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

第63章


还不去扶着他!”
    “呵呵,小楠……你这混蛋丫头……”,狗女人呆站着没反应,狗男人倒是先乐了,他步子凌乱,脚步虚浮,向我步步走来,血染的英俊脸孔全是笑,目光中的冰冷不再,重新焕发出灼热的光彩。
    那光,那热,如捕猎的网,尽数扑向我,妄想将我捕获,妄想缠住我奔逃的脚步。
    他的妄想,只能是妄想。
    我冷冷一笑,在他离我还有五步的距离,我恶毒地说:“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想死,别牵累我,自个找楼跳去。”
    “从没见有你这么混蛋的……过来……”,他还笑得出,坚持着向我走。
    我懒得与这狗男人纠缠,时间不等人,早点打电话给首长爷爷和姑姑他们,早不耽误我的前途。
    “砰——”,一记关门回应他,我利落出门,把空间留给那对真正适合的人,我现在该去办我的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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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邮局电话厅打的电话,首先拨通瑞士的国际长途,接电话的是首长爷爷的秘书,我和他说明了情况,他说首长爷爷在草坪那边做日光浴,和接电话的房间有一小段路的距离,他让我等十分钟,守在电话旁边不要离开,首长爷爷会打电话过来。
    我应了他,然后挂了电话,等首长爷爷的反拨。
    十分钟似乎不长,但是对我来说,异常漫长且煎熬人心,焦躁的情绪难以平静,绝对有一股逮谁咬谁的冲动。
    “叮铃叮铃叮铃……”,电话准时响起了。
    我抓起听筒,顿时,我熟悉的严正苍老的声儿从电话里传出,“喂,是楠楠吗?怎么不用家里的电话给爷爷打电话呐?家里电话方便嘛,我记得你今天应该是接录取通知书了,考得怎么样啊?给爷爷汇报一下成绩吧。”
    “爷爷……”,本来没想哭的,从收到录取通知书到现在,我也没哭,可是,一听到首长爷爷的声音,我完全忍不住了,才叫了一声,心里所有的委屈全化作了眼泪,冲着听筒哭出了声。
    “楠楠,什么事儿?受委屈了?谁欺负了你?告诉给爷爷知道。”首长爷爷关切追问,继而猜测,“是不是高考没考好呐?没关系,对自己要求不要那么高嘛,去年我就不赞同你去复读,你的成绩又不是很差,咱们重点去不了,去个普通点的也成嘛,全国那么多学生,总不能人人都读重点嘛,普通院校毕业一样可以找个好工作,你看你这不是又耽误了一年?想当年,咱们搞革命的时候,大字不识一个,还不是照样打鬼子,赶跑小日本,打跑老蒋,援朝抗美,识字那都是后来在部队学的嘛。考得差点,不要紧,咱们就读个一般点的学校,有爷爷在,没事!实在不行,我就给你搞个特招,大学毕业以后去后勤总部待着,哈哈。”
    “不是的……爷爷……我考得不错……上重点线了……”,首长爷爷非常豁达地安慰我,我的焦躁慢慢沉淀,可哭得是越厉害了。
    “那你是给爷爷报喜的?哈哈,考上哪个学校了?”首长爷爷很开心,“你爸爸也是个机灵鬼儿,当年考军校,没怎么学过高中课程,他复习三个月,说考就考上了。我说这小子要得啊,以后是个当将军的料。”
    首长爷爷言谈之中,很是为我爸爸夏明成自豪,他总认为我爸爸要没死,就会如何如何厉害,我爸爸在他眼里零缺点,他唯一头疼的就是我爸爸太皮太倔,机灵得不像话,猴儿似的,他没事就爱念叨当兵的服从为天职,这小明成咋就不服从呢。
    首长爷爷最后一句说得很感慨,我则是被他说得勾动心事,又是大哭,“爷爷,没有,二哥把我的学校给坏了。”
    “什么?!”首长爷爷的声音中气十足地炸开了,像石头炸裂。
    我抽泣着,把二哥的作为,一五一十向首长爷爷报告,末了,我老实交代,我太气,把他揍了,砸得额头出了血。
    首长爷爷起先挺严肃,当听到我说用电话座机把二哥砸出血,他反倒是哈哈大笑,夸我,“好,砸得好,有你爸爸的狠劲!不用怕,你姑姑那儿,有爷爷担着,程家孩子没那么娇气,他就是该揍,年轻人不流点血,怎么当男人!想当年,我们还在战场上挨枪子儿,身上好几个窟窿眼,这都没死成,你放心,电话座机敲一下怎么也死不了。”
    接着,首长爷爷让我安心,他先往姑姑、姑父那边打电话,让我过半个小时,再接着向他们说明情况。
    我挂了国际长途,按首长爷爷说的等着,等足了半个小时,我给姑姑打电话。
    姑姑果然是心疼我,她接电话,我刚一出声,她直接把二哥骂到臭熏熏,让我安心在外面找个安全的酒店先住着,她和姑父一起请假,后天乘飞机到北京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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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电话,我回医院和周子辰说了发生的事儿,他说要整治二哥,我非常赞同,只是交代他给二哥留条命,让他住三个月医院就行了,姑父家还指望二哥传递香火呢,不能把他弄死了。
    周子辰闻言,呵呵笑,美手抚着我的发顶,说我还是个小孩子想法,动不动就打啊杀啊的,过家家玩儿,真正让人伤筋动骨的法子却是不晓得。
    我不解,问他,那什么才是真正让人伤筋动骨的法子。
    周子辰依然笑呵呵,眉眼弯弯,像只得了仙道的老狐仙,清俊之中透着说不出的阴险,看得我通身汗毛竖。
    美手捏捏我的脸蛋儿,他薄唇弧度上扬,说得我云里雾里地不懂,他是这么说的,“坏宝的手要干净,才最好看;坏宝的坏心眼,要纯净,才最美丽;坏宝的眼睛看得见黑暗,要不沾染,才最漂亮。坏宝,有些事,叔叔来做,你只看结果,好不好?”
    想了半天,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我晓得他是要整治二哥,于是,我说:“叔,你别揍他太狠,我虽然气得想杀了他,但他终归是姑姑的儿子,我还是把他当作亲人的。”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说到还是把二哥“当亲人”,很微妙地,周子辰笑容加深了,有幽幽的阴影自笑眼泻出,彷如地狱河边观望死灵的魔鬼,“坏宝,放心吧,我有数。”
    “子辰,你这样……我有点怕。”他答应帮我揍二哥,我是挺高兴的,可是,他给我的感觉不是揍那么简单,我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七上八下的。
    “怕什么?我会害你吗?”他收了笑,不悦地望着我。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子辰斜斜地瞥我,语调凉凉,“报酬。”
    他说话的跳跃性太大,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报仇?”
    “你支使人,不给点好处,别人怎么为你尽心尽力呢?主动点……”,他点点嘴唇,勾勾搭搭地望我。
    我恍悟,原来此“报酬”非彼“报仇”啊。
    嘻嘻,这个简单。
    病房里就我和他,我担心护工进门,赶忙着将门锁了,免得有人进来。
    “来——”,薄唇微撩,他手指勾我。
    我大方应邀,蹭了鞋上床,双腿岔开,像上次那样坐他腿上,两条小细胳膊勾搭着他的脖子,歪着头瞅他,事先与他约法三章,“先说好约定,不遵守的话,我可要半路撤退的哦。”
    “小脑瓜想什么呢?说吧。”他弹弹我的头。
    “一、不许入我;二、不许射;三、只接吻,别的不做。”
    “没问题,来吧。”他笑眯眯应了我。
    我被他此时的笑容蛊惑,以为他真的那么老实,等到短兵相接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宁愿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啊。
    看看,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吃了我的嘴不算,两只美手可不老实,一上一下,兵分两路攻我,又引了我的小手去伺弄那腿间的孽物,更坏事的是趁乱挑开小裤裤的中缝儿,孽物钻入其中腥风血雨地捣鼓,偏偏倒还守了规矩,没有杀入乾坤地。
    护士制服半褪,萤雪堆积处,微颤如风花轻送,粉面染就娇桃红,我汗津津地求他住手,“不要啦,叔,刚才说好的。”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某人已经解禁了吧?”他眼微眯,风情流淌。
    我气苦,瞪他,“你还在养伤,就不能为了以后忍忍么?非要等伤到自己,才罢手?以后不有的是时间么,那么急干什么!”
    “那好吧。”他终于被我说得知道错,不太乐意地盯着我,慢吞吞撤出所有的是非地,临了,手指还不放过我。
    一根美指蜷成敲栗子状,以指关节眷恋地上下蹭,间或斜刺,他语气扼腕,无不叹息,“宝宝,你粉粉的,就是有些干,如果有叔叔的情水儿润润就更好了,保管你美滋滋,粉湿湿,开得像带露的粉牡丹,那个娇艳欲滴啊,频频张着小嘴要叔叔,攀扯着叔叔说‘叔叔,我还要’。”
    “天呀……啊……叔……你坏……”,我不支,软着腰身后倾,不得不双手撑床,才能避免自己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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