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公子妃

第24章


  
  娄白气急,
  
  “怎么啦,你们就盯上我了是不是!怎么认我认得那么清!”
  
  几个人一阵笑,
  
  “娘娘您太,恩,我们对您太熟悉了。原来皇后娘娘交代的没错,恕小的说句实话,您别折腾了,您是出不去的。只要有我们兄弟在,您是没机会的。快快回去吧,宫里头有吃有喝,多好,别给我们找事儿了。”
  
  几人正在宫门口纠缠。
  
  易寒走进一看,连她都能认得出娄白在男扮女装,捂着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捂着肚子道,
  
  “这是怎么了?今儿真是个好日子啊!大姑娘要上花轿啊?”
  
  娄白看到易寒,心中欢喜,转念又一想自己现在的扮相,有点儿害羞起来。
  
  几个值班的侍卫,上前拱手,
  
  “禀王妃,娄公子他,他要出宫。”
  
  易寒点点头,
  
  “哦~是要出宫,那怎么可以,国法宫规都不能允啊,你们还挺尽职的。”
  
  “不敢当,这是小的们的本分,还请王妃体谅小的,劝劝西宫娘娘。”
  
  易寒走到娄白身前,又仔细打量一下,还是觉得好笑,强忍着对他说,
  
  “娄,娘娘,跟我走吧,别在这儿为难他们了。”
  
  娄白看自己是出不去了,又是易寒来劝,自然是跟着走了。
  
  待走到无人的地方,易寒问道,
  
  “你非要出宫干什么?怕了?不想掺和党争了?”
  
  被这一说,娄白吓的一身冷汗,他不是怕易寒,他知道易寒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也不会故意对自己怎样。娄白怕的是那易寒从小被皇上王爷宠着,口上完全没禁忌,这毕竟是在宫里,“党争”二字竟然就这样说出来,实在是把人要吓死。也是,易寒也不必怕什么,纵使她当真要谋反,那景彦都不一定舍得杀她,更何况个言语,不算个凭证。
  
  易寒可以如此胆大,娄白可没有,小心的回道,
  
  “这件事也不是不想就能避开的,我早已明白,也没有要避的意思。只是想出去透透气,转转街也就回来了。”
  
  易寒相信娄白,
  
  “恩,想你也是,怎可违了答应我的事。你也觉得这宫里闷么?”
  
  听这语气,易寒怕是也在宫里待得不耐烦,娄白暗喜,与美人同感,何其有幸!
  
  “哦?易寒你也觉得闷?”
  
  易寒也不管他称呼不尊重,叹了口气道,
  
  “早就觉得闷了,我自幼在这里待得是又爱又恨!”
  
  娄白明白,这宫里是交杂易寒爱恨的地方,她曾经在这里爱过人,当然这里的人也带给她和她好端端的家人很多伤害,她此刻定想起无限往事,罪过罪过,都是自己不好,勾得她这么伤感,连忙转了话茬,
  
  “宫外头好玩着呢,好在你也离了宫了。”
  
  易寒笑道,
  
  “怎么,在宫里就出不得宫了么?”
  
  “什么?”
  
  易寒神秘,
  
  “要想出去,总有办法,只是娄公子敢不敢随我了。”
  
  看这光景,易寒知道出宫的办法,娄白当然很乐意随她。
  
  易寒跟娄白要了件家常的衫子,很熟练的捆了个包袱,放了点儿碎银子。随后带着娄白拐拐绕绕,绕到了个极其偏僻的处所,看样子应该是什么荒废了的楼阁。楼很旧,门窗也都没了窗户纸,楼阁上的一块匾也落得全是灰,斜挂着,上隐约看清两个字,“困楼”。娄白心想,这宫里怎么有这样破旧的地方,那匾也写得太明显,恐怕是冷宫关废妃的地方。
  
  穿过这个旧楼后面有个废弃的院子,里面的杂草长得快没过了膝,易寒在杂草中找着,很快便停下来弄着地面。
  
  娄白走进一看,原来这杂草丛里竟然有个小门,也就井眼儿那么大,刚刚能钻进去个人的样子,这个人还不能胖。易寒也没磨蹭,打开那小门,里面则是个地道,她缩着身子跳下去在里面喊,
  
  “你快点儿下来。”
  
  娄白也跟着进去,还很小心的从里面关上了门,也不知易寒什么时候拿出来个火烛,拿嘴吹着,洞里略得点儿光,能看路。
  
  
☆、宫外(二)
  娄白也跟着进去,还很小心的从里面关上了门,也不知易寒什么时候拿出来个火烛,拿嘴吹着,洞里略得点儿光,能看路。
  
  娄白非常惊奇,这也太厉害了,能在堂堂的皇宫里凿出这么个地道来。说是地道,可也不能算,这地方本就离皇宫外墙不远,也没有曲折的路程,但这挖的人却是有多大的胆子和毅力,敢如此的干。也就这种地方,平时没什么人来,若换别处早就被发现了。
  
  不可能是易寒挖的,至少不可能是现在挖的,易寒离宫也有十年了,复又入宫的时间也不久,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的。再说,她也没这个精力。而她又这么熟悉,恐怕是自她小时候在宫里的时候就有了。难道是她和皇上,或是宋芷澜,再或是他们三个一起挖的?那这样说,他们三个小孩子也太不可思议了!
  
  娄白是满肚子的疑问,想着就被易寒的声音唤醒,
  
  “好了,到了。”
  
  出了地洞,果真是宫外,由于是皇宫外不远,四野也无人,可娄白还是激动不已,这也太神奇了,自己终于出来了。
  
  易寒让娄白转过身去,自己换上了娄白的衣裳,娄白算是清瘦,易寒也瘦,虽说大点儿,却也过得去,看上去反而有种楚楚动人的感觉,又绾了发髻,装扮成个公子。这“小哥”,应该很是让女孩子心疼的那种。
  
  娄白看了,顿时下定决心,若是易寒当真是个公子,自己也要了!
  
  易寒清了清嗓子,学着男人的样子说话,
  
  “咳咳!这位公子,小生冷云,这厢有礼了~”
  
  娄白一愣,复又回礼,
  
  “小生,白小晨,就此回礼了!”
  
  易寒一路兴致很好,娄白也随着。
  
  本来关于那地道,还有易寒是怎么知道那地道的等等,娄白是由满脑子的疑惑,可终究是憋着没问她,看着易寒开开心心,这便是最好的了。
  
  易寒在街上看了个镯子,一看便是个次等货,娄白觉着她这等美人,又是地位很高,不应该带这个的,可看她把玩着,挺喜欢的样子,便上去道,
  
  “喜欢么,我帮你买了好么?”
  
  易寒抬眼看了娄白,随即放下那镯子,拉着娄白离了那摊子,捂着嘴巴很神秘的道,
  
  “千万别买,若是要买啊,也要狠狠跟他杀杀价钱,我这人嘴上笨,不会砍价,我着了男装可这声音说多了也怕让人瞧出破绽。这个老板就喜欢胡乱要价,十几年前便就是了,看到你这种小公子哥,肯定要狠狠的宰你一把,那种镯子,也就二十文,你若是去了,他非得跟你要上足足三两银子。”
  
  一番话,娄白听出,易寒十几年前还在宫里的时候便就会溜出宫来,还记得这老板,可见印象深刻。恐怕还是和皇上或是淮王一起出来的。
  
  娄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没再想下去,和易寒说,
  
  “好吧,我记下了。”
  
  娄白又返回小摊去,问了价钱,果真是要三两银子,娄白大手大脚惯了,也不是个会讲价的人,最终还是以二两五的价钱买了。
  
  易寒拿着镯子,试着戴了戴,后又知道娄白买贵了,又很不服气,那老板也太会坑人,嘟囔了老半天,说是快被那家伙给气死了,做生意不老实云云。
  
  娄白听着其实有些不解,她易寒也不是个缺银子的人,和那小贩一般见识,也着实犯不着,看来女人就是这样,不能明着让她们吃半点儿的亏。
  
  易寒好似是越想越气,差点儿要回去找那老板理论,娄白赶忙打岔,一个楚楚动人的佳人,虽说现在是着的男装,可一想到易寒和人在大街上吵架也太不雅了。
  
  娄白忽的打断她,伸手一指,
  
  “前头便是京城最出名的知味居,这里环境味道都不错,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孝敬一下易~哦,冷云公子~”
  
  易寒瞧了瞧那知味居,好像有些茫然,
  
  “自是最好。”
  
  二人登了楼,娄白是老熟客了,老板认出是娄公子,亲自相迎。老板年纪不大,却已经很是老道,见了娄公子来很是热情,关于城中盛传他进宫做皇帝的栾宠之事是只字不提,如同往常一样待他。
  
  娄白冲老板道,
  
  “今儿,我带了个新朋友来,冷公子,店里那几样拿手的上了来,让冷公子尝尝味道。”
  
  老板很懂礼数,向易寒施了礼,便要下楼去。
  
  易寒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他,
  
  “且慢,我记得楼下有个卖糖心烧饼的老头,老板可否差个小伙计帮我买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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