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二当家

呼，十一月的天气终于让人感觉到些许的微寒，那汹涌澎湃的激情或多或少也被冷却殆尽，你行我往的路人开始裹上厚实的大衣，寥寥无几的街拍美女还在穿着黑色的蕾丝袜，唉，要风度不要温度！我哆嗦地搓了把手，连呼了几口热气，那冷凉的寒风掠过脸庞，撩拨着额前的碎发，好吧，不要看我散发凌乱的样子就当我是疯子！老子今天是来上班地！
    拢拉着身子，裹实着黑色卫衣，双手插兜，站停住脚步，仰头，驻望。
    当我的视线眺望到最高点的时候，依旧看不到尽头，我不知道眼前这栋大厦到底有多少层，只是明白这栋矗立已久的大厦历经了多少年的风风雨雨，如今的它已经成为了本市的一个标准性建筑，象征着这座城市的某一个骄傲，微眯着眼，不敢再去窥望，因为上面那四个金灿灿的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地显眼——林氏集团。
    没错，是这了。属于我家的产业，也是我老爸每天上班的地方，呃，今儿我没带他来，呃，不是。是我背着我老爸偷偷地来，我的座驾老婆恩佐老实地被我安置在院子里，低调！一切都是为了低调，我总不能牛逼哄哄地去踹开公司大门，趾高气扬地仰高起脸，慵懒的屁股挪摆上办公室，然后再来个唯我独尊的眼神，散漫地说一句，我就是林氏的太子爷，你们未来的头儿？任由我怎么狂傲也不会做出这种傻逼才会干的事...
    一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记忆犹新的感觉还在耳边发麻，我说我不败家。随便砸出个几亿，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昨晚相亲会结束后，我刚想起了正事，似乎我还要跟我老爸商量下集团股份的事？我那个愚蠢的继承转让，气得我老头上气接不住下气，狠狠地呼啦了我两个巴掌，站在原地不动地被挨骂一个钟，最后还是在我好声恳求跟乞求下，忽悠忽悠地让老爸签署了相关的股份转让。
    呃，他同意签了，我也把自己给卖了，承诺以后三年里踏踏实实地在公司实习，学习什么管理？还要我从底层的小弟干起，我琢磨着是不是从清洁工小弟开始？被他猛瞪了一眼，他说刚开始会给我安排个什么实习干部？多大也是一个官嘛，于是我今早也算是新官上任...
    “喂，喂，那个谁，额..对，就你了！跟我走！”我琢磨着探头缩脑地在这边查探敌情，小脚还没踏进敌营，就这么给活捉了？寻觅着那喊叫我女声而去，乖乖？还是一名美女来着....
    波浪烫卷的金色长发披盖过肩，柳月弯眉，水灵眸子，俏挺俊鼻，樱桃小嘴，岔开的净白衣领间还暴露出一池嫩白，丰胸？瘦臀？细长小腿？乖乖....不由得愣啥了眼，也不知咽在喉咙里的口水都私下吞了多少回了，此等美女哪是人间难得几回寻，放眼那个什么叫小岛国的地方，也找不出可以媲美的来呀..呃...打住！打住！丫的？我胡乱想些什么呀！今天是来上班的，不是来参加观光旅游团的，干啥当起专家模样给人家品头论足，龌龊，龌龊！
    “喂，喂！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跟我走！还有很多货需要你搬呢，快跟我走...”那娇嗔而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办法，刚压抑下的某股欲火又被瞬间点燃了起来，浑身酥软，就是有个地方在不自觉地生硬起来，丢了魂儿似地，跟着这位OL美女搭上电梯....
    噔....17楼。木讷地跟着这位漂亮姐姐出了电梯，机械地跟嗒在身后。
    “小弟弟，新来的吧，看你挺生面的。交女朋友了没有啊，看你这模样，长得挺帅的嘛，怎么..”
    “姐姐很漂亮吗？一直盯着姐姐看。要是你再大上两三岁，说不定姐姐还可以考虑下你呢...咯咯.”那银铃般的笑声欢快地撞击着我的心，我犹然地不相信这是老天爷给我砸下来的艳遇，但有的话总比没的强，这位漂亮的神仙姐姐说什么就什么吧，我也不反对，我确实是刚来的，你也确实挺漂亮，不过....干嘛要让我再大上两三岁，年轻的不是有体力嘛，至于某方面？我还是很...
    咳咳..尽其地将内心里某个些邪恶思想给剔除干净，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乖乖孩模样，轻声地问道：“姐姐，你带我来这干嘛？我们...”观摩着周边的环境，一排排横列的货柜堆满整间房子，上面还贴张着一叠叠数字号码的标签，这里极其地安静....根据某些淫荡小说家的故事情节？一些公司内部的偷情多半就是在这种地方开始的，哎呀！娘的哟？莫非...莫非...我今天要失身于此....虽然，虽然..故事情节发展得太快，我还没有思想准备，这女主角也不是长得太委屈，不过，不过也要让我来过排练什么的吧？人家，人家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咚！咚！”脑袋瓜子被一只纤纤细指给戳了下，整顿地回过神来，呼呼，刚才，刚才只是自己的一场白日梦，我鼓足着勇气，握紧的拳头稳放在胸头，扬甩起头，刚想对那姐姐说句，来吧，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怎么！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啊，其实这里我也不想来，可是没办法...”漂亮姐姐走深了进去，似乎是在寻觅什么？莫非是在找个比较宽阔的地方？第一次在杂物房寻欢？难道是有异样的刺激感吗？真够搞不懂那些OL美女的想法，不过....爷我入乡随俗，无所谓...
    “噗！唔...灰尘好多呀，这该死的地方，到底多久没打扫了...”看不出这位漂亮姐姐还有洁癖，其实我想我钱包里还有钱，要不我们出去外面开个房间什么的，干嘛要来这种脏地方？脑子里的某只精虫还在使劲钻，不过下一秒就...
    “喂，小弟弟过来下，真是麻烦你了！我们要把这些样品搬出去，呃，对了，还有，后面的那一排也是！”那酥麻的声音犹如一把铁锤，一锤一下将我的心给敲碎了，tmd！敢情不是老天给我安排的艳遇，是叫我来当搬运工？
    搬吧，搬吧，没准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腾出空位后，就可以继续我脑海中的那些故事情节，我tmd连那喝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一拖二拉三抱地将这些该死的纸箱给搞了出来，回头约莫地一瞅，奶奶地，剩下的那堆比我人还高？老子再怎么干下去，都可以去建筑地当工人了...
    “小弟弟，辛苦了喔。要是累的话就在歇一下，等下我们再继续...”等下？我们再继续...饶是多么暧昧的语句呀，我们还怎么再继续呀，我能说我不行吗？当一个女人跟你说再继续的时候，那个男的怎样都不能说自己不行！于是....我一咬牙，甩手抹过额头的汗，我还行！我们继续！又当驮驴，又当死马，tmd终于将那该死的货物搬完了，看着漂亮姐姐在一旁清清点点地，真后怕她再说一句，还差上哪一排，哪一排....
    “哎呀？天使之恋的C罩杯怎么没有呢？这个样品最重要的，我记得明明有的啊...怎么..”看着漂亮姐姐在纸箱里翻来翻去地，我瞪眼地往上一瞧...俺滴娘呀，这好几箱搞得我累死累活的玩意，竟然是bra[胸罩]?
    “额..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个...不过型号好像有点小...没时间了，展览会就可以开始了，我试下尺寸够不够....”貌似就这么被无视地当成透明？漂亮姐姐开始旁若无人地将那有着粉红蕾丝边的BRA对着自己胸前的两座山峰比对了几下，然后又蹦跳地跑向隔后的那排货柜后面？
    我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没有跟去！站定立场的我十分地明白，如果此时跟随到后面去偷窥是一件十分龌龊和卑鄙的事情！不仅对不起党和人民，更对不起我爹妈！何必干这种被人唾骂千年的缺德事呢，双瞳聚焦，瞄准从那货柜旁边泄露出的那条缝....清晰无露，从她背对着我脱下白色衬衣，到解开背后的小扣钮，再到先是左手横穿右手地钻戴套上什么什么‘天使之恋’，那啥青藏高原的背脊又多高，还是那珠穆朗玛峰有多大，她的正面虽没转过身来让我观摩观摩，但我早已深知苏轼大爷的那句，横看成岭侧成峰的神韵了...
    不过，在我足足欣赏了将近一分钟之后，貌似发现了一点小意外，不是说我审美疲劳，是这位漂亮姐姐一直都保持着背投式，穿戴一个BRA也不用花费太长时间呀？还是她故意给我欣赏的机会？唔，都不是!定眼一瞧，原来她是扣不上背后的那个钮，事不关己地我想保持原地不动，该死地那迈出的脚步早已把我那龌龊的心思给出卖了...
    我那颗绷紧的心都感觉不到呼吸的声音了，脚步也很轻细，一步，两步，三步...逐渐地靠近目标，可那...干嘛就在我最靠近的那一秒。漂亮姐姐竟然神鬼无觉地回转过头来？
    “啊....”
    “呜哇..”
    人吓人是吓不死的人，只不过会让人短暂间地失去行动意识....我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双眼，当然了我可以诚实地告诉你，手指缝间还是可以踏实地看到眼前美景！果然应对了那句‘只缘身在此山中’我想我比苏轼大爷幸福，他只是仰望的份，而我却可以贴身闻嗅，呃...一股女孩体香的味道钻进鼻孔，以我阅女无数的经历来看，这位漂亮姐姐应当是极少喷香水，没有那种庸俗的香水味，而是天生自然的那股少女体香....
    “不许看！快转过身去！”漂亮姐姐终于恢复了意识，甚至发现了那两只藏匿在指缝间的猫眼，好吧，人有时候就必须懂得知足....如果大可以来次野兽爆发地将她推倒，或是什么强盗式的霸王硬上弓，但！这有什么用呢？如果想解决身体需要，随便花几个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或许这就是偷窥的乐趣，被发现了也是异样的兴奋....好吧，我继续当我那乖乖的懵懂小男孩..
    将近过了四五分钟...我那敏锐的耳朵唰唰地听见了那利索穿衣的声音，当然了，我还不敢回头看，我可不想再次回头时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风景，虽然很想，但此时不行！第一次可以说是无意，第二次你还能解释说得清吗？
    “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听到那特赦的命令，我机械地将身体扭转一百八十度，不过那女主角却离我而去....故事注定是杯具？
    “喂，漂亮姐姐...我...刚才我....”解释就是必须解释得吞吞吐吐，这样她才会知道你刚才不是有心的，如果找上个十分详细的借口，那么她肯定知道你是有计谋地想要去偷窥她..
    “别说了。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帮我把这些东西都弄进电梯了里。”自个说着，然后走进了电梯，不知为何，心底里涌出了莫大犯罪感？刚才那一幕，我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给欺负了？沉默就沉默吧，等会找个机会道歉....老老实实地将那好几箱‘绝世好bra’给堆进了电梯..
    “呃，那个，那个，这个，这个...我说，刚才我什么没看到，你信吗？”
    “喔不，我说。我真的不是有意去看你的，因为...因为...”
    “我的身材怎样？好看吗？”嗓子眼顿时喑哑，嘴巴子张得有鸭梨那么大个，对望着她的眼，我分明地在眼眶里面发现还打转着那晶莹的泪珠呢，可是她的嘴角却在微微上扬？仿佛很开心的那样，难道受到这个不大不小的打击，疯了？
    “啊...这个..那个...好看！挺好的。”结结巴巴地将那整句话说完，我很想伸出手去帮她抹掉脸颊边的泪珠子，可碍于我刚才的那些过分举动，现在可能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你知道吗？在公司里，我的上司是个很可恶的人，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吃我们这些女职员的豆腐，甚至还搞出什么规定女职员一定要穿短裙上班，我们都只是打工的，为了换口饭吃，偶尔被他占几下便宜也只能忍忍就过了，听说他还是林董事长的什么亲戚，所以没人敢去举报他，上次，上次他还特意叫我去他办公室，没想到他，竟然...竟然...”这不是琼瑶阿姨的催泪戏剧，我没也没想到这公司里还存在着这样的人渣，看来本少爷待会定要为名除害一番...唔，我现在的角色扮演似乎只是位搬运工...
    “我没有妥协他的要求，还给了他一巴掌，我知道，过几天他肯定要炒我的，今天就调遣我来搬这些年久的货品，要不是遇到你，我想今天肯定做不完，他肯定又有借口要扣我薪水....我是从乡下来的，并不是我融入不了这个城市的社会观念，公司里的某些潜规则还是想上位就必须靠身子去什么的，那些姐妹也经常劝我，说什么有好资本不能浪费，但我只想把自己最好的留给我未来的老公，今天，是你第一次看了我的身子，我....”这故事听着似乎有点悲情的味道，或许说，这位漂亮姐姐如果说因为我看了你的身子要我负责的话，唔...我会义无反顾地说，好！我负责！
    “好了。不说了，电梯快到了。谢谢你。小弟弟，你叫什么。”我心底那边还在酝酿情绪，同情之心正在泛滥地想要说我可以负责的，没想到你就这样无情地将故事给掐断？下回我们什么时候再来分解呀，漂亮姐姐脸上的泪痕还在，可她依旧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努力地挤出和善的职业微笑。
    “呃，叫我，叫我阿鱼就成了。我是今天刚来的，刚来的...临时工！”挠在后脑勺的手还在不停地得瑟，娘的，我的心咋会感觉拔凉拔凉的呢？又不是第一次撒谎，怎会感觉怎么地于心不忍？总不能说我就是你顶头上司的上司？未来给你发工资的人就是我吧？
    “呃，喔。等下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出去后。我带你去人事部吧，估计你还不知在哪吧。”我由衷地佩服这位倔强的农家女，刚才还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现在又是一副女强人的姿态。
    “嗯嗯，那姐姐你叫什么呢，我以后，以后...赚钱了！肯定请你吃顿饭。”乖乖，差点说成以后娶你的话来，至于请她吃顿饭，且算是赔罪或请美女吃饭是履行绅士风度也罢。反正..哎呀，娘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了..
    “嗯，我叫苏凡。如果中午有时间的话，你就在门口等我，姐姐请你吃饭。”不知何时，我的心算是沦陷在她微笑之中了，没有掺和上什么迷恋的杂质，纯乎的是那种欣赏，由衷心底的那种佩服！
    “噔...”电梯的门一开，我那眼珠子不时咋乎地瞪大，瞳孔以那每秒N倍的速度扩大...乖乖，老子到底来了什么地方...这里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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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了虽然有点晚....呃..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