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宝宝选相公

第六十五章 甜蜜


“可是,若是搬杂物,你们几个女子难道还要寻其他殿中的人吗?”单昕毓皱眉。
    “那倒不至于啦,平日里也没什么要搬的东西,只是偶尔的一些赏赐,定会有人亲自送到殿里。我想雪儿她们不至于连这些都拿不动。”冉梦露笑道,对单昕毓的体贴有些无语。
    “可是,那一个宫殿不是侍婢过百?你这样别的宫殿的人定会以为你不受宠而借故欺你。”单昕毓皱着眉头,一副忧心的模样。
    “没事的,只要我知道你疼我就好了。我不是说过吗?为了你,我会努力的适应后宫,我会让自己变得强大,变得足以与你匹配。”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柔声道。
    “我要你保持你的纯真,我会保护你。”单昕毓抚着她的乌发,目光深邃。
    “呵呵,你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守着我,我必须自保,但是我不会变得恶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因为他的承诺而甜蜜,因为他的体贴而想要把自己变得强大,不想拖累他。
    “嗯,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善良的。”目光闪动,看不出他的心思。
    因为睡得多了,冉梦露也不是很疲倦,想到单昕毓昨日只睡了两个时辰,不禁有些心疼,身子挪到床里面,拉着他的手道:“毓哥哥,你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吧。昨日只睡了两个时辰,这会儿肯定很疲倦吧?”
    “嗯。”表情有些不自在,还是点着头,掀开锦被的一角,脱掉龙靴躺了下来。
    窝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安心,即便是那一身高贵的龙袍上面张牙舞爪的金龙也变得和蔼可亲。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晚膳时间了。
    “娘娘,您的药来了。”小元子端着药碗在珠帘外,轻声的说道,生怕扰了此刻的清静。
    “呃,拿进来吧。”压低声音吩咐小元子把药拿进来,怕把单昕毓吵醒。
    用手臂将珠帘撩开,端了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小心的移开单昕毓放在腰上的手,然后撑起身子坐起来,伸手接过小元子手中的药碗,闭上眼睛把黑色的药汁灌入口中,然后将碗递回到小元子手中,伸手接过他另一只手中的蜜糖含入口中。
    小元子接过药碗就退了出去,低头,看到单昕毓已经睁开双眼,笑着看她。
    大手伸出,拉过冉梦露的手臂,她没有防备,被拉倒在他的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唇封了上来。
    只觉得唇上一片绵软,片刻,一条湿滑的舌头启开她的唇瓣,叩开她的贝齿,如蛇一般灵活的溜了进去。
    湿滑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渐渐地口中的苦味尽数散去,一颗糖在两人的舌头间来回滚动,逐渐化开,口腔里是满满的甜腻。
    一颗蜜糖在两人的推挤下一点一点的化去,逐渐变小,渐渐地消失在两人的唇舌之中。
    待甜味尽去,单昕毓才含笑起身,一只手臂撑起身子,目光深幽的看着面带红晕,眼神迷蒙,神态慌乱的她。
    抬起迷蒙的双眼,看着上方俊逸中带着邪魅的男子,一阵娇羞。
    嗔怪的看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臂,下了床。
    “你做什么去?风寒还没好呢。”单昕毓急忙拉住她。
    “毓哥哥,在床上躺了一日,实在是憋闷的狠。一会儿要用膳了,我想坐在外间用。然后你陪我出去逛一下,好吗?”略带乞求的声音,眼中含着浓浓的期许。
    “好吧,不过现在已经入秋了,你穿厚一些。”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单昕毓很无奈的答应了。
    “谢谢毓哥哥,你最好了。”眼中放出闪亮的光辉,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娇笑着跑开。
    现在的冉梦露最怕的就是憋闷,感觉闲不住似的。那半年的记忆已经扎根在脑海深处,对孤独和寂寞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单昕毓半卧在床上,左手抚着被吻过的脸颊,那温热的感觉似乎还存留在上面,目光有些闪烁,里面蕴藏着说不清的情愫,褐色的瞳孔,深不见底……
    “皇上,娘娘,是否现在传膳?”门外传来雪儿的问候声。
    “嗯,传膳吧。”单昕毓慵懒的声音透过白色的纱帐,蓝色的珠帘,传出内殿。
    “是。”不管里面的人是否看得见,依旧恭敬地屈膝,施礼,然后缓缓的退了出去。
    古代每日两餐,分别是早膳和晚膳,早上用的比较晚,大概在巳时,也就是九点多。晚膳是在申时,也就是在下午三点多。
    由于下午用膳较早,所以有钱人家都会在戌时或者亥时再用一些,叫做宵夜。
    穷人家没有这个条件,所以夜半时分饿了,只有把腰间的裤腰带勒紧,以抵抗饥饿感。
    所以人们通常说省钱是勒紧裤腰带,出处就来源于此。
    将单昕毓拉起来,抚平他龙袍上的褶皱,整好衣领,为他挽发戴冠,侍奉他洗漱。
    做着这些,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满心的甜蜜。
    然后单昕毓为她挽了最简单轻便的发髻,拿过眉笔为她描眉。
    相传,汉武帝时期。张敞是个才子,后来成了名臣。
    他和他的太太感情很好,因为他的太太幼时受伤,眉角有了缺点,所以他每天要替他的太太画眉后,才去上朝,于是有人把这事告诉汉武帝。
    一次,汉武帝在朝廷中当着很多大臣对张敞问起这件事。
    张敞就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意思是夫妇之间,在闺房之中,还有比画眉更过头的玩乐事情,你只要问我国家大事做好没有,我替太太画不画眉,你管它干什么?
    后人以“画眉”表示夫妻恩爱。
    此刻,看着单昕毓刚毅的脸庞上满是严肃,一丝不苟的为自己画眉,说不感动是假的。
    作为高高在上的帝王,为自己画眉,这份情谊,自己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两个人用完了晚膳,便相偕出去闲逛,相偎的背影看起来甜蜜无限。
    冉梦露抱着单昕毓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的手臂上,两个人缓缓前行,走在青砖上。
    秋天的风带着一丝凉意,顺着衣料丝丝渗入毛孔,有些寒意不禁。
    向单昕毓的怀里瑟缩了一下,感受着他的体温。
    感受到她的小动作,单昕毓将她肩上的貂皮披肩裹紧,伸出右手紧紧地拥着她。
    顺着青砖铺的地面,一直走出月盈宫,向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看到一棵树上结满了黄灿灿的鸭梨,冉梦露松开单昕毓的手臂,跑上去摘下一个,就想要去咬。
    单昕毓紧走两步,夺过她手中的鸭梨,撩起衣摆,将鸭梨使劲的在上边蹭了两下,才递到她的唇边。
    乌黑的眼珠狡黠的转动两下,将咬了一口的鸭梨递到单昕毓的唇边,单昕毓褐色的眼眸紧盯着她的脸颊,将薄削的唇放在她咬过的地方,先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看到她通红的脸颊,方才满意的收回目光,咬一口鸭梨,口中还称赞着:“好甜!”
    没想到古代人也会玩儿这一招,冉梦露面红如血,疾步向前走了几步。
    如同恋爱一般的甜蜜,感情逐渐升温,冉梦露越来越依恋这个时而温柔,时而邪魅,时而冷峻,时而体贴的男人。
    两个人手拉着手在御花园漫步,冷风似乎被隔离在衣衫之外,似乎,这样牵着手,就不怕狂风暴雨的袭击。似乎,这样的牵手,就会地老天荒。
    纷飞飘零的树叶并没有觉得凄凉,而是如同飞舞的蝶,唯美而浪漫。
    她在等,等着他们之间的感情升温,等到他们之间走完每一对儿恋人必经的恋爱之路,然后完成最后那最神圣的一幕。
    他也在等,等着她娇嫩的红唇中吐露爱语。
    两颗心,拥有同样的等待;两个人,都在幸福甜蜜中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默契,这样的心有灵犀,为着不同的目的,做着同样的等待。
    “莹儿,别走那么快啊,你的身子刚刚好些,不要喝了风,再冲了凉气。”单昕毓拉住脚步欢快的冉梦露,细心的叮嘱。
    “知道啦,毓哥哥好啰嗦哦。”冉梦露故作不满的撅起小嘴儿,面上的笑意却表达着她有多开心。
    “好啊你,居然是说我啰嗦。看我怎么治你。”单昕毓故作凶恶的向着她伸出双手。
    “哇,毓哥哥要杀人了。”惊呼一声,冉梦露撒开双腿向前跑去,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御花园的上空飘荡。
    顺着青砖一直向前跑,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了下来,刚好前面是一个假山,向着假山的方向跑去,没想到假山后面居然是一块草坪。
    草有些枯黄,却并没有很干,反而有一种秋季特有的美,柔软的草坪消去了脚下的声音,整齐的小草是没有籽的那一种,柔软而富有弹性。
    “抓到你了。”一声喝叫,一双大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两个人滚落在柔软的草坪上。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有些多愁善感,容易感动,同时又喜欢胡思乱想,所以女主很多地方都映射了我的影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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