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

第66章


我不禁轻轻“啊”了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娘娘快别乱动了。”蓓儿赶紧将我扶住,一边哭着一边说:“本来血就没止住,这会儿越发流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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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善变,孩子感冒了。
    我连续跑医院中,这两天的更新会比较少。
    亲们可以先养两天再一起看。
    抱歉,请体谅。
入住辅政王府
“娘娘快别乱动了。”蓓儿赶紧将我扶住,一边哭着一边说:“本来血就没止住,这会儿越发流的厉害了。”
    我一手拉住蓓儿,一手拉住傅瑶,将两个丫头的手攥在胸前浅浅的笑着:“事到如今,跟着我只会吃苦。你们两个,又是何必呢……”
    “娘娘,都怪蓓儿无用,眼睁睁的看着娘娘挨打却无法保护娘娘。娘娘生气也好,责罚也好,但千万别赶蓓儿走啊。蓓儿这辈子都只认娘娘一个主子,若是娘娘不要蓓儿了,蓓儿不知还能去哪。”
    “傻丫头,世道人心皆薄凉,唯有你们两个在此时此景仍相伴在我左右,我怎么还会生气责罚?又哪里舍得赶走你们呢?只是……要你们陪我承受这无妄之灾,我于心不忍啊。”
    “娘娘,过去的三年里,傅瑶住在千秀殿眼看着一批批的采女,御女来来往往。在她们面前,我甚至连千秀殿里伺候的姑姑都不如。若不是娘娘出手搭救,准我贴身伺候,我此刻仍在那里受尽欺负忍气吞声的熬着日子。是娘娘让我可以在人前抬头挺胸,活得像个人样。此刻虽是落难了,但至少心气还在,比起在千秀殿的日子,这又算得是什么苦呢?”
    不再多言,只静静的享受着这难以言寓的温暖。
    或许,后宫也不尽像小说或者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冰冷无情,若我们真心待人,至少会有那么一两个人也真心的回馈我们罢。
    一路的颠簸终于画下句点,慕容澈先跳下了车招呼了两个家奴来将我从车上抬下来。
    傅瑶和蓓儿一左一右的跟在我身边,对那满阁楼上指指点点的女子视而不见,一路来到了辅政王府的西侧。
    这个院落素清幽雅,半人高的篱笆围成的院子里有太湖石堆叠的假山巧夺天工,几株瑞香散发着怡人的清香,一套桃木的桌椅列在花影处别显巧思,确确是个宜人的所在。一路所见,皆是红粉佳人,莺莺笑语不断,倒更显得这里幽静,别有一番傲世而立的感觉。
临去秋波那一转
这个院落素清幽雅,半人高的篱笆围成的院子里有太湖石堆叠的假山巧夺天工,几株瑞香散发着怡人的清香,一套桃木的桌椅列在花影处别显巧思,确确是个宜人的所在。一路所见,皆是红粉佳人,莺莺笑语不断,倒更显得这里幽静,别有一番傲世而立的感觉。
    只是,这人满为患的辅政王府里,怎会闲置着如此幽雅之处?
    我一侧头看了看慕容澈,他似是也明白我的疑问,无需言语只轻轻抬手一指正房门口上悬着的匾额。
    我顺着慕容澈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匾额上写着两个现代的毛笔字,曰:【西厢】
    我淡淡一笑,浅声说道:“原来是自比了那才高八斗的玉面书生张君瑞,坐在这儿等着绝世佳人崔莺莺呢。可若这是西厢,那外边住的不就全成了和尚?”
    慕容澈自顾坐在了那桃木的椅子上,一手搭在桌边一手落在膝盖,淡笑道:“《西厢记》我只看到了「老夫人赖婚」那一节,虽甚为着迷却苦于不知结局如何。起了这个园子,就是等着能于我续完这故事的人儿来做王府里的正主儿。”
    “即是留给正主儿的,我怎么能住?不如,还是换过别间吧。”
    “就凭你能说出来历,你就住得这园子。至于正不正主儿的,你我还在乎这虚无的名堂么?”
    说话音,傅瑶和蓓儿已经从屋里出来。
    傅瑶站在我的身侧细声的回禀着:“娘娘,屋子里已经打点好了,咱们先进去吧。”
    我睨了慕容澈一眼,也不再推辞,毕竟此刻爬在担架上的我真的需要一个地方来修养,况且他的辅政王府虽然宽敞,却也找不出第二个可供容膝的地方了。
    “这才是临去秋波那一转!”
    才走到门口,就听见慕容澈在我身后的一生感叹。
    我轻叹一口气,冷冷一笑。这慕容澈真是痞到家了,我都已经落得这般模样了,他还不忘拿言语打趣我。
活扒了我一层皮
我轻叹一口气,冷冷一笑。这慕容澈真是痞到家了,我都已经落得这般模样了,他还不忘拿言语打趣我。
    只看了半部的《西厢记》就知道用张君瑞对崔莺莺念念不忘的‘临去秋波那一转’来轻薄我,若是看全了,还不知道要扯出些什么来呢。
    不过,慕容澈虽痞,却还是有该有的分寸。
    我被抬进了房间以后,由两个身形彪悍的侍妇扯着担架上的布垫子把我从担架上移到了床上,女大夫也已经净了手站在一侧,见我趴好了对我微微一点头,便遣了屋子里不相干的人,只留下她的三个女徒弟和傅瑶,蓓儿。
    傅瑶和蓓儿始终拧着眉头,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说真的,六个人十二只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屁股看,纵是我来自开放的现代,也还是会尴尬的。
    可现在这种情况,我又能怎么办?
    “娘娘,我家师傅要先帮您剪开伤处的衣服,这血已经有些凝固粘了肉,肯定会疼的,您要忍耐着一些。”
    女大夫的小徒弟穿着白衣,站在床头上塞了一片人参片垫在我的舌下,防止我一口气上不来闭过去。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准备好了。
    双后紧抱着缎子锦绣枕,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
    女大夫动做很轻,可尽管如此凝固了的血粘住了衣服,要从伤处取下来仍如扒了我一层皮一样的痛。
    “啊——!”
    起好了边,女大夫猛得一掀,整片的布料便从伤处扯了下来。我心不由一悸,那一下真是险些上不来气,狠不得晕死过去算了。
    “最痛的已经挨过去了,娘娘只管放宽心。我家师傅为您清理了伤口,再涂上那上好的金疮药,便算是大功初成了。”
    那白衣的小医徒拿着丝绢的帕子,替我擦拭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面上仍是笔盈盈的,似是见惯了这种血肉模糊的场面,也不足为奇了。不似傅瑶和蓓儿揪着心口咬着唇,本就满是秋水的眸子此刻更是氤氲朦胧。
推心置腹
那白衣的小医徒拿着丝绢的帕子,替我擦拭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面上仍是笔盈盈的,似是见惯了这种血肉模糊的场面,也不足为奇了。不似傅瑶和蓓儿揪着心口咬着唇,本就满是秋水的眸子此刻更是氤氲朦胧。
    玉白色的金疮药缓缓的涂抹在了伤处,微凉的触感淡淡的药香,也不知是心理做用还是怎么着,倒真是觉得好像疼的没有那么厉害了。
    一番折腾过后,那女大夫站在床侧对我微微再一点头,领了她自个的徒弟和蓓儿一起退出内堂,估计是抓药去了。
    傅瑶在我身边,用剪子剪开了裤腿,把那满是血渍的衣服裤子都帮我退去,换了上比较轻便宽松的卦子。又把床铺周遭打理了一番,才终是停下了手,站在床头看着我。
    “这又没有旁人,你也累了一天了,坐会儿吧。”
    对于傅瑶,我心里是很喜欢的。虽然蓓儿跟我更贴心一些,但经过冷宫的相处,又加上这次的事情,我对她从另眼相看到如今的推心置腹,也并不是突然的转变。毕竟,哪有几个丫头能做到傅瑶这个地步呢?
    “就算没有旁人,也不能逾越了规矩。”
    傅瑶仍是站在那里,缚手站着回我的话。
    “规矩?呵,你说话越来越像蓓儿了……”我浅浅的一笑,其实对我来说,那些尊卑规矩,那些主仆名份,我都并不在意。我所珍视的,是一份真心真意罢了。于是,又开口道:“事到如今,我已不再是那个开阳殿里圣宠正浓的珍贵嫔了。即然主子已经不再是主子,那你又何必拘泥着自己是奴才?倒不如随兴一些,彼此唤着名字罢。”
    傅瑶微微一愣,凝着我的眸子缓缓的说着:“虽然今天皇上杖责了娘娘,但毕竟天威难测,责罚了不见得就是不喜欢,圣宠不在了。也许过不得十天半月,娘娘便重回开阳殿,圣宠更浓了呢。”
    我自然知道傅瑶是在宽慰我,但她又岂会知道,这次出来,我便不打算再回去了。
帝王之爱
我自然知道傅瑶是在宽慰我,但她又岂会知道,这次出来,我便不打算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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