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为患

第14章


    后面的事,她怎么都不肯再想下去,哪里还敢面对身侧的人,迫不及待地起身,被子从胸前滑落,露出她布满吻痕的斑驳肌肤,她低头一看,那面色就跟染了蕃茄酱似的,血红一片,连忙手脚慌乱地抓起被子,试图遮住自己的身子。
    这会儿,她自己是遮得严严实实,却是让江澈光裸的身子*在空气里,这时候,他睁开了眼睛,褐色的眼睛里带着别样的意味,都不遮一下,就大赤赤地躺在床里,“姐,你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惺忪的睡意,似乎没有瞧见她满脸*且手脚无措的心虚样子,跟每一个早晨一样温和地问好。
    她觉得脸上的热意几乎能逼出艳色的血来,眼角的余光更是瞥见签*英文名字的结婚证书,不由得更窘了,人家都说醉后乱性,她这回到好,不止乱性,甚至还乱结婚去了,这结婚与乱性的人都是同一个人,是她视若亲弟的江澈,哪里还有脸回答他的问题,尴尬地侧过头,不欲看他光裸的身体,尤其是他身上那处令她几乎得长针眼的部位正试图朝她友好地打招呼,更是觉得跟掉入冰窖没有什么两样。
    这都做的什么事?
    她真想当一回鸵鸟了事,当作这样的事没有发生,她也没有喝醉,也没有拉着他*教堂,更没有拉着他缠绵一夜,那些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头越来越低,到最后,她的脑袋与床面贴得那可是没有一丁点儿的缝隙。
    “姐?”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年轻男子眼底染一层暗色的阴影,不悦地盯着将脑袋趴在床面里的人,平静地问一句话,那表情甚至都没有带一丝激动,“姐,你还疼不?”
    “轰——”
    惠苏莹被这么一问,脸上更是如烈火灼过一般,先前还没有太多的感觉,这么一问,到是觉得身体酸软得不行,尤其是那么被他过度使用过的私密之处,更是让疼得双腿几乎打颤,下意识地嗤笑着自己的脆弱。
    “阿澈?”
    她鼓起勇气,轻呼出声,头还是埋在床铺里,让被子挡住他丢过来的视线,觉得是自己把阿澈给玷污了,真是个无耻的人呀,连自己的弟弟都……
    酒还真是个坏东西!
    她发誓以后绝不会再碰酒一下,终于一整脸色,抬起脑袋,没有望过他,不敢望他一眼,眼神游移得厉害,深呼吸了一口气,在脑袋里整理了一下即将说出口的话,讷讷地说道:“那个、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说了好几次,她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不由得将手拍向自己的右脸,那手劲到是没有一点留情,拍得她疼得几乎落泪。
    “姐想说什么?我来猜一猜?”江澈盯着她游移的眼睛,似乎是看透了她,索性直接地问出口,“姐是不是想说,昨天只是个误会?”
    想说的话被他说了出来,她忙不迭地点点头,拿佩服的眼神瞅着他,见他面色里带着几分不悦,甚至带着冷意,令她非常得惴惴不安,如惊弓之鸟地收回视线,坐在床里,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前一天碰到未婚夫召应召女郎,已经是杯具的事件,原来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杯具的事,她甚至怀疑昨晚的事是不是会给他留下阴影,据她的记忆里来看,明明是她彪悍地将人压倒在床里,扯开他腰间的皮带,不顾疼痛地硬逼他就犯。
    一想到这个,她的脸上就几乎滴出血来,面对他的冷脸,心里已经是哀嚎一片了,果然是给阿澈留下阴影了,这可怎么办?她手足无措,随便压个人也好吧,怎么偏偏是阿澈,阿澈接受不了,她自己也是难以接受,跟自己弟弟这个样子,哪里还有脸见人!
    “我的课题还没有研究完,得回去纽约。”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绞尽脑汁地挤出一个理由,用薄被包住自己底下不着寸缕的身子,捡起地面里凌乱地丢了一地的衣服,万分羞愧地跑入浴室。
    浴室的门紧紧地关上,床里的江澈坐起身,目光落在床单里已经变深的如花般绽入开来的血色,还记得他深入时所碰到的一层阻力,白皙脸庞里的冷意瞬间消散开去,似得逞般地拿起床里的结婚证书,两个人的名字都签在那里,清清楚楚。
    他将结婚证书举到唇边,坚定地亲吻了过去,似亲吻这世上最美妙的东西,薄唇间的笑意几乎能将全世界都给淹没,一切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让他得了一个想要的结果,真是件不错的礼物!
    “砰——”
    “我走了!”
    浴室的门被从里面给推出来,已经换好衣服的女子,满脸通红,怎么也消不下来,双手极度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做贼心虚地丢下一句话,就跑出了房间。
    她甚至都顾不得去安抚一下已经留下阴影的男子,自顾自地跑出去,一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感觉她就是色魔,就这么、这么……
    “请大小姐回房。”
    只是,她一拉开房门,却是被人给拦住,隐约地记起来,这拦住她的几张面孔,昨晚似乎就在她的旁边,她押什么,他们也跟着押什么,当时根本没有多想,被他们一拦,到是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阿澈的手下。
    可,她不明白,阿澈的人为什么要拦住她,不让她出门?
    被一拦,她的倔脾气到是上来了,怕江澈从房里追出来,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张极是精致的脸,就想从他们中间冲出去。
    “姐,还是回房吧!”
    江澈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比起平时的声音似乎少了好几个音阶,甚至都含着冷意,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这么一句,就让她敏感地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唔唔,开始了,丫丫努力了……汗汗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她没有多想,又羞又愧,几乎不敢面对他的目光,低着头,*着自己的手指,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过江澈手里的结婚证书从她的身边走了出去,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杯具事件里,从来没有想过会面对这样的事,对江澈充满了愧疚,嗫嚅道:“阿澈,我不是故意的,那个,你别记住,我真不是有意的……”
    话到最后,她的声音消失在喉咙底,下巴被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抬起,映入眼底的是他透着冷意的脸色,顿时心虚不已,连忙试图避开他的脸,不料,下巴处的手指不肯放过她,加重了一点力道,迫使她直面着他。
    “姐,难道不想对我负责吗?”他墨睫低垂,掩住眼底的冷意,脸色幽幽,似情人般的呢喃落在她敏感的耳垂间,“姐,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应该还记得很清楚吧?如果不清楚,我可以让姐记起来的!”
    闻言,她才褪去了一点热度的脸又轰然狂热起来,眼前闪过一张张令她无地自容的激情画面,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个彪悍的女人会是自己,更不敢相信的是她身下压住的是阿澈,做的事跟乱*伦无异。
    “阿澈,你说什么呢?”只是,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负责?阿澈让她负责,是她耳朵出现问题了,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阿澈居然叫她负责,甚至在她的耳边讲这么暧昧的话,令她恨不得自己的耳朵消失,尤其耳垂间敏感地因着他呼出的热气而泛红发热,令她简直不知道将目光落在哪里,眼神闪烁,就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在说什么话?”
    “姐听得不够仔细吗?”他的手放开她的下巴,双手圈在她的腰后,将她往前一揽,迫使她身不由己地贴近他,与他之间找不到细微的缝隙,“姐,我们结婚了,姐难道就这样子就把我抛下了?”
    他口口声声一个“姐”字,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咄咄逼人极了,本就心虚的惠苏莹这下子更为心虚,与他相贴,似被他身体的热度给灼伤,迫不及待地想逃开,却怎么挣脱不开他的手劲。
    “阿澈,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她试图压制住他的质问,脑袋里混乱一片,心乱如麻,没办法思考。
    “好呀。”他应得很干脆,将她放开,往后坐在床里,已经穿上粉色的衬衫,配着黑色的长裤,双腿交叠在一起,“不知道姐想谈什么?”
    她上前一步,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脚上没有穿上鞋子,半蹲*子在他的面前,双手放在他膝盖上面,晶亮的眼睛不敢面对他褐色的眼睛,怕从里面看到他的指责,甚至是鄙夷的神色,脸靠近他的小腿,放柔了声音,“阿澈,忘了昨晚的事好吗?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不用为了我而说什么时候负责的话,我知道是你想对我负责。”
    “不!”
    然而,她自以为体贴且善解人意的话被江澈一个字就给轻易地否决,身子被他强势地拉起,他往后一仰,就令她跟着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跌去,狼狈地趴在他的胸膛,这个姿势令羞窘不已,连忙手脚并用地想从他身上爬下来,腰际被他的手臂给拦住,怎么都下来,下一瞬间发生的事,更令她再也不敢动弹。
    两具已经成熟的身子,一经亲密的摩擦,自然会产生相应的化学反应,在惠苏莹的胡乱挣扎及扭动之下,她极度羞愧地发现一件事,一件早已经知道的事,阿澈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是的,那紧抵着她身体的物事,*然怒发的态势令她再也不敢挣扎,又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少女,她就算是没见过,也是知道的,更何况她还记深刻得记着自己怎么样压上他的身子,将他的物事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那种欢愉夹杂着疼痛的感觉令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微微颤动起来,耳垂更是热得几乎能将水烧开,双颊红得如鲜血一般,几乎冲破她薄薄的脸皮喷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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