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

第45章


  “肉团子,呜呜呜……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兔兔拳这么厉害,把你打伤。”
  金宝宝尚未进门,哭腔就已先行抵到。
  白馒头从狼后怀里钻出,阴狠怨毒统统不见,照旧是笑容如阳光般耀眼的纯真烂漫傻馒头。
  “兔兔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介一章绝对是呕心沥血的一章。
  肠炎犯了,症状雷同白馒头,吐啊吐啊吐啊,喝水都吐,嘤嘤嘤嘤
  肚子不时激烈抽搐扭曲,疼得要命/(ㄒoㄒ)/~~
  但是,后妈的狼心激励俺,已经几天木有更新,哪怕是凌晨,史也要更新。
  嘤嘤嘤嘤,俺为俺自己而感动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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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不要倒下,爬走碎叫。
  真滴是爬走,内牛
  43、狼大哥的地位
  听说白馒头生病,金宝宝登时乱了方寸,直觉认为是自己的兔拳兔腿造的孽,愧疚和心疼无可遏制地恣情泛滥,凶猛到连恐惧都吞没。
  爬上熊熊肩膀,以熊熊为座驾兼保镖,驱使熊熊带他来看白馒头。
  两个小家伙见了面,照惯例,立即上演深情相拥的嚎啕大哭,仿佛失散几百年终于临死前相见,狗血撒得一塌糊涂。一旁的大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该怎么好。
  各自弄了对方一后背的鼻涕眼泪,两个小家伙终于打着嗝儿止住哭声。
  金宝宝极有担当,非要把白馒头生病的责任揽到自己单薄羸弱的小肩头。白馒头坚决不干,认定是自己不听兔兔话,不吃菜光吃肉,吃坏肚子才会闹头疼。
  双方各持己见互不让步,片刻前还情意浓稠生死相依,这会儿又吵得不可开交,仇人似的像要老死不相往来。
  等不及大人们上前劝和,两个小家伙又鸡同鸭讲,放话题跑到莫名其妙的地界,和好如初。
  如此大开大合大起大落峰回路转的情感模式,令大人们哭笑不得莫可奈何。
  熊熊和在场的观感全不同,他是妒红了眼,心窝里一股一股冒酸水,总觉得熊脑袋上飘浮朵朵小绿云。
  他的小娇妻和肉团子太亲昵了吧?看见肉团子就把他这大老攻忘到九霄云外,一眼都舍不得丢给他,这可不是好苗头,摆明肉团子是他情敌啊!
  而且,肉团子这么可爱,他看了都满心喜欢,分明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情敌,这不要了他的熊命么?
  抓掉两把熊毛,熊熊义无反顾扑进两个小家伙相亲相爱的小圈子,决计要从内部分化,一点点离隙一双小伙伴,达到独占小娇妻的最终目的。
  白馒头胆子恁地大,金宝宝初见熊熊身宽体庞吓个半死,白馒头见了熊熊却欢喜得拍手,反扑而上,当熊熊是巨型毛绒熊公仔,考拉一般挂在熊熊身上摇来晃去,爱到不行,爱不释手。
  有白馒头做表率,金宝宝胆肥许多,对熊熊的戒心一股脑全丢了,笑叫着加入嬉闹。
  一大两小滚做一团,玩得浑然忘我,可怜床榻饱受蹂躏,吱呀悲鸣。
  熊熊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对白软植物的喜爱之情急速破表,险些当场鼻血喷涌,小心思又活络开,计量是否该把白馒头重新纳回他的童养媳饲育计划。
  熊版源氏计划暂且放下,且说郎昼在鼠王兔王面前一番狡辩,把鼠王兔王给堵得,小灰脸和小白脸都憋绿了,愣是谁都没挤出一个反驳的字,罪名自然全不作数。
  颇为气闷地将郎昼请至驿馆休息,鼠王兔王召集长老院磋商两天,与郎昼讲好条件,细化加注许多事项,和平协议成功续签。
  返回狼王宫,郎昼虽然面瘫不改,但周身透着那么喜气洋洋。不为圆满完成任务,只为和狐狸精婚期迫近。
  然而,这洋溢周身的喜气在大殿之上,议事长老面前,被狼后一盆冷水浇了个冰冻三尺透心凉。
  “昼儿,你可知此行犯了何等过错?”
  身为狼王太子,未来的狼王,维系境内及与他族的和平是分内之事,郎昼没有表功的意图,却也不觉有何过失。
  挺兄派趁郎昼复命,纷纷替他向狼王狼后邀功,意在打压近日气势高涨的挺二派,不想换来狼后板出严苛如此一问。
  始料未及地,都懵了。连同狼王和挺二派在内。
  郎昼想了想,坦言不知。
  “你欠缺耐心,行事鲁莽冲动;倚仗小伎俩,不知悔改。鼠王兔王念及百姓福泽,不愿再起干戈,才让你侥幸完成使命。不然……后果岂是你能担负?!”
  “太子救人心切,虽小有疏漏,却也正好证明他机智灵敏,精熟条律,深谙邦交之道。”
  “狼后所言甚是,钻空子谁不会?治国岂能倚靠小聪明小伎俩?一次侥幸,岂能一世侥幸?继承大统,端要看才,才有才华才能,更有才德。
  太子才华横溢才能出众,皆有所见。然,论及才德……恕我直言,缺一份顾全之心,再缺一份仁厚之爱。”
  “一界之主,瞻前顾后,妇人之仁,才是大忌。”
  “一味前冲,不懂暂时停步思考,只怕要错上加错。”
  “镇日空想当然不会错,因为什么都没做。”
  “想好再做才能做得更好!”
  “太子是些许冲动,却也设想周全,否则怎会钻空子钻得如此巧妙?政治外交需要的正是这等挖掘细节的智慧。”
  “周全?如狼后所言,纯粹侥幸!贸贸然闯入关系敏感的他界境内,一旦引发冲突造成死伤,哪里还容他施展小聪明抵赖狡辩?而且,太子只身硬闯,以一敌众,万一受伤,又当如何?
  倘若太子此时业已即位,因一时冲动伤己性命,又置整个幻狼界于何地?国不可一日无君,群龙岂能无首?!”
  “那不正好称了你们心意,方便你们扶植二王子上位?”
  “我们可没这么说,只是赞同狼后,盼太子改进。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哥哥懈怠,弟弟就会后来居上。一界之主,自是选能选才,选那个最出色最适合的。”
  “太子是狼王狼后选出,你们是在质疑狼王狼后?”
  “狼王狼后英明睿智,哪个敢质疑?我们只是提醒,继承大统之选从来不是独一的。”
  “太子今日站在这里,便是狼王狼后权衡考量下的最佳选择。”
  “有比较才有鉴别,竞争也无,何来最佳?”
  “那就请出你们的二王子与太子竞争,好让你们心服口服。”
  “争就争,怕你们不成?”
  “争你们祖奶奶个头!老子还没死就惦记瓜分老子的王位,离间老子儿子反目,你们一个个想造反不成?叽里呱啦没完没了,你们就是闲得蛋疼,想看儿子打架回家看自己儿子打去,少煽动老子儿子,散了!”
  狼后一句,引得挺兄派和挺二派好一番争执,吵到狼王暴躁了,吼住七嘴八舌,扯着狼后退场。
  “死面瘫,挨训了哟!活该!”
  狐狸精才不是思念郎昼,想早一点看见郎昼,才趴在殿外偷听。
  郎昼挨训,他高兴都来不及,才不会抱不平。
  郎昼出得殿来,他第一时间跳出来是真心的落井下石,才不是有心安慰。
  总言之,郎昼不痛快,他就痛快。
  “叫你自作聪明,叫你自以为是,不招人待见了吧?没人缘了吧?迟早所有人都站到狼羔羔那边,把你轰下台,看你还怎么得意。反正我一直和狼羔羔一头,你被赶下台,我一定第一个拍手庆祝,哼!”
  摇头晃脑,扭腰扭屁股,狐狸精下巴朝天,绕着郎昼转圈,拿言语刺激郎昼,存心要他不爽。
  “你能当上太子,全是因为狼羔羔发育迟缓,当时年幼。现在狼羔羔长大了,马上要成年了,你的光彩很快就会被狼羔羔盖过,你很快就会被狼羔羔取而代之。到时……”
  到时如何,狐狸精来不及畅想,郎昼已然越过他,径直离去。
  走前的眼神……阴寒慑骨。
  享尽郎昼忍让宠爱的狐狸精几时受过此等冷遇?
  粉艳艳的小嘴儿咬出一拍带血的牙印,拳头攥得极响,咯咯咔咔骨节像要爆断。
  死面瘫,小心眼,敢给他脸色看?
  哼!
  惹恼了他,别后悔!
  郎昼并未如狐狸精期盼的后悔,没那个时间。
  刚丢下狐狸精走出没几步,就叫狼后的近侍请走了。
  狼王寝殿的大门紧闭约莫一个时辰,终于打开。郎昼从里头走出,白玉般的脸庞比煤炭还黑,浑身散发的阴沉之气可祛暑可驱虫,惜命的生物没一个敢靠近三尺之内。
  一路跟踪,侯在寝宫外的狐狸精眼见郎昼与他擦肩而过,却对他视若无睹,咬咬牙紧随其后,不声不响跟回太子寝殿。
  两人共处一室,近在咫尺,郎昼仍然仿佛看不见狐狸精,专心致志地神不守舍,缠绕周身的阴影越发浓重,令人透不过气。
  狐狸精实在忍不住,推搡郎昼两下,柔弱无骨地靠在郎昼胸前,修长的手指沿郎昼脸部线条轻描细绘。
  “死面瘫,你还跟我赌气不成?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哟,我回奶奶家再也不理你了哟!”娇嗲威胁。
  郎昼拿下狐狸精挑逗的手,握在手心不放,还是不言不语不看狐狸精。
  狐狸精努努嘴又撇撇嘴,靠得越发紧密。
  “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偏喜欢惹你生气,专拣难听的话说,引你注意,还要跟我计较啊?”
  郎昼双目已然直勾勾向前,融不进狐狸精。
  狐狸精撒娇拿手,使性子拿手,低头认错忍让退步可不拿手,郎昼不为所动,不免令他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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