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

第29章


  别看周子辰国外生活多年,他骨子里还是传统的中国男人,二哥挑拨的话,他句句记到心里去,对此,我只想说,如果他无法做到将处男身交给我,凭什么要求我把处女身交给他?何况,是他夺了我的处女身,夺了那层膜。
  如果他介意我与二哥那点男女情事,他对处女的定义是从身到心的处女,那么,抱歉,他去找真处女好了,我做不到,我是假处女。
  那玩意不过是一层膜,不需要男人去捅,它自己都会破掉的膜,骑个单车,跳舞劈个叉,摔个跤,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破掉的膜,那种东西的存在,除了用来满足男人的破处心理,还能有多金贵,而为了不是处女去死的这种事情,我则更不可能去做了。
  他那么介意,表明他不够爱我,爱我的人,不会介意,如同二哥不介意我的流产。
  揣测他不够爱我,我心乍凉,不由冷然面对他,“我和二哥的事情都过去了,你要是觉得吃了别人剩下的,吃了大闷亏,你找别的香饽饽供着吧,我担当不起你供着,好么?”
  “嘿嘿,坏宝,你这就生气了?”他涎着脸笑,刚才那副醋样完全不见了。
  我一点不觉得好笑,我觉得我有必要说明,“这不是我生不生气的问题,而是你计不计较的问题,如果你老是计较我曾经和二哥做过什么,我觉得我们之间不会快乐。你年纪比我大,应该想得比我通透。”
  “宝宝,别这样、别这样……”,他又委屈又郁闷,搂紧了我,边啃我的耳朵,边喃喃说道,“你不是我,你怎么能够理解我在乎你的心情?我以前是绝对不在乎的,从来不知道真爱一个人竟那么在乎她,我恨不得钻到她心里头住着,谁敢进去,我就杀了谁。宝宝,我不老的,对不对?我才38岁刚刚出头呢,正当壮年,我可以宠你、爱你好久好久,我没那么老。碰见和你有关的事情,我的年纪会失灵,我经常忘记自己38了。我有时候会产生错觉,我刚20呢,遇见了你,就肆无忌惮地喜欢你,会吃醋,会生气,会闹别扭,这心似乎是有些癫狂了。原谅我,好不好,我偶尔控制不住,谁让你招人呢,谁让你小呢,我真怕抓不住你,你就溜了。我早已为你癫狂了,癫癫狂狂地宠你、爱你。”
  我心一松,继而为他酸楚,原来是二哥打击到了他的自信心。
  周子辰在乎我的许多表现,的确是癫狂的,不符合年纪的……他没有骗我……
  明白这个男人癫狂地爱我,心比蜜还甜,刚才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我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啃咬,甜声安抚他,“叔,如果吃醋能让你好过一些,你就继续醋着吧,我不和你计较了。”
  “真的?”语调很怀疑。
  “真的嘛!”我肯定地亲了他一口。
  趁他被我哄好,我好奇追问,声调撒娇:“叔,你把二哥怎么了呢?我觉得你很得意哦,告诉我嘛,你为什么得意嘛?”
  他故态复萌,醋意浓浓地问,“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呢?”
  我轻捏他一把,笑嘻嘻侧首仰望,嘴里夸他,“你好厉害的,我才不信他伤得了你,肯定是你把他怎么了。”
  我顺手捏他而已,他却报复我,美手捉了要人命的地方,放手□,害我咿呀乱叫,身子扭作一条被人制住的小雌蛇,“呀……干嘛啊……哎,不要啦……叔……我错啦……错啦……”
  直至听见我不断认错,他才“哼”地一声,发善心放了可怜的我,“你倒是会求饶,暂时放你一马。”
  他语调很是清冷,可下方某处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发生了自然反应,直立着翻粗了身杆,气势汹汹。
  我双腿岔开仰躺,坐在一个恰好的位置,所以,当某物狰狞,自我双腿间毕露之时,我僵了身,完全不敢乱动。要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是最虚弱的状态,经不住他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撩拨他。
  僵滞的同时,我发现……
  对面安着一整墙镜子,之前洗浴时,从未注意看过,只当是洗澡完毕,穿衣照镜的好地方,现在半躺再看,完全有了不同的解读。
  枯藤妖花缠绕四周做了景物,半老者与少女躺倒其中,做那欲生欲死之事,图案翻转了,变作女上男下,姿势变了,二者的表情亦有别的解读,已不再是进攻抗争的姿态,而是身登极乐的水乳交融,他们表情的所有痛苦与甜蜜,是如许春情盎然夺目。
  我被背后的男人抱在怀中,剑指方寸必攻地,指向处,微妙撑住那二人手□叠之所。从镜子里看去,仿佛二人有了鲜活的生命,栩栩如生,极乐时,不忘拿捏我的隐秘。
  尤其,斜上方大串水线遍洒,水流蜿蜒横行彼此的肌肤,我与男人的交叠,暗合图中二人的交叠,虚实相交之间,水流串连两男两女,无边欲海,无边情孽,更增添了脸红心跳的遐想效果。
  也许,这正是周子辰当初作画时要的不同效果。
  我热了,还有点恍惚……
  这个热和恍惚并不是源于热水……
  忽然有一丝了悟,他的醋意源于一种妙不可言的情趣,通了悟性,我便开始喜欢了,喜欢他醋意的情趣。
  周子辰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因为,他依旧正儿八经解我的惑,“……我不小心摔地上的时候,玉京见情况不对,马上打电话把大哥的警卫员调了过来,你晕倒的时候,他们刚好到,于是,四五个人联手。那小子不是他们对手,被拖走了。”
  “周玉京跟着走了?”
  “走了!我轰走的,要不然,他非赖到咱们搬离这儿为止。”
  “嗯,这样啊……”,我热得难受,禁不住扭腰轻蹭,缓解内热。
  “坏宝……”,镜中,他利眼一瞟,忽地,便带了笑,“你是在听我说,还是没听我说呢?”
  “叔,你亲亲我,好不好?我不舒服。”我弱娇娇地求他,求他帮我泻了那股子不舒服的热气。
  他莞尔,仿佛医生问诊病人的口气询问我,“是哪里不舒服?是这里?”说着,他大拇指勾抚我的唇瓣,逗弄性地进出。
  “叔……”,趁着大拇指进入,我勾着小舌吸舔,含含糊糊地说,“不……不是……这里……”
  “哦?”他挑了挑眉,另一只美手下探,放浪行事,“难道是这里?”
  “不是的啦……”,他弄得我好想哭,越来越热,热气积聚体内,泄不出,憋死人了。
  “哦?那是哪里呢?”他问我,两只美手均停住了,某物不等我答,却在某种邪恶力量的指挥下,非常弹性地,甩着鞭子一般,力度巧妙地正抽。
  我天生体质敏感,哪里吃得住他这么干,几乎抽搐着在他怀里猛弹了一下。
  简直是气死我了,眼含泪,小拳头捶他,“叔,你好讨厌。”
  “宝宝……”,他箍住我,不让我乱动,一面轻咬我的右耳垂,一面唤我,“你真不乖,明知道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还来招我,要受罚哦。”
  话毕,他长臂一伸,取下墙壁上的花洒,放在扶手搭板上,顿时,热水微斜着喷洒,大部分洒向空处,少部分落在我的小腹上,将那对男女湿做一团。
  “叔……你……你要做什么……”,我既好奇又害怕地问,好奇是他想做什么,害怕是他怎样做。
  我害怕,我求他,“叔,不要伤我。”
  话刚出口,耳垂被他咬一口,我忍不住惊呼,“叔——”
  “我是那么没数的人吗?”镜子里,他面容冷峻,一派贵公子自持身份、且怒我不懂他的模样,我顿时怯了。
  我侧首斜仰,讨好他,认错,“叔,我错了。”
  明明我的唇瓣儿在他俯首既得的位置,可他低眉冷眼的表情未变,没有亲我和解的意思,只发布他冷冷的命令,“知道错,就自己主动把腿搭扶手上,让我罚你。”
  “哦,好。”不想继续惹怒他,我按他的要求做。
  做完,我发现了大大的不妥,急忙将腿归位,这时,两双美手迅疾如电,分别卡住双膝,我动弹不得被固定住,晃眼一瞧镜子,像小娃娃被大人抱着嘘嘘。
  我慌了,这个动作好羞耻,“叔,不要……”
  “受罚!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否则,我把你扔在这里,让你一个人洗去!”他面容冰冷,“说到做到”的意味很强烈,仿佛下一刻便能头也不回地抛弃我。
  不要……
  不要把我扔下……
  他的表情和话意刺激了我,瞬间,我心胸之中,充斥着不亚于幼年彷徨无依的恐惧。
  我惊恐地抓住他的两只胳膊,“叔,不要扔下我,坏宝要你的。”
  “哼,那你乖不乖?”
  “乖……我乖的……你不要……扔下我……”,我啜泣了。
  “还放下去吗?”
  “不放了。”
  “哼,闭上眼,我要罚你了。”
  我乖乖闭上眼,维持那个羞耻的姿势,等他罚我、打我,比起肉体的痛苦,我更害怕被他抛弃。
  等了一会,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是另外一种感觉降临了,我尖叫着绷直双腿,倏地睁开了眼,“叔——”
  “叫什么?”他老神在在地说:“这是你该受的惩罚,躺好,自己抱住腿。”
  天呐,这个老混蛋忽悠我做了什么啊……
  他竟拿着花洒直喷如此娇嫩的地方!
  平时洗澡,这个地方是用花洒专门洗,但是,绝对没有这样洗过。
  敞开角度的关系,强劲的水流击打其上,像千万只小刺在刺人,全身最敏感处,莫过于此,激越的水刺刺得我泪水直流,尤其,那花洒□控得忽远忽近,水刺时缓时急,还被某个东西摇头晃脑地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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