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公子妃

第25章


  
  老板站住,仔细的听了,脸上有些歉意,
  
  “回这位公子,公子是有些年没来过了吧。以前确实有那么个老头卖的糖心烧饼很不错,只是前几年死了,后来他儿子也卖过一阵儿,可终究不是那个味儿,买的人也少了,最后也干脆不干了。实在对不住。”
  
  易寒也只得作罢。
  
  二人坐下,端起桌上现泡的新茶。
  
  易寒怅然,
  
  “怎么就没了呢,最喜欢吃那口的,还以为这次来能吃上,可谁知啊。”
  
  娄白明白,这恐怕又是易寒以前在宫里偷溜出来,和那两个人,估计是也到过这个馆子,吃中了糖心烧饼。
  
  娄白心中早已很不是滋味,也只得宽慰道,
  
  “都有去的那天,散的那天。以前的东西,现在也不一定就在,就好。”
  
  娄白话里有话,意思是劝她不要纠结留恋与过去,这时的易寒心神恍惚,也不知能不能听得进。
  
  菜上齐了,易寒好像没什么胃口,估计是吃不上糖心烧饼,心里不快。娄白本来很想大吃一顿,以解他多日在宫中的憋屈,可看易寒没怎么吃,也不好意思痛快朵颐,一顿饭吃得有些无味。
  
  皇宫
  
  皇后寝殿,
  
  “上午巳时淮王妃和娄白一起从后园的角门出去了。”
  
  如艳嘴角一抹掩饰不住的微笑,点点头。
  
  “知道了。”
  
  如艳心中窃喜,心中的小算盘算是打得挺顺手,看来娄白这小子也着实卖力,或是说他当真喜欢那易寒,可不管怎样,自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如此一来,自己的计划,指日可待。
  
☆、威胁(一)
  如艳心中窃喜,心中的小算盘算是打得挺顺手,看来娄白这小子也着实卖力,或是说他当真喜欢那易寒,可不管怎样,自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如此一来,自己的计划,指日可待。
  
  秋桐转着轮车进了院子,笑道,
  
  “这是有什么开心事,让我们的皇后娘娘这么高兴,待卑职也讨个欢喜。”
  
  如艳看秋桐来了,示意探子下去,站在屋内冲外头的秋桐喊道,
  
  “我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看你叶大学士来了,高兴呗,我这个寝宫啊,有个大文人来,真真蓬荜生辉啊~”
  
  秋桐早已转进屋内,
  
  “快别折煞我了,娘娘。”
  
  “快别谦虚了,学究。”
  
  玉儿噘噘嘴,心中暗想,这两个人又来了,成日里跟个唱戏的似的,俩人有没有意思啊。着实的听不下去,是以连招呼都不打,到里屋去了。
  
  秋桐笑道,
  
  “哟,这是怎的了,玉大小姐不待见我叶瘸子了。”
  
  如艳,
  
  “那可不是,现如今人家脾气大的很,连我这个娘娘都不放在眼里了。”
  
  玉儿听这二人刁难,都是能卖弄墨水的,也索性不理他们,任由他们闹去。
  
  如艳问秋桐,
  
  “大学士,来我寝宫,有何贵干?”
  
  秋桐佯装嗔怒,
  
  “怎么,我这刚来,娘娘就要赶我走了么?无事就不能给娘娘请个安么?”
  
  屋里的玉儿,被他们两个挤兑得心中也正憋闷,想着,一个臣子,没事老来给皇后请的什么安。还要意思说呢,哼,也真是,皇上也不管。
  
  想罢,又觉得自己这火生得没来由,人家的事,自己这是在操的什么心。皇上都不管他们,我在这里担心什么。
  
  如艳摆摆手,
  
  “好好好,有大学士请安,我这个皇后做的也值了。可不要高兴么。”
  
  秋桐,
  
  “刚才我来的时候,路过西宫,里头安静得很,这可不像往日啊。常日里,每每路过那里,不是宫人们进进出出的收拾东西,劝里头的主子,就是里头丁玲桄榔的鼓捣东西,再不济也有两声的杀鸡一样的弦子声。今日,怎么就那么安静,宫人们都一个个神色惶恐,站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
  
  如艳微微一愣,复又淡定下来,
  
  “我怎么知道那里怎么回事,那娄白最会出妖蛾子,安静下不好么,也让我省心。”
  
  秋桐看了看如艳,有些狐疑,
  
  “这后宫可是皇后娘娘管的,西宫那主儿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娘娘,难道皇后当真不知有什么事?”
  
  如艳腹中一轮,这个秋桐向来是绝顶聪明,莫不是他已经猜到了些什么,故意在这旁敲侧击套自己的话来。如艳虽说与秋桐要好,也算是惺惺相惜的可怜虫儿,可在牵扯重大的事儿上头,如艳一直摸不清他的主意,搞不懂他站哪边儿。
  
  若是他得知自己要在后宫使诈,他秋桐是会助自己一臂之力呢?还是去景彦那里告发自己?
  
  如艳想着,心中有些不好受,十年的交情,在宫里他俩也算是亲近之人,自然是君子之交,可到头来,自己却不知道他的心思,还要猜忌,着实可悲。
  
  如艳心中想了许多,面上却强装无意,
  
  “当真不知,难道叶大人还要调查调查本宫不成?”
  
  如艳语调里参着些火气。
  
  “娘娘,言重了,卑职怎会来调查皇后。皇后乃一国之后,母仪天下,统领后宫。必会知道什么事做得,什么事做不得。哪里轮的着我来多事。”
  
  听这意思,定是怀疑了。
  
  “那就多谢叶大人提点了。本宫定牢记在心。”
  
  秋桐长出一口气,点点头,
  
  “那就好。”
  
  秋桐好似还有些话要与如艳儿说,他想更明了彻底的劝劝如艳儿,此事太过复杂又是险象环生,她是完全没有必要白白葬送自己的。只是如艳儿对自己是这样的态度,则很难让秋桐再说下去。
  
  冷眼看来,秋桐觉得此事有蹊跷,只是若说哪里不对劲儿,却又没有切实的证据把柄,却也说不上来。只能劝如艳儿好自为之,最好不要参与。可现实情形看来实在是不容乐观,如艳儿是一条心的要帮景彦,而且也参杂了自己感情。
  
  秋桐心中焦急,却又不能明说,这样一来就着实的不好办了。
  
  夜已向晚,易寒与娄白二人回了宫,还是从那秘道里来的,二人也都各揣了些心事,有些怅然。各自回了寝殿,也无多话。
  
  分别时,娄白努了句,
  
  “易寒,莫想太多。”
  
  易寒身子一颤,笑了笑,
  
  “这些年,我从来没想过太多。”
  
  娄白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喃喃道,
  
  “那就好。”
  
  娄白独自回西宫,路上很是感怀,她说这些年,她从来没想太多,可是心死了么?如若是心死也倒好了,可还终究是放不下。
  
  娄白当下便下了决定,绝不再参合此事,自己若是牵扯进来,势必会把局面弄得不可收拾。这也是那个丑皇后想要看到的,娄白不愿再让易寒受一点儿的伤。
  
  娄白刚进了西宫,也就一盏茶的功夫,玉儿就来宣他面见皇后。
  
  娄白心中冷哼,那女人果然厉害,这一切都正中她下怀么?
  
  娄白不想去,顺手解了外衣,朝着牙床走去道,
  
  “回皇后,我累了,已经睡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玉儿一听就恼火了,瞪着娄白,
  
  “干什么?你想抗皇后的懿旨不成?莫说是你还没睡,就是睡下了又怎样,从没听说过让皇后等着你睡觉的道理!”
  
  娄白也不理她,脱得只剩下个亵衣,走到床边一扯被子便钻了进去,懒懒道,
  
  “我不去也是为她好,这三更半夜的,我一个大老爷们,还不得辱了皇后娘娘的名声。我娄白可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玉儿站在那里干生气拿他没办法,咬着牙,
  
  “哼!就你?还大老爷们!长着一脸太监像!你去不去!”
  
  娄白索性腆着脸和她闹,
  
  “就是不去,有本事你来掀我被子,我可连裤子都脱了啊!美妞,来陪大爷玩玩儿。”
  
  玉儿气极,哭着跑了出去。
  
  玉儿一回到皇后寝宫,就趴在炕桌上哭泣,还噜倒了桌上的东西,口里哭喊着,
  
  “我再也不想见那个臭家伙!坏透了!”
  
  如艳看她这样子,想必是在娄白那里吃了亏,摇了摇头。随即到里屋,拿出个上锁的小匣子,取出一方半旧的帕子,本来应该是青色,由于有些旧,有些泛灰,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桃花,很是拙劣。
  
  如艳拿着这方帕子,递到玉儿面前,
  
  “拿着这个,再去叫他。”
  
  玉儿抬起头,用袖子一抹眼泪,怒气道,
  
  “不去,不去,我这辈子都不见他!”
  
  如艳皱眉道,
  
  “我命你去,你还敢抗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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