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

第64章


    可这么一来,大开了方便之门,他作恶多端,真的是入也没入,巧妙得让我直接湿了他整个美手,最后,直接倒头瘫软在他大腿根处歇气儿,连美手侵略娇兔也没法阻止,只能由得他去了。
    反正他有数,不是吗?
    情事稍歇,他一边用纸巾为我轻轻揩拭,处理善后,一边言语间悉心教我,“你姑姑和姑父为你主持公道是好的,你姑父那脾气,我听你爸爸说过,不出所料的话,那小子的一顿打是跑不掉的。你瞅着开心,也不要忘记适可而止,知道吗?毕竟你那二哥是你姑姑掉下来的一块肉,咱们没了小夏,你知道疼,你姑姑看自个儿子被揍,就不知道疼了?关键时候,你还得护着那小子一下,别把事情搞得太僵,下不来台。到时候,你姑姑念着你的好,才会尽心尽力帮你折腾录取通知书这事,知道了么?”
    望进那情韵悠悠的眼波,我笑了,“好的,叔。”
    “呵呵,乖孩子。”他蜜眼如滴,捏了我的粉颊轻笑。
    第五十章:软钉子
    【一颗软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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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辰不准我回北京饭店,他说等姑姑、姑父到北京,我势必回程家住着,恐怕到时候我无法抽身来会他。
    我想想,大概也是这个道理,可能还真的没办法见他呢。
    因此,按照周子辰的要求,我接连两天没有离开他的病房,白天陪他,晚上蜷着身子睡在他腋下处,这样绝对不能满足他,期间摸摸捏捏的腻歪少不了,碍于他是个病人,我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得忍着,可苦死了。
    第三天中午,姑姑和姑父飞抵北京,我必须去接机,周子辰切切叮嘱我晚上睡觉锁好门,不论谁来也不开门,他这叮嘱被我好好喷了一顿,他以为谁都像他似的**熏心么,再说,我是在正正经经的程家,有姑姑和姑父住着,又不是在什么见不得光的场所。
    他这讨厌劲,我真不晓得说什么好,狠狠挖了他一眼,扭头走人,绝不理会身后唧唧歪歪的叫唤声。
    姑姑、姑父乘坐的是南苑机场的航班,南苑是军民两用的机场,很少有空中管制部门限制流量,国家领导人出访或者考察,不是从南苑机场起飞,就是从西郊军用机场起飞,所以,南苑的航班不像首都国际机场那么延误,基本准时。
    南苑航班准时,我到南苑机场的时候,姑姑和姑父的飞机也到了,我们在出口处正巧碰面,他们俩没有穿军装,一身的便装害我差点错过去。
    “楠楠!”姑姑首先看到我,叫我的名字。
    “姑姑、姑父。”我应声跑过去,接过姑姑手里的拉杆行李箱。
    姑姑亲热地揽住我的肩头,爽朗夸我,“哎呀,楠楠还是那么乖,大半年不见,人不仅变得越苗条,这模样更是变得让我不敢认了,真是十八的姑娘,一天一个样,越变越漂亮。”夸完,她转脸看向姑父,“立武,你说是吧,咱们家楠楠是可了劲地漂亮了。”
    姑父长相英武,又是地方大军区军长,长相和气场那都是没话说,只不过他的脾气是熊脾气,我猜他这会依旧是气头,他没接姑姑的话茬,而是粗了声对我说:“你哥哥吃了豹子胆,敢欺负你,等到家,姑父帮你好好教训他,武装皮带我可是带来了。”
    “你能不能小声点?!”姑姑不满意姑父的音量,压低声训他,“这是光彩的事吗?你是不是要嚷嚷到全世界都知道你儿子干了什么好事?!”
    姑姑天生是姑父的克星,姑父的熊脾气到了姑姑这儿就是没脾气,被姑姑一训,姑父耷拉了,音量减小一大半,“好,我现在不嚷嚷,等我把他扔太平洋去,我再嚷嚷。”
    “哼,有其父必有其子,最好连你一块扔了。”姑姑骂道。
    “诶,我说你什么意思?”姑父不乐意了,“这俩天你埋汰我,是埋汰上瘾了吧你?”
    “没你就生不出那么个臭小子,我不埋汰你,埋汰谁?!”姑姑的火气不比姑父的小。
    听奶奶说,姑姑当姑娘的时候,就挺厉害,天不怕地不怕,说起来,她和姑父的脾气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一般来说,姑父还是让着姑姑的,按他的话说,是“好男不与女斗”,不过,凡事总有例外,特别窝火的事情例外,比如二哥对我做的事情。
    姑父和姑姑斗上了,“儿子你也有份,你还生他来着,你怎么不埋汰你自个?”
    姑姑口齿伶俐,“当初是谁说,生儿子你管,生女儿我管?儿不教父之过,就是你的错。”
    “你——”,姑父气得干瞪眼,却是接不上话,末了,咬牙把话挤出,“他回国也不知道先回家看看,就知道赖在北京惹事,我这正节骨眼呢,简直是和我作对,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他!”
    我怯怯地扯了扯姑姑的手,“姑姑,对不起,我请你们来,是想请你们帮我把学校改回去,你们千万不要再吵了。那个……”,我顿了顿,然后,鼓起勇气,低头道歉,“姑父,您不要再打二哥,我已经失手弄伤他了,嗯,很对不起。”
    “傻孩子,咱们一家人,你怎么说些见外的话?”姑姑心疼地摸摸我的头,“你哥哥做的事确实可气,我还想揍他呢。还有十天,军区的大演习要开始了,这是最忙的时候,要制定各项作战计划,你哥哥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姑父气哼哼,“楠楠,你姑姑说得对,你没啥对不起的,是他对不起你,你道什么歉?该教训就得教训!先别说那么多了,去逮那臭小子才是正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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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和姑父来北京,谁也没知会,自然不会有专车来接,我们找了一辆出租车,去海淀区翠微路的部队大院。
    一路上,姑父心浮气躁,老催司机师傅开快点;姑姑则是和我闲聊,问我学习、填报志愿等各方面的情况,我一一作答之后,她让我安心,说她有老同学在教育部工作,帮我问问学校的事情不成问题。
    道路并不顺畅,不时遇见小塞车,车子走了大概1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
    姑父没让车子开入大院,出租车停门口,他付完车资,不等我们,也不拿行李,竟先进去了,姑姑刚叫了两声,他人影都跑没了。
    行李不多,两人各带一个行李箱,出行简洁轻便,看样子的确是很急,没有打算在北京久留,估计处理完我的事情会立刻回去。
    我拉着姑父的行李箱,和姑姑一道往里走。
    进了程家的小院子,再往里走两步,便遥遥望见程家大门是开的,想必姑父已经在屋子里了,不过,按照他的脾气,这会应该有揍人的骂声传出啊,怎么反而静悄悄的呢,是什么让姑父那么安静?
    心里头惴惴,该不是姑父已经把二哥揍趴下,所以没声吧?
    明知那是一个很可恶的人,怎样打他都是活该,可是,一想到他已经被揍趴下,吭不出声,我心痉挛似地揪扯,痛痛的。
    如果姑父揍狠了他,还要继续打他,我求情好了。
    我和姑姑不约而同对视一眼,不由加快了脚步,进屋一探究竟。
    姑姑前脚进门,我后脚跟紧,顺手把门关了,家里吵架还是关着门闹比较好,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外人看笑话听八卦呐。
    心急地跟在姑姑身后,姑姑蓦地站住,害我差点撞上她,待我定眼一瞧,看清楚屋里的状况,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所思所想完全是个大笑话。
    人哪里需要我的求情……
    临时搬来的折叠大圆桌,展开在客厅中央,桌面摆满了热腾腾的菜肴,色相极好,香味撩人,诱得人食欲大发。
    二哥好端端坐在餐桌面前,没灾没病的,除了他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姑父则有点不太自然地坐在他旁边,神情严肃;穿围裙的杜菲娜正端着一盘清蒸鱼站在桌前,看动作她是想把鱼往最中央放。
    我和姑姑并肩凝立,里面的三个人齐齐朝我们望来,杜菲娜反应最快,她放下清蒸鱼,熟人似地向我们招呼,笑容亲和有力,“阿姨、小楠,你们来了,快请坐,菜全上齐了,咱们可以开饭了。”
    “呃,你是……”,姑姑略微迟疑地问。
    杜菲娜用围裙擦了擦手,走到姑姑面前,大方地自我介绍,“阿姨,您好,我叫杜菲娜,是低何师兄一届的同校师妹,也是他工作室的助理。”
    这时,二哥叫了姑姑一声“妈”,跟着过来,与杜菲娜并排站,金童玉女似地,炫花了人的眼,他看也未看我,目光全投向姑姑,神情悠闲懒散,“妈,她是我校友,今年初刚毕业,长期担任我的助理,知道你们回北京,她特意过来帮忙接个风。”
    二哥说得简短,信息量却足够让人浮想联翩,效果十足。
    立刻,姑姑脸上露出笑意,“我说我们家何凌怎么催三催四地不回国,原来是为了等你毕业。”
    “阿姨……”,杜菲娜微微垂头,白净的脸蛋顿时浮出淡红,知性淡雅之中不失女性的娇羞,举止风度合宜地恰到好处,气质出众,容行体现的皆是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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