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倾:绝色囚妃

第32章


在新房里,我满脑子想着的全是你!”夜月辰以为他这样说了,起码能让眼前的女子宽慰一些,能唤起她眸中的一丝神采,可是纤舞仍是一副木然的表情。
       “纤儿,我们先回去,嗯?”夜月辰疼惜地将纤舞扶起,正欲揽腰将她抱起,不料纤舞发疯一般地对他拳打脚踢起来,“你走,你走!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是孤女,不需要你的可怜!你不是娶亲了吗?你不是有两个妃子吗?回去继续你的洞房花烛吧!我不要你管!”
       “纤儿,我怎么可能放弃你!”夜月辰沉声说道,垂立身侧的手狠狠地捏紧。
       “怎么可能?夜月辰,从你有娶侯雅兰的念头起,你便放弃我了!”纤舞冷然道,“你是王爷,说不定还是日后的皇帝,普通百姓尚可三妻四妾,更遑论王爷你了。王爷不必觉得有愧于纤舞,一份还未开始的感情谈不上放弃与背叛!”
       纤舞一字一句,如细针一根一根扎进夜月辰心里,密密麻麻地痛,“什么叫没有开始?纤儿!”
       “没有开始就是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纤舞笑得妩媚,踮着脚在他耳边一字一字地说道。
       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夜月辰仍气得心口闷疼。
       纤舞满意地看着夜月辰发黑的脸色,轻浮用手指滑过他的脸廓,声音温柔无比:“一个女子如果爱一个男子,又怎会交自己的初夜交与他人?”
       “你说什么?”夜月辰狠狠地抓住纤舞的手臂,目眦欲裂,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毁天灭地的戾气。
       纤舞却笑得越发明媚,“夜月辰,我不爱你,所以我可以将我的身体交给任何一个人!”
       “你给我闭嘴!”夜月辰狂怒地吼道。
       “我偏不!”纤舞似铁了心要激怒夜月辰。
       吻如狂风骤雨落下,夜月辰如落水之人,惊慌地寻着浮木,只怕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今日的吻少了往日的柔情,只剩下狂虐。夜月辰如野兽一般啃咬着纤舞的唇瓣,直到柔嫩的唇瓣渗出血丝,这才扣开她的贝齿,将舌头渡过去,铁锈般的甜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两根舌头交缠,泪水尽染,无望的吻如此悲切。
       夜月辰发狠地将纤舞往怀里扣,狠狠地揉弄着她胸前的酥软,狂吻中,衣衫逐渐散乱,外衫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及粉色肚兜。夜月辰停下动作,眸色渐沉,紧紧地盯住她,额前汗水涔涔,他在竭力控制自己,即使在盛怒的情况下也不愿意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纤舞眼中苦涩流转,仅一瞬竟展颜一笑,双手勾上夜月辰的脖颈,粉唇含住他的薄唇。
       夜月辰扯下外袍铺于地下,缓缓将纤舞推倒,双唇肆虐,眉眼间的细吻化作唇舌间的抵死缠绵,纤舞的哭声在唇舌交缠间化为一声低吟,外衣落地,然后是亵衣,最后贴身的肚兜也与身体脱离,如玉肌肤在月光下透出莹润的光泽,美好□尽览无遗。眼神越发晦暗了,身体里的欲/望也快喷薄而出了,夜月辰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睛紧紧地锁住纤舞。
       上方是夜月辰精瘦健朗的身体,眼前一阵氤氲,纤舞的双手慢慢移到他的背后,紧紧相扣,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心。
       最后一丝理智崩溃,夜月辰狠狠地吻着她的唇、渐渐下移,舔吻着她的纤颈,然后移至挺立美好的酥软,唇舌所到之处莫不带来一片炙人的灼热,似要将心熔化,纤舞喘着气,声音却是娇而不媚,她柔顺地承受着他,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颤动
       结/合的一刻,夜月辰呆愣地停住。
       纤舞的脸已煞白,粉唇血色尽褪,冷汗颗颗滴落,夜月辰心疼地看着她,不再动作。纤舞却伸出手来,轻抚夜月辰的脸,柔柔地笑着。
       疯狂的索取变成温柔的疼爱,夜月辰的神色不再狂虐,轻吻自额头落下,慢慢转到眉眼、俏鼻、樱唇疼惜、爱恋谱成最美的爱的旋律。
       爱的巅峰,一根银针扎入夜月辰的脖颈。
绝色囚妃 028
  爱的巅峰,一根银针扎入夜月辰的脖颈。
       夜月辰深深地看了身下的人,脑中一阵眩晕,片刻已倒在纤舞身上。纤舞强忍着下/身的疼痛,将他轻轻推开,放躺在以外袍为垫的地上。粗略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拣起地上散落的衣衫,一件件穿好。
       深深地看了眼地上的男子,转身往刚才来的方向走去。
       是了,她今夜所做之事无非是想激怒他,也是为了让自己死心。“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不知有没有得到他的心,但骨子里对爱情的忠贞与向往使得纤舞更珍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他已经成亲了,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他对她的爱,她无法否定,但是这样的爱让她避之不及。他爱她,但同时他也可以娶别的女人,这一点,纤舞无法接受。这一次,就当作对自己的放纵吧!
       “你?!”凌荆歌看着纤舞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的样子,惊怒不已,眸底早已波涛汹涌,提着软剑的手不断握紧、泛白,直到骨节响起“咯咯”的声音。
       纤舞抬起头粲然一笑,“很意外?”
       “是他强迫你的?”凌荆歌的声音似来自地狱,阴沉可怖,没有一丝温度。
       纤舞此时早已是心力交瘁,对于凌荆歌的质问未置一词,强撑着继续往前走,在走到凌荆歌身边时被他一手抓住,力气之大让纤舞觉得自己的手腕在下一刻就会被折断。“你在生气,为什么?”仍是不咸不淡地语气。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就如此不自爱吗?”凌荆歌怒极,这样的话便脱口而出。
       纤舞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紧咬着下唇,直到苍白的嘴唇透出缕缕血丝,最后低下了头。无耻、放/荡,还有什么?自己在这场爱情已经卑如尘埃了,飞蛾扑火的燃烧或许只为圆心中的一场梦,越想头越沉,眼睛也越发模糊,竟慢慢向地下栽去。
       凌荆歌眼疾手快地将她揽住,紧了紧眉头,脱下外袍将她紧紧裹住,施展轻功离开。
       纵使万般恼恨,将纤舞带回国色天香他还是找来柳诗音吩咐道:“给她净下身子,换身衣裳。还有,好好看着她,晚上如果有什么事立刻来隔壁找我!”
       柳诗音温顺地点着头,眼神晦暗不明,小心地为用湿帕为纤舞拭着脸。
       “音儿,辛苦你了!”转身之迹,凌荆歌苦涩地吐出一句。
       柳诗音一愣,泪意渐渐在眼眶蔓延,快速地拭去将要掉落的泪珠,“太子,您忙了一夜了,早点去休息吧!音儿会好好照顾纤舞姑娘的,您放心吧!”
       “嗯!”凌荆歌只觉得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凉水,心里冰凉一片。她竟愿为他交付身子,那他还有机会吗?
       “呃嗯”纤舞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迷迷糊糊似在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柳诗音将耳朵靠近她的唇边,才勉强听清楚——“辰哥哥”!柳诗音摇摇头,又是一个痴情女子。小心地解开纤舞的衣服,看着她肩膀及胸前斑驳的吻痕,柳诗音的脸色一瞬的僵白,傻愣片刻,想起刚才凌荆歌的表情才慢慢缓和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心绪,这才小心为纤舞褪去衣物。热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而凌荆歌又一再强调只让她一人来照顾纤舞,大概也是怕旁人看到吧!
       纤舞浸在热水里,整个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竟靠着浴桶边睡着了。
       柳诗音轻柔地为她擦拭着身子,思绪早已飘远。她本是凌国的秀女,后被凌国皇后郭月茹赐给太子凌荆歌作侍妾。初入太子府,凌荆歌对她极是宠爱,夜夜春/宵。凌荆歌每日总能抽出一两个时辰陪她下棋、画画、弹琴,他给了她“琴瑟和鸣”的美好,让她就此甘愿为他沉溺一生,于是当他提出需要她到夜月王朝搜集消息时,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此后便以“憶萱”之名,成了国色天香的花魁,为他搜罗着各种政事、经济、军事消息,三年青春皆耗在了这国色天香。
       轻抚着纤舞此时已恢复血色的娇美容颜,柳诗音黯然地垂下了眼帘,今年自己便二十三岁了,容颜渐老,怕是以后再也得不到他的怜爱了吧!
       第二日纤舞醒来,发现身上已经换上了素色的软缎睡衣,全身有股水润舒爽之气,就连□也不那么疼了。
       “你醒了!”柳诗音笑了笑,端着粥来到榻前,“先喝点清粥吧!昨日姑娘发烧,大半夜才退去,大夫说醒来时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所以我特意让厨房熬了点清粥。”柳诗音柔柔淡淡的,既不疏远也不会太热络,将粥碗递与纤舞,又取来勺子交与她。
       “麻烦柳姑娘了!”对自己为什么还在国色天香里,纤舞并不去多想,既来之,则安之,现在的她就若飘零浮萍,她也懒得计较是谁将她困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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