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满皇都

第35章


  此时被各族美人包围的年青商人,正挑起眉尾玩味的看著这全身赤裸的勇士,他虬结的肌肉上布满了新旧伤疤,即使身处劣势也决不放弃任何可能求生的希望,直到在野狼体力下降之际抓住机会咬断了它的脖子。这全身上下都散发著野兽气息的男人,也许在别人眼中太过阳刚,在年轻而俊美的商人眼中却比任何绝色都要柔媚动人,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这只野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动人模样。
  於是他推开怀中的美人,命人将苍带到自己的房中。
  在进入这华丽的房间时,苍还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将是什麽,就在他被精钢支制成的铐锁上手脚的那一刻起,优雅地像白鹭鸶一般的主人用冰冷的手指拂过自己的脸颊胸膛,苍隐隐的预感到这将是比野狼更可怕的敌人。
稍微猎奇的黑历史,慎
  这段最幽暗的回忆是苍难以启齿的经历,羞耻到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无论是铃鸾或西门烟柳。
  暗无天日的三天三夜,只有似乎永不停息的施虐般的交合,双腿彭被迫打开将自己私密的位置露在对方面前,被迫吞食各种催情药甚至连那个难於启齿的地方被直接填入媚药,身体被插入各种长相狰狞却让自己舒服到牙齿都在打颤的淫具。
  即使努力试图在情欲中保持自己的清醒,可身体从未感受到的快感却不断吞噬著自己的理智与控制能力。在人类追求愉悦的本能驱使下,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知道遵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一波波快感而随波逐流。
  可对方却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他用绸布紧紧绑住苍的根部,伏下身来在苍的耳边用不断淫猥的耳语著,那些猥亵的低语虽然让人面红耳热羞耻不已,却将快感无限度放大到了极限。直到最後,在语言和身体的调教下,心理防线被轻松地击破的苍甚至主动的摆动腰身,邀请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
  後穴填满的对方的精液,随著对方的动作,在两人交合的位置发出淫靡的水声,随著对方的动作,甚至沿著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来,这种诡异触觉与性器被束缚甚至已经发紫的痛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一层层堆积,到达临界点的快感却因为前端被束缚住,缺乏释放的途径。
  当最後的快感与痛苦的折磨同时出现并混合在一起时,从不惧怕任何敌人的苍却成了情欲的俘虏,恳求著对方让自己射出来。对方嘲讽的笑笑,可这刺眼的笑容在沈沦在情欲中的苍眼中却是无足挂齿的。
  就在对方退出自己身体的一刻,苍虽然庆幸这一场交合终於结束了,已经尝到性爱的欢愉後的身体,在铭记住快感後却对此有些暗暗的惋惜。
  但苍并没有想到的是,这只是一切不幸的开始。
  从此後,被缚住双手的苍被迫打开身体,让不同的人为所欲为的享用。
  刚刚被斩开尾部,笨拙行走的鲛人。他的身体带著清凉的触感,蓝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繁茂的缠在苍的身上。
  被斩断双翼,锁骨穿上锁链,银发银翼的翼人,性爱之时会发出婉转叫声的金丝雀。
  黑发黑翼,五官纤细柔美声音却嘶哑难听,所以被药哑的乌鸦。
  ……
  每天都是无尽的交合,被一个甚至许多人同时享用同时进入,已经发热的後穴被填满不同人的精液,被迫打开大腿弯曲到令人羞耻的程度,古铜色的身体沾满了白色的精液,乳头被吸吮直至敏感不堪,甚至只要被玩弄这里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甚至後穴都会隐隐的发痒,会扭动身体,用臀部摩擦对方的阳具,淫荡的邀请不同男人的进入。
  困在被情欲的漩涡中,身体已经在无性爱中被改造成没了男人就不行的怪物了。
  苍痛恨著自己的身体,甚至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可自从失败被发现後,他只能全身赤裸被捆绑在燃烧著熊熊炉火的屋子中,可双手被捆绑住,口中也被塞上了防止咬断舌头的物体。羞耻却欢愉性爱没日没夜持续进行著,可伴随著持续呕吐和乏力的状态,稀薄的液体会从乳头中流出,可让苍最担心的事情终於还是发生了。
  是那个让苍及其族人颠沛流离,被草原上的人当做怪物唯恐避之不及的诅咒,那个雄性也会与雌性一样,会在与同性的交合中诞下子嗣的诅咒。终於像噩梦一样降临在苍的身上。
最後一次拼人品- -
   苍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人在出生之前可以自己选择,那麽即使是当畜生,当草木也要比此生为人活的有尊严,也要比生而为人要好上数百倍。仅存的一点尊严刚刚出现,却又被这些外表美豔而内心丑陋无比的野兽践踏成齑粉。甚至连体面地死去这一卑微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只剩下张开大腿供人淫乐。即使是这样,苍也坚信著暂时的忍耐说不定也会带来转机,因为苍知道这些追逐猎奇刺激感的人们不久之後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趣,那麽自己就会被转手给别人,只要有机会就可以趁机扼断看守人的喉咙,那个时候可以趁机逃到陌生的土地上,说不定,可以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在幽暗的岁月里,这种憧憬是唯一支撑著苍活下去的信念。这样想著,苍幽暗的双眼中出现了一丝光芒。
  可现实总乐於将美好的憧憬一点点撕碎在他的面前。这个从未被期待过的孩子的将苍变成了怀孕中的雌兽,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一样,锋利的爪牙也被一根根拔掉,不得不变为被人支配的玩物。
  对於与自己生命相连的小东西,苍痛恨著却有著复杂复杂的感情。与其说是痛恨著这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不如说是痛恨有著淫荡畸形体质的自己。他甚至恶毒诅咒这个孩子会在某一次交合中死掉,可就在这种邪恶念头一闪而过时,天生血脉相连母性让他於心不忍。
  於是,在这种矛盾的感情中,苍渐渐的接受了这个孩子,甚至有些期待他的降生。
  也许会一起离开,到没有人的地方去,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但像苍这样的人,他的命运从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过。即使是小心翼翼的守护著这个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可纤细的生命依旧逃不过命运的诅咒。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到来了。
  交合之中再多的语言和肉体上的折磨苍都可以咬牙忍受,可这一次却不同,对方似乎就是要在苍的脸上看到羞耻的表情,身後剧烈的碰撞,淫威的语言,可即使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还是被撩拨起了情欲。
  出自母亲的本能,苍换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为了让对方满意,甚至将大腿盘在对方的腰间来取悦对方。
  可这一次,从未感受过的撕裂剧痛从那处传来,他产生了孩子可能会受到伤害的恐惧。苍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号,甚至从不求饶的苍第一次开口求求对方放过自己。可沈浸在快感之中的对方却无暇顾及苍的感受,反而把苍痛苦的呻吟当做是某种催情剂,他只是扣紧了苍的腰身不断的挺动,凶狠的撞击身体内部,一场交合由此变成了一方的施虐和另一方的痛苦。
  随著撕裂的痛感越来越剧烈,伴随著灭顶的痛苦袭来,一股热流从那处留下。
  鲜红而刺目。
  那个,是他的孩子……
  曾经憧憬著可以一起开始新生活的孩子……
  这个曾经与他生命项链,共同呼吸共同跳动的小东西,就这样像是从未出现过便消失了。
  他张开干裂的嘴唇,本想哭泣可是从喉咙里却挤出了涩哑而凄厉的笑声,像夜枭一样在漆黑的牢笼中回想著。
  於是,他们都说这个强壮的奴隶不知怎地得了疯病,发现确实如此的主人只能惋惜的叹了口气,随後避之不及的将其转手卖给行脚商人。
  而这,是一段故事的结束,也是另一段故事的开始。
  苍从未想过此生还会遇到把自己当做是人平等对待的主人,眼前的这个红发少年虽然面容娇豔可全身上下却不带一点矫揉造作的脂粉之气。他的眼神虽然孤傲却清澈,从不会用某种带著情色意味的眼神打量自己。与他在一起时,苍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堂堂正正的像个人,而不是打开双腿被当做供人泄欲的畜生。
  被少年告白时,苍的应允带著感恩的意味。在与少年交往的过程中,并不重欲的少年极少与他欢爱。苍知道,虽然两个人之间从始至终缺少某种令人心悸不已的触动,可这种相敬如宾的交往模式却比之前自己所经历过的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黑历史结束!
  苍睁开了眼,在他面前沈睡的铃鸾呼吸平稳而有力,虽然尚未醒来,但应该已经不会再出现生命危险。
  与西门烟柳不同,眼前娇小的铃鸾不仅任性骄纵而且无法无天,明明是男子对美的追求却神经质到比女子更甚的程度,除此之外,他心狠手辣,骄傲跋扈,恨不得将所有不赞同他的人一个个杀掉。除了暴君一般的性格,他在床笫之间对自己也是百般折辱,逼迫他发出羞耻的声音以及做出令人难堪的动作。
  可即使是这样,每次都会亲自为自己清理身体,他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执拗的要接吻,甚至会在偏执的必须要十指相扣相拥而眠。这些让苍有些困惑的点点滴滴此时像是水中的气泡渐渐浮现在水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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