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的情人

第44章


  “你放开,不要碰我!”依依挣扎了几下,因为太过虚弱,用尽了力气,又晕厥了过去。
  付权问:“老大,你打算怎么办?”
  欧易扬说:“看来这是天意,她注定会是我的,你尽快去找处偏僻的房子,环境一定要好,再找两个佣人,好好打扫干净,我到要看看,这次凌昭要怎么找!”
  欧易扬弯下/身在依依的脸颊上亲了亲:“小美人,我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怎么也忘不掉你呢!”
  正文 陌路(一)
  欧易扬站市中的帝都大厦顶层,眺望天际,俯视苍生,这四年来,他做得风声水起,不再是混际于夜场的流氓头子,摇身变成了本市著名的民营企业家,房地产界的富豪。
  人前再繁华,心也有疲惫倦归的时候,他给秘书打去电话:“今天下午的会议全部取消。”
  乘着观光电梯径直而下,然后直奔车库,他有半个月没回去了,突然很想她。
  开车到半山别墅的足足花了三个小时,这里是太远了,来一趟很浪费时间,以前总觉得时间太多,现在却不够花,看来他是该考虑把她带回市区,他打听到凌昭2年前已经回了北京,再没人会来打扰他和依依了。
  一进门,常嫂就笑着迎出来:“老板,您回来得正好,可以开饭了吗?”
  欧易扬问:“太太呢?”
  “太太已经睡着了。”
  欧易扬看看表,才7点不到,她怎么睡得这么早,他说:“你把饭菜送到房间来,我先上去看她。”
  推开卧室的木门,室内暖光朦朦,中间的圆床上鼓起小小一团,欧易扬笑着起过去,只见被褥里露出几缕乌黑柔顺的发丝,他呢喃着:“怎么把自己蒙起来睡?”
  他轻轻的褪下盖在她头上的被子,露出那张纯美白静的脸蛋,此刻,她正秀眉轻蹙,檀口微张,吐出的气息,微熏得让人陶醉,欧易扬只觉得下腹一紧,*急升。
  他给常嫂拨了电话:“饭不要送上了,我在上面陪太太,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上来打扰。”
  他有些迫不及待,快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心里直痒痒,非常迅速的解开自己的衬衫和西裤,他将依依抱起来,轻拍她的脸颊:“依依,快醒醒!”
  好梦被人打扰,依依非常不情愿的皱起眉头,扭动两*子,依旧闭着眼睛,不想醒过来。
  欧易扬叹着气,她现在已经不是正常的人,心智也就等于个六七岁的孩子,期待她的配合,估计很难。
  他松开她,让她继续平躺着酣睡,随即大手一扯,她睡衣上四颗扣子全都蹦开了,翻身覆在她的身上,贪/婪的吸/纳着她的身体。
  依依还是被剧/烈的撞/击惊醒,身上的人又重又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下/身紧/崩干/涩,疼痛难耐,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发出嘶/吼一样的叫声。
  等欧易扬做完,她的嗓子都叫哑了,而他,却早已经习惯。
  去了卫生间冲凉,穿了舒适的家居服,欧易扬叫常嫂把夜宵送了上来,有依依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他拿起粥碗,走到床边,哄着她:“这是你最喜欢的,我来喂你。”
  依依裹着被子趴在那里,像一个受了委屈倔强孩子,脸上挂着泪珠,撅着小嘴不理他。
  他怅然无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说:“别生气了,算是我不好。”
  对她发火无济于事,只能耐着性子又哄又骗才肯听话,对着她,他的性子也静下来许多,要是换作从前,他的脾气早上来了。
  哄来哄去,一口也没有吃,最后疲倦的睡了过去。
  欧易扬躺在她的身边,心里空落落的,他实实在在的拥抱着她的身体,可为什么还是不满足,不快乐,最珍贵的东西,她将它藏在哪里了,为什么找不回来?
  一夜无眠,他起得很早,吩咐常婶:“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要搬去市区。”
  去到书房,他恐惧的看着书桌上那一张张写着‘凌昭’的纸,大声的吼着:“常嫂,你过来。”
  这个老板的脾气喜怒无常,声调一高,常婶就吓得战战兢兢,来到书房,她问:“老板,怎么了?”
  “这些字是谁写的?”
  “是太太写的。”
  欧易扬的脸瞬间苍白起来,心乱如麻,难道她想起什么来了?
  看到老板情绪异常,常婶又问:“老板,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想问太太为什么最近瘦了这么多?”
  “老板,她的饮食起居都是按你吩嘱办的,我可没有克扣半点。”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问她最近有什么反常的行为没有。”
  这倒把常婶给问住了,太太的举动于一个常人来说,都反常,她想了想说:“太太这两天偶尔会叫一个人的名字,我听着好像是什么凌昭?”
  为什么是他,她的都神志不清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他让常婶继续去收拾东西,然后从书房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回到卧室,将还在睡觉的依依弄醒,温柔的说:“快起来,我们今天搬家。”
  依依揉了揉眼睛,嘟着嘴说咕隆了一声,欧易扬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医生说她的智力正在下降,一点简单的句子说起来也比较吃力。
  他把手摊开,递给她药丸:“来,这个很好吃,快把它吃了。”
  依依抬起头,朦胧惺松的看着他,趁她发呆,他强行将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快起来,我让常婶来给你打扮一下,我今天带你去吃西餐。”
  依依穿了一条白色的雪纺长裙,再配上一件天蓝色的针织开衫,青春又可人,一头乌黑的长,越发的白皙清秀,星眸璀璨,欧易扬非常的喜欢,他开车载着依依先走,等会让搬家公司过来搬东西。
  黑色的敞蓬跑车在笔直的公路上飞驰,呼啸而过的风吹起依依的长发,抚在欧易扬的心里,却发丝千结,为了这一刻的美好,不论他做了什么,只希望她能原谅他!
  ‘英伦庄园’应该算是C市最好的西餐厅,这里的小牛排非常的地道,他订了靠床的位子,可以一边吃饭,一边欣赏江景,他隐忍了四年,终于可以无忧的带她出游,尽情的享受两人的时光。
  服务生将牛排端上来,欧易扬先将牛排切好,再送到依依的面前,她只会有筷子,夹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她无论做什么事都少有表情,漠然懵懂,冰冰冷冷,更多时候表现出来的是害怕和恐惧,她笑得很好看,这四年来,只有那么几次,她展露出一瞬甜美安祥的笑容,他多想以后时常能看到她的笑容,只为他一个而笑。
  他擦了擦手,起身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就在这里乖乖的吃,千万别乱跑。”
  欧易扬拧开水龙头,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曾经的年少轻狂早已褪去,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他坚信,只在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和挽留住心爱的女人,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信,依依已经是他法律上和实质上的妻子,谁也抢不走,谁也不敢来抢。
  等到回到座位上,却发现依依不见了,他询问旁边的服务生,都说没注意,糟了,她肯定是跑丢了!
  西厅餐的员工都帮忙出来找,他冲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左顾右盼,搜寻她的身影,大叫着她的名字,却被淹没在了街市的喧嚣中。
  正文 陌路(二)
  凌昭又喝得酩酊大醉,步伐蹒跚的回到家里,踢开房间的门,也不开灯,朝着床的方向走过去,轻身的倒在一侧。
  慕珍开了灯,虽有三分怒意,也不敢发作,只是说:“下次少喝点。”
  他没有任何回应,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对她视若无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她平和住埋怨的心,轻轻的推了推他:“我们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爸会很开心的。”
  都说孩子能够栓住丈夫的心,他天天在外寻欢作乐,夫妻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她不能再被动的等下去了,幸福本来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把手伸进凌昭的裤/子里,轻轻拨/弄,娇嗔的叫着:“老公!”
  凌昭将她的手拉出来,侧过身去背对着她:“我很累!”
  她也有骄傲,既然娶了她,就要把她当妻子一样对待,现在她完全成了个摆设,被他这样不冷不热不温不冰的搁着,她再也按捺不住,抛开被子将他拉起来,说:“你还要想她是不是,所以你一直都不接受我,哪怕我们做了夫妻,你宁愿把我这样凉着,也要想她。”
  凌昭懒懒的说:“随你怎么想,我没功夫跟你吵,请注意你的修养,好歹你也算是名门之后。”
  慕珍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是的,她不能发火,也不能抱怨,这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婚姻,和他撕破脸,就什么都完了,什么都白费了!
  她柔声下来:“昭,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怀疑你,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丈夫。”
  重新躺回床上,关了台灯,屋里又陷入黑暗之后,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慕珍轻轻的挪到他的身边,将头搭在他的肩头上,用力的感受着他的温暖,虽然这温暖夹杂着浓烈的酒味,但她知道,这桀骜不羁,甚至*形骸的外表下,有颗强烈灼热的心,她在等待,等待岁月能将那个女人从这颗心里剥离出来,然后装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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