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下堂妻

第48章


只见慕白衣一人独自靠在床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支玉箫,把玩着上面的饰物,正在等待着什么人。这个人,肯定是邺婼言了,他想要说点什么,但碍于祝如霜在这里,他不好贸然去打扰他的吧。
  如霜转了一个弯,打开了一间门,拿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瞬间,光芒将整个房间照亮“委屈公子了,有什么事给下人说就好,如霜告退了。”祝如霜整个人的性格比邺婼言还要冷上三分,只不过,她是看起来冷,心里,却像火上浇油般火热无比。
Chapter (一百五十):第一百五十章
  静静倾听了一下屋外的声音,在确定没有人了之后,他悄悄的溜出了自己的房间,按照刚走过的那条路线,他顺着找到了慕白衣的房间,发现里面还在亮着蜡烛,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只不过,脑袋却微微歪向了一边,看来,他是睡着了。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细微的脚步声让睡梦中的慕白衣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凭着声音将玉箫抵在了陵晟希的脖颈间,不要说他看得见,他看不见的时候,这种小事还是难不倒他的。
  陵晟希用手拿开他的玉箫,说道“是我,陵晟希。”他是皇帝,他只是一介草民,以下犯上,那是欺君之罪,慕白衣立即放下手中的玉箫跪在了他的脚边“草民参见皇上,皇上吉祥。草民不是有意冒犯皇上,求皇上恕罪。”
  邺婼言的房间里面安安静静,而这边儿,两人的硝烟味儿弥漫整个屋子。“起来吧,只要你让婼言留在如静和我哥的身边,你照旧呆在我的身边,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们。”呵,他说的轻巧,哪儿有那么多好事情轮到他们皇族的身上?开玩笑呢吧。
  可慕白衣不是傻子,他不过是眼睛看不见了而已,至于事物的是非,他还是分辨的出来的。要让几乎囚禁了那么长时间的邺婼言回到他们的身边?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站在那里,冷淡的出口“你认为一个看不见,是个瞎子的人还会听你的话吗?我已经一无所有,剩下的只有她,你还会认为,我会放手的吗?”他直愣愣的看着前面,却满目黑暗,即使屋内亮着明亮的烛火,他的世界依旧黑暗。
  陵晟希在听到他说自己的眼睛看不到的时候,他有些不可置信,在皇宫里面,他没有发现任何破绽,他一直以为他是装的,他只知道三年前那场战役上面,他无辜中了毒箭,正因为这一箭,他自此再也没有见过邺婼言,更不知道,这些年中,他们发生过什么。
  他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慕白衣的嘴角挂起了嘲笑的笑容,“你…真的看不到?不会的,婼言不会让你这么一直看不到的,一定有办法的,所以,只要治好你的眼睛,你就放婼言回到我哥的身边好不好?如霜那么小,不能没有母亲!”
  慕白衣打掉他的手,摸索着回到了自己的床边,眼睛看不到,婼言又不在自己的身边,习惯了吗?没有呢,她不在自己的身边,正好证明了她出了什么事情,这三年里面,只要她有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不会和他在一起,今夜,她没有在自己的身边,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接着,他站了起来,揪住陵晟希的衣服,激动的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快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而他只是平稳的把他扶到床边,“我没有做什么,只是因为劳累过度,有些体力透支,你要知道,这全是因为你!因为你拖累了她,慕白衣,放开她吧!现在的你,就是个废物!没有资格呆在她的身边!”他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冷漠的看着他!
Chapter (一百五十一):第一百五十一章
  他轻笑,笑的是那样的凄迷,是那样的凄凉,那样的他,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般,是那样的心疼,好想让人上前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好好的温暖他一下,让他冰冷的心,温暖起来。
  “是啊,是因为,因为我现在是一个废人,不是吗?所以请你们放过我们,放我们走,这里,不适合我们!”慕白衣像是在乞求,可他的心却依旧倔强着,他不会认输,他不会给任何人认输!
  陵晟希笑着逼近他,然而手中却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冰凉的刀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如若轻轻一碰,红色的血滴定会落下,滴落在地上形成妖艳的血花。
  锋刃的匕首刺进了慕白衣的腹部,瞬间,腹部大片的血液晕染开来,将他白色的衣衫染透。“慕白衣,你是在像狗一样摇着尾巴求人吗?不对吧,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只有你死了,婼言才有可能回到我哥的身边。翊王爷对我有恩,所以,这件事,你不知,我不知,有谁知道?你人都死了,谁还会说出去?你的死会成全两个人,那么,你就消失吧!”说着,他又把匕首刺进了一点,鲜红温热的血浆从慕白衣的嘴角流出,他的整个口腔里面充满了粘稠的血液,手紧紧的抓着陵晟希的手腕,猛地,陵晟希从他的身体内抽出了匕首,血液顺着匕首喷了出来,白衣的身子,软在了地上。
  邺婼言一直在想着白衣,如果她不在的话,白衣会不习惯,刚回到这里,却发现有人在里面,似乎在说着什么,故,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却没想到他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推门而入,没有看到陵晟希那惊愕的面庞,径直跑到慕白衣的身边,把他抱了起来“白衣,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啊,白衣,我没有事,你没有拖累过我,白衣,你要坚持住听到没有,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你要坚持住!”
  她把他费力的抱到了床上,立马从柜子里面拿出了止血的药,立马让如霜打来一盆热水,给慕白衣处理着伤口。
  血液源源不断的从他的身体里面流了出来,止也止不住,这可吓坏了邺婼言。不停的给他说这话,就怕他会一不留神丢下了自己。
  处理好他的伤口,看着他苍白的脸颊,邺婼言的整颗心都悬在了嗓子口,将他的碎发打理到脑后,轻轻给他盖好被子,生怕会触碰到他的伤口。待到没有事情之后,她将他带出了自己的房间。
  “陵晟希,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子嗣给你们留下了,如若再对我们不依不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邺婼言将陵晟希关在了门外,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离开了邺府。
Chapter (一百五十二):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连几日,邺府内安安静静,邺婼言照例照顾着受了伤的慕白衣,此刻的他们,正靠在床榻盼喂着他吃着白粥。
  邺婼言的细心,让他的伤口恢复的很快,但人还是那样的憔悴,苍白的面颊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轻轻摇了摇头,把头偏向了一边,不再吃婼言手中的白粥。而她却把他的头摆正,继续给他喂着白粥。“我吃饱了,不想再吃。”白衣抓住邺婼言的手腕,死死扣住,不肯撒手。而她却放下手中的碗勺,将他慢慢的扶着躺下“躺下吧,这样坐着,对你的伤口不好。”他微微点了点头。
  府内井井有条的忙碌着个人的事情,打扫着卫生,如霜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边,道“主子,马夫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启程。”那马夫唯唯诺诺的低下了头,不敢看邺婼言的样子。她的样子很可怕吗?只不过性子冷了些而已。
  微微摆手“带他下去准备准备吧,天黑即刻启程。”他们是要离开这里,回来一次,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让她吃不消,一年多了,孩子也已经给他们留下。那粉嫩的小脸,胖乎乎的小手,水汪汪的大眼睛,哪一个样子,都可以让她忍不住的挂起弧度,如静,是那样的可爱,又那样的像她。
  待到天微微暗了下来,她扶着慕白衣,慢慢的上了马车,收拾好包袱,放在一侧,给慕白衣铺好软软的垫子,这样会舒服些,不会那样的难受。
  “如霜,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记得,照顾好白衣,如若他出了什么事情,我拿你试问!”邺婼言让慕白衣在马车内睡下,她独自一人出了马车,对如霜吩咐到。平常她可以对祝如霜很客气的说话,像自家姐妹一样,唯独,涉及到慕白衣这个人,任何人,任何事,都变了一个样!
  她单独驾马向着反方向走去,而马车内的慕白衣,眼角悄悄的落出了一颗懦弱的泪水,那是他恐惧的泪水,他知道,如果陵晟希和陵少辰这兄弟俩让他死,那么,他绝对活不过他们所算计的时日。他怕她这一去,他再也摸不到她的样子。
  如今,两个武功高强的人,对付一个废人,这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现在,她不在自己的身边,果真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连累的却是无辜的如霜。他不想这样。
  躺在马车内,闭上了眼睛,努力不再去想这些事情,他累了,如果真能让他解脱的话,那他也死而无憾了。只可惜,可怜了婼言,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却因为二人连累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如霜是他们救回来的,可她也有自己的生存权利,真的因为皇族而丢掉性命的话,在泉下的爹娘,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马蹄声清脆的奔驰在路面上,发出清响,她只想再看一眼自己的孩子,那毕竟是她十月怀胎娩下的孩儿,那位漂亮的小姑娘,长大,一定是一位美人胚子吧。
Chapter (一百五十三):第一百五十三章
  趁着夜黑她潜入了王府内,找到了孩子的房间,奶娘正在哄着陵如静入睡,旁边坐着她的父亲陵少辰。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