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王爷淡定妃

第41章


  “你们两只猪!只知道听命行事的狗腿子!那个鄂兰玉有什么好?不过是个只会打架的蛮女,她哪点配得上永琪?不通音律,不懂诗情,不解画意,她算哪门子大家闺秀?”
  两个噶博西罕在马车外对看一眼,其中一个悠闲的对另一个说:“别管她,福晋说过‘会叫的狗不咬人’。”
  于淑媛一听,心思转动,于是叫骂得更卖力,更大声了。叫你们以为我叫够了就放松警惕,到时我一定有机会溜走!
  没想到另一个噶博西罕又说到:“福晋也说过,要是听到这句话之后叫得更欢的,是想让我们麻痹大意。”
  于淑媛于是不骂了。
  头一个噶博西罕又说:“没事,她就是逃出去也没用。诺,看!接应我们的巴图鲁到了。王爷这是要我们连夜赶路,连马都是在驿站换了就走。呀!你看,那是谁?”
  “哈!麦芽!麦芽!来!”
  于淑媛挑帘一看!随着一声响亮的吠声!一只体型雄健庞大的阿拉斯加犬飞扑了过来!“汪!汪!汪!”天啊!好大的狗!
  “你们回吧,我们来接手。有麦芽在,没人逃得掉。”一个巴图鲁说道,顺便从怀里掏出五个信封交给噶博西罕。“这是福晋给王爷的。还有,”又掏出一个小锦囊,“这是福晋给兄弟们求的平安符,上头都写了名字,回头你给兄弟们带上吧。”
  两个噶博西罕对视而笑,福晋对他们,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你们在家多注意些,保护好福晋。王爷就交给我们,放心吧。”
  巴图鲁接了手,又有麦芽坐镇,于淑媛只要有一点异动,麦芽就会冲上去龇牙狂吠警告一番。一路倒也没甚意外,终于在第三天傍晚来到了永璇府上。
  一个巴图鲁向受门口喀什汗亮了荣亲王府的腰牌,喀什汗立马进内通报了。正巧永璇在家,于是就让门房领了进来。
  永璇一看两个荣亲王亲随一前一后中间竟然是自己的侧福晋,就问:“两位,这是?”
  一个巴图鲁向永璇施了一礼,“八爷,王爷下江南办差,三天前在石家庄‘偶遇’您的侧福晋。王爷担心您的侧福晋孤身一人在外不太安全,特命小人连夜送福晋回来。”
  偶遇?
  永璇冷冷地瞟了一眼于淑媛,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哦,那多谢了。”
  “福晋既已送到,小人自当回去复命了。小人告退。”两个巴图鲁拍拍马蹄袖打了一扎,告退出了八爷府。
  两个巴图鲁一走,永璇绷着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于氏,你真给我长脸了啊!都私自跑到石家庄去会野男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夫君没有?你还要脸不要?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本来我们就不应该在一起!你要是丢脸,还不如和离得了!”淑媛也觉得很委屈。本来嘛,自己就不是想嫁给他的,怎么可能强迫自己去顺应那一纸圣旨,就去爱这个自己不自动男人呢?
  “和离?你背着我去私会别的男人,你还指望和离?你自问我哪点亏待了你?是少给你吃住,还是少给你穿用?你要在外面这样丢人现眼?和离,你以为永琪是个男人,我永璇就是个软柿子?”
  “我不爱你!这是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既然你要答应指婚,就应该预料到今天的情况不是吗?”于淑媛也很崩溃。
  “胡闹!你是我的侧福晋,你不爱也得爱!”永璇也急了眼,大吼道。
  “我不爱不爱就是不爱!你杀了我我也不爱你!”
  “你!你!好……好,明天一早,你就跟我去见皇阿玛!当着皇阿玛跟皇额娘的面,你再说一次,咱俩就一拍两散,永不相见!”
  “说就说!不见就不见!”
  惩叛贼知画求留
  酒席过后,回到下榻的客栈,果然见那陈知画在家丁的护送下过来了。永琪半躺在塌上,虽是喝了醒酒汤,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的。欣荣给自己的倒的酒,都是只掺了一点点酒的水,确保这帮子人就算是疑惑也闻不出问题来。可是怎么就醉得那么厉害呢?这酒,定有问题!
  “民女陈知画,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声若黄莺,清脆婉转,不愧是江南女子啊。
  永琪点点头,“陈小姐请起。不知陈小姐这么晚了过来可是有何要事?”
  知画半羞半怯地抬头望着永琪,痴痴道:“王爷……您……不是说知画是扬州名副其实的第一美女吗?”
  永琪的头开始隐隐作疼,挥了挥手,“本王今晚喝多了,你有事的话暂且先回去,明日再说。”
  知画一听要撵自己回去,马上就想到了那谢知府猥亵的嘴脸和肮脏的手段。而自己的父亲,更是为了他的前途在所不惜。于是吓得赶紧“噗通”跪下!
  “王爷,求您别赶知画回去……知画若是回去,只怕……只怕……清白不保……求王爷收留知画,知画做什么都可以!”
  永琪的脑袋“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这谢知府在搞什么鬼他也不想管。别人都以为他此次下江南是亲自来查扬州知府腐败案的,却不知真正查案的钦差三个月前就已经秘密南下了。算算时间,只要再拖住他们三天,那边就可以将一干证据面呈皇上,届时那就是板上钉钉的铁证,这两人就是咸鱼也翻不了身了。见她又跪,就嫌麻烦地交代阿克敦,“送陈小姐去侧福晋处。本王要休息,不准来打扰。”
  阿克敦单膝跪地,“是,王爷。陈小姐,请随我来。”
  知画一懵——
  侧福晋?
  王爷的侧福晋也来了吗?还要把自己送到侧福晋那里去,那不就完了吗?
  可是阿克敦尽职尽责地在前面带路,她就是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得跟着走啊。欣荣见了,也只叹了口气,叫喜眉收拾了屋子让知画暂时住下。
  扬州知府衙门里,谢知府正与师爷就着月光,品着香茗。“老弟啊,你说知画有几分把握啊?”
  陈师爷捋捋下巴上半寸来长的山羊胡,“知画那边,您就不用操心了,晾她有十个胆子,也不敢不从。倒是小老儿多长了个心眼,王爷那壶酒里,我下了‘一沾即醉’的‘十里香’。甭管他喝多少,就算只是抿一口,都能让他在床上躺一天一夜!”
  “哈哈哈哈,老弟这步棋走得妙啊!我们的东西,都转移出去了吗?”
  “老爷放心,他荣亲王就是神仙,也猜不到那东西被我们藏在死人才知道的地方。”
  “哎……说实话,最近几个月教里的开销实在是太大了,你就没跟教主说说,节省点用?”
  “这话我哪好去说?教主大人上个月才用符水治好了我老娘的疯病,感恩戴德还来不及……”
  “其实我们也就是贡点银钱给他们,可千万不能被上面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老爷您就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吧。那荣亲王,还躺在床上睡大觉呢!说不定,被知画迷得晕头转向,不知日夜呢。”
  “那就好,呵呵呵,那就好……”
  一个星期过去了。就在谢知府和他的师爷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却等来了皇上的圣旨和两副枷锁。他们怎么也没想明白——王爷不是还在客栈里躺着吗?他们的人日夜监视,未见一人离开,这消息是怎么传到皇上耳朵里去的呢?
  “没想到吧?要是让你们都想到了,我这王爷岂不是白当的?”永琪气定神闲地看着台下跪的二人。“你们的鸿门宴本王赴了,美人计也领教了,也不过如此。走吧,随本王面见皇上去,到时二位再到皇上面前去申冤吧。”
  他来,只不过是仗着树大招招风,引人注意,避人耳目而已。真正来查案子的钦差大臣,早已趁着扬州知府迎接荣王驾到的盛大排场中悄然回京了。就连那“加入白莲教通敌卖国”的证据,都是请了江湖上专门做盗墓行当的夜氏族人,从地下挖了坑道直通装有证据的棺木。所以才能在他们眼皮子地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证据取走。
  两个人犯虽然被捕,“摘星楼”接下的生意却不能不做。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血腥的杀戮悄悄拉开帷幕——
  客厅里,荣亲王永琪,侧福晋欣荣,陈知画均落了座。永琪放下手中的茶碗,拨了拨拇指上的翠玉扳指,“陈小姐,本王奉旨下来查案,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呐。”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的语气却不客气。一副“你这罪臣之女,应该自觉一点,该滚回哪里就滚回哪里”的样子。
  知画已是满脸泪花,跪在了地上,“知画乃罪臣之女,当不得王爷……如此礼遇……民女对父亲的事情,既不能过问,也不甚清楚,恳请王爷……收留知画,为奴为婢,知画都心甘情愿!”
  欣荣摇摇头,“为奴为婢,若在普通人家,也就算了。亲王府是个什么地方?身家清白的都不一定能过我那姐姐的考试,何况是你?”
  永琪不搭话,他虽有心要陈知画离开,但是也总觉得这话由自己这么个大男人来说不太合适,于是佯装品茶,暂且听听欣荣怎么打发她。
  知画连忙向着欣荣叩首磕头,“侧福晋,民女会做很多事,民女识字,会做女红,会弹琴作诗,会跳舞作画……求福晋收留,求福晋收留,民女……家中已经没有了亲人……民女恳求您……您有一颗菩萨慈悲心,求您发发善心,就留下民女吧……”
  欣荣为难地看着永琪,永琪却不看她,这让她心里更没底了。“王爷……这……”
  永琪却招了招手,“喜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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