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花季的风

第48章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记住了,贝利尔,叫那个家伙笨蛋的权利,只有我才有!”说完把镶嵌着宝蓝石的长剑拔了出来,贝利尔瞪着双眼缓缓从马背上滑下。
“保鲁夫拉姆!你在干什么?!”只见古音达鲁和浚达快速狂奔过来,当看见倒在地上的贝利尔时,古音达鲁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一扬手,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保鲁夫拉姆白皙如玉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印,浚达也是满脸嗔怪的神色。
古音达鲁大声吼道:“你知道吗?本来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了,已经在议和了,而现在你却杀了他们的国王,你认为现在战事还能停止吗?!”
保鲁夫拉姆不语。这时,一个轻快的声音响起:“啊!美少年哎!孔拉德,他是谁啊?啊!”有利大叫一声:“贝利尔,他,他怎么死了?”
保鲁夫拉姆看着有利,纯黑的黑谋和黑发,一点也没变,只是他的手紧紧拉着孔拉德的手,看自己的眼神变得陌生。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他的脑子已经处于停滞阶段,连古音达鲁下令把他押下去都不知道,只呆呆的想着有利那充满陌生神情的眼睛。
保鲁夫拉姆不知道自己在监狱度过了几日,他只知道这里好冷好黑,好可怕。他努力的把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金黄色的脑袋埋在双膝中,温热的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他痛苦的低喃,为什么?为什么呢?为什么忘了我?为什么不认得我?为什么喜欢孔拉德?为什么不爱我?我的心因为你已经碎成一片片的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只忘了我?!
不知过了几日,他被人粗鲁的带到了血盟城的议事大厅里,他因为这几日的关押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他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有损他的美貌,只是少了几分英俊,多了几分纤细之美。保鲁夫拉姆有些欣喜,终于要放他出去了嘛,难道……难道有利想起他来了,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他的心情可以用欢欣雀跃来形容了。
然而,当保鲁夫拉姆来到议事厅时,所碰触的只有一双双或忧郁或愤怒的眼睛,而其中最愤怒的一双,便是那浓郁的黑眸,而他的主人涉谷有利正狠瞪着保鲁夫拉姆,
他一步走上前拉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眼神愤怒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火来,他狠狠地说:“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杀了贝利尔?本来战争都可以结束的,就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多少人又要流血牺牲了!全部都是因为你这个陌生人!”吼完,还把保鲁夫拉姆狠狠往地上一郑,保鲁夫拉姆便象被丢弃的破娃娃般摔出地面好远,但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静静的呆在那里,像个绝美的,一碰就会碎的瓷器娃娃。
“冷静一些,涉谷君,”大概在场的唯一冷静的就只有大贤者村田了,他推了推眼镜,“先宣布一下对冯?比雷特费鲁卿的判决吧!杀了贝利尔,象征性的惩罚还是需要的,所以宣布审判书吧!”
古音达鲁点了点头,一向冰冷的眼神此时更是冷了几分,不知也是因为也是保鲁夫拉姆杀了贝利尔,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它眼神很是冷淡,没有意思温情。古音达鲁沉声说:“现在宣布对冯比雷特费鲁卿的审判。第一,擅离职守;第二,私自杀害大史玛隆国王贝利尔,综以上两条,判决冯比雷特费鲁卿保鲁夫拉姆革去十贵族之名,废除其继承领地的权利,取消其与第二十七代魔王涉谷有利陛下的婚约,一个月后,发配其镇守边关二十年。以上,完毕。”
孔拉德似乎觉得判决有些过分,他刚要开口说话,只见村田就对他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眼镜闪了几闪,“怎么,威拉卿,对我判决不满意吗?”
孔拉德只得退下,不再说话。村田又把目光转移到半伏于地上的保鲁夫拉姆身上,他黑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但被他巧妙的用眼镜遮住了,他故作轻快的问:“冯?比雷特费鲁卿,有什么不满吗?”
保鲁夫拉姆没有说话,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伏在地上,村田又说:“既然冯比雷特费鲁卿没有异议,那就执行吧!先把他带入监牢吧!”说完就和古音达鲁一起走了出去,有利看着那渐渐被押走的有着耀眼的金发的人影,心口不由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一样。
村田和古音达鲁走在走廊上,村田轻笑着说:“想说什么吗?”
古音达鲁沉声说:“猊下,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对于保鲁夫拉姆的审判,明明不是都已经计划好要杀贝利尔的吗?而保鲁夫拉姆虽然做法鲁莽,但他却杀了贝利尔呀!”
村田微笑着说:“难得见你流露感情的时候呢!其实,”他的目光望向窗外,“我又何尝舍得呢?冯比雷特费鲁卿和他长得那么像,而且还是他最喜欢的后代,我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伤害他呢?”
“那么”古音达鲁揉了揉太阳穴,“那为什么判决得如此过分呢?”
村田一向睿智的黑眸浮现出点点忧伤,他依然保持微笑着说:“我是在保护冯比雷特费鲁卿呀!他杀了贝利尔,一定会有好多大史玛隆的保王派要刺杀他,现在这个时候,让他呆在密不透风的监狱里自然是最安全的,只要撑一个月就好,一个月的时间,我有把握能够诛杀所有的余党,到时候,放冯?比雷特费鲁卿出来,洗清他的全部罪名就可以了,我相信他的坚强,应该……应该没事吧!”
古音达鲁也点头同意,他相信他自己的弟弟的坚强,只是,聪明如村田也估计错误了一件事,对于保鲁夫拉姆而言,有利时他的全部,可是今天有利对他粗暴的态度,还有有利忘记了他这个事实,甚至是今日与有利解除婚约这件事,已经磨去了他所有的生存意识。
涉谷有利躺在床上,脑中不断重复着那个金发美少年被带走时的眼神,他从没见过那样漂亮的眼睛,是如翡翠般的绿,如水般清澈的眸子,只是,他的漂亮眸子中是绝望和没有丝毫生存意识的神色,像个没有生命的绝美娃娃般,等等,没有丝毫生存意识!那他,岂不要……想到这里,有利连鞋都顾不及穿就冲了出去,正撞到巡逻的孔拉德,孔拉德看到这样的有利下了一跳,他柔声问道:“陛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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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冰河下的爱情
我和宇始终没能成为真正的朋友,这件事我后来反复的琢磨过,但终不明真义。是我当时过于幼稚,还是他为人城府太深?抑或命运注定非如此不可?我们就像两艘朝相同方向行驶的帆船,虽然看到了对方甲板上的灯光,却逐渐在茫茫夜海上消失了对方的踪迹。
当时我并没有把他想象成为一个水手,在那段风华正茂的年华,我的生命是一节呼啸而过的列车,把一路风光尽收眼底,又飞快地抛掷身后。也许是路旁壑底一株不起眼的小草,也许是我地图上未标出的手机小站,我没再去注意他真是在正常不过了。
但是,命运之手并不总捏着贝多芬的重锤。宇的叩击虽然极轻,却持久的反复出现,而且越来越清晰,直到最后破门而入。
我与宇的结识、交往的中心事件,是在雨中的一次微笑。那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磅礴大雨其然而至,让人措手不及,正值暑假,我这个极其喜雨的孩子看到夹杂着这样气势的雨如泼水般的到来,喜不胜收的跑到大门外观赏,门前一排的核桃树枝叶苍翠,树上尚未成熟包裹着绿色皮囊的小核桃在雨的冲击下来回的摇晃,宇就是在这个时候冲进我的视线里,带着一头的水汽和湿透的衣服。我们站在大门里看着雨水激起了雾气落在地上变成的雨花,宇就站在我的旁边,身上衣服被体热蒸发使空气中蔓延着一种味道,我那时是13岁,还处于性别尚未分明的时候,只觉得四周的空气潮湿的无一丝流动,而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并肩站立让我有点忐忑不安。
我悄悄的打量他,侧面观看是个俊朗的男生,有着深陷的眼窝和雕刻般的鼻子,还有棱角分明的嘴唇,估计他已有1.78米的身高,因为我站直了只到他的肩膀。
人的第6感官让人叹服,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来对上我的眼睛,我脸红了,如此不礼貌的行为的确有些侵犯性,像被抓住错事的孩子有些无措,我还在迟疑该说些甚么的时候,他带着善意的笑了,我赶紧补上一个歉意。他,真的好看,笑容里带着阳光。
宇那年16岁,我们家搬来这里还没有多久,我家住在一层,他家住在二层,我们是邻居,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在他不断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学习成绩家喻户晓的时候知道的。于是家里把他做为楷模不断的刺激我的神经,导致我对他深恶痛绝。
再次相交是我中学毕业他已长高了许多考上大学,也是个暑期,我正走在人生的岔路,值得骄傲的是我的学习成绩不差,但个性嚣张姿态跋扈,遇到他时我正被一群穿着像是火鸡般的女孩们为了一张滑冰票群起而围攻,可以说处境很不堪,看到他时我更难堪,他来到她们中间什么话也没有说拉着我就走,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震怒,我很温顺,我的不堪让我有些羞耻。他带我来到不远的咖啡厅,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走进男性盥洗室,在他递给我手帕的时候,我不知怎么就哭了,我哭得一塌糊涂,他为我擦了脸,梳理了头发,只轻轻地说以后要乖乖的。这是我第一次在男生面前哭泣。那真是个叛逆的年龄,叛逆的莫名其妙。
打这以后我真的很乖,除了没间断的舞蹈和钢琴练习,读书成为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功课好的没话讲,连续拿了很多竞赛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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