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爱情有毒

No.58 成为宠物


    酒精确实是个好东西,以至于某人第二天上班整整迟到了三个小时。无颜从公司正门进来,安然只好偷偷地从后门溜进来,奈何去更衣室的话后勤部办公室是必经之地。
    她已经尽可能的摄手摄脚,不发出一点点声音了,哪晓得还是被后勤部管事的老太太逮住了。林老太背手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一副陈旧的老花镜架在塌塌的鼻梁上,头发是新染的墨黑,尽管极其不自然倒也将她衬得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见了安然一副冷冰冰的神色,就像欠了她五百万一样沉着一张面孔。
    林老太平时就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此番再一正脸色,就越发的显得凶恶无比,她慢慢踱至安然跟前,抬头仰视安然,说:“你们这些年轻的女孩子,没几个肯正正经经干事的,上个班像逛菜市场一样。”她仔细瞧着安然,见安然含笑虚心听着她的教诲倒还有几分反省的模样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重新安排了一下任务。
    原本安然还以为林老太念在她初犯会暂且放她一马,等林老太将今天的工作一一向她道完之后她才意识到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了。
    阿花今天放假,不,准确的说是放大假。话说昨天没听阿花提起过,直到中午午休的时候安然接到阿花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公司给阿花放了一个星期的长假。“你昨天怎么没跟我说你放大假啊?”安然问。
    “我也是昨天晚上接到林老太的电话才知道的,说是公司的规矩,凡是在公司上班满了两年的都可以放大假,而且,放假期间还有双倍工资哦。”电话那头的阿花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越说越激动。
    “哦,那你假期好好玩啊。”耳边少了阿花的唧唧咋咋安然还真有些不习惯,她笑着将电话挂上,阿花一离开她就要一个人做俩个人的工作了。按道理本来有人来顶替阿花的工作的,可是那林老太却说最近公司人员紧凑,一时间安排不过人来,让她不得不以为是那林老太在故意为难她。
    几天下来,超负荷的体力劳动让安然回到公寓连澡都来不及洗就倒在那张舒软软的大床上。她仰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地三陈于床单上,像是疾风吹乱的漩涡。短短半个月,她本就不丰腴的脸颊更显憔悴。
    房间的窗帘并没有完全拉拢,留了一条窄窄的细缝,她的目光透过那条窄缝望向无垠的天空。一勾弯月静静地挂在天际,暗灰色的天幕上月色有点发红,像是谁用指甲掐出的印子,细细浅浅的一枚,咋一看又像玻璃杯上的胭脂痕,俨然就要化开了一样。
    她的意识渐渐下沉,最后竟和着衣在被子上迷糊地睡去了。
    夜,沉寂下来。
    深秋时节,公寓周围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风呼呼的从窄缝中灌进来,卷起沙曼,拨弄着她细碎的发丝,她下意识的裹紧衣服,蜷缩成一团,又重新睡着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起来,她就觉得头晕乎乎的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抬不起来。嗓子干涸得有些疼,咳了几声才发觉竟然连话都将不出来了。
    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对面的玻璃上映着她潮红的脸,是一种不健康的红。她抬手抚上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她在床上摸索了一阵,片刻口在床下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手机拨通了林老太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听到安然说要请假对方沉默了片刻后又说要先向上头请示一下才能答复她后便把电话挂了。林老太本来就是负责后勤这一块的,后勤部她最大,她还能请示谁呀?
    几分钟后安然的电话响了起来,她下意识的便以为是林老太,于是说:“喂,林阿姨。”
    “怎么,要请假?”没料到电话那头居然响起一个男声,声音如夏日闷雷,浑厚而持重。安然复而又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电话那边的是谁。那边的人好像早猜到她的反应一般,忍不住勾起一抹鬼魅的笑。
    “若...不,纪仁先生。”安然的手微微发抖,混沌的脑子刹那间清醒了一半,连喉咙都通畅了。
    “怎么,没想到是我?”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额...嗯,是。”安然虚弱而急促的呼吸着,似有些心不在焉。
    “安小姐果然还是留在家里养尊处优的好,委身的无极限当个小小的拖地工是在有些屈才了,毕竟,靠苦力养活自己这种事情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不然街边也就不会有饿死的乞丐了。我说的对吗,安小姐?”
    安然身子微微一怔,少顷,才意识他指得是她请假这件事情。他打电话原来就是为了她请假这件事情?林老太说的请示上面应该也就是请示他吧,这样一来像阿花那样处在公司最底层的员工也能享有那样的待遇也就说的过去了。
    说到底,也是纪仁郑川的意思吧。那么这几天林老太特意安排的那些繁重的工作,可想而知,也是他的意思。她鼻子突然间有些泛酸,过了一会儿才说:“放心,我会准时去公司上班,好不让总裁您的特意照顾落空才好。”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他不过是想让她在他面前低头,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笑罢了。安然哂笑一声,然后简单洗漱,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匆匆出门。
    纪仁郑川掐灭手中的烟,唇畔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她甘愿做他的宠物,他又何乐而不为,在她还保留着一定的利用价值之前先陪着她玩玩也没什么不可以。一个翻身,他从床上跃下,开始不紧不慢地穿起衣服。
    此刻,床上的人好像被他的动作弄醒了,微眯着眼睛,目光慵懒的看着他,“这么早就来去哪?”声音沙哑,透着昨日的**。
    “公司。”纪仁郑川冷冷地说,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卧室外面走去,不一会儿便从客厅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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