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剑立云沙

126 锦瑟华年谁与度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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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 ,偶怎么觉得你前面都写的很好呢?怎么就草草结局了呢?感觉还少很多东西呢,风呢?玉融
    呢?都放到番外吗?他不是应该和昀都说清楚的吗?不是很了解的说!”
    这是“小V”亲的评。我看到了,放在这里,因为怕给抽没了。说得有理,我自己也觉得结局太仓促。其实,说实话,是我写累了。而且,想到祁风,很不好受……
    刚刚把正文中的“全文完”去掉了,于是,我接着奋斗吧。只是,今天,先请个假,我继续码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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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了好多评都被抽抽掉了,心疼,希望这次不被抽。我随便猜猜啊小秦同学应该就是青青转世吧。是该写写,前世最悲剧的悠悠这世总算圆满了。但是祁芊雪的两世悲剧真要来世还了吧。怎一个叹字了得。”
    这是“jojo”亲的评,的确,亲的评被抽走了好几条,那还是我看到的,回复过的。可能还有我没看到的,像“傲雪”和“怡然”亲的评,直接就抽走了。
    是的,小秦同学的前世是青青(么么jojo)。亲们还记得吗,昀要小秦同学发那么狠的誓,为什么?就是因为昀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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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我到文下一看,刚刚回复了三条,天,转眼间,抽没了两条!
    御书房中,贺兰昀正认真地看着长云回京时递上的南部四郡兵力部署情势分析的奏章以及金兰卫近日从南天关递回的情报。男人想着,玉心是对的。如今,太子已立,人心大定。这四郡,再也不能放任不管了。
    有人轻叩门扉,他淡淡地道:“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又被小心关上。他这几日后背不适,是幼年时练武不慎留下的旧疾犯了。贺兰游为他开了方子,蓝峰日日为他煎药送到书房来。他没有抬头,只道:“先放在案上,你下去吧。”
    玉心手里端着托盘立在案前,看着男人专注的神情,不知该说什么。她刚刚往这里来,正巧在廊下碰见蓝峰托着汤药过来。她就是一愣:“蓝峰,这是谁的药?”
    “陛下,这是帝君的药。”
    “昀病了?我怎么不知?”
    蓝峰向来随和,人也圆滑,但他胸中的郁郁之气憋得太久不得发泄,今天听见玉心问他,再也忍不住:“主人幼年时练功背上留下旧疾,本来好了的。谁知在羽山受了冷泉的寒毒,遇到雨雪天气就会发作。羽瑶在时,时时帮着主人用药调理。可是后来羽瑶不见踪迹,主人对自己的身体又向来不在意,加上这些日子过于劳累,不发作才怪。陛下日理万机,怎么会知道?”
    那话中的不忿和嘲讽显而易见,说完他微微躬身就要过去。玉心拦住了他:“我送去。”
    蓝峰看了看她,二话没说,就将托盘递给了她。羽山受了冷泉的寒毒,可他却一直在为她输入真气。玉心在走来的路上想着,问问男人,若他们的前世果然是玉旸与悠悠,为什么他不怪她、不恨她?为什么他还会来找她?为什么他还要对她这么好?
    她有很多话想问他,可站在他面前,看着男人沉静的容颜,她忽然知道不必问了。其实,他早就告诉她答案了,只是她,从不曾用心去体会他的心。
    “昀,先把药喝了吧。”
    “兰心?”贺兰昀猛抬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出来了?燕儿呢?她们怎么伺候的?”
    “不怪她们,我偷偷溜出来的。你看我穿得很暖和,没事的。”
    “胡闹,你怎么这么任性?”男人起身绕过几案,嘴里训斥着女人,手已经接过托盘放下,接着立刻将女人抱起,“我送你回去。”
    女人摇头:“先吃药。”
    他顿住,想了想,点点头:“好。”
    便回身坐下,将女人揽在怀中看着。玉心立直身子,捧起药碗,送到他嘴边:“温的,快喝吧。”
    男人一笑,接过去,一口气喝光。玉心又问:“苦不苦?”
    他摇摇头,放下药碗,深深地看着她。两个人久久凝视,无语。半晌,玉心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昀,我的心里一直有你。”
    男人的心跳骤然加快,声音不稳:“兰心。”
    “我一直没有忘记你,看见修衍,就想起了你。看着他,就像见到了你。”
    “兰心。”
    “我一直都相信你,一直都知道,你是我可以依赖的人。”
    “兰心。”
    “我又自私、又任性,欺骗你、利用你、伤了你,那么深。我是个很坏的女人。”
    男人以吻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玉心感受着男人那颗狂跳的心,强忍住泪意。从今后,她再也不要在他面前落泪。她伤心,他就会难过,他一切都是为她,他对她用情至深。她伤了他那么深,他全不计较。她只要对他好一点点,他就会满足快乐得像个孩子。她真的配不上他,可她再也不会这么说。她会好好爱他,用一颗真心回报他,再也不让他因她伤心。
    女人闭上眼睛,双手攀在男人肩上,轻轻地回应着男人。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舌头深深地探进她口中,舔*弄搅动,加深加重这个吻。玉心的心跳加速,身体也开始发抖,她紧紧攀着他,喉咙中发出低微地呻*吟。
    男人忽然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自责道:“兰心,我不该撩拨你的,你伤了元气,身子还虚呢,都是我不好。”
    玉心喘息着,愣愣地看着他,然后红唇慢慢凑到他耳边,极轻极轻地说:“我下面已经干净了,撕裂的伤口也早就愈合了。”
    话未说完,她的两颊已经绯红。双手捂着脸,再也不敢看他。男人呆了一呆,接着霍地起身,貂皮大氅裹紧女人,大步流星出了御书房,向寝殿走去。
    玉心偎在男人怀里,她不想再回避自己的心。她是爱他的,真心爱他的,只是她的爱给了两个男人,所以,她羞于承认。她的心分成了两半,一半在重重深宫中,一半在崇山峻岭里。无论她在谁的身边,她都无法忘记另一个人,深深地思念,满载着痛。命运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其实,也许这是命运对她的偏袒。若是让她选择,她恐怕会痛到无以复加。
    每每想到另一个人在痛,她就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幸福,她的快乐都是错。结果,她伤了身边所有的人,他们都因她的痛难过,甚至比她更痛。说什么情何以堪?说什么无颜面对?她一次次地逃避,伤了这个男人太深。而他始终不和她计较,默默地伴在她身边。有了他的陪伴,她是那么安心,再也不曾害怕。可是男人心中,始终不安,他无处发泄,只能深藏在心底。那滴泪,烙在她的心上,却没能让她醒悟。直到今天,熠儿的一番话如当头棒喝令她如梦初醒。她怎么可以如此挥霍他的真心,一再伤他?
    玉心将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双臂紧紧环住他厚实的脊背。她要好好地和他度过一生,好好爱他,再也不让他痛,不让他心中忐忑。无论他是不是悠悠,无论她是不是旸,悠悠和旸皆已化作尘土。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她要与他,好好度过今生。从此后,她将把风深深埋在心底。也许,在某个夜静更深的子夜,她会偷偷遐思,那个笑起来灿若阳春三月的朗朗男子,是否安好?
    今世,她只能对风说——惟愿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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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多写些文字,但“惟愿卿安”四个字一出,内牛满面,什么都写不出来了,就发上来吧。
    本不想写番外,本来就想在“锦瑟”章节中交代清楚的。但现在看来,还是写吧。想写写悠悠,风,或许还有青青。亲们明天这个时候过来看看,如果没有更,就后天这个时候再来看看。我要调整一下情绪,还想好好休息休息,这篇文,我越写越心疼。一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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