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夜侍寝

第98章


    “嗯。”我眼中温热,把他抱得更紧。
    他总算放下心中大石,掌心沿着我脊柱揉搓,舒道:“等司命了结完商尘宏一世命谱,就随我回钟山吧。”
    “嗯!”
    我心底一颤,强压下不安,重重点头。
    他舒眉展颜,现出本来俊美无双的本来面目,炽吻如雨,紧紧贴凑过来。一根坚/硬如铁的巨/物在我腿/根间蹭了蹭,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被他狠狠一顶,直贯到底,高高将我耸起。
    我之前丢过两次,内里已被耕耘得酥软怒绽,他记记深入,首部始终嵌在昆冈中,痛得我头皮发麻,又抑制不住一波一波的快美。
    所谓昆冈,又名干躁石、昆石,民间或曰其为“玉穹窿”,位于花/径最深,花心之下,状若窝巢,专供男/精汇聚,以纳入玉宫受孕,娇嫩敏/感之极,但生得幽秘隐蔽,寻常难见,我也只在双修秘谱上看到过。亲身尝试后才知其销魂绝顶,极难言于旁人。
    他将我挤压在青石上,一腿挂于花架。因他出入耸/动过激,我一时不慎勾垮了整个花架,但闻盆落地上,乒乒乓乓,我促呼讨饶,他充耳不闻。
    我那只脚被卡在歪倒的花架中无论如何不得脱,欲哭无泪,背上又不停撞击着青石上的棱角,咯痛难耐,偏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嫩窝处一波一波急剧收/缩蠕缠,还不知死活贪婪地拿深处最娇弱的地方去迎怒/龙巨首,津流浆出,涂得两人交接处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熬到他玄阳之精充塞填满穹隆,花底玉醴乱冒乱吐一通后,才吊着口气哀啼道:
    “这石头硌得好痛……抱我去里边……”
    他闻言急急将我翻折过身,果见背上伤痕点点,不禁责骂道:“为何不早说?”
    我昏头昏脑,朝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恼怒道:“我喊得嗓子都哑了,你还敢说我没说……”
    他满眼疑惑,愣问:“你何时说过?”
    “我……我喊‘痛’呀……”我两靥霞飞,硬着头皮强词夺理。
    “扑哧”览冥低笑出声,揪了揪我的耳垂,没好气道:“你这强驴,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还有我的脚……”我可怜巴巴秋波猛送。
    他低头掰断花架竹枝,取出我脚腕一看,果被勒出一条粗粗的红痕,微微破皮。
    “你的法力呢?也不知道好好护着自己身子?”览冥将我横抱起身,龙骧虎步迈入寝殿,既好气又好笑地教训我。
    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指望我有脑子分出来管其它事情!
    我满腔腹诽,拧着他胸口暗红狠狠转了个圈,痛得他倒吸口气,才得意洋洋反问:“堂堂览冥神尊,也不知道以灵法护体?”
    他躺上床,侧抱着我一顿乱亲,指尖所过之处伤势俱愈,一咬一啄道:“还有力气与我斗嘴?”
    我搂着他脖子笑眯眯道:“这叫做乘交元真。阴阳交感所生形神真一之气,为五之妙合,至灵至微,一方采得,双方罗通。”
    他无可奈何,自知言语之争必然是会败给我的,遂继续上下其手,准备再展雄风。
    我咯咯笑着避开,用脚趾头挠着他昂藏处,打趣道:“你不是很能节制么。”
    他一把捉紧我足踝,就势挂于自肩,挤贴到我身上,槌头在臼中耕犁着,贴着我面庞气息不稳道:
    “我在你跟前,早没什么自制力可言了。”
    啧啧,不仅学会斗嘴,连调/戏都用得炉火纯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评论阿!!!!
   
    95神尊呷醋(上)
    昙美人入宫才几日?五根手指都能数清,迷得那皇帝神魂颠倒,这不,光天化日之下,又囤在昙宫中白日喧淫,颠鸾倒凤。
    期间太后派人来找昙美人,被“商尘宏”打发走;师尊听说我回来,也派小维过来打听,同样被“商尘宏”支走。
    我俩已经摆出一副不大战三百个回合绝不出门见人的架势,天塌下来亦要先做个风流鬼。
    几度云/翻/雨/覆,闺/房寂寞六年的我酣畅淋漓汗流浃背地俯贴在他身上休憩了半个时辰,掀开被褥翻滚一旁,下巴搁在他肩上,小声道:“陪我去个地方。”
    览冥不加追问,手脚麻利与我相互帮衬着着好衣裳。
    我趴在紧闭的窗口,从缝隙里往外张望了会儿,娇滴滴吟道:“……我饿了……休息会罢……”
    见我指了指窗台上的昙花,览冥会意,对外沉道:“谭华。”
    谭华,是昙花精扮作的小太监的身份,皇帝身边的人。
    不多时,门外传来应喏。
    “拿些果子点心进来。”
    约莫一盏茶时间,昙花精掩门而入。
    我就守在门前,见她进门便一爪捏住她手臂,指着狼狈不堪的龙床道:“上面叫去。”
    “嗯……啊?”
    昙花精和览冥一起向我投来不解的目光。
    “你扮我和皇帝,继续云雨,直到我们回来,别被任何人瞧出岔子。这会儿应该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一边说,一边变化成她的模样,一身太监服,不给昙花精拒绝的机会,从寝殿退行而出。
    变出个假人太监守在宫外,里面渐渐传来昙花精敬业的喘息声,我施展烟遁术溜出了皇宫。
    刚现身,览冥已经跟上,我拽着他的手,一路直奔北极天柜山。
    “你要背着你师尊做什么?”行云之上,一直不曾多嘴的览冥终于开口询问。
    我略微沉默,倒不是想骗他,而是真的不知如何开口,斟酌半晌,才嗫嚅道:“师尊劝我帮你回到过去找天机镜下落前,见过一名神秘的贵客。”
    “神秘的贵客?”
    我又沉默了会儿,才慢吞吞道:“兀屠消失那么久,突然在大桃木露出踪迹,我师尊就有神秘贵客来访……三百年前,师尊去见过兀屠一次,隔日,整个倚帝山妖魔尽去,空无一物。”
    以往觉得这两件事毫无瓜葛,可若我师尊真的就是鬼车,那师尊和兀屠之间……
    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误会!
    览冥心思敏锐,转念便想得通透,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柔道:“别胡思乱想,不管发生什么都有解决的法子,嗯?”
    “嗯。”听他安慰,我起伏难安的心神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插上定海神针般,感觉十分奇妙。
    我独来独往惯了,即便在七千八百年前和览冥昼夜相伴时亦自有心思算盘,从未如此刻般,觉得生命中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
    他揽着我往怀里带了带,我就势靠在他胸口。
    这个些微的小动作令我脑中灵光一现,为刚才的奇妙感觉找到了一个确切的表达——依靠。
    心中柔软,面上亦是温暖,听着他强劲有力的鼓鼓心跳,缓缓阖眼,任他携我驾云绝天。
    “这么说,蓐收曾提及‘他’一直在倚帝山,是确有其事了?”
    我飘飘然,忽听他没来由一句低问,一时没反应过来。
    蓐收在倚帝山?啥意思?
    把他的话重复想过三遍,我面色五彩变化,觉悟过来。
    览冥的“他”,是指兀屠!
    我硬着头皮,老实回答:“他就呆了一年时间,突然出现,突然就走了,据说之前是在倚帝山闭关,可我从没见过。”
    览冥闷了半晌,声轻如絮,再问:“……青玉宫外和我交手的其实是穿回去的兀屠吧。你们是在这一年……好的?”
    我额头溢出一滴冷汗,脑子嗡嗡作响,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沉默,无尽的沉默。
    我手足无措,垂死挣扎着解释:“我没有红杏出墙,我当时还不认识你!不是,是槿儿认识你,可我不记得你……你当时不喜欢我,不,你当时喜欢我,是我当时不知道你喜欢我……也不对,我……”
    我时空错乱了。
    览冥不应声,我不敢抬头看他表情,只觉得他向来阳气旺盛温暖非凡的身躯正冒着一层一层渗人的寒意。
    眼看北极天柜山就快到了,我鼓足十万分勇气拉了拉他袖子,原想放低身姿哀求讨饶,不料出口却成了:
    “我都没怪你投胎百世有余,妻妾成群,还让女魃陪你双修!”
    览冥闻言身躯亦是一紧,轻声解释:“我入轮回投胎,元神沉睡,前尘往事一概不知,此事并不受我控制……”
    我嘟了嘴,别开头:“我不也少不更事。”
    他抿唇,在北极天柜山外止住云头,握着我肩膀,面冷如霜,沉声道:
    “当初他挟持你却对你手下留情,可是对你还有情意?”
    我心尖颤了颤,虚道:“我不知道……他也说过只要我落他手里,一定会灭我元神,将我打回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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