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公子妃

第5章


  
  娄铭一向看不惯娄白的这些个狐朋狗友,似乎那娄白就是被他们给带坏的,殊不知,咳。自从那修文中了状元以后,娄老爷子也对他稍有改观了,虽然印象依旧是不好,可终究是当朝的状元。
  
  修文看那老爷子一副烦闷的样子,
  
  “拜见娄大人,小生,来看看我那贤弟。”
  
  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那娄铭的头更晕了,嘴一咧,也不顾个大臣样子,从鼻子里哼出句,
  
  “那小子阿,那小子在宫里呢!”
  
  西宫
  
  这日清早,皇上景彦已经起了床,一觉睡到大天亮,痛快得很。起身下床,吃了口茶,低头发现脚边的娄白,还被捆着,也不知他是睡是醒,蜷缩在那里,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猫仔。
  
  景彦嫌恶的拿脚尖踹了踹他,娄白翻了个身一张疲惫苍白的脸面朝上。景彦撇了一眼,看着心烦,一看到男人这个弱气样子,怎么让自己想到了那个叶秋桐。心中是一阵的不痛快,顺势在娄白身上蹭了蹭鞋底,这种人,真晦气!
  
  娄白也不敢有什么怨言,这个时候就不能有骨气了,总得先出了宫再说。
  
  平躺在地上的娄白,小心的央求道,
  
  “小民参见皇上,既然这是场误会,那还请皇上施恩,放了小的吧,小的定肝脑涂地,回报皇上。”
  
  娄白表里不一的能力不亚于那个药罐子,嘴上说得漂亮。
  
  
☆、后宫深似海(一)
  平躺在地上的娄白,小心的央求道,
  
  “小民参见皇上,既然这是场误会,那还请皇上施恩,放了小的吧,小的定肝脑涂地,回报皇上。”
  
  娄白表里不一的能力不亚于那个药罐子,嘴上说得漂亮。
  
  景彦咽了一口茶,听他说得好笑,这小子,恐怕是还不知道我的性子,施恩?你想得美啊,放了你?我不白忙活了?
  
  “嗯,好啊,你现在就给朕肝脑涂地一个,朕最爱看这个,小时候有个太监摔了朕的瓷碗,朕也是"施恩"拿板凳砸出了他的脑浆子,好久没看这个了,今儿个,你就给朕肝脑涂地一个吧~”
  
  语气倒是及平缓,可字字阴冷,吓得娄白是一个寒颤,再也不敢提什么放了他的话了。
  
  景彦感到无聊,
  
  “这就怕啦?那你以后怎么在宫里过阿?你先适应适应,朕处理公务去了。别给朕惹麻烦。”
  
  说罢,起身而去。 
  
  东宫
  
  丑皇后本是景彦的表姐本名如艳,肤黑,偏胖,小眼睛,大脚。当年太后给定的亲,她也觉得这名字着实的俗气也并不叫她,只是叫她的封号,顺德皇后。如今太后也仙逝了,景彦是越看她越碍眼,恨不得若是遇到了都要绕着过,心想,这个丑女人,怎么成了皇后了。自己娘亲真是只关心自己家的利益,不考虑儿子的感受阿。
  
  如艳时年二十有七,嫁入宫中也有十年了,和皇上没见过几次面,更没有夫妻之实。
  
  这时,她正和自己带进宫的丫鬟玉儿一起秀花样,伶俐的玉儿瞧出她主子有点儿心不在焉。
  
  “主子,你怎么了?”
  
  如艳淡淡答道,
  
  “没什么。”
  
  玉儿不罢休,
  
  “明明就是有心事,明明就是想看看那个新来的皇妃。还不承认。”
  
  如艳被说中,又气又恼,
  
  “你个小蹄子,让本宫撕了你的嘴。”
  
  西宫门口的太监,宫女跪了一排,神色慌张,结结巴巴的说着,
  
  “皇,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如艳看这样子蹊跷,
  
  “胡闹,为什么不能进,我堂堂皇后竟还进不得个皇妃的寝宫!这后宫都是由我管辖,我为何进不得!”
  
  “因为,因为~”
  
  艳芳不理他们,带着玉儿径直闯了进来。
  
  推门一看,着实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一个五花大绑的青年正被丫鬟们一勺一勺的喂着饭。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丫鬟颤颤的回道,
  
  “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不敢碰绳子,公子说他,他是西宫娘娘,我们也不敢怠慢。所以,所以就。”
  
  如艳听了后,走到娄白面前坐下,打量着他,恩,这个小青年张得还不错,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皮肤白白的,样子也有些风流气。
  
  同样,娄白也打量了一下我们尊贵的皇后娘娘。实在是太诧异了,一个没忍住,顺嘴就说出了句肺腑之言,
  
  “阿呀呀,我真是开了眼界阿,当今圣上果真是不一般阿,这样的都能留在后宫。我突然对他肃然起敬了呢。”
  
  一旁的玉儿看不下去,一把夺过丫鬟手中的粥碗,愤愤地说,
  
  “你说什么呢,她可是当今皇后,不给你吃了!”
  
  娄白早就听说当今皇后名俗,貌丑,以致于让当今皇上能忍住十年都不行房事。本来还怀疑那是民间谣传,今日一见,娄白默默道,皇上,您真是英明神武,做得实在是太对了,这皇后果真不同凡响阿。
  
  “这位姑娘,真是菩萨心肠,皇后身边的就是不一样,初次见面就夺过小生的饭碗去,怎么,是要亲自喂给小生么?这可怎么敢当。”
  
  “你,你,”
  
  玉儿气的脸通红,一把把碗扣在桌上,剩的小半碗粥,撒在了桌上。
  
  如艳有点儿不高兴,她小时候家中不是很富裕,父亲也不懂赚钱,日子过得很清苦,她自幼就懂得食物的珍贵,最见不得糟蹋食物。
  
  “玉儿!放肆!还不退下。”
  
  如艳又看了看还被绑着的娄白,问道,
  
  “你,你就是,娄,娄家的,额~”
  
  娄白也不抬头,不想多看一眼这个丑女,
  
  “我是娄白,娄铭的儿子。”
  
  如艳明白了,这就是娄铭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哦~原来是这样,不是应该嫁进来的是你姐姐娄青吗?”
  
  娄白答道,
  
  “嗯,是,她出家做尼姑去了,找不着了,我来顶一会儿。”
  
  “哦~”
  
  如艳搞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起身想走,突然想起来个事,转头问那个很颓唐的娄白,
  
  “你要不要把绳子解了?”
  
  娄白用力点点头。
  
  “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啊。”
  
  “拿剪子来,就说我松的绑。”
  
  绳子拿下来的娄白,万分感激,
  
  “皇后娘娘,你是我的再生父母。”
  
  御书房
  
  一大早,景彦终于娶了娄家的人,虽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可终究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睡了个好觉,神清气爽。
  
  推开门,看到秋桐已经在那里伏案工作了。
  
  景彦悄悄地走过去,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不想打扰他,还是不想搭理他。总之,景彦觉得自己每天都要和一个自己讨厌很多年的人在一起工作,但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他的学识和智慧。
  
  秋桐放下手中的折子,揉揉眼睛,
  
  “皇上,您来了,昨日洞房可好?”
  
  景彦没好气地答道,
  
  “好啊,好得很呢,那娄家少爷,果真,是个草包!”
  
  秋桐何等聪明,一下便明白了,
  “哦~你准备怎么办呢?留在宫里?”
  
  景彦冷“哼”了一声,
  
  “那是当然,我怕个什么,自古以来哪个帝王没有几个男宠阿,让他住在宫里又有谁敢说什么。”
  
  秋桐“嗯”了一声,又低头看折子去了。
  
  一个小太监进来,跪下来禀报,
  
  “皇上,娘娘她,她解开了娘娘的绳子。”
  
  秋桐听了,微微的笑出声来,用手遮了遮嘴,一点儿不失礼仪。
  
  景彦听了心里就有点儿窝火,他一向不待见那个丑女人,好在那个丑女人平时也知趣儿,不给自己添麻烦,也尽量不让自己看见她。再加上那个娄白,昨日一见,也是从心中升起一股子邪火,更是不喜欢。这两个人!
  
  “混账东西!好好说话,什么娘娘娘娘的!”
  
                          
☆、后宫深似海(二)
  景彦听了心里就有点儿窝火,他一向不待见那个丑女人,好在那个丑女人平时也知趣儿,不给自己添麻烦,也尽量不让自己看见她。再加上那个娄白,昨日一见,也是从心中升起一股子邪火,更是不喜欢。这两个人!
  
  “混账东西!好好说话,什么娘娘娘娘的!”
  
  小太监吓得直哆嗦,抖着说,
  
  “皇上饶命,皇,皇后娘娘解开了西宫娘娘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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