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零七章 圆一世情缘


李辉在曹庄落下脚后,与曹志相处十分和谐,如同亲爷爷一般相待,曹志对李辉和凤燕也是像自己的亲生孙儿一般,看不出三姓人是一家人还是两家人。
    李辉和凤燕在外表演一天,归来后,把所获银两全部都交付于曹志。
    曹志对他二人说道:“我不缺银两,我的银两足够我一生所用,你们还很年轻,要将所挣银两积存起来,也许以后对你们有很大用场。”
    李辉说道:“银两乃是身外之物,我们把所得银两交付于您,您可随意花去,我们存积许多银两又有何用,多少银两买得爷爷的亲情?”
    曹志说道:“这样也好,我给你们保管,待你们需要时,我在将银两交给你们。”三人相亲相爱,如同一家人。
    一年过后,凤燕身得有孕,不宜再同李辉走村演艺,便在家养身。
    李辉见凤燕有了身孕后,心中自然是一片欢喜,也不在常出去做那杂技演艺,陪同在妻子身边,把凤燕照顾的无微不至,曹志见二人如此也把笑脸挂在面上。
    凤燕在欢笑中孕生二女,这两个女儿的名字也是李辉大动脑筋,为了让两个女儿心中有其娘才起的。
    两个孩子在三人的看护下,长的结实强壮,曹志一天也有了忙不开的事情,像保姆般带着两个孩子。
    五年过后,孩子口里能喊爷爷,曹志更是付出爱心一片,谁知就在这一片欢笑中,却给这个家带来悲曲,让李辉又陷入苦难之中,妻子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扔下他和两个女儿而去。
    李辉为怀念妻子,给妻子立了灵牌,为让两个小女儿从记忆中忘却妈妈,不让她们在忆起妈妈的痛苦中挣扎,他将那灵牌和画像压在箱底下,从未让两个女儿看见过凤燕辞世。
    如凤和如燕已是五岁的小姑娘,妈妈的形象和影子早已在她们五岁的脑海中打上了烙印。
    黄效天和白唤天看着外祖母刘凤燕的灵牌做的魔幻和模拟,虚幻模拟成真,就如同他们亲身经历,将刘凤燕婚后的事情全部细讲的清清楚楚。
    可李辉等人哪里知道这是智星和彗星的神志浸入黄效天和白唤天的脑神中,所虚幻和模拟出来的接过,只是认为黄效天和白唤天天生聪慧,能做他人所不能为之事,乃是世间奇童。
    黄效天和白唤天二人行走在向阳村和背阴村两个家中,时常到外祖母灵牌石屋,礼拜一下外祖母,虽是年仅十二三岁,但两人的亲密举动确实超常。
    黄金虎和白云龙是否也有些神志上的知觉,可他们二人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只知两个孩子非是一般凡人的投胎。
    黄效天和白唤天虽是在来回行走中不用人护送,可黄金虎还是放心不下,每当他们在家前脚走,他便随后跟行,一直跟送到山下,方能回转,不管如何他还是要做到父亲的职责。白云龙也是如此,可能也是二人有商议在先,要不干嘛都是一样的跟踪方法。
    他们哪知黄效天和白唤天早把他们这点小把戏幕幕在眼,看得真真切切。
    二人都不知他们如何这样做作,只当后面没人一样,手拉着手,谈得、笑得十分亲密。
    究其他们在谈什么,笑什么?黄金虎和白云龙虽是身有千年修行术,但他们的耳力也还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他们谈后,又是畅笑,笑得是那样欢快甜蜜,笑的不像是十二三岁的孩子,笑面里包含了太多东西,那种笑黄金虎和白云龙时常见到,但他们对那笑也没搞明白多少。
    黄金虎问如凤,如凤也是摇头不知,只是说:“孩子们的事,你又何必管那么多。”
    黄金虎说道:“我看两个孩子有些超常,怎么十二三岁的小孩就会有超越年龄的表现,做出成年人般的举动,看他们那亲密无间的样子,怕不会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吧,真要做出意外的事情,如燕要是知道,还不得怪罪我们,骂我们捡人家的便宜。”
    如凤说道:“唤天要真是嫁给我们效天,那是如燕巴不得的事情,她得乐坏肚肠,还能怪罪我们?我们效天哪点配不上唤天,我看他们是凡间一对牛郎织女的再现。看我也把话说得跑了题,你们男人真是坏透了,总是把女人的心神往那处去领,领的女人心神非非。看了两个孩子的亲密,也要往那处去想,人孩子那是一对兄妹,常处在一起,自然有兄妹亲情之意,又有骨髓亲情相连带,能不亲密吗?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能做出你那种心里的坏想?我们在初爱时,那是一见钟情,心里都要生出火来,将对方的心燃烧,但却又将那火不要燃烧,怕伤了对方,将它暗藏在心底深处,还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黄金虎还想要再往下说,要说什么,如凤心里自然明白,明白的话何必还要他说,他费唇舌,我费耳朵,便将黄金虎的话拦了回去,说道:“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总是偷看两个孩子的事,像贼一样的鬼道,偷看完了还想三道四,在背后又是乱七八糟的讲,心里胡思乱想,孩子们还天真,他们做的都是孩子的事情,你又何必跟着瞎猜疑,以后要少讲这些孩子们都知道的事情,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能做出什么非外之事?”
    黄金虎不再言语,如凤笑了,笑着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没什么说的了?大人做大人的事,就不要管孩子们的事了,孩子们要做什么,那是孩子们的事,我们大人又何必跟着操心,跟着瞎搅合。”
    黄金虎还是不语,如凤上前用手轻轻的在黄金虎的脸上抹了一下,笑说道:“看我们金虎多像小孩,生气了不是。”说完给了金虎一个亲吻,其实这点小事金虎岂能生气,那只是做给如凤看的假戏。
    他每逢和如凤争论一个问题,不管谁对谁非都有同样的这种结局,世间一长如凤也是心知肚明,可她还是要这么做,究其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心里明知会引起什么后果。
    只听黄金虎一声笑语说过:“我怎会和妇人生气,高兴还来不及呢?”一抬胳膊将如凤搂在怀里,如凤娇嗔的说道:“你要做什么?”金虎笑道:“我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
    如凤急道:“金虎,大白天的不可做那种事情。”
    金虎这时可哪管得了那些,将如凤压在身下,如凤嘴里说着:“金虎不可,大白天做那种事情,会笑死人的。”可那双手已将金虎抱得紧紧的,自己只气喘吁吁再没有话语说出。
    事后,如凤用手推金虎,在金虎的鼻尖上狠狠捏了一下,说道:“大白天像孩子一样,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真是羞死人了。”
    黄金虎笑道:“孩子哪能会在大白天做这种事情,怕是在夜里也不会做出来。”
    一句笑语出口却引来两个孩子的男女同音,那男童音说道:“爸爸妈妈我们又做错何事?”
    那女童音说道:“姨夫姨娘我们如果做出什么错事,当面指教好使我们改过,您何必要在背后说我们。我们要是不知那也就算了,但您二人说的话以都被我们听的一清二楚。我们只是十二三岁的孩童,却不知如何做出了超越年龄之事,我们所做之事对姨娘姨夫并未有隐瞒之处,但不知你们为何说出这些让我们不明白的语言。”
    李辉和如凤听了两个孩童的问话。真不知以何言相对,二人哪还有向俩孩子看上一眼的勇气,面面相观,你看我,我看你,那脸都如同猪肝一样颜色,想说什么,却话不能出口,想笑,除去那脸上如同被铁手打了一掌的颜色,那笑却不能逞上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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