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宝斋传奇

第24章


这头高训雅把莘辕安置到床沿坐好,不顾莘辕的扭捏反对,只当他是生气吃醋,三下五除二把两人的衣服给扒光。
“你这个赖货,……这才刚出门回来,……恩,也不梳洗,就来……就来,嗯,啊……,”莘辕不知是心里真烦还是气闷,使上劲推搡训雅,可这推推搡搡间,他的脖子、肩胛,甚至胸前的红果,已被训雅的嘴或者手给揉捏过了。
“我,……我是真一点腥都没偷吃,他叫珍起,他是我和泰来安捡的一个落魄乞丐,……谁知道,谁知道后来就被他赖上了,……我,恩,”训雅边抚摸她夜夜思念的滑腻肌肤,边解释,边索讨,“摸我的前面,啊,……莘辕,摸我啊。”
碎碎斑斑的解释,糅杂娇娇柔柔的喘息,一场完全不在文莘辕预期内的欢爱,酣畅淋漓的洒在西间的锦被之上,不是报恩,不是赏赐,就如同燎原之火,腾就烧起来。
果真,训雅没有偷吃。
第一回合高训雅很快就玩完,一接触文莘辕的尤物没搓弄几下,她俩就失控爆发,训雅自我安慰是所谓的小别是新婚;不甘心雌风软弱的她,没一会,就死缠烂打跟莘辕好好弄了第二次,直到两人共同享受到了最后的绚丽,才相拥着疲惫睡去。
等到文莘辕醒来,高训雅已经支着胳膊盯着他的眼不知多久,一与他对视,立刻说:“他和我真的是什么也没有,我和泰来安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本意,非要弄出这么些花里胡哨的阵仗来,可是我们也没办法。”她悄悄伏到文莘辕耳边,小声说:“本来泰来安武功就算是厉害,可是自从遇到珍起她就从来没赢过,那个人真是拼了命的死打,谁能胜得了。所以我俩自从捡到珍起被他制住,若是不按照他的意思行事,他直接就揍我俩,躲还躲不开,真是邪了门了。”
说罢,高训雅撩开被子,指着身体上这里那里几处伤痕让莘辕看,这一看,被子底下除了光溜溜的她,他也光溜溜的春光全都泄了开去,训雅的手又着魔一样覆了上去。
到这时,才看莘辕不情不愿点点头,涩言,“恩,都知道了,信你了,可是……,这大白天你我两个主子总是在屋里不出去,不是回事,太爷那边还得过去的。”
训雅见莘辕开了金口,以为已经把事情说明白,立刻在他脸上狠狠亲一口,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支简单样式的朱钗,“这事南海罕见的绯珠,比那拳头大的珍珠还难寻,你且起来,我给你带上。”
莘辕拥被而起,不想训雅看到他的眼,转过身让训雅给他簪上,哪料大片雪白的裸背直至股沟,全都落到她眼里,白白让她咽着口水吃了半天冰激凌,“恩,……好了,”手还不忘又摸了下。
“妾身并未给妻主准备礼物,……”莘辕在训雅灼灼目光下,没话找话说。
训雅满脸笑意搂过他,“心里有我就行,看你吃醋,我就高兴的很。”
她要的就是一个在这孤单异世中,简单美满的家,看起来要有这么个家的愿望,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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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过了一个极其华丽的新年,极其招摇过市,不但大施贫家,还连唱戏带流水席,从初一闹到十五,就看下人、宾客、百姓全都喜笑颜开,唯独高家家主、泰来安、曹春艳这些身居高位的人,隐约愁眉不展。
追究原因,全是珍起一个人搞的。泰来安自持淡定从容、目中无人,然而一念之差,本想看高训雅在男子面前的失措,挑拨高训雅收下乞丐珍起,现在也扼腕不已,自她败在珍起手下后,几乎再不出现在高家。
珍起在高家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半是胁迫半是威胁锦宝斋白花冤枉钱做这些大场面,因为高训雅不敢惹他,高太爷也碰一鼻子灰后,全都如愿。
文莘辕对珍起是避不见面,对他弄出来的这些麻烦事,他全都丢给曹总管和虹瑞去操办。
柳青悄悄找高训雅、文莘辕以及曹总管、泰来安谈了一次话,把他对珍起的身份猜测讲了讲,听完高训雅捂着头直呼倒霉:“竟然跟王爷有关系,你确定?”
“虽然性格和脾气大变,可是容貌就是那人无错。”柳青保证,那日护在王爷身前、战神一般的男子,刚猛忠直,满身血污却有一双执着的双眼。可是作为一名医者,他仍能轻易认出现在这个外传飘灵、实际泼皮的珍起,就是当晚的人。
“我想起那天,王爷就是因为他受伤,才勉强接受我们的条件,放下武器的。这样的人,怎么会离开王爷,沦落成乞丐,还弄出这些事。”说这些的事的时候,很多猜测飞掠过训雅脑海,不少电视电影中的狗血情节,都被按在这个珍起身上来验证是否正确。
“眼前之事是,他弄出这些事想干什么?”文莘辕一脸忧患的问出大伙心里的问题。
这个珍起出现在高家,是福是祸?
第26章 第六章 玄机暗藏 1
知道珍起很有可能是王爷的人,文莘辕一问,在座诸位都不言声了。
尤其是常跟珍起打交道的高训雅和曹春艳,还有久未露面的泰来安,更是打怵的没一个多说一句。
“总是要解决,他这么个活人在咱们家里,还弄出花样百出的乱子,我们虽然不怕他闹,可锦宝斋的声誉还是要顾及的。”文莘辕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威严。
“其实他是你们这些女人惹回来的,难道要让我们这些体弱式微的男人替你们出头啊。”柳青附和莘辕,暗讽女人的不作为,逼她们开口。
几个女的面面相觑,好歹商量半天,才定下来:一是,既然知道珍起跟王爷有关系,就先由泰来安和曹春艳分明暗两条路,打探珍起的准确来由;二是,那边有回音之前,锦宝斋先照顾好珍起,同时观察珍起还有什么举动,再做下一步打算。
消极战术,说没说一样,其结果就是珍起依旧故我。
摘掉面纱的他,确实过于艳丽,美得咄咄逼人;并且这人美不美,也要看本人的态度,珍起成心要让世人承认他的艳冠天下,打扮和闹事都是有目的,自信耀眼自然衬的如花似玉的脸更加夺目。如此一来,文莘辕虽然样貌同样淑丽并不差,却输在韬光养晦、无心展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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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上午,曹总管又来向文莘辕唠叨珍起最近惹得麻烦:出门上香时,他殴打了州府李大人的小女,其实人家只不过是想要探听同行的紫宁的婚嫁与否;不顾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训诫,听戏时他非要让人家的旦角跟他喝酒,被高洁如白莲的戏班台柱子当着众人冷言拒绝,人尽皆知;约南丰花庭派的文人一起在清松阁喝酒,被泰来安撞见带着五六个手下才给拉回家;阳春三月,又自行参加南丰仕女们的赏花宴,劲装骑马踏青赏花,言笑放浪,不知含蓄规矩。一时间人们又都同情高训雅遇到的都是脾气难缠的恶夫,一个不算又凑一个。
莘辕看看书房外的柳枝嫩绿,桃枝抽叶,马上要进四月,一切都耐不住性子,欣欣向荣以争花期,他打断曹掌柜的抱怨,“京畿那边的消息打探的如何?”
曹掌柜瞅瞅站在主夫身后,一副下人形状、满脸唯唯诺诺的家主,咳两声回禀两位主子,“咱家在京畿的分号传回消息,说是王府内无任何异常,皇上新赐了王爷两个侧室,刚刚热热闹闹办完喜事;也并没有听说王爷府内有什么人被遣出,王爷及她派系内的官员也没有暗地寻人的事。”
文莘辕思索着,高训雅接话问,“那王爷脾气近来如何,可有明显变化,”想想怕说不明白,就随意的解释道,“比方说原本开朗乐观,现在暴戾厌世;以前勤于政事,现在避世清闲;早先不爱男色,最近纵情烂爱?还有,还有,朝堂内王爷是真受重用,还是被皇上忌惮?”
她说完,文莘辕和曹春艳都为她这种对皇亲国戚轻浮不尊重的态度,感到难堪,板起了脸。高训雅见两人如此,差点忘了身处时代还是皇权妇权愚忠,立刻庄重解释,“皇家的事,多少了解些,对我们这种生意人家有好处,尤其我们还是皇商。”
莘辕眼前一亮,因为天家威严,以前锦宝斋光想着踏踏实实做生意得到皇商封号;从没想过,其实真要是有人了解天家动向,可能有些事做起来更能够省力又讨好,心中不免盘算下头哪几个人能够担此责任。
“咱分号的总管跟王府总管是不算远的亲戚,也打听过,王爷起居生活一应正常,毫无变化。至于朝堂的局势,外人看着,皇上是极喜爱这个妹妹的,从小呵疼到大,圣恩甚隆。如今很多政事也仰仗自己这个亲妹子分忧。”涉及到在他们看来极为尊贵的天子的事情,曹总管认真而恭敬的回答。
高训雅看文莘辕眉头紧皱,吩咐道,“曹总管,有劳了,您先下去吧。对了,叫人守好了书房的门,别让那人知道我在这,又来烦我。”
曹总管了解的点头,退出去。训雅转到文莘辕身前,先是替他研磨,看他不写字,又挤到他身前,万分主动的要替莘辕揉揉额头,纾缓上午的疲惫。锦宝斋的一切日常事务,基本都是莘辕操持,她只需在最后,拿个章盖上了事,确实工作太“清闲”。
“夫郎,为妻我亲自给你按摩,舒服不?我这手艺可是清松阁的头牌欢生亲自教的,怎么样,怎么样?”训雅讨好的说。
“你跟欢生学的,还好意思向我邀功?”文莘辕在高训雅主动接近的时候,虽然仍旧心里有所抗拒,可是身子已经习惯她的气息和动作,不再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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