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堵上门

第36章 小墨墨毒发


“死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是谁虐待你了么?白天你不是还好好的嘛!”南歌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虽然在现代看过各种染发和彩瞳,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是如此真实的妖异,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
    凌墨涎嘴角抽了抽,神色有些疲惫,喘息了几下,不答反问,声音低低道,“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这个地方除了他便没人知道,每逢月圆,他必须待在这里度过。他本以为自己因体内的那个东西,蠢蠢欲动的yu望而出现幻觉,却不想她真正的出现了在他面前。
    看着微弱灯光下一身男儿装扮,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女子,如脂的肌肤被水光氤氲的莹泽诱人,浸湿了的衣衫贴和着女子玲珑的娇躯,想必是落水挣扎,衣襟有些凌乱的敞开,露出撩人的锁骨,一根红绳挂在胸前,水珠顺着脖颈末落胸口的衣衫内,引人遐想,无边的旖旎。
    原来当日在府门口初次见到她时感觉怪异是正常的,原来在胭脂阁弹琴吟唱的雪衣少年真的是她,原来这般才是她的真面目……
    “呃,就这样掉下来的呗。”南歌撇嘴,目光落到他磨擦出血的手腕,“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好象受伤了,要不要我帮你把锁链解开?”这锁链好象是凿进石墙里,没地方可解啊。
    凌墨涎看着南歌,喉咙间滑动,本沉寂下来的血红色眸子似在慢慢苏醒,透几丝迷离的光芒,“呵,你有时间来关心别人,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南歌自然也看到了他眼底翻滚的yu望,后退靠着石壁。
    凌墨涎缓缓起身,因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额际频频渗出冷汗,紧抿薄唇。
    “你,别别过来!”南歌环视了一圈,想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好似现在她身处的角落是最安全的,又看了看离自己仅有几米远的凌墨涎,尽量把自己身子紧贴着石壁。
    凌墨涎若有所思的盯着南歌,唇角轻轻勾起,“你可知道本王为什么会以这副模样在这里吗?”见南歌猛摇头,轻嘲笑道,“本王拥有金碧辉煌的王府,拥有万千铁骑,拥有无尽恩宠和无上权力,可那些都是一个个毒药……”
    他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他心知肚明,身边处处想着毒害他,想着要他性命的人多不胜数,连他唯一尊敬的……
    想到这里,不觉得甚是可悲,不说也罢,那些人都想着法子控制他,让他生不如死。
    眼睑微抬,望着头顶合上的石板,似乎透过石板看向某个人,那个男人,怕是唯今他可以信任的人吧,即便从小开始,他就对自己下毒,可他明白那是他在调制自己身上奇毒的解药,尽管数年来没有结果,但也缓解了不少。
    那些人……
    他誓必会以其百倍还之,没人知道他每逢月圆之夜所受的痛苦,那种身心与精神上的折磨,那种浑身被yu望烧灼,疯狂如野兽一样,赤手乱抓,手指皮肉翻飞都不自知,疼痛对他丧失了理性的他来说,根本毫无知觉。
    若是没有锁链和这间水牢困住他,便又会重现五年前的场景,他像没有人性一样,在外边见人就撕毁,那种快感令他几乎着迷,然而等他清醒过来,看见血泊里横飞的尸体和分肢,对仅有十岁的他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惊骇……
    看着凌墨涎眼里闪过复杂的神情,南歌心底不由得颤了颤,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对她讲这些,但也听明白了些,回道,“既然知道是毒药,就弃之。”自古功高赛主,帝王无情的事例还不够多么,“如今的一切,还不是你自己不舍……”
    “疯女人,你懂什么!”凌墨涎扭过头冲南歌吼道,连带动着锁链哗哗作响,深深喘了口气,神色有些深沉,“天下莫非王土,你以为自己能去哪儿,而本王又岂会是那胆小懦弱之辈!他们敢做就该承受结果,本王会让他们知道惹了本王会是什么后果!”
    南歌一听凌墨涎这句熟悉的台词,忍不住“噗”的一声喷了,肩膀耸动,低头闷笑。
    “你笑什么!”锁链又在这水牢中响起。
    “咳,姐发现你盗姐的台词,所以才笑,不行么?”南歌挑眉看向怒视她的某人。
    “你……”凌墨涎胸口憋着一口气,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只好最后化做狠狠瞪了南歌一眼,掩去心里那股异样。
    南歌松了口气,无视掉那一记瞪眼,疑惑道,“死男人,你这个样子要维持多久?”
    “明天。”
    “哦。”南歌转身拍打着石壁。
    “你在干什么?”凌墨涎挪动身子,靠着石壁坐下,打算运息平复下心底再一次升起的燥热,那种熟悉的狂热令他有些烦躁。
    “找机关出去啊。”南歌白了凌墨涎一眼,“难不成我还要留下来陪你?”若是那神医美男回来见不着她,估计也会自己走掉的,但她总也得出去,不然到时候雪儿和小家伙发现她还没回去,会很担心的,而且要泡在这冰冷的水牢里十几个小时,就算送她黄金和美男也不干。
    凌墨涎看着那勤快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必浪费体力了。”
    他方才对她说的那番话时,并不是和她谈心事,更没有想过要留她一命,而且她看到了他如今这副模样,是不可能有机会活着出去。
    南歌背着凌墨涎,自然不知道他的神情,“废话,你告诉我怎么出去,哪里还需要我自己找。”
    凌墨涎笑笑,气喘着轻轻说了句话,却被水声盖过,然而却是这没听清楚的一句话,让南歌后悔到肠子打结。
    “你刚说什么?”南歌侧过头看了一眼已经闭着眼运息的凌墨涎,菱角分明的俊脸上冷汗直流,他紧皱着眉头,仿佛很痛苦的样子。脸庞在红色的发丝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的毫无血色,贴在身上的发丝突然张扬起来,凌乱飞舞。
    南歌愣了几秒,目瞪口呆的看着凌墨涎,“你,你又怎么了,死男人。”
    没人回答,过了一会儿,凌墨涎猛地睁开眼,猩红的眼眸毛骨悚然,突然起身带动锁链,宛若困兽一般嘶吼,南歌生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全身瘫软,跌落水中。
    嘶哑的声音在水牢中回响,凌墨涎忽然无力摔倒在水中,健硕完美的身子浮浮沉沉。
    南歌吞了吞口水,擦掉额头的细汗,皱着眉,股起气朝凌墨涎靠过去,用脚尖戳了戳,“喂?死了没?”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身就开始变异了,若是明早被人发现她和死男人的尸体待在一起,别人还以为是她杀了他,无辜背上一条性命不说,还有可能被凌迟处死,想想心里就后怕,有些慌乱的上前去查看,“喂,死男人,你可别和我装死,赶紧给我起来。”
    虽说她是讨厌他,想报复他,有些时候更气的她想要他死,可不管怎么说,那也只是心里想想,YY虐得他死去活来的场景,并没想过真的要他死,这么一个祸害不留在世上,怎么遗臭万年呐。
    正在南歌想的出神之际,顿时一阵天晕地眩,耳边传来一阵水花,手腕被人扯住,猛地一拉,便被困在了石壁和一个精壮的胸膛间。
    那双细长的丹凤眼里,满是灼热的yu望,似乎要将人燃烧殆尽一样,急促的呼吸,喷出是烫人的温度,连着周边的空气也开始沸腾起来。
    南歌看着此刻的凌墨涎,心如雷鼓,滚烫着一张脸,用力推开他,双手刚一触碰到那结实有力的胸膛,两个人都跟着颤抖了下。
    “好冰!”南歌惊愕的抬起脸庞,慌乱无措的伸手拍拍凌墨涎苍白的脸,哽着喉咙,“死男人,你到底怎么了,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
    “死男人,你可千万别出事,姐姐还有帐没找你算呢!”
    “有没有人啊?”
    似乎一切的挣扎和压抑都在肌肤相触之时,悉数瓦解,凌墨涎的眼神快速闪过一丝光芒,猛的一下子,“嘶”的一声,染污的雪衣在粗鲁的动作下化做片片碎片。
    南歌身子一凉,微微的抖了抖,这才瞬间明白过来他做了什么,双目圆睁,抬起手,一个耳光扇去,“死男人,你疯了!”她好心过来看他怎么样了,竟然还敢她占便宜…
    凌墨涎邪魅的勾起唇角,眼神有些涣散迷离,滚着浓浓yu望,宽厚的手掌死死握住乱动的小手,反箍在身侧,将南歌抵在了冰凉的石壁上,呼吸急促加重。
    南歌惊呼了一声,只觉得压着她身体的仿佛是一座冰窖,而喷撒在脖颈间却滚热如火炉,这种淋漓尽致的冰火两重天感觉,她算是真实体会到了。
    “死男人,你快给我醒来,你看看你到底在做什么!”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看着凌墨涎一副要将她吞食进腹的神情,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凌墨涎好象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完全被yu望淹没,粗实的锁链哗啦的一阵响,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其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
    视线在渐渐模糊,意识在渐渐消散时,恍惚间仿佛听见一声久远的低唤。
    “南南……”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月光投射进屋内,床前站着一个黑影,望进被打开的床板内,石壁上两个朦胧纠缠的身影,粗重的喘息和弱弱的哭泣声不断传来,关上床板,黑影一闪,只留下一声轻轻的长叹,“小墨墨,五年未见你,实力果然还是犹存啊,希望你的王妃不要被你折腾死去就好……”
    然而这漫长的一夜,在南歌醒来时却已过三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够发生一些事情。
    ------题外话------
    挨,只要含了一些动作就给河蟹了,一改再改,郁闷啊,清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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