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为患

第15章


    “阿澈,放开我。”她几乎被眼前掠过的画面给吓坏,简直不能相信那个放肆得没有一丝理智的、甚至放纵身体去享受的人会是自己,为什么不跟别人一样喝醉了,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为什么要记得这么清楚?她闭起眼睛,试图逃避这一切。
    底下的江澈拥着她一个利落地翻身,将她轻易地就压在身下,手从她风衣底下往上,落在她纤细的腰间,那里的肌肤光滑柔嫩,令他的眼底多了一层暗色,也遭到了她的抵抗,她的手试图将他的手驱逐出去。
    “姐,你别动,你要是动了,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将你昨晚对我做的事都还给你。”这话一说出,抵抗的手立即乖乖地缩了回去,他很满意,双腿夹住她的,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她瞪大眼睛,眼波明媚地流转,好不动人,下一秒,被他的话给震住了,讷讷地回道:“那样是不对的,我可是你姐。”脑袋里空空一片,甚至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反应,就那么跟白痴似地说了一句,却是彻底惹恼了某个被吃干抹净的人。
    他的身子重重地往下一压,甚至不顾及她是否吃得消,从她的腰间抽出了手,双手将她的脖子轻轻地圈住,没有放一点力,却是气势十足,精致的面容里多了一层阴影主,薄唇角漾开一丝嘲讽的笑意,目光极为锐利地瞪着她:“如果姐还记得我是你弟弟,那么昨晚对我做这种荒唐之事的人是谁?难道说是被鬼符身了不成?”
    见她想出言否认,他的迅速比她更快,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压住她欲开启的*,堵住她欲出口的争辩,“别跟我说什么你喝醉了的话,难道你认不出我来了吗?我可是不止一次听见你喊我的名字,你知道我是谁,姐,你别骗你自己。”
    所以说记忆力太好,不是一件让人觉得愉快的事,尤其是现在,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记住从头到尾的事,整件事全是她逼他就犯,他无力拒绝她,任由她为所欲为,她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老色魔一般,不顾他的抗拒,就那么*,这是她人生的惊吓,也给江澈造成了阴影。
    愧疚、心虚、自责等各种心思围绕着她,令她的眼神游移,跟作贼似地不能面对他的眼睛,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她的内心肮脏无比,居然……
    “我们怎么办?”她颓丧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真不想接受这个难堪的事实,终此一生,她都是欠了阿澈的,年轻的男子,还血气方刚,就让她给强了,她想欲哭无泪,“阿澈,你原谅我,原谅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故意装醉强他的,她真没有,是真的喝醉了,她可以发誓的。
    “陈先生、陈先生……”
    起居室传来惊呼声,伴随着惊呼声的是闷哼声,似乎已经在动手,“乒乒乓乓”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房里,还没待惠苏莹将身上的人推开,外面的人已经闯了进来,落入来人眼里的正是一副极为令人火冒三丈的画面。
    年轻的男子趴在她的身上,双腿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她头发散乱在床里,黑色的眼睛里满是仓惶之色,似被来人给吓着,双手抵着男子的胸前,矫情地欲迎还拒。
    *****奸*情的码起来还真是困难……唔唔。。。。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大踏步闯进来的男子,头发根根不驯地直立在头顶,五官分明的脸,全是怒火,他正是从K城赶过来的陈意谦,刚下了飞机,直接奔这里而来,甚至都没有倒一下时差。
    大床里的一幕令他失去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将已经挡在面前的随扈们暴烈地摔开去,动作极为利落,全身充满了力量,贲张的肌肉试图从应该走在夏威夷沙滩上的大花衬衫里挣脱出来。
    他一把伸手过就欲揪起趴在惠苏莹身上的江澈,岂料,迅速地被江澈给挡开,回应他的是极不友好的拳头,这下子更是挑起他的惊*火,手臂一个格挡,被他闪身避开,欺身上前便是气势汹汹的一拳,冲着令他平时极看不在眼里的脸庞过去,是私愤也好,是公事也罢,他就想狠狠地揍扁他。
    待得惠苏莹迟钝地从床里爬将起来,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交换了好几次的身位,彼此之间毫不留情,甚至是已经在拼命似的,两个人,一个健硕,一个细瘦,很容易让她根本不需要多想地就站在江澈的一边。
    江澈突然地脚下一个踉呛,陈意谦的拳头已经招呼了过去,这一幕落在她的眼里,急得根本没有细想,就直接赤足扑了过去,挡在江澈的身前,壮士断腕地闭上眼睛,坚定地挡住江澈,不许任何人伤他一下。
    陈意谦收势不住,拳头硬生生地掠过她的脸颊,狠狠地冲向前面的雪白的墙壁,墙体承受不住地发出极重的哀鸣声,瞬间他硕大的拳头红肿一片,紧握成拳,青筋欲从红色的手背张牙舞爪地钻出来示威。
    惠苏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拳头从脸颊边滑过去,“砰”的声音让她的心倏地一惊,眼睛下意识地瞪大,一个转身,还是挡在江澈的面前,瞪着整个人散发着解除气息的男人,试图扯动一下脸部肌肉,试了一会,还是没能如愿地挤出笑脸来,心里有沮丧。
    “谦、谦哥。”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话里就有些断断续续,“你、你怎、怎么来美、美国了?”
    高大的陈意谦将她的身影全部挡住,她感觉到光线离她很遥远,面对着怒火中烧的健壮男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赤足就凑巧地踩上江澈的双脚。
    江澈的目光掠过她的头顶,冷冽十足地盯着一大早就闯过来的陈意谦,没有一点被抓住行踪的惊慌,趁着她后退一步,手臂就揽住她的纤纤细腰,仿佛一搂紧,就会折断在他的手臂间。
    两个人亲密得没有一丝隔膜的样子落在陈意谦的眼里,就跟剜了他的心没有什么两样,得到她的消息,热切地跑到美国来,见到的是这样一幕,恨不得就将江澈拖去工地,将他封在水泥柱里面,沉入大海里。
    “大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回美国了,也不跟我说一下,这股东大会还等着大小姐去主持呢?”陈意谦按捺住心里极想将双手狠狠地掐向她纤细脖子的*,让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狠狠地让她臣服于他,来之前,好象被北条淮寺看出他的*,告诫了他一回,这才忍住怒火,没发将出来。“是不是有人在大小姐的面前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让大小姐这么急着就到了美国?”
    他性子是极为直来直往且暴烈甚至是粗鲁,可这么多年来,若真是只靠着拳头行事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也未必能跟在利无奇的身边,北条淮寺的话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他的话里没有指名道姓,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江澈身上,眼里多了不屑的意味,嘲笑这小子只能躲在她的背后,没胆出来与他硬拼硬。
    江澈没有因为他的不屑露出*的举止,站在那里,双臂圈在她的腰间,对他的嘲笑无动于衷,似老僧入定般气定神闲。
    听到这个,她忍不住有些诧诧然,却是不敢面对他的视线,那视线跟狼一样,让她整个人都不舒服,一个不注意就会被生吞活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打从十六开始,她就三令五申地拒绝他与父亲一起到美国看她,害怕得几乎令她打颤的视线,十分惴惴不安。
    “没有的事。”她连忙否认,阿澈是在她的百般恳求下才帮了她一回,甚至还雇了人来上演了公墓里的那一幕,她怎么能够让阿背上黑锅,那是万万不行的,“谦哥,我有事急着来美国的,要是等那个股东大会弄完了,不知道是耽搁多长时间的,我又不是不回K城的。”
    她硬着头皮回答,心里根本没有回K城的一丝意愿,试图双足下地,被身后的江澈紧紧揽住,又不便挣扎开来,怕做贼心虚地怕陈意谦发现她与身后之人昨夜里的糊涂事,与阿澈关系向来极好,这一挣扎,陈意谦看不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劲,那才是奇怪的事,她就果断地选择不挣扎。
    话一说完,她更加心虚,这话都骗鬼呢,她坐游轮到美国的,等于是耽搁了十几天才到美国,还说什么急着到美国,话一说完,她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晶亮的眼睛里满是慌乱,连忙故作镇定地低下头,试图掩饰一下自己蹩脚的理由。
    她怕什么就来什么,陈意谦从她微敞开的领间,隐约地看到一些令他极为不快的痕迹,不看还好,这一看,就让他凌厉的黑眸里如野兽般地盯着她,那种痕迹只有一种可能性“吻痕”,果然是先下手为强!
    孰料,她身后的江澈却是忍不住笑了,望向陈意谦的目光里多了挑衅的意味,年轻的面容满是笃定,下巴靠在她的肩头,“谦哥,你的声音太重了,吓到姐可就不好了,你知道的,姐的胆子比较小,她受不得太重的声音。”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谦哥,姐根本不想管集团的事务,你又何必为难于姐?到不如让她在美国开开心心的?”
    这话说的极为合惠苏莹的意,不愧是自小都一起的人,将她的心思摸了个透透儿,引来她的欢喜,连带着昨夜里留下来的尴尬都丢到了脑后,想把他抱住,狠狠地谢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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