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下堂妻

第40章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把陵晟希安排在这里,既能看到他的安危,也能有人照顾着他。
  这里,慕白衣控制的状况还算好,对方并没有多大的举动,云暮夏每天站在战车上,她的箭,每一箭都是那么的狠,那么的准,直中心脏。
  隔了一晚,慕白衣听闻邺婼言的到来,来到了陵少辰的营帐内,看着完好无损的她,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紧张的情绪瞬间放松了不少。
  邺婼言看着满身是血的他,从陵晟希的身边站了起来,冲着他笑了笑,离开了这座营帐。
  随着他去了他自己的营帐内,一下子钻进了他的怀中“白衣,我回来了,这段时间,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慕白衣双手揽住了邺婼言的腰,把头抵在了她的脖颈间“傻丫头,我也没有怪你啊,不怕我身上脏东西粘到你的身上吗?”
  邺婼言把脸埋在他的怀中摇了摇头,带着些微的哭腔“不怕,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丝云也没了,我剩下的,只有你了。”
  慕白衣的头上包着布条,外面的血还是清晰可见。他就这么抱着她,现在,只有她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要好。
Chapter (一百二十五):第一百二十五章
  寂静的夜,没有一丝风吹草动,或许,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这让所有人高神经警惕着一切,如有一点动静,立马神经紧绷,准备着迎战!
  邺婼言呆在陵少辰的营帐内照顾着病重的陵晟希,熬着难闻的草药,让陵晟希服下。
  “我没事了,不用再为我熬药。”陵晟希半躺在床上,看着忙碌着的邺婼言,有一阵的心疼,在军营的这几天,邺婼言一直在悉心照顾着陵晟希的一切,让他的身体尽快的恢复起来。
  “你自己看看自己的脸色之后再说有没有事情,还有,我略懂医术,不怕治不好你的病。”邺婼言端过漆黑的药汤,微微的吹凉,递给陵晟希,让他喝下。
  陵晟希拗不过她,只好乖乖的喝下这些苦的要命的汤药,一连几天下来,他的身体渐渐的好了许多。
  天际微微泛着鱼肚白的颜色,整个军营内士兵们都放松了警惕开始打起了瞌睡,就连陵少辰也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微微闭着眼睛,他真的太累了。
  邺婼言拿过一件衣服,轻轻的搭在陵少辰的身上,轻巧的动作没有吵醒陵少辰,因为他知道,这里面,除了青衣、慕白衣和陵晟希外,只有邺婼言敢近他的身。
  整个军营内显得寂静非常,这些日子,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早已让自己身心疲累,难免能打一个吨。
  忽然,一声沉闷的号角声想起,让陵少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提起剑就出了营帐。陵晟希也因为这号角的声音醒了过来,看着紧张出去的陵少辰,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邺婼言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冲他安心一笑,言“放心,我去看看,你好好呆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
  陵晟希点了点头,呆在营帐内等待着前方的消息。
  几天的寂静,换来了一场浩大的战场,慕白衣、陵少辰等人布满血丝的眼球让邺婼言有些动摇,但她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她要保护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素慕大将军——慕白衣!
  大批的士兵被残忍的杀害,云清寒坐在战马上狂傲的笑着,大声道“陵少辰,还不打算放弃吗?你们每个人身体都已经到极限了吧,还要跟本太子争下去吗?!”他的狂傲让所有人愤怒,冲动如陵少辰,他以前的性子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到了这里,他总会被激怒!
  “哈哈哈。”陵少辰大笑几声,随即,冷静下来,冰冷的眸子里面看着对面的云清寒,满脸的不屑。“让本王放弃,没那么容易!”
  继而,双方交战,那辆战车依旧站在他们的地盘上,箭矢对准着夜月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这让陵少辰的兵力大损。
  然而,他并没有放弃夜月,他要撑下去,他要保全夜月整个国家!
Chapter (一百二十六):第一百二十六章
  鸿耀的弓箭手上前,搭好弓箭,只听着那紫衣女子沉闷的一声“放”,瞬间,万箭齐发,朝着夜月的方向飞来。来不及躲闪的士兵被箭矢射死,陵少辰等人奋力的抵挡着这些夺命的弓箭,一边与云清寒打在一起。
  邺婼言被慕白衣安排在不显眼的灌木丛中,高大的灌木丛把邺婼言的整个人挡在了里面,不好发现。
  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衣袖里面的匕首,必要时刻,她一定会挺身而出,保护好慕白衣,不再让他受一点伤害。
  几支箭矢朝着慕白衣飞来,他都稳稳的闪过,这让邺婼言为他捏了一把汗。如果,他在这里出了事情,她该怎么办?!
  把袖中暗藏的细小的银针朝着前方射去,只见针到,人倒,鸿耀的每个人都摸不到头脑,那死去人的样貌,与生前没有不一样的地方,身上一点血迹也没有,就那么死去。他们人心惶惶,不知道这夜月使了什么招数,让他们的人死的不仅安祥,而且没有半点痛苦。
  原来,邺婼言将那细小的银针刺进每个人的死穴,当命中时,银针会在体中自动溶化,而所带的剧毒,在中针人的身上毒发,然而,这毒并不会让旁人看出什么端倪,她不仅是个略懂医术的女人,也是个会使用毒的女人。这半年之中,让她改变了太多太多。
  紫衣女子云暮夏和云清寒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的倒下,让他们的瞳孔迅速放大,云清寒像疯了一样对着陵少辰拼命的挥舞着银剑,青衣护在陵少辰的身侧,保护着他的安危。
  这一次,云暮夏的箭矢,准确无误的瞄准了陵少辰的心脏,她终于下定决定,要杀了他,杀了他,她会一并自刎,随他而去。
  “爷,暮夏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真的很对不起,但那女人出现后,你变得越来越不像你,现在,到了我报仇的时刻,我杀了你,自然会跟你一起去,爷,对不起了。”云暮夏轻声呢喃着,她早已服下了无色无味的百蛇草,这种毒药会在一定的时刻内毒发身亡,现在,云暮夏真的算好了时间,准备与陵少辰同归于尽!
  邺婼言观察着整个战场的情况,身边的长剑被她握在了手中,只要出现可以突破的时机,她不管他们会怎样看她,她都会义无反顾的冲出去,冲到慕白衣的身边,保护着他。
  然而,这一切,都成为了奢望。
  云暮夏手中的箭矢飞了出去,上面涂抹上了致命的鹤顶红,她笑了,笑的是那样的花枝乱颤,笑的是那样的倾国倾城,笑的是那样的绝望,那样的悲伤。
  “王爷,小心!”青衣看着冲着陵少辰飞过来的箭矢,惊呼出口。
  “白衣,小心后面!”邺婼言看着站在陵少辰后面奋命厮杀的慕白衣,拿起长剑从灌木丛中冲了出去。
  陵少辰险险的闪过那一支箭矢,但那支箭矢却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转过头来慕白衣的胸膛上。
Chapter (一百二十七):第一百二十七章
  慕白衣睁大了双眼看着刺进自己胸膛的箭矢,身体无限的陷进了软绵绵的状态,单膝跪在了地上,而他手 中的剑撑在地上,支撑着他的身体。
  邺婼言将长剑拔出剑鞘,红着眼睛杀了过去。她所到之处,每个冲上来的士兵都葬送掉了自己的性命。陵少辰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邺婼言,他一直以为,她还是那个柔弱的女人,那个如水般的女人,那个能用眼泪打败他的女人,可他错了。
  在邺婼言回来之后,他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但他却察觉到她的医术高明了不少,以便他没有多心,也没有想到这半年当中,邺婼言到底经历了什么。
  云清寒目瞪口呆的看着杀过来的邺婼言,一时间忘记了该怎么去反击,陵少辰趁着这个空隙,与青衣展开了对他的严密攻击,让云清寒处于下风,一柄长剑刺进了云清寒的身体内,随着一口鲜血的喷出,他的身子,随着倒了下去。
  云暮夏看着躲过的陵少辰,她的笑容更加的璀璨,嘴角的一抹腥红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妖艳。手中的弓箭滑落,她的身子也一样随着滑落,从战车上摔了下来,摔在地上。
  她一点一点的往前趴着,朝着云清寒的方向一点点的爬去“哥,哥,你不能死,哥~”还未到云清寒的身边,云暮夏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那样的刺目,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陵少辰看着这样的云暮夏,他想也没有想就跑了过去,抱起地上的云暮夏,用力的摇晃着她“暮夏,暮夏,你醒醒,云暮夏,不管你是谁,你都不准死,云暮夏,你快点醒醒!”陵少辰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对以往的事情都既往不咎,在他身边呆了那么长时间的女子,曾经或许爱过的女子,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他不许,他不允许!
  云暮夏抬起满是鲜血的手,覆上了陵少辰的面颊,在他怀中笑了出来“我输了,爷,暮夏…输了,再也…再也不能…与爷做对…少辰…对不起,我爱你。”陵少辰的眼中含着悲伤的泪水,看着在自己怀中渐渐没有了体温的云暮夏,他的心像是空了一块,但他知道,对她始终只有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他心爱的人,是那个名叫宋婼言的女人。可他不知道,那个名叫宋婼言的女人,早已叫邺婼言,早已不跟父家姓。
  邺婼言跪在慕白衣的身边,费力的抱起他的身子,滚烫的泪水砸在慕白衣的脸上,一遍遍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她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在失去了娘,失去了丝云,失去他一次,再失去他的感觉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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