着杯缘,两根极粗的吸管斜倚在杯子里。
    她将杯子凑到嘴边,有些迟疑的时候,突然听到醇厚如酒般的声音,不由得有些诧异,抬眼望过去,离自己一个身之位站在一位气质冷悍的男子,黑色的短发在尾端处张扬地翘起,昏暗的酒吧灯光下,还能看清他身上优雅风格的黑色及膝风衣,闪着麦色光泽的脸。
    “你在叫我?”她分明听见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不是她常在美国听到的广东话还有软软台式国语,眼前的诧异闪了过去,就着吸管浅浅地喝了一口极烈的酒,酒液往她的喉咙底迅速地落下去,落在肚子里,似乎火烧灼了一般,双颊立即飞上两抹*。“先生,你恐怕是认错人了。”
    她的行踪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尽管她觉得一切都做得光明正大,可还是听从了江澈的意见,来了一回名为逃之夭夭的好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迅速地淡去,一想到威廉,心情就郁结起来。
    “利先生的女儿,恐怕我还不会认错。”来人正是麦耶·罗斯切尔德,毫不客气地站在她的身边,嘴角扯开一抹笑意,要了杯BloodyMary(血腥玛丽),鲜红的蕃茄汁如鲜血一般沉浸在酒杯里,他的目光锐利,没有一丝的妥协。
    利?
    她完全没有意愿与一个陌生的男人谈论自己是姓“利”或者是姓“惠”,率性地将酒杯里的吸管拿出来,她咬去装饰用的柠檬片,被溢满齿间的酸味儿激得牙齿几乎全都罢工,连忙一口就喝尽酒杯里的红色酒液,肚子里火辣辣一片,令她几乎反呕出来。
    “唔,真难受……”她喃喃地自语,一手按住吧台,从高脚上下来,双脚一落地,脑袋里极为沉重,令她脚步不稳地往前倾去。
    嫣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不盈一握的腰身,令麦耶?罗斯切尔德的喉间有些干燥,不动声色地轻咽了一下,见她朝着自己的方向倾身过来,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连挪开的一丝意愿也没有。
    “姐,你喝酒了?”
    就在她即将倒过去的刹那间,横向里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里,似情人般地将她抱了个满怀,他眼神多了些凛冽的意味,盯着那横在女子腰间的手臂,看上去竟是那么的刺眼,往上望去,一张精致的脸,似乎从漫画里走出来一样。
    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惠苏莹一头埋入了来人的怀中,幼稚得像只无尾熊般地攀住了来人,嘴里还嘟囔着:“教堂,教堂,阿澈去教堂!……”
    声音很轻,模模糊糊,带着醉意,让人听不清。
    看着他们两人离去,似一对沉浸于爱河的情侣,麦耶?罗斯切尔德将手里的BloodyMary一口饮尽,对上酒保毫不掩饰般的好奇目光,利眼一瞪,见酒保迅速地收回视线,转身走出酒吧,脚步坚定。
    枕畔熟悉的精致脸孔,好似无忧的孩子,薄嘴角犹带着满足的笑容,一大早醒来的惠苏莹觉得是个怪巫婆,居然亲手玷污了他的纯洁,拉过薄被,蒙住自己的脑袋,她羞愧地哀嚎出声。
    “啊——”
    ……………………………………
    请原谅丫丫,还真的是没有见识过赌场,这一章借用了好多书里的情节,甚至是一些旅游心得,如果有机会的话,丫丫还是想去澳门,拉斯维加斯什么的,唔,好象想得太遥远了,希望能去一回澳门。
   
正文 第二十章
    
    曾经听人说起过,喝醉的人不会记得醉时的事,惠苏莹如今不得不对这个说法送去一个锐利的眼神,明明是记得很清楚,她甚至都记得,拉着他走在拉斯维加斯大道,途经教堂时,看到新人们接受神父的祝福,令她下意识地想起威廉那个混球,不知道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拉着阿澈过去,走到神父的面前,如任何一对新人般接受了祖父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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