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堵上门

第44章 比赛中发生的意外


“六王爷,可是白某送的礼物不合心意?”
    凌墨涎刚回到观席台,一旁便响起一道柔媚入骨雌雄莫辩的声音,听了直教人酥到心坎里,目光从战战兢兢跪在一侧的妖艳女子身上,移到那开口说话人的身上,黑眸里映出的是一身如火的艳红,仅一只袍袖上绣着一朵金色玫瑰,延至身后,花姿妖冶,却不落俗,反之添了一股无言的高贵诱惑。白皙如玉的手在显眼的红艳中,宛如上好璞玉雕琢而成,让人不禁想到拥有这样一双剔透的手该是一个如何倾城绝色的美人,然,那一张飘渺不似凡人更似妖姬的脸,不是南歌口中的‘美女’又是谁?
    “白公子,这般姗姗来迟,是路上发生什么事了么?”凌墨涎转回自己的座位上,朝身后的翼递了一个眼色,不动声色的转开了话题。
    翼收到自家王爷的眼神,心领神会,上前领着还跪着的几名女子,朝座位上的三位不同风采却不相上下的俊美男子微微颔首,恭敬的退去。
    见对方收下自己送的礼物,本交叠在一起摇晃,套着锈着金色刺绣火红靴子一顿,随即状似不经意的用举杯饮茶的动作掩去心思,懒懒的放下茶杯,笑得媚惑,“路上碰见一只眼拙的野猫而已。”
    白黎昕来之前便听说了凌墨涎去了后台,又想到那只眼拙野猫身边的人也是在后台,说不定两人会碰着,如今只见凌墨涎一人回来,便心中好奇,“六王爷没遇上司空公子吗?”
    原本被世人称为四公子的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交集,感情算是一般,若真要论谁与谁感情好点,经他背后调查出来的结果,那么一旁不爱说话的闷头鬼,和眼前的风流王爷,以及那位没到场爱玩毒的人,这三人之间似乎有一根线把他们串联了起来,却并不似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
    “司空公子他……”听白黎昕询问,凌墨涎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暗光,便要开口回答。
    “下一位上场的姑娘是胭脂阁的狐狸精,狐姑娘!独舞一支!”话一出,台下响起一阵哄笑议论,皆因这艺名而起。
    观席台的三人神色各异,龙阑衣随意搭在藤椅上的手微微动了动,视线朝突然掩上的帷幕看去,凌墨涎则脸黑了一大半,狭长的凤目暗沉,冷飕飕的盯着同一个方向,白黎昕见凌墨涎脸色似乎不太好,心下好奇,顺着他们视线看去,勾起的唇角一僵。
    是那只眼拙的野猫?!
    随着略带忧伤的曲子传出,帷幕渐渐拉开,顿时台下嬉笑的声音消失了,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台上一袭浅蓝裹胸纱衣,宛若飘灵动人的精灵女子,目瞪口呆,刹那,整个会场爆发出惊叫声和吸气声。
    只见南歌一身被她裁剪成的走冰舞服,在她几个滑步中,荡漾起涟漪的弧度,雪白笔直的双腿在短短的裙摆下,让人联想翩翩。
    看着整个会场里的人惊呆的模样,以蝶翼面具取代面纱的南歌,抿唇一笑,行了一礼,瞬间不知勾走了多少男子的心魂,只为美人一笑呐喊,甚至一些纨绔子弟吹起口哨。
    然,其中一部分女子,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不甘,纷纷大声议论起来。
    “天啊!那不是司空公子吗?她怎么那么不要脸!竟然让司空公子为她伴奏!”
    “她这样和那些脱光衣服勾引男人的狐媚妖精有什么区别!”
    “她的名字可不就是叫狐狸精吗?瞧她那副不害臊熟练的嘴脸,准没少干勾引男人的勾当!小心你家相公哪天也被她勾了去!”
    果然,那个女人回头看自己相公,笑的一脸春意,立即巴掌就招呼上了,台下顿时一片混乱和一些看好戏的人……
    曲子蓦地一顿,南歌朝不远处的那抹笔挺的绿色身影看去,轻轻一勾唇,司空亦悠只得暗自摇头叹息:看来他等比赛一结束,还是早早回他的落凰山去。
    目光又掠过站在司空亦悠身后的雪儿,南歌微微一点头,便转身在宽敞的舞台上滑了一圈,感觉到地面的平滑度比想象中的理想,嘴角扬的那抹自信愈加的深。
    曲子接着响起,她身影如翩然蝴蝶慢慢在舞台上自由滑行着,流下了一串串如流星轨迹般地蓝色淡影,双手上的动作轻柔,却带着无言的忧伤。
    慢慢的,红唇轻启,一个一个动人的字传入台下每个人的耳朵里,全部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视线都聚集到台上的那个玲珑身影。
    隐隐坠下季节的落叶
    阵阵秋风吹得好凄凉
    我的忧伤飘散在远方
    没有你我感觉好孤单
    思念已经化成了眼泪
    一滴一滴刺痛我的心
    梦的翅膀已经受了伤
    我飞不到有你的地方
    每次想你我都会心痛
    我的思念转过寂静的天空
    我的记忆里有你的痕迹
    我的爱在寂寞世界里
    天空飘过流浪的白云
    就像我们已破碎的爱情
    爱得太累心已憔悴
    让风吹感受伤的眼泪
    ……
    一曲《梦的翅膀受了伤》带起瑟瑟的凉风,丝丝寒意吹入心里,那举手投足之间,何等绝美,却牵引着多少人心伤的心扉,那绝妙的舞姿,又带给了多少的震撼,像被附上了灵魂般令人感动。台下的人早已忘记她那身凉快奇怪的装束带来的惊吓,融入到了其中,体会着淡淡的思念,忧忧的情伤,和隐隐的心痛,让他们和那台上的女子一起沉沦。
    雪儿在司空亦悠身后忍不住看傻了眼,就连她一直担惊受怕都忘了,在她惊愕加惊艳的目光中,曲子独奏,只见南歌几个点冰跳,一气呵成,单腿滑行,后抬起另一条腿,微仰头,眼里张扬的自信,泛着迷人的光华,双手后扣住走冰鞋,将单人的冰上舞蹈演绎的淋漓尽致……(咳,大家这里可以去看看关于冰上舞蹈的视频)
    深幽的碧眸里闪过迷离,虽说她在后台已经向自己哼唱过一次,但远远不及现在带给他听觉上的享受以及视觉上的刺激。他本以为她只是稍会滑一些走冰步子,不料,现在眼前的一幕风景岂是言语能形容。
    凌墨涎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黑,阴沉的像股低气压,到处一片冷飕飕,旁边的人似乎都被他冻结了,龙阑衣面具下的眼却也深邃幽暗,阴晦不明。
    白黎昕懒懒的,似漫不经心,道,“那不是司空公子嘛,怎么下去做乐师了?”
    凌墨涎朝那绿纱飘飘,和南歌戴着同款面具的男人看去,脸色更暗了。
    火红的袍袖一拂,眼角懒懒瞥过包公脸的凌墨涎,眼里划过一道光芒,白黎昕拖着腮帮,惟恐天下不乱似的喃语,“这两人站在一块儿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当打趣的话一说完,瞬间整个观席台冷得阴风阵阵。
    舞台上两人偶尔间的‘眉目传情’,却没逃过一直盯着两人的某人,震怒之下,简直想拿手上的茶杯去扔他们两个。
    似乎是感觉到观席台上射来的两道寒光,让南歌生生打了个寒颤,她知道,从她一上台,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像是要将她吞进腹中,她亦是打算将其忽视到底,而另外一道紧随的视线是来自谁,她心里也明白,看来她被认出的几率基本高达百分之一百了。
    另一方面,她已经让司空亦悠保护好雪儿的安全,保她毫发无伤,她便不追讨上次因他放她鸽子之后所发生的事,本来他没有那个义务帮她的忙,而她也已经准备了一大堆理由说服他,他却一口应了下来,让她吃惊以外,心里还滑过一道暖暖的,因为那个人说了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既然你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要上台一舞,那作为你朋友的我岂有不帮的道理,这次只是保护一个人而已,指不定下次就成以身相许了,这可要不得,要不得!”
    明明他知道惹恼凌墨涎的后果,但还是始终站在了她这一边,纵容着她,像是……
    正在南歌稍稍一个恍神,转眸间,对上观席台上那双如墨黑般的眼眸,在此时闪过害怕和慌乱,慌忙的起身便要朝她方向掠来。
    南歌疑惑,死男人居然会害怕和慌乱,失了方寸?这是为什么?
    曲子也在此时戛然而止,周围响起尖叫声,霎时间腰间多了一只手,人也随之被人扑倒,整个人完全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怀里。接着便听见“砰”的一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声,当她抬头时就看到了司空亦悠,那双冰冷孤傲的眼睛此时不再是深黯不见底般的死寂,而是饱含着浓浓深情和宽慰,以及还未散去的担忧。
    深情?!
    猛眨了眨眼,再次看去时,她才发现自己并有看错,那双好看的碧眸盈满她负荷不了的深情。
    为什么?
    正当她困惑之际,司空亦悠将她紧紧的扣在怀里,本是清如泉柔如水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闷闷的,轻声浅笑出声,“…还……好赶……得及时……呵呵……呵……”
    南歌突然觉得有温热的液体不断滴落到她的脸颊上,原本温温的热度变得越来越烫人,她只觉得身子一颤,脑子一片空白,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全然不知道,只是不知道是谁的声音滑过了她的耳畔,依旧是带着八婆的调调,调侃道,“该不……会是吓……傻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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