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第47章


  
  “你喜欢我吗,祁苌楚?”原来她并没有失去意识。
  
  祁苌楚暗松了一口气,可转瞬心就沉入了大海,只见商未已不知何时已经把地上的水果刀捡起来,拿在手上把玩,间或用舌尖舔舔刀刃,浑身散发着魔鬼般腐烂的气息。
  
  她看都不看祁苌楚一样,自顾问道:“你喜欢商未已吗?就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
  
  这个时候,祁苌楚才发现一件非常诡异的事,眼前的商未已竟然是用右手拿着水果刀,甚至灵活得与常人无异。
  
  他鹰眸微眯,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曲腿坐在地上的商未已,阴冷反问:“我喜不喜欢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哈,我就知道!”商未已的笑声尖锐刺耳,晕倒在一边的宋蓉蓉又蓦地被惊醒,她看着自己身前的商未已吓得又想大叫,被商未已转头瞥过来的冰冷目光一扫,立即把将要出口的惊呼吞了回去,只敢不停往后缩,捂着嘴抽噎。商未已这才回过头去看向祁苌楚,嗤笑着说,“我告诉过她很多次了,这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一个可信的,有哪一个不是想要骗她,想要伤害她,她就是不信,还一次次地拒绝我。”
  
  “哦?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祁苌楚转过身去,神色淡定地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商未已,霎时间,眸底迸发的气势锐不可当。
  
  商未已也站了起来,那把水果刀还紧握在手里,甚至在自己的左手腕上比划着,“好多年了,久得我自己都忘了。商未已有没有告诉你她奶奶是怎么死的?”
  
  “没有。”
  
  “哈哈,是被她杀死的,那可是对她最好的人了。我告诉你,商未已是个嗜血的魔鬼,你怕不怕?”
  
  祁苌楚还没回答,商未已手上的刀已经刺到他的胸前,正对着他的心脏部位,只要再前进少许,就能一刀致命。可是祁苌楚却没有动,他眼尖地发现商未已的眼中迟疑之色一闪而过。
  
  “我认识的商未已不是这样的人,她善良,宽容,你看看你身后,就连宋蓉蓉她都愿意帮忙,又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那个人。还有,我喜欢她。呵呵,不对,我爱她,想要照顾她,即便她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
  
  商未已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忽冷忽热痛苦地纠结着,只一会儿又恢复阴冷,她又弯腰去捡那把刀,好像是撑不住了一般,身体虚虚打了个晃,“哼,花言巧语!当初江之安也说要一辈子对她好,可结果怎样,拿了她的东西一走了之,现在又回来骗剩下的那半张,也只有她会信。”
  
  祁苌楚早先她一步把刀子拿在手里,大声道:“我从来不说谎,她自然信,你也信的是不是?”祁苌楚竟然把那把刀放进商未已的手心里,身体更是紧挨着她,好像忘了刚刚商未已差一点就把这把刀送进他的心脏,杀了她。
  
  商未已的手明明动了,可是却没有握紧那把刀,刀从她的手心滑落,又啪一声掉在地上,她好像很痛苦眉头打了结,双手都抬起来紧抱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我的头好疼!我的头好疼!”
  
  “让我来帮你!”
  
  祁苌楚扬起手来,一个手刀落在商未已的后颈上,商未已便软软栽进了他的怀里,再无话语。
  
  好似经历了一场鏖战,祁苌楚顾不得擦拭额际汗滴,紧紧搂着商未已坐在地板上喘气。
  
  宋蓉蓉终于敢哭出声来,连爬带滚地站起来去打电话。
  
  “你干什么?”
  
  “我、我打电话报警,应该把商姐、把她送去精神病医院。”
  
  祁苌楚一甩手,手上的水果刀恍似长了眼睛一样,飞舞起来,干净利落地割断了电话线陷进了宋蓉蓉身后的墙壁里。
  
  “不要让我再听见那三个字,不然,我让那舌头和电话线一个下场!”祁苌楚把商未已打横抱起来,目无它物地朝门外走去,“想好好生活就管好自己的嘴!”
  
  他的身后,宋蓉蓉早就被吓傻了,一只手还怔怔地举着话筒,一双瞳仁却因为惊恐扩大到似乎要涨裂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宋蓉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实在的,我本人非常之讨厌那种把自己看得老纯情觉得别人都肮脏冷血的人,但是,~~~~(>_<)~~~~ ,这也不能成为抛弃人家的借口撒,我伤心鸟~
PS:明天,后天都是有更新的,人家来学用存稿箱,期待与你们同在~
不给人家花花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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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逆转(下) ... 
 
 
  
  商未已一直昏迷着,额不对,说她是商未已,她又不完全是商未已,她知道商未已的一切,甚至包括商未已和祁苌楚的事,却又像是一个住在商未已身体里的陌生人一般,冷眼旁观,甚至存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祁苌楚把她搂在怀里,静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把她从对门带回来后,他和她就一直在沙发上这么做着,祁苌楚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一筹莫展。当日在M国时医生说的的话又在他的耳边回响:其它什么都不怕,最怕她再控制不住自己让另一个人格占了主导位置,到那个时候一切也就回天无力了。没有人,没有什么药物能给予她帮助,真到了那种程度,能救她的就只剩下她自己而已……
  
  现在,是已经到了医生所说的那个程度了吗?
  
  在这之前,商未已一直做得很好,多痛都忍着,多不堪都假装视而不见,为什么这次会这么轻易地就放开了自己意念,任由杂念掌控自己的意识?
  
  “你想要什么?”商未已竟然已经醒了,她发觉自己被祁苌楚搂着居然也没有挣扎。可事实上,她一开口祁苌楚更是心沉湖底——商未已还没有回来!
  
  寒意如针般从四肢百骸刺进心脉,祁苌楚环紧自己的手臂,一时之间竟想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商未已也不挣扎,任由祁苌楚搂着,又问:“她的身体给你了,嘻嘻,你老早就发现了吧,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要不,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从今往后,你还可以拥有她的身体,然后作为交换,你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怎样?”
  
  “呵呵!”祁苌楚轻轻笑出声来,他的笑声拂过商未已的脖颈,使得她浑身微不可查地一颤,某种纠结的神色重又出现在她的眼眸里。
  
  祁苌楚空出一只手来,把商未已凌乱的发拢到一边,然后低下头在她的耳边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商未已,我想要的东西你一直就知道,却始终视而不见。我纵容你,并不代表我傻你知道吗?”
  
  商未已,应该是商未已吧,因为她的声音突然酥软了许多,“不是假装不知道,是给不了。苌楚……”每次从她的嘴里喊出苌楚两个字,都像是在幽幽吟着一首诗,后面暗藏着无数的缠绵悱恻,“被我爱着的人都没有好结果。我爱着妈妈,妈妈走了;我爱着奶奶,奶奶走了;我爱着之安,之安的身体……我爱着你,如果,我舍不得放开你,你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傻瓜!”祁苌楚的唇已经印在商未已的大动脉上,肌肤下血脉的流淌清晰地传来,告诉他,她还是活着的。
  
  “我不傻,至少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商未已的声音忽的提高,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藏着一张刀片,说话间就划破了祁苌楚的手背。
  
  祁苌楚吃痛却没有松手,只是换另一只手夺了她的刀片扔到角落里,商未已刺耳地尖叫:“还说不是骗她的,你都不肯为她死,还说不是骗人!商未已,所有的人都是骗你的,没有人真的对你好!哈哈!没有人喜欢你,你这个扫把星!”
  
  “你住口!”祁苌楚怒喝,他一手控制着商未已的身体,一手把自己的皮带解开来。他举高了皮带对着商未已,可是久久下不了手,他的眼前不是那个嘲讽着看着她的商未已,而是那个在个把小时前还被她吻着,半羞涩半慵懒地说“你先回去洗澡”的商未已。
  
  “怎么,你难道还敢打我吗?你可看好了,这个可是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哈哈!啊,你干什么?”
  
  祁苌楚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冷然道:“我不打你,但是不允许你再操控着未已的身体!”他用皮带把商未已的手脚捆起来,把她抱放在沙发上,又回到房间把自己的床单抽出来,展开床单把商未已整个裹住,用绳子码紧,不让她动弹分毫。
  
  商未已一直在骂骂咧咧的,“你绑吧,我看你能不能绑她一辈子,哈哈!你怎么不把她勒死算了……”
  
  祁苌楚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他做妥这一切就给BEN打了电话,让他把谭嘉儿带过来。
  
  BEN和谭嘉儿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谭嘉儿小跑着冲进来,后面跟着担忧地嘱咐她小心点的BEN。待她看清沙发上被裹得像木墩子似的商未已时,疯了般朝祁苌楚吼道:“谁他妈给你权利这么对她,你个禽兽,你快把她解开!”她边说边要跟祁苌楚拼命,被BEN从后面抱住,她还伸脚来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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