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卿何事!

第20章


  “夏萦。”
  “好,那我便是手机公子,洗耳恭听。”
  我在心里又咒骂了一声王八蛋,开门见山道:“你当初拿花城的人来威胁我,现在我相信你不会对他们做出任何事,那么我们之前的协议恐是先要作废了。”
  他摇头:“怪自信的啊?作废这事当然不可能,定下的事就是定下了,你知道我不能伤害凌蓝和……木阿木,可是水莲花牛大柱可就不一定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卑鄙。”
  他轻笑:“夏副阁主不是淡然的很么,怎么又动气了?你现在听好,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情你要是做到,我也可以附给你一个好处:我可以帮你查清楚萧元卿和真夏萦的纠葛。”
  “不准伤害我爹娘!”
  “夏姑娘,要知道我们都是为别人办事的人,如若一些事情做不好,闹到上面的话,要知道到时候想要护谁都已为时过晚。”
  我深吸一口气,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受到木阿木的威胁,但如果我帮他查清楚,他出的条件也的确很有吸引力。
  我握拳:“成交。”
  他满意点头。
  想着也应该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我起身便准备离去,他又道:“我还有事没说呢。”
  我脚步一顿。
  他又道:“来吧妞妞,哥哥我再和你谈谈。”
  我真想翻个白眼,刚刚是假夏萦和手机公子,现在是牛泱泱和阿木了。
  我一下跳到他床边,伸手拉开他的被子,快速滑过他的脸颊,嘻嘻笑着:“好啊阿木,那我们谈谈吧!”
  因为我这么一个动作,他眼睛迅速睁大一圈,裹着被子就向后退,用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的。不由得让我想笑出来,他是怕我调戏他呢,还是怕我扑到他呢。他嘴里不停的说:“果然被萧元卿带坏了,果然被他带坏了。”
  他肯定对阁主有偏见,阁主怎么会将我带坏,不说我在阁主面前是乖乖女形象,单说要带坏也是我将阁主带坏啊,所以我就不乐意了,收了笑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冷哼:“萧元卿怎么就没教会你一个女孩子家要矜持点呢!真是说变就变,看来他也不是一个什么温润如玉的好阁主吧,教人都不会。”
  我瞪他,他强硬的转了语气,咳了两声:“我想了想,泱泱你虽是个口无遮拦的人,但从未欺骗过人,宁可开口避开关键词,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谎话,可是在井底你对我说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我下意识的答:“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
  他听着眼里渐渐透出温柔:“所以泱泱,你还是欢喜我的对吗?因为我总带着你往妓院跑,因为我总是先护着阿蓝,所以你才会患得患失的对吗?”
  我一愣,将脸撇过一旁,心中擂鼓大震,不停的敲不停的震,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是却因为阿木的这几句话不知所措了,双手不停的捏着衣角,心跳加速的脸好似都有些发烫了,我想过我在井底说的话有一天会被他想通,可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的。
  我觉着他这样温柔的与我将话说开,那就代表着他心里也有我吧?是不是刚刚在外听到的话其实是在说我?心里好像装着满满的蜜糖,刚想向他点头,抬头却看到他一脸严肃的望着我,他的眼睛里像有什么破碎了,什么事情被证实了一样。
  他道:“果然你在井底说得都是真话啊,那么泱泱,九岁之后的你,满身心都是阁主了是吧?”
  我心一顿,脑袋里面顿时嗡的一声,觉着这句话好像是幻觉。他在一步步引我上钩,就为了证明这一句我心里的人是阁主!
  他未等我有任何反应,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将身子转过去,低低的说:“那我们之后就只剩下夏萦和手机公子的关系了,夏副阁主请出去吧,我累了,需要休息。”
  从阿木那出来,夏悦便搀住了我:“姑娘你怎么了?”
  我压着忽然绞痛的胃问:“其他三个人呢?”
  她“哎呀”了一声,忙道:“她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姑娘你这是胃痛吗?你再忍忍,咱回去后,我给你抓点药去。”
  我忙捂着她嘴:“喊什么喊,快点扶我回去。”
  胃里面好似整个翻了个,冷汗不停的冒,身体发虚的一阵直不起来腰,也不知道这是被阿木伤的还是传说中的痛经来了。胃和腹部已经分不清楚,像全部绞到了一起,不知怎么脑中忽然想到治胃病的方法,吞口沫,一口饭,嚼百遍,口里分泌的口沫可以治胃,想到到这我就疼得更厉害了。
  夏悦扶着我起来,我又疼得挣脱了她蹲在了地上。我不让她喊,她就没敢发出声音,只焦急地手忙脚乱地扶着我,我忍着疼了些许颤音道:“夏悦,快点打晕我。”
  夏悦的声音里面也带着颤音:“啊?”
  我低声喊:“啊什么啊,快点的,你是想让我现在晕过去好还是疼死好?”
  夏悦紧闭了眼,知晓我这是难以忍受了,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然后手起要落。
  我又忙打断她喊:“等会,等会。”
  她手正停在半中央,表情诚惶诚恐,神色紧张的好像在面临大战,又颤着声问我:“姑娘你一气说完了成么?我这手正跟这抖着呢。”
  我想说夏悦你当初动手杀人的时候都没怕,这会儿怎么就胆小成这样啊,但只能长话短说:“一会回去给我做个假小人出来。”我想着木阿木,琢磨着待我醒来我非得扎死你!
  她依然茫然,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交代后,我终于捂着胃狠下心道:“动手吧!”
  然后我眼看着夏悦的手从我眼前经过,这手扬起直至我后颈,纤纤细手,谁能想到这只手如今正在行凶。而后,我失去知觉。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才发觉到胃也不痛了,痛经的感觉也没有了,睁着眼睛在黑暗里怔怔地躺了很久,闻着淡淡的熏香,回忆着方才的事情,想起阿木那固执的脾气更是怒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是想大骂一句:老娘这是心疼!
  随后又发觉后颈还隐隐作痛,我大喊一声“夏悦!”
  不肖,夏悦进来点灯,我这才发觉这一掌下去我居然又睡了一日,看着夏悦讪讪的表情我心一软,也就没责怪她下手这么狠,再一抬头又发现除了夏悦其他三个人也出现在我房间里,一人手上拿了一个假小人。
  夏悦问:“姑娘,你要是觉着一个小人不够扎,我们这有四个。”
  语落,夏雅瞪了她一眼,将其他人手中的小人一并举起来向我递来,我这才仔细到她们四个人的小人居然是俩男俩女,还不同颜色,我避开夏雅,问夏悦:“夏悦谁告诉你男的小人只穿裤子,女的小人只穿衣服的?你就不能把那女的多缝件裤子上?”
  夏悦咯咯笑,完全没注意到我这一觉醒来的怒气横生,她指着她们四人用花软缎做成的假小人道:“姑娘,这次真不是我的注意了,是夏娇,她还提前帮你提上了字呢。”
  听着她们的话,我伸了个懒腰:“拿来给我看看吧。”
  这一看把我吓一跳,其中两个赫然用小纂体分别提着两个名字:手机公子,云芸。
  夏悦还在一旁做释解,小手抚摸着其中一个小假人邀奖般道:“姑娘,我和夏娇在私下里谈论了,估摸着姑娘今早在手机公子门外犯了病,也就只可能是手机公子和云家小姐惹了您,看姑娘从今早回来一直睡到这黄昏,我们是才提了字做好了准备着的。另外姑娘您可真吓死我了,找了大夫给你号脉后,大夫说您只是缺少休息之后我这心才安稳了些。”
  听着这语无伦次的话我直发愣,原她们都看出来我是在做气?我懒懒的将身子向后靠了靠,伸手拿着那写了手机公子的假小人,缝上的两只眼睛正眯眯着,扬手道:“给我拿支笔来,姑娘我要把剩下的两个提了,一会咱一起扎小人。”
  说完这句话我就觉着夏悦夏娇二人兴奋的耳根子都红了,夏雅去取了笔,夏漠在旁边冷哼着。
  夏雅取笔沾了墨后,我就大笔一挥,在上面添上了“夏萦”,“萧元卿”两个名字,想了想他们的生辰八字,有些记忆模糊,就没提上去,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四夏,四夏见我提出的字,登时跪在地上请罪。
  我诧异:“哟,你们做什么跪着呢?”
  一直没出声的夏雅低声做劝慰状:“姑娘,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作践自己啊!”
  旁边夏娇也出了声:“姑娘,你若是要扎阁主我们就当做没看见,保证不告密,可是您就别祸害自己了啊。”
  我若是此时有胡子,肯定胡子一吹两眼一瞪,我再是不济也不会扎阁主啊。
  夏漠一直冷眼旁观没出声。
  我倒是笑了:“瞧你们怕的,那咱把阁主的假小人留着吧,其他三个,”我又看了看其他三个,想了想,“得,咱就剩一个夏萦的好了。”随后把“夏萦”往夏漠怀里一扔,轻描淡写的道:“给我扎,往死里扎。”无论阿木他是个多么混的混人,我还是下不去手;再是云家小姐,小丫头一个,我还不至于恶劣到用这阴招对付她;而阁主我讨好还来不及,于是就只剩下了这夏萦了。
  除了夏漠其他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如同我说得是个多么大的奇事。
  夏漠接过,其他人也没了笑脸,刚刚围随在一起的欢快样彻底消散,都定定的看着那“夏萦”。夏漠也定定的看了会儿,从头上拿下一个簪子,用力地就向下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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