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公子妃

第4章


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依旧是动弹不得,想要叫喊,却发现口中还塞着早上塞的那块破布。想想自己,现在身上肯定还是穿着那身本应是娄青的嫁衣,却是看不到,这是由于娄白此时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四周的一切也具都看不到。
  
  此刻,景彦推门进来,走了几步,一眼便看到斜躺在婚床上的娄白,当然,景彦以为那是娄家的四寡妇,娄青。
  
  景彦心想,这凉了人家一天,那小寡妇果真是累了,也不管什么了,现在估计是累得睡着了吧。想到这里,景彦的脚步也放轻了许多,又上前了几步。
  
  这时,景彦看到,那床上的新娘,手脚都是用绳子绑着的,嫁衣也有些不平整。当下便领会到,这小寡妇果真是个烈女,这寡妇再嫁没有不闹的,闹的越厉害也就说明这女子越是有情有义。早就听说那四寡妇刚烈,今日之事,则证实了。景彦也在心中暗暗赞许,嗯,不错,是个好女人,我景彦也没有娶错,日后也定会好好待她。
  
  景彦一边想着这新娘子的好处,一边也好奇起来,这个女人到底长得是个什么样子,真是挑起了自己的兴趣呀。
  
  景彦是不会事先问候别人,或是主动给谁打招呼的。他只是径直走过去,来在婚床边,弯下腰,一把掀了那新娘的盖头。
  
  那娄白正躺着胡思乱想,忽的被掀开了盖头,这一天了头一次见到外头的世界了。抬眼一看正巧与那景彦,四目相对。
  
  两人看到之后,都愣住了。
  
  娄白意识到,这个可能就是当今皇上了。此人年纪比自己长,眉宇间有股不怒而威的霸气,他本不太信那民间传言,今日一见,这副尊容想那皇上暴虐的传言也信了□分。心想,他不会是以为我爹在耍他,要龙颜大怒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怒,再来个满门抄斩,这可受不了,赶紧解释吧还是。
  
  嘴里塞着破布的娄白,支支吾吾的像是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景彦看到他想说话,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的捏着那布头的一点点使劲往外扯,生怕那破布把自己弄脏似的,很是厌恶。
  
  娄白的嘴被撑了一天,猛的被松开,下巴都有点儿不听使唤,赶紧活动活动,自己用下巴绕了个圈,方才开口说话,
  
  “皇,皇上,这件事,是个误会!”
  
  景彦脸色一沉,冷冰冰的道,
  
  “误会?”
  
  娄白看到这样严肃的皇上,心里更怕了一分,只得说,
  
  “皇上,这,这是没办法的事~”
  
  景彦冷笑,
  
  “没办法?”
  
  娄白被吓疯了,倒吸一口冷气,和盘托出,
  
  “那个,我说了,您可千万别发怒啊!我四姐她,她出家去了。眼看要进宫了,我爹没法就把我送来了。我也是不想来呀,可,可拗不过爹呀。”
  
  景彦明白了,点点头,
  
  “哦~那你就是娄铭的小儿子,那个叫,叫娄白,是吧?”
  
  娄白慌忙点点头,惊恐的望着景彦,等着他大发雷霆。
  
  谁知那景彦没有发怒,反倒哈哈大笑,笑得娄白是浑身发毛。可也没有办法,只得缩在床边,察言观色。
  
  后来那娄白听得分明,景彦很是畅快的说,
  
  “哈哈~不愧是老麻雀,什么事都有对策!好,好~这老东西还真是下本呀,把最疼爱的独苗儿都送进来,果真是有诚意,不错,不错~”
  
  娄白听得出,那皇上好像不但没生气,反而有些高兴的样子。心中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小命儿终于是保住了。
  
  正在娄白暗自庆幸的时候,抬眼一看,谁知那眼前的皇上正在脱衣服,看样子是要在这里睡了,这情形让娄白好尴尬。他不知道这阴晴不定的皇上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是非常的想问,可又不敢开口。眼看着景彦已经把外袍给脱掉了,随手仍在一旁的屏风上面,又开始脱中衣。
  
  那倒在婚床上的娄白终是忍不住了,很害怕的问,
  
  “皇上,那个,您是要干吗?”
  
  
☆、大婚 打昏(五)
  正在娄白暗自庆幸的时候,抬眼一看,谁知那眼前的皇上正在脱衣服,看样子是要在这里睡了,这情形让娄白好尴尬。他不知道这阴晴不定的皇上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是非常的想问,可又不敢开口。眼看着景彦已经把外袍给脱掉了,随手仍在一旁的屏风上面,又开始脱中衣。
  
  那倒在婚床上的娄白终是忍不住了,很害怕的问,
  
  “皇上,那个,您是要干吗?”
  
  景彦中衣也脱了下来,只剩下亵衣亵裤。景彦懒懒的答道,
  
  “睡你!”
  
  娄白瞪大了眼,被绑着手脚的身子奋力蠕动几下,声音颤抖,
  
  “皇,皇上,臣,哦,不,草民,呃~我~”
  
  景彦寒光一射,吓得娄白嘴里的话也咽了回去。
  
  景彦:“嗯~不愿意吗?你爹既然把你送进来做皇妃,那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敢不从么?”
  
  娄白被景彦吓傻在那里,根本不知说什么。想自己一世英名,拈花惹草了那么多年,今日竟然就要被别人采了,这真是报应啊,报应。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花天酒地,一定好好读书,一定好好做人。原来爹说的是对的呀,可惜平时就是不听,嗨,善恶终有报,终有报啊~
  
  娄白如此的想着,倒也释然了,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一闭眼,说了声,
  
  “来吧!”
  
  景彦皱眉,
  
  “你瞎想什么呢?是在你这里睡,不是睡你!你倒想得美啊,你这种货色,朕还看不上呢!这已经半夜了,朕才不再跑那么远的路到别的地方睡!在你这里将就一宿!”
  
  那娄白心花怒放,原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一会儿被吓得自己脑子都不转了,一会儿怕被斩,一会儿怕被采。嗯,看不上就好,看不上就好啊,自己这就安全了。
  
  景彦一把扯开叠得好好的被子,火红的缎子面上修的是游龙戏凤的图案,真是喜庆得很。再加上身穿鲜红嫁衣的娄白,也是相得益彰。
  
  景彦一手扯着被子,一手草草的脱了靴子,甩在远处,抬脚把被捆着的娄白往床里揣,给自己留下一大片床,娄白很是可怜的贴在墙上。景彦也不管他,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那娄白只挨着点儿被子边,根本盖不住他。这也倒无所谓,娄白已经被绑了一天,全身早就酸掉了,这时也只得厚着脸皮去求身旁的景彦。
  
  “皇,皇上,别睡呢,求您个事,您看,能不能先把绳子帮草民给解下来~”
  
  景彦累了一天,早想梦周公了,才懒得理他,闭着眼道,
  
  “你先绑着吧,看你一副娘娘腔的样子,我还怕你占我便宜呢!”
  
  1—!!!
  
  “草民发誓,绝对不会!”
  
  景彦看着他着实心烦,直接把娄白从床里拽出来,丢在了地上。
  
  呼呼~呼呼~
  
  景彦的呼声响起,娄白在地板上感到,很凉。
  
  次日清早,那二呆子休假,约老大药罐子去娄白府上找他去玩。
  
  那乐书堂是何等的鸡贼,昨日那娄铭那么火急火燎的把那娄子给绑回家去,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自己当时还是相当的英雄气短,连壳巴都没有打一下,立马就把发小给“背叛”了,一副的狗腿样,要知道那娄铭可是当朝的重臣阿!
  
  那药罐子,脑中一想,眼珠子一转,什么于心不安,早就忘光了,自己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做得太对了,太对了。
  
  这个时候,要不要和那儿呆子一起去娄府瞧乐子呢?才不去!
  
  乐书堂一本正经,
  
  “老二阿~自从你成了朝廷的人,这个思想啊,这个品德阿,立马就不一样了阿,你已经脱离了我们这种纨绔子弟的队伍。我怎么瞅,怎么像未来的诸葛亮,姜子牙阿。你看看,这关心起弟兄来,真真让人动容阿~”
  
  书堂嘴跟抹了蜜似的,夸的那二呆子修文一阵子的犯晕。
  
  修文脸红,忙着接道,
  
  “大哥呀,今儿你怎么了,怎么那么不像你啊,病了阿?病了就吃药阿,你家最不缺的就是药啊,吃了吗?”
  
  书堂也觉得自己过了,立马转了一副可怜见的样子,
  
  “哎呀呀,真不愧是二弟阿,一眼就瞧出来啦,不瞒贤弟,大哥我这两天确实稍有不适阿,实在是难以和你一同去探望三弟了呀,你去吧,别忘了帮我带个好给他。”
  
  书堂说巴,连忙咳了两声,真像。
  
  他心中想到,他们娄家说不定正翻天呢,我才不去撞那娄黑脸的枪口上去呢,二呆子,你自个儿去吧。
  
  修文来到娄府,那娄铭正躺倒在软塌上扶着头直喊晕。看到修文来了,也没起来,仍是扶着头,慢吞吞的道,
  
  “修文阿,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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