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堵上门

第35章 水牢中的凌墨涎


月辉轻柔如水,满园幽香萦绕鼻间,南歌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顿时感觉夜晚偏僻的小院别有一番景致。
    看着身旁和她一起坐在树间,凝眸望月的司空亦悠,南歌不觉抿唇一笑。其实,眼前的神医美男还真是不错,虽她没亲眼见过他的医术如何,可从雪儿口中所得到的消息,似乎他还是有俩把刷子,若日后嫁给她的女子有什么大病小病都可以直接省了看诊费,抛开这些不说,论他得天独厚的容貌就足以迷死一大片女人。
    而且他的性情和自己有些相似,偶尔腹黑一次不是罪过。经过这么一两次的接触,说对这么一个极品美男没有感觉那是假的,她承认自己是属于外貌协会一类,可不论把他放在哪个女人面前,难保没有女人不会心动,但是心动和动情是俩码事,她对他也仅限于好感,可以做朋友的那种。
    美男养眼,臭味相投,跟他在一起就好象在现代时,和雷诺间的哥们情谊,感觉很舒服惬意,可以随意聊天调侃。
    正想得出神,脑袋突然被人敲了一下,她轻呼一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这才发觉对方嘴角勾起带魅的弧度,看着自己,依然孤傲冷清的眼眸在轻柔的月光下增添了几分暖意,以至于不让人一眼望去,心揪的发疼。
    想到自己一直盯着别人看,还被逮个正着,南歌忍不住脸一红。
    “呵,”司空亦悠玩味一笑,突然靠近南歌,鼻息相缠,且声音诱惑道,“看着我那么入迷,想什么呢?”连他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听见,径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南歌笑了笑,伸手推开两人尴尬的距离道,“谁叫你生的太美,不想看都难。”听这话来好象把错推给了对方。
    “美?”司空亦悠一怔,美这一词来形容他一个大老爷们,是不是太娘了?蓦地神情严肃起来,认真打量南歌,目光冷清,道,“我说,小南歌,你该不会是迷恋上本神医,不要你那未婚夫王爷了吧?”
    “呃,”南歌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涨红了一张脸,瘪嘴道,“脸皮真是堪比城墙。”
    司空亦悠突地轻笑出声,眼眸哪里还泛着清冷的光芒,全然盈满捉弄的趣味。
    南歌一手环抱着树干,以防从树上掉下去,一边奇怪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王爷府了,也不怕被人当贼捉了?”
    司空亦悠故做色迷迷的样子,似意有所指,“当然是来做采花大盗啊!”
    南歌这一次成功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了半天才道,“你这人,真不像是神医!”
    “哦?”司空亦悠饶有兴趣道,“那小南歌眼里的神医该是什么样?”
    南歌手拖着下巴做沉思状,“神医应该是翩然若仙,白衣飘飘,不食人间仙火的美男子,而你……”摇摇头,啧啧嘴道,“倒更像是个市井流氓。”
    “市井流氓?”司空亦悠佯装怒道,“本神医谦谦君子,倾倒一城女子,小南歌为何如此污蔑本神医?”
    南歌闷笑着不吭声。
    “好吧。”司空亦悠无奈道,“既然小南歌这么说本神医,那么,不做出点什么事就对不住流氓这一美誉了。”话音末落,他唇角勾起,身形一晃,南歌还来不及反应他话里的意思,就觉得眼前碧纱浮动,一转眼,人已落到附近的一栋屋顶上。
    “喂,在树上坐的好好的,干吗又把我带到屋顶上来?”有轻功了不起啊,飘来飞去,她绝对不承认自己心里是羡慕嫉妒加恨。
    司空亦悠的浅笑声在耳侧传来,“都已经害怕的抖个不停了,还死撑,屋顶比树上好些,这里是平的,正好可以落坐,若是你实在害怕的紧,旁边的琉璃雕也可以抱住。”
    南歌秀眉一挑,斜睨了司空亦悠一眼。
    只见他缓缓抬起手放在眼上方,做着像是情人间的轻抚,似有些忧伤的呢喃道,“你不觉得今晚的月亮太圆了么?沾染了血腥的气味……”
    南歌嘴角微抽,这家伙在说些什么,她怎么就听不懂。
    她正欲开口询问,司空亦悠突然回转过头来,轻扯了一个笑意,带着淡淡的伤感,拍拍南歌的头道,“你在这里好好的待着,我去拿点酒来,如此美景,又有美人做伴,不来点酒应应景,岂不是浪费了。”
    司空亦悠起身,如兰的清香淡去,南歌愣了愣,拉住他的衣角,忽然道,“你,叫什么名字?”昨日她问过他一次,他只笑不语,现在她又在重新问一次,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是不愿意告知她。
    司空亦悠挑眉,冲着南歌有些暧昧的眨了眨眼,轻轻低笑出声,“小南歌叫我亦悠便好!”
    “亦悠……”南歌喃语,“嗯,不好不好!悠亦忧,你本身看起来就足够忧郁寡寡,还取这名字,真不知道……”她又想了想,摆摆手道,“唉,没什么了!”罢了,她也没道理去指责别人父母的不是,况且一个名字是为人父母赐给自己孩子最美好的东西。
    司空亦悠一愣,眼中流露出的忧伤一闪而过,让人来不及捉摸,随即嘴角含着丝丝笑意,这丫头心里想什么都全写在脸上了,“呵呵,小南歌,悠也可作悠然逍遥,怡然自乐之解,这样想岂不是更合适本美人么?”
    南歌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他脸上认真的表情,眨巴着流线形的丹凤眸看着她,慢慢的,南歌的脸上开始出现龟裂,‘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如果化去他眼底那幽深的悲凉,或许他会比现在活的更快乐。
    “快去吧,快去吧,对酒当歌是一人生快事,你就别在这里卖弄风骚了。”说着,南歌一脚踹上司空亦悠的屁股,只不过脚还未挨近,眼前的人已飞掠出去一段距离,碧绿的身影融入夜色中。
    良久,南歌蹙紧眉头,“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该不是半路真去采花了吧?”想到这里,南歌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对他并不是动情,而是属于人正常的一种占有欲一般,像是自己的好哥们好朋友突然不见了或者和别人打的火热的那种心理。
    南歌有些烦躁,看了一眼四周,诡异的安静,咽了咽口水,潜在的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一个人待着的。小心的伸头望了一下屋檐到地上的距离,头一阵晕眩,突然眼角余光瞥到屋檐边的一颗树,打定主意,慢慢起身向那颗树移去。
    眼看快近了,忽然只听“啪嗒”的瓦砾破碎声,和一声尖叫划破天际,屋顶上哪里还有南歌的身影,只见原本南歌刚站的地方破了一个大洞,月光洒进这一方洞口,为黑暗的屋内透进一丝光亮。
    南歌呈自由体下坠,吓得惊叫出声,嘴上却还是不停的咒骂道,“该死的混蛋,臭男人,这么大个王府,没钱修房顶啊!瓦片质量这么差,好歹也是琉璃的好不好,要不要这样坑人啊!还有那个采花去了的混蛋,你早些回来,姐也不用踩个漏洞……啊!”
    叫骂声骤然消失,南歌也不知道自己踩漏屋顶后掉下来摔到哪里了,虽然没摔残废,但也是全身很痛,突然头碰到一个东西,身体突地又往下跌去。
    “扑通”一声,南歌掉进一个深潭里,浮出水面,“TNND,搞什么鬼。”
    这屋子下边怎么会有水潭。
    抹净面上的水,然,就在她睁开眼睛的刹那,顿然惊愕的睁大了双眼。
    这里像是一间水牢,昏黄的墙灯“噼里啪啦”的炸开一个火花,照亮了整个空间,放眼看去,四周都是坚硬的石墙,上面还有道道痕沟,像是凶猛的野兽留下的爪痕,看上去让人从脚底一股寒气油然而升。
    但更让她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在水潭一角的那个人,成了她永远不可磨灭的揪心。
    凌墨涎。
    他全身Luo露,半跪在潭边,手上脚裸处都是粗厚结实的锁链。身上布满血痕,显得有些狰狞可怖,如火燃烧的眼睛看了她一眼,接着又低垂着头,本该是乌黑的秀发在此时如同他眸中的血色,鲜红无比,妖娆的散落在水中,随水波浮动,透着某种诱惑。
    若不是这间水牢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见,耳里传来的那熟悉极微的低笑,她还以为对方才是被假王爷关押在水牢里真正的六王爷。虽说对方看起来显得有些狼狈,可浑然天成的王八气丝毫不减。
    南歌叹了口气,现在她都在想些什么乌龟王九蛋的东西,现在这个状况她是不是该先尖叫然后呼喊救命?咳咳,扯远了,不管怎么看,那死男人状况十分不对劲,像是一只潜伏的野兽,敌动我扑。
    “死男人?”南歌磕巴的轻唤了一声。
    凌墨涎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来,狭长的眸子里流动着幽幽暗光,“疯……女人,真的是你?”声音似压抑着某种痛楚。
    ------题外话------
    咳,最近几天迷上一本种田文,哈哈,然后废寝忘食啊,时间颠倒了。
    也是咱潇湘宝贝儿写的,女皇的后宫三千,感觉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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