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不稀罕/我是谁的妃

第64章


    可是又一想,早就传闻说他散尽千金远游,早就不再荣都了,怎么可能。
    这么又觉得自己好笑了点,可是心才静下,外面的声音就可以听的清清楚楚了。
    “公子,世人都道你已经离开荣都了,你为何还要来这里?”
    “我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那声音似乎几天没见,就变苍老了。
    “难道你是想解释那天的事么?”
    “没什么好解释了,她不相信我,我也不想解释。只是那高建是罪有应得,竟然敢对她下迷幻药然后让后当众跳脱衣舞,我想起来就心里不顺畅,又不知道她最近卧床是不是就是因为那个事情,所以,就来看看。”他说话说的极为艰难,又是一阵咳嗽。
    这话寥寥几句,说的极为简单,可是沈落雁却觉得胸腔某个地方正被钝器一下一下的敲,然后有些东西,就钝裂了。
    他说……高建……迷幻药……脱衣舞……
    原来真的有很多事情,就算是你亲眼看到了,也不是真的。
    原来他竟然在乎我如斯,为了我,竟然可以亲手毁掉高建。
    沈落雁觉得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往外流,她想喊,这才发现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啊啊几声就是发不出声来,不由更是着急。
    而外面的人又道,“公子,你就是太执着。”
    “咳咳,再等一小会,我们就走。”是那卓王孙在说话,一墙之隔,参商永离。
    沈落雁怎么会甘心,她颤巍巍才站起就要往门口跑,却是被寻来的碧水拉住,“小姐,起风了,天凉,你加件衣服。”
    又一看沈落雁满脸的泪水,咦了一声,“小姐,风这么大的,把你的眼泪都吹出来了。”掏出手绢就要给沈落雁擦。
    沈落雁这个时候说不出话,指着那围墙啊啊了一通,碧水半天也没明白过来。
    到沈落雁终于颤巍巍的跑到那个角落的时候,已经,人如飞鸿。
    似乎某个时候,他的气息还留在这里。
    可是现在,他真的离开了。
    沈落雁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再也控制不住的恸哭起来。
    ***********
    这天晚上,沈落雁一夜未眠,如果她现在精神还好的话,她就会知道,这是自己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睡不着觉。
    头也跟着痛,痛不欲生。
    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爆发,她的神经出于崩溃的边缘。
    而也是这个晚上,有一个从来没有醉酒过的男子,醉酒了。
    那个男子绯衣长袍,风姿。
    可是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他很轻易的就翻过了落雁斋三丈高的围墙。然后,到了沈落雁的卧房。
    沈落雁头痛欲裂,当一双冰凉的手**的额头的时候,她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的把那个男子拖上了床。
    然后一夜放纵,一夜纠缠。
    而沈落雁似乎在迷迷糊糊中,还听到那个男子在她耳边呢喃耳语。
    为什么?我会对你这么心软,每次都是那么容易就放过你?
    为什么?我明知道你不是兰蔻,还是会对你如此的痴迷与眷恋?
    为什么?你会与御璟走这么近,难道你不知道,外面都谣传你要做他的皇后了么?
    为什么?每次看到你的时候,心跳的频率都会跟看见蔻儿一样?
    沈落雁,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这本都是质问的话,可是那个绯衣男子在沈落雁耳边温温软软的问出,弄的沈落雁全身酥酥软软,更家是*泛滥。
    直到第二天早上,初经人事的沈落雁想起那一室春光,突然就觉得,这个荣都,似乎没有什么是值得自己留恋的东西了。
    自己,也是时候跟这个城市告一个暂别,开始,新的生活,新的人生。
    对,是全新的人生。【第二卷完】
   
正文 第一折 冥冥归去无人管
   
    在沈落雁当着群臣的面递上辞呈时,尽管引起了渲染大波,但是由于帝后之事也把她牵扯进去的缘故,御璟并未说半句挽留之话。
    沈落雁在走出皇宫的时候叹了口气,当时一心执执念念要进去的地方,这出来,却是远比想象中的简单多了。
    碧水和玉掌柜二人在马车旁边等,一见到沈落雁出来,玉掌柜满脸的肥肉就颤了颤,过来抓住沈落雁的手,“丫头,你真的要离开么?”
    沈落雁苦笑着点了点头,斯人已去,这个地方,到底还有什么是值得自己留念的呢?
    虽然有些时候她也会想,如果那天晚上,纳兰逸尘没有酒醉,而自己也没有头痛的话,那么今天,自己还有如此坚定离去的心思么?
    可是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假设一千遍一万遍都无法挽回,这点沈落雁一直知道,所以她道:“玉掌柜,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包容我,大恩大德落雁无以为报。”轻轻一跪,就跪在了玉掌柜面前。
    玉掌柜双眼发红,赶紧扶沈落雁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呢,丫头……”声音颤颤,其实说真的,他的年纪,确实有些大了。
    而一旁的碧水也道:“小姐,你带我走吧。”
    “你还小呢,跟着我做什么,好好待在这里,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她算是安慰的道。
    可是,会回来么?
    这好像是一个更遥远的未来。
    只置了一个马夫,沈落雁就上路了,转城西走,因为那里,还有一个荒雪原。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去的这天,有三个男人同时抬首叩问苍天。
    御璟下朝才回到御书房,徐铮就跟了过来,“陛下,你真的如此轻易就放沈落雁离开么?”
    “不放么?”御璟苦笑,“拿什么挽留她呢?”
    “可是,陛下……”徐铮还要说。而御璟却是摆了摆手,“好了,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安静会。”
    在纳兰府,纳兰逸尘这几天也是萧然的厉害,那放肆的一夜,那快乐着的纵情之欢,可是他也知道,只怕从那一刻起,有些人有些事,也变的不可挽留了。
    在天天洗衣,商羽皱了皱眉,因为他发现,今天的记事本中,错字满篇,而且,刚刚下人来说,他的账本少算了一大笔。
    这心神恍惚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吧,他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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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荒雪原出去荣都的路上,也就是护城河春水河上,有一座桥,桥叫天津桥,桥不出名,但是和桥建在一起的钓鱼台却是非同一般。
    史载先帝创国之初,途径此处,有金色腾祥云鲤鱼叩首授信,从此一路转战南北,无往不利。从而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这是不是所谓的美化历史沈落雁不知道,因为大凡是起义或者反兵这样的事总是要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的。
    但是,今天,马车过天津桥的时候,钓鱼台上,她看到了一个娇小的影子。
    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那男孩也当真奇怪,这个时候已经入秋,河边已渐渐转凉,但是他却脱了靴子,光着脚丫在钓鱼。
    也不知道他钓到鱼没有,但是看她一脸怡然自得的表情,却总是很容易相信,他很快乐。
    用脚丫钓鱼,沈落雁觉得脑海中一懵。
    呃,这个,怎么那么熟悉,马车上了天津桥,她才记起,刚穿越过来的那天,那个嘈杂的梦里面,似乎也有这样的一幕。
    赶紧叫唤马夫停车,然后不等车身停稳就蹦了下去。而那个小男孩这时也是听到了动静,小孩子气的*扁了扁,往沈落雁这边看了看。
    他的双瞳如剪水,漆黑的不像话。但是那个小男孩一看到沈落雁惊乱的样子,却是笑了笑。
    他笑的极为干净好看,让沈落雁都有些愣住了,直觉告诉他,这个孩子好纯粹,然后还有,好熟悉。
    沈落雁刚刚落地的时候因为裙摆的关系脚下使力不均,好像有些崴着呢,这时候有点痛,但是好奇心的驱使,还是让她往钓鱼台上走去。
    那小男孩也不钓鱼了,白皙的脚踝从深水中抽出的时候,沈落雁果真看到下面争相跳出的鲤鱼。
    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
    而那个小男孩在她慢慢走近,笑的就越是开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失而复得一般。
    “姐姐。”他是这样叫的,声音有一点变声期的沙哑,但是很好听很好听啊,沈落雁回头看看,后面没有一个人,他叫谁呢。
    只一个恍惚,那小男孩就冲到了她的面前,挽住她的手道:“姐姐,我可等到你了。”
    有一个一个弟弟虽然很不错,但实在是意外比惊喜多了点,沈落雁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跳的很快了,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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