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骨

第25章


  “....”刑庭傅噤了声,夏迎春无论如何还有色,而他连色亦无,那他到底算个什么?
  刑文玺看他神色便知不对:“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刑庭傅叹一声:“我在想我以后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刑文玺只当他又在无病呻吟,悲春伤秋,“我说了会养你就会养你。成日里乱想,怪不得近来看你脸色不好。下去。”
  刑庭傅被抓住后襟扒拉了下来,还没等他说什么刑文玺已起身回房。
  刑庭傅低头笑:“别再对不知能否做到的事胡乱许诺了。”
  他是那样一个没有长性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这段是我之前在红JJ因为有童鞋提出疑问做的回答,关于老二这人的性格还有他为什么让季恬回来还TX他Orz。这边也搬过来吧~大家有空可以看看^-^
老二这个人就是眼中只有自己,自私,对人对事没有耐性。本性难移,他会慢慢看到自己的缺点,去改变,不过那需要一些时间。
就像他对季恬,能干的左右手,床伴,他习惯对方的顺从隐忍,所以他不会想到要站在平等的角度去对待季恬,为他考虑,他觉得季恬在他需要的时候回到他身边,来帮他是理所当然的。
他对哥哥也是,现在有了暧昧的心动,不过他性格里的东西让他不会一下子就对老大柔情似水,体贴入微。然后就是他对老大会有欲望,不过他们现在还没挑明,而且他们间的那层血缘关系也会让他有所顾忌,所以他会克制,然后他会想要发泄到早已习惯他的季恬身上。(渣啊。。ORZ) 
让季恬回来因为我是满喜欢他的,不希望他就这么没有任何交代的黯然消失了,还是想给他个好的结局吧,(顺便促进一下别扭的那两只).>O 
第二十七章 笼中鸟
  二十七
  日复一日。
  刑庭傅有一种他很快会在这样沉闷寂静的日子里老死的感觉。
  虽然他以前也不过是吃喝玩乐过来的,但从不会像现在这般一天下来无人与他说话——刑家的臭名声让四周邻里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而在家中他与刑文玺也没什么话可说,他的生意他不懂,他的细碎琐事他也没兴趣。季恬就更不必说了,他向来话不多。
  所以当某天忽然有人主动与他说话时,他的感觉就如久旱逢甘露,恨不能将之供起。但说得几句话后,他终醒悟久旱逢露是不会毫无缘由的,这滴露不是一般的露,否则也不会落于他头上——这是个傻子。
  “难怪你不怕我。”刑庭傅感叹。
  “为什么要怕你?”那傻子眼巴巴的看他,蓬头垢面,笑的却十分可爱。
  刑庭傅拍拍他的头,笑道:“你叫什么?”
  他只是歪着脑袋,没说话,问了好些遍,才眨着眼明白过来:“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叫什么,但是我哥哥知道,他叫我谢杭。”
  “你还有哥哥?”
  “我当然有哥哥,每个人都有哥哥,是哥哥把我生下来的。”
  “……”
  从谢杭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中刑庭傅得知他本是一个人在街上讨饭过活,年前忽然来了一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人自称是他的兄长,然后带他住在了这,还一直细心照顾他,是个极好的人,除了会时常失踪。
  “我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他了,他不在,就没人和我玩了。”谢杭十分委屈。
  真是个可怜人,刑庭傅陡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
  过了几日,刑文玺偶然看见这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在一起,顿时沉了脸,揪了刑庭傅回家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你和一个傻子在一起丢不丢人!”
  刑庭傅先还笑道:“他其实也不傻,只是脑子转的慢,懂的不多……”
  “那不是傻是什么!”刑文玺眼中带着不屑。
  “你别这么说……”
  “你也一样!”此时的刑文玺丝毫不像是他的弟弟,倒像是在训儿子,“看你现在像个什么!”
  刑庭傅低头看看自己,并未觉得有何变化。
  “和那么个人在一起我看你也是傻的!”刑文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刑庭傅神情变得有些僵硬,他看向刑文玺的眼神中带了一丝莫名的情绪,他苦笑:“是,我是傻,可我向来如此,我本就不如你。”
  “知道便好,以后别再理会那傻子。”刑文玺的气似乎顺了些,他在椅子上坐下。
  “这恐怕不行。”刑庭傅道。
  刑文玺见了鬼似的瞪着他:“他是金子造的还是银子打的?这么放不得手?”
  刑庭傅叹了口气:“不过一个与我说话的人罢了。”
  刑文玺冷笑:“你与一个傻子倒说的到一处!这几日你给我呆在屋里好好想想不准出去!”
  刑文玺这回真是动了气,他觉得这样的刑庭傅根本就不像以前的那个刑庭傅。
  第二天出门他就自外将门锁了起来。刑庭傅起床后着实茫然了一阵,待反应过来他有些不可置信,他不明白刑文玺为何反应这么大。
  在屋里坐了半日,听外面的喧闹声,看自己身旁几分凄清,他从未感到如此的无法忍受,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刑文玺养的一只鸟,每日好吃好喝的喂着,高兴了便逗弄一下,不高兴了置之不理。脚上栓着绳子,除了这个笼子,他动弹不得。
  中午谢杭寻上门来,大声的嚷着:“你在吗?在吗?”听刑庭傅应声,便极兴奋的道,“我哥哥来了!来和我玩了!你来见他,你来吧,见见,见见。”
  刑庭傅苦笑:“今日怕是不行。”
  “为什么?”
  “画地为牢,万劫不复啊——”刑庭傅拉长了音,可笑的长叹一声。
  谢杭自然听不懂。
  “你与你哥哥说,我在家中闭门悟道,去处心中杂念,只望将来有一日得道成仙,所以只好改日再登门拜访了。”刑庭傅坐在椅子上,将头往后一仰,脖颈划出一个无力的弧度,他盯着房顶,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晚上,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天愈发暗沉的厉害。
  刑文玺回来见刑庭傅的房门关着,嘀咕一声:“这么早就睡了。”想着许是因为实在无事可做,于是便没去打扰,回自己房中换了衣服。过了一会,听外面悉索声响,出去见有亮光自季恬房中透出,心道原来是他回来了,转头看看刑庭傅紧闭的房门,他低头想了想,便朝季恬屋里去了。门开着,一眼就见他手中拿着一盏油灯背对他蹲在床前,埋头在床底下翻找着什么。
  刑文玺随手关了门,上前揽了季恬就将他面朝下按在床上,灯盏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唯一的光亮消失了,黑暗中除了雨打屋檐就只听一声惊讶的叫声。
  刑文玺一把捂了他的嘴,低声道:“别叫。”他怕吵到刑庭傅。
  听了是他,身下的人安静下来。
  刑文玺微凉的手自他前襟探入,直接捏住一边乳头轻轻捻转抠弄,身下的人敏感的全身发抖,因为被捂着嘴发不出声,他便挣扎着想爬起来,翘着的臀部贴着刑文玺的下身摩擦,只蹭的对方舒爽不已。
  刑文玺觉得季恬的反应有些奇怪,他在那乳尖上用力掐了一下,然后俯下身靠在他耳边想安抚几句,却在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僵住了,那衣服上带着的熏香是他再熟悉不过,也是他一直以来避之不及,不敢过于靠近只怕冲垮理智的气息。
  刑庭傅,他为什么会在这?这个笨蛋。
  柔软的乳粒贴在他的掌心随着呼吸轻轻蹭动,这个身体正被他压在身下与他紧密贴合,无力抵抗,那味道太过诱惑,在这样黑暗狭小的地方。
  刑庭傅有些慌乱。他本是画画时见墨用完了,想起季恬与他说过东西都放在他房中床底的箱子中,于是便来翻找,哪知会变成这样,一时不知刑文玺要做什么。他本有许多话要与他说,但此时却是半个音也发不得,胸口被摸得发热,想起以前的那次经历,心内怀疑难道他又是喝醉了?正一头雾水时,忽然感觉腰带被扯了下来,还未待他做出反应,捂在他嘴上的手已松了开,但紧跟着那腰带绕了上来,堵了他的口舌,然后两只手也被刑文玺用他自己的腰带缚在了床头,于是他只能趴着,挣扎不能。
  “别怕。”刑文玺的呼吸粗重,他轻轻的揉了揉刑庭傅的头,接下来的动作便是粗暴急切的了。
  上身的衣服完好未动,只有袍子撩高,裤子轻松的褪了下来扔在地上,露出的地方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有用手去最直接的感受,刑文玺掐住那两片臀肉,这是他曾无数次在脑中臆想过的地方,滚圆饱满,用力的掐住再放开,感觉它在掌下弹性的跳动。
  手指探入臀缝间,从尾椎缓缓滑至会阴,然后又一路返回,来去巡了几遍,经过那密处时感觉那里敏感的收缩着。然后他用力掰开那饱满的臀,露出隐在最深处的地方,埋下头,用舌头代替了手指的动作。
  “唔!唔唔!”刑庭傅身体狠狠弹了一下,用力扭动起来,但却影响不了刑文玺的动作,他脑中嗡嗡作响,第一次在人前暴露私处,第一次被如此情色的亵玩那种地方,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弟弟,他觉得刑文玺一定是喝醉了,否则不会这么做,不会用舌头去舔那种地方,他羞耻着,想反抗,却又感到一种极致的颤栗,尤其当那柔软濡湿的东西用力往那紧闭的洞口探入时,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一种发麻的感觉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头顶,太过于强烈,太过于羞愧,他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双腿不自觉的张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