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最强者

第七场 国战揭秘 全胜之龙


“你先给我讲讲CF的历史吧。”
    “那你听好啦,我可就讲一遍啊。”
    “恩。”
    “几十年前的足球游戏都是一年更新一代,做为玩家若运气好或许能赶上一款出色的新作品,但反之则又可能因为制作商对于游戏的大副改变而丧失之前苦练的技巧,说简单点就是玩家在游戏的变革面前永远都处于半祈祷状态。”
    “不好玩就不玩呗,有什么好祈祷的。”
    “玩多了难免有感情的好不好,不过CF就是在这种状态下横空出世的。”
    “什么就横空出世,讲的像真的一样……”
    “嫉妒啊,自从CF在足球游戏里引入了指令键概念,乱世的局面彻底一统。”
    “那个指令键到底是什么意思。”
    “指令键从物理上的角度讲就是CF专用手柄背面的那六个按扭,从实际角度讲呢则是一套CF独有的专利系统。”
    “详细点啦。”
    “具体来说就是玩家可以通过CX主机的动作捕捉装置对球员的个人动作进行指令键设置,也可以通过智能语音系统对自己的战术打法进行指令键设置。”
    “难怪老见你和云景没事就在宿舍里对着CX主机胡摆一通,不过似乎没怎么见冥原这样干过。”
    “那家伙基本都是网上直接下人家的,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
    “不过你这么一讲好象这系统是挺好玩的。”
    “好玩是当然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从这套系统出现以后,玩家们便成为了战术打法的引导者,再不用看那帮每年靠着瞎折腾游戏赚钱的制造商的脸色了。”
    “那做CF的靠什么赚钱啊。”
    “CF也出新作品,不过改变的只是画面和球员资料,再有就是完善下这套指令键系统,别的基本不动。”
    “那么那个CF卡是什么东东?”
    “所谓的CF卡呢就是存储着自己球队的东东,每到比赛时只要插入CF卡就可以在比赛中选择自己训练的队伍进行比赛了。”
    “那这训练到底是怎么练的啊?”
    “空卡拿回来后首先就是先确定自己要训练哪只国家队,确定完毕就要开始选择球员,这时没有绝对的数据可以查看,你更多的是需要通过观看他们的比赛或是亲自操控这些球员来判断哪些人更适合自己。”
    “那会不会练到后面发现自己选了个残疾人啊。”
    “暂时还没听说……不过初期的选人其实并不起决定作用,最主要的还是后期的训练方法。”
    “怎么讲?”
    “这就和玩网游一样,练之前你得先知道该练什么,得有个训练重点,如果全搞平衡,每个球员什么都练,到头来就是选了巴西也练不出什么好队伍。”
    “这么看来CF好象确实有点不一样啊。”
    “什么叫有点,和你那WF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好不好。”
    “撇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我看玩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嘛,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换个实际点的问题。”
    “什么?”
    “中国现在最强的CF选手是谁?”
    “白子殇。”
    “好像听过耶,不过他到底谁啊?”
    不知是因为说起CF让水田少了许多困意,还是因为下面将要提到的这个男人,让水田回想起了某些事情,总之现在的水田,精神十足。
    “下面说的你都给我记好了,要以后人家问你答不上来就别说自己是天翔学院出来的。”
    “你说就是了嘛。”
    水田冥神安气,开始给三郎讲述那个CF届的传奇——白子殇。
    “白子殇可以说是中国自创办CF国赛以来,最具有统治力的一位冠军。自从三年前他在上海击败了当时连续两届的冠军铧伍梓后,其王者的地位便始终没有被动摇过。”
    “那在国内倒是蛮厉害的哦。”
    “何止国内啊,他也是第一个被国际CF组织连续两年评定为世界最强CF选手的中国人,所以他的CF生涯几乎就是一部记载着传奇与荣誉的传记。你记住,如果有一天你开始梦想着成为中国CF届的‘最强者’,那么你所需要击败的只有一个男人,他就是白子殇——中国CF届永远的“王”!”
    “讲的好像是挺厉害,不过我又不是中国人,没事梦想这个干吗。”
    水田说着激动,一时把自己的梦想转嫁到了并非中国人的三郎身上。
    “哦,刚才忘了,那日本的话……就是竹本超神了,他在日本的地位,和白子殇在中国的地位差不多。”
    “竹本超神?很强吗?”
    “恩,不过比白子殇还是要弱一点,至少上届国战,他输给白子殇了。”
    “输了?让我拿一个失败者做为超越的目标,怎么越想越恶心呢。”
    三郎说着说着也开始幻想起了自己脑中所构建的CF蓝图,或许是因为在WF的比赛中少有对手,所以一谈到CF,他总会习惯性的把自己在WF领域所取得的成绩转接给CF,这或许也能算是一种郎式意淫吧。
    “对了,你刚才说到国战,这是什么东东?”
    “国战?哈哈,这个比赛就有的说啦。”
    水田越说越兴奋,挪了挪身子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国战,就是以国家队为比赛对象,且也是世界上唯一能把各国CF届的最强选手聚集在一起的比赛,每五年举办一次,迄今已经举办了五届。”
    “前五届的冠军都是谁啊。”
    “前两届都是日本,第三届是中国,而后两届则是被从第三届开始组建的欧洲联队夺走。”
    “那应该有很多高手吧?”
    “当然了,而白子殇就在上届国战里创造了神话一般的全胜记录。”
    “全胜?赢一场然后不比了也算全胜啊。”
    “人家是去为国争光的,没你这么无聊。”
    “不知道是谁玩WF时赢了一次我用全替补的比赛就不敢再玩了,还成天说对我保持全胜……”
    “那本来就是嘛,你还想不想听了,不想听我可睡觉了。”
    “好啦好啦,你说就是了嘛,我问完前你可不能睡啊!”
    水田其实哪里睡的着,只是自己聊的正兴奋,不想让三郎把话题转到别的上面。
    “你还有什么问题赶紧放啊。”
    “那我想想哦……”
    “……”
    “你就给我讲讲这次国赛都有些什么厉害的选手好了。”
    “今年的国赛可和前几年不同,因为是明年东京国战中国队成员的选拔赛,所以中国最优秀的CF选手都会来参加。”
    “那你就别卖关子,赶紧说啦。”
    “急什么嘛,虽然说这届比赛的激烈程度一定是远胜前几届,但在众多备受瞩目的选手里,我最看好的还是去年获得挑战权的CF圣者——武源合。”
    “CF圣者?名头好像还挺大的吗?”
    “那当然,他可是我很喜欢的选手,也是近几年与白子殇实力最为相近的一名挑战者。”
    “那最后赢了输了?”
    “输了……”
    “那不还是个输家吗?”
    “你知道什么呀,上届决赛前他在记者会上跟所有的媒体说,为了让自己的徒弟知道防守所能达到的最强程度他决定先和白子殇踢两场零比零的比赛,然后在第三场时再使出百分百的实力决一胜负。”
    “然后呢?真和那个白什么的踢了两场零比零?”
    “差一点点,在第一场附加赛的伤停补时阶段被白子殇射进了致胜一球。”
    “切……”
    “但如果他第一场就拿出自己的攻击阵势,最后的结果真不好说。”
    “证明防守有什么用呀,赢球才是最重要的嘛!再说踢一场零比零就足够了,非要用两场来证明,这不他自找的吗。”
    “人家有那种自信你管的着吗!要怪就怪他那个倒霉徒弟,估计是个不会防守的单细胞。”
    “那除了武源合还有谁呀?”
    “还有的话就是那个从国外回来的铧伍梓。”
    “他很强吗?”
    “你怎么老说废话啊,刚才不跟你说了他以前拿过两届国赛冠军的嘛!”
    “那现在怎么样呀?”
    “总之他在国外这么多年好像能拿的冠军都拿过了。”
    “什么意思?”
    “就是国外那些比较大型的公开赛,他基本都拿过至少一次的冠军,在那种战术打法各不相同的环境里可以取得这么好的成绩真的是非常难得了。”
    “那是挺强的哦。”
    “去年的世界CF最强者头衔就是评给他的。”
    “哇,那他现在的势头岂不是已经盖过白子殇了?”
    “从表面上看是这样,但白子殇毕竟是待在国内不像他到处打比赛,若单从取得的成绩上讲桦伍梓现在的确是相当的抢眼。”
    “这个也记住了,那还有谁很厉害啊?”
    “还有一个台湾的选手好像叫愚天晓,他的一些事迹我也只是听说没确认过。”
    “听说……?”
    “恩,他的故事就好像一个个民间传说,虽然今年才刚满十六周岁,但却被人们捧称为神选中的孩子,还有个外号叫什么‘神寄之子’。”
    “这么狂?不过十六周岁就能参加国赛了?”
    “以前是不行的,但为了选拔最出色的选手代表中国参加明年的国战,组委会就将这次国赛的年龄限制从十八周岁降到了十八虚岁。”
    “那他不正好赶上了?”
    “说白了这次修改完全就是为了他一个人。”
    “为他一个人修改比赛章程?”
    “人家实力强嘛,再加上他那帮‘鱼子卫队’的吆喝,最终组委会就同意了。”
    “鱼子卫队?什么东东?”
    “就是他的fans群啦。”
    “为什么叫这名字啊?”
    “我哪晓得,你自己想去。”
    “不过十六岁的小孩居然能这么吃香?等我哪天拿个世界冠军就弄个狼子卫队和他比比。”
    “你继续梦吧,我可真有点困了。”
    “再说一个,再说一个嘛。”
    “没了啦,我印象里比较强的就这么几个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睡觉想糊弄我,最后一个,说完我也睡觉去。”
    “最后一个?”
    “恩,就是很有希望夺冠的那种。”
    “这个么……”
    “说啦说啦。”
    “其实吧……”
    “说啊。”
    “水田……也是很有希望夺冠地……”
    “……”
    三郎期待了半天,原以为水田还有什么保留人物没有说,谁知居然讲了这么一个答案。
    “你伸什么拇指啊。”
    “水田你果然守信用啊,还真的把我给说吐了……”
    “……”
    三郎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地回到了自己床上,而水田似乎也早已习惯了三郎的这种夸张,把身子侧到一边,默念着那个真正让他感觉到不安的名字:“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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