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国妖妃

第146章


便是每年的贡赋,绝对不到商朝现在贡赋的十分之一。”
    罗欢大喜:“好,陛下金口玉言,罗欢先行谢过!”喜孜孜地行了半李,才说,“其实我还打算和陛下讨价还价,谁想陛下如此慷慨,超过了罗欢的预期。请陛下放心,我羌族将士为了自身的利益,也一定争先士卒。”
    伯邑考见她直爽,含笑点头:“好,明日你的部队随我的中军,过了金鸡岭,便可真刀实枪的干一架了。”
第七十七章 岭上争战
第七十七章 岭上争战
    伯邑考原打算让黄天化先行,但念及他尚年轻,便让南宫适与黄天化两部齐头并进,武吉的右哨略略滞后。
    众将士气高昂,离了首阳山,便往金鸡岭进发。一路上纵是山清水秀,奈何俱是素日看熟了的,比妲己自然不同。何况这些粗汉子,欣赏美景倒不如弄只野兔打牙祭来得实在。
    大军迤逦而去,场面倒也壮观。虽然盔甲不一,但军容整齐。
    南宫适与黄天化各领一哨人马在前面开路,虽是荆棘满布,只有羊肠小道可通。但都是勇武有力之士,自然不把这个放在眼里。
    南宫适部攀到岭上,忽然前方有一枝人马,在正前方阻住大兵。哨马立刻回报:“报,前有一枝人马阻住,大军不能前进。”
    南宫适暗想,如今这里还有人埋伏不成?可是又不象,他站到一个高处,隐隐见两杆大旗迎风飘扬。哪里有埋伏的还这么嚣张?正在寻思的当口,忽然又一哨卫报:“岭上有一将请战!”
    南宫适有心想等大部前来,便让哨卫先行回报武王,自己率部又攀了上去。直到岭上,果然一队人马已是严阵以待。为首的一员大将,铁甲铁盔,浑身乌青,连座下一匹青骢马,都是偏乌的颜色。
    南宫适喝道:“在下西岐大将南宫适,你是何人,敢阻吾大军!”
    “我乃商都大将魏贲是也。”
    南宫适本是急性子,见他自报姓名,立刻拨马便舞刀直取。魏贲骂道:“好杀胚,说打就打啊!”
    南宫适啐道:“难道还要摆宴喝酒不成?既是敌手,便用手中刀剑说话,方是正理!”
    魏贲冷哼一声,手中长枪挥舞,早把刀架住。他的枪原比南宫适的大刀要略长一些,又胜在灵活,几十回合下来,南宫适竟被他杀得汗流浃背。心里暗想,这回东征誓师以后,还是第一战,若是败回了大营,岂不丢脸?陛下因为看重,所以让我领了左哨与前哨并进,若是败回,实在不好看。
    一边振奋精神,把大刀急舞,偏是这魏贲并非庸手,他越急越不得法,反倒被杀得只有还手之力,心里暗叫不好。越加地手忙脚乱,又后悔自己不该先行动手。
    那魏贲艺高一筹,找个破绽,大喝一声,抓住南宫适的袍带,生擒过马。
    南宫适面红耳赤:“罢了罢了,不想我戎马一生,竟在阴沟里翻了船。要杀要剐,便来个干脆。”
    魏贲笑道:“我何必伤你性命,正要借你去见武王!”说着便把南宫适放了。
    南宫适领了本哨人马,就地扎营,恨恨地看了一眼魏贲,一边打发哨卫往后报给武王。
    不多时,大军赶到,南宫适吩咐了副将,自己返身进了主帅大账。伯邑考正中而坐,黄飞虎与姜尚左右相陪。
    南宫适含愧把出手遭擒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姜尚大怒:“你是左哨首领,竟初出师便尝败绩,擒而复还,还有脸进大帐?”一边喝令左右:“南宫适违令出战,且被擒受辱,先挫我大军军威,推出去斩了!”
    黄飞虎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正待开口阻止,却见哨马来报:“那边魏贲在马上大叫,请不要斩南宫将军,有机密相报。”
    伯邑考脸色一松:“回来,且听他有什么话说。”
    左右把南宫适仍旧押了回来,姜尚大怒:“匹夫擒吾将而不杀,反放回来折辱于我等,岂有此理。此人,便该杀一儆百!”
    伯邑考含笑道:“丞相何须动怒?只听哨卫回报,他驻扎于岭上却不利用地形埋伏,分明对我等并无十分恶意。走,随孤去看看,是怎样的一个人物!既能生擒南宫将军,也是个人才!”
    姜尚等只得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出,辕门下早已有一对对红袍金甲的亲卫列阵以待。黄天化接了武王的命令,也回兵站在营前。一骑玉麒麟,更显出了威猛的架势。
    哪吒领的是末哨,这时还在中军后面,早听说前面出了这事,急忙对副将吩咐了一声,便悄悄地到前面来看热闹。
    伯邑考看他前来,瞪了一眼,哪吒皮皮地一笑,也就罢了,只是悄悄嘱咐了一句:“不次不可擅离军营,否则……成什么话!”
    哪吒连忙点头,一边说:“还有话禀告,崇黑虎因兄长急令,家里出了什么事,孤身一人回去了。临走时再三交代,若有什么事,派人去叫一声,立时便来。”伯邑考点头:“怕是他家的私事,倒也不可阻止。走吧!”
    行至门前,伯邑考看那魏贲一表人才,年轻不过三十来岁。一身盔甲,都是乌青之色。
    “魏将军?”
    魏贲见他神色从容,兵甲鲜明,心里早已折服。他虽是骄傲的性子,见了这等军威,也不由得滚鞍下马,拜伏于地:“末将魏贲,久闻陛下会盟孟津,讨伐朝歌,特在岭上相候,欲在陛下鞍前马后,任充前锋!只因未见陛下,不敢擅自求见,故列阵计擒南宫将军,请陛下恕罪!”
    姜尚皱了白眉:“依你如此说,竟是有意投诚的了?然而我大军在孟津滞留一月,为何不前来?可见此语……陛下,此人说话,未免有些存疑。”
    伯邑考却笑道:“丞相不必过虑,若魏将军有意与盟军为敌,万不会旗帜鲜明地守在岭上,早在夹道那边便预设埋伏了。孤以为,魏将军此举,必是对孤心在存疑,故此要掂一掂咱们的斤量,才知道孤值不值得他前来效力。”
    魏贲拜倒:“陛下目光如炬,一眼便瞧出末将的心思。虽风闻三百诸侯尽聚孟津,奉陛下为统帅,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怕盛名之下,未免是真,故此犹豫。今见陛下军威鼎盛,进退有据,方敢深信陛下治军之严。末将虽不过一小子耳,然亦愿随陛下马后,同伐朝歌。”
    伯邑考含笑点头:“魏将军有此疑虑,实属正常。今日既放了南宫将军,也表诚心。好,南宫适未奉军令,擅自出战,论律当斩。然念将军乃我周室元勋,战功卓著,今日魏将军归周,实是可喜可贺,免死罪,夺左哨先行印,留在中军帐下听用。魏贲,你既枪马谙熟,便掌左哨先行印,领南宫将军部,作左哨先行。”
    南宫适心里不服,但自己不守军令在前,失利在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捧出先行印,交于魏贲。魏贲甫入周营,便得武王如此看重,自是大喜过望,急忙跪地接过。
    “魏贲多谢陛下看重,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末将闻得孔宣镇守三山关,不知陛下是否取道三山关?”
    伯邑考愣了愣:“孔宣?莫不是那位惯会旁门左道之样的三山关总兵么?”
    “正是此人,他善行五行道术,陛下不可不防。”
    伯邑考点头笑道:“都进中军帐细述详情。”
    黄飞虎奏道:“陛下,孔宣此人,出道甚早,弓马功夫虽不怎么样,我旁门左道极有一套,陛下宜……”
    姜尚不以为然:“他那点微末道行,不必放在心上。何况他三山关不过十万兵马,怎敌我三十万大军?黄将军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的威风。”
    伯邑考凝神想道:“若直奔三山关,孔宣以逸待劳,虽只十万之众,破他却难。若直取汜水关,孔宣会如何?”
    魏贲露出一个敬佩的笑容:“必率十万之众援弛汜水关。”
    伯邑考又问:“孔宣此人,性格如何?”
    魏贲一时不明其意,看向黄飞虎等众将。黄飞虎抚须而笑:“此人因有左道防身,素来自大。又因韩荣与他同是总兵,但年纪比他轻得多,故十分不服。”
    伯邑考露出一个笑容:“如此便好。如今我大军日行三十里,军威正盛,韩荣不敢不报朝歌。金鸡岭离汜水关不过两日之程,韩能不着急?朝歌若派人为帅,是派韩荣还是孔宣节制?”
    黄飞虎沉吟半晌:“若论军功,韩荣从步兵一级级爬上去。虽然年轻,但军功卓著,在汜水关多年,极有威信。若以末将看来,以韩荣为帅,节制孔宣,赢面要大一些。”
    伯邑考含笑摇头:“韩荣虽有军功,然此人无左道,依孤之见,朝歌不敢以他为帅。况他若为帅,孔宣不服,到时将帅之间的矛盾,不用咱们打,便已有五分胜面。”
    黄飞虎眼睛一亮:“正是,咱们的道术在几次战斗中皆起了大作用,孔宣此人眼高于顶,若用韩荣为帅,他必是不服。朝歌城中虽忠诚半去,仍有些死忠之人,必劝用孔宣为帅。因三山关与汜水关最近,两人合兵,方有胜算。”
    伯邑考笑道:“武成王所言成理,然若咱们不及至汜水关,便被孔宣截住,又当如何?”
    黄飞虎沉吟半晌,方说:“此人自视甚高,与韩荣亦不相熟。若中途闻我军路过金鸡岭,必先行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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