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三十二章 青石体现画


曹老太公听得闫老五说出五虎弟兄,要是有那三个哥哥在,弟兄五人可就是真成为五虎了,打进阴间还怕他阴间不改颜换貌。
    这一句话如同三颗石头从他心底卷起巨浪,冲击着他的心田,在他那心中本来就是一潭不平静的湖水,近些年来他强抑制那潭湖水,让他平静,今天听闫老五说出此话便又从他心底击起巨浪。
    闫老五无心说出此话,可被曹老太公听了却是引起了强大反响,闫老五一看哥哥这样,便知话从口出,悔恨不已,双手在自己两个腮上练起掌来,将那满脸钢针似的胡茬全部打卧面上,脸上鼓起两道肉丘,那肉丘上又被双掌打破,串起道道血箭,血箭落地,将石魂染红一片。
    锦娘慌忙上前劝阻,闫老五就是不听,在看那边曹老太公已成泪人,锦儿急忙又去劝解曹老太公,曹老太公被劝的哭的更是厉害,哭得湖水流出心田,泪洗石魂。
    女娲娘娘见了这般情景怎还能再往下问去,还是闫老五比曹老太公清醒一些,他明知自己就是把两腮打成泥血也难让哥哥止住泪流,他站起身来跪在曹老太公面前,向曹老太公说道:“都是弟弟这张破嘴不好,说出了让哥哥痛心之事,弟弟身高于你,让你随便惩处,你要在不止泪,那我就只有以死回报哥哥。”
    以死回报这四个字是闫老五对付哥哥的最好办法,曹老太公不论气成什么样,只要闫老五说出这四字,他就是有再大的气也会气上天去,云烟不见。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弟弟要把他惹出气来,他要是气不能消,他这个弟弟便要自己作气,他要气上头来,九头牛都拉他不动,他要是认准一门那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做的出来,他可不让弟以死相报。
    四个兄弟走了三个,剩下这一个,他怎能让他死去,那自己可如何活得下去,他在怎么伤心,认可把心伤死,也不能没有弟弟,他停止了泪流。
    闫老五用满是血迹的双手给哥哥擦去泪水,铁塔大汉钻进了曹老太公的怀里,说也奇怪,闫老五那满脸的血在曹老太公的怀里没了踪迹,连他打落在地的血迹也都没有了一点影子,众人都感到惊奇,不知何故。
    洪注虚幻中,青儿在做模拟,更奇怪的是常生神志就像飞走一样,发生这大事情,就像一棵肉体植物般,自己是来寻找恩人,找到了恩人,恩人就在眼前,发生这大事情,自己没有一点感发,真不知他如何报恩于人。
    他在想什么,难道他那神志被这石魂恶鬼将魂勾去了不成,要不干嘛他变成这个样子,常生从一到这石魂中就有了异变,他的神志是否被控制,连他自己都是不知,别人怎能知道。这是两个怪人的神灵在控制着常生的灵志,要不是出自善意,那常生的元神早就归入洪注体内,让他和洪注的元神归一。
    那常生前世刘柱元神未尽,两个人体元神归一,在常生体内也是有很大的力道反响,常生整个神志都在画中,他在心中作画,洪注的虚幻,青儿的模拟,在常生的心中成画,那边的曹老太公已经从湖水激浪的泪流中上的岸来。
    石魂上一片宁静,宁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出气声,人们谁都没有说话,但双眼都在互相看着,那双眼中都放有各种不同的神光,在眼神中都有各种不同的语言含在其中,让对方去解析。
    女娲娘娘虽然都没有看,也再没有话问出,她两只神眼的一对黑色亮珠有光在闪,在看着洪注和青儿,她在青儿和洪注身上看到了什么,为何看得那样仔细,那样认真,注意力全部投向那里,两只凤眼神珠都闪出光来。
    在洪注和青儿的顶心有两颗比米粒还要小上四倍的星光,洪注头上是黄色星光,青儿头上是白色星光,说是星光,可那只不过是两颗小小的黄色和白色亮点,那是谁也看不到的两颗亮点,只有女娲娘娘才能看到,因为那两颗两点只给女娲娘娘传出了信息。
    女娲娘娘接到信息,心中好不欢喜,稳稳神体,让神体得以休息,众人更是无言语,曹老太公的泪流也因闫老五的四字话语而止,石魂又是一宁静。
    在宁静中只听那块青色石碑却在嗤嗤作响,响声如同电流被接通一般,在响声中再看那青石好像在动,在长,变成一块占去石魂三分之一的地面,高出人头丈五开外,只见那石面有光亮在闪,石面清如水洗,光滑无比,场上众人无不惊疑。
    曹老太公的泪水已止,看了这般情景,也是神态大转移,整个心神都被那块青色岩石吸去,方前哭的泪人场面也不知都跑到哪里去了,如同在觉中,在梦幻中,那哪是梦幻,明明是常生的心画在那石面上放映,。
    常生如同现代的放映机,那块青色岩石面体成了影幕一般,看常生头顶眉心间有青气丝丝闪出,注入到那石面上,石面上出现各种画图,画逼真,把人带入那石面画中。
    众人都聚神看那石面上的画,只见那石面上现出一小村庄,村庄中有一户人家,屋顶漏光,门破得离位,地上停放一具年轻死尸,一青年女子跪地哭泣,虽是悲伤至极,一身落补衣着,但从悲伤的面容上也不难看出是个世上绝代美人,落补衣着也没掩住她的天生丽质。
    这美丽的女子跪在那里,在自己的哭声里昏迷过去,可怜的是屋内无一人将她劝解,也不知这世间的人情怎这样淡薄,还是有其他因故,炕上有一个婴儿在哭,不知是哭丧爹爹死去冤屈,还是用哭声将娘在昏迷中唤醒喂奶,哭得十分厉害,上气都有些接不上下气。
    爹爹躺在那里不动,娘在昏迷中不醒,可就在那哭声中从外面走进一个黑衣道人,见那道人从怀中掏出张纸条,上有黑字,‘你儿被道家收去,看后宽心,你儿必得安平,扔下一锭银两做孩儿葬父之用。’
    那道人从怀中掏出一锭银两,将那纸条压放在那青年女子面前,抱起炕上婴儿入怀,道袍将婴儿缠裹的严严实实,走出屋外,向北面飞去。
    那道人行至一座高山顶上,山顶入天,云浪翻滚,缭绕的雾气将整个山都笼罩在云海似地雾中,伸手不见五指,但却不让人感到黑暗,从那雾云中,那道人站立不动,在他面前有一洞口现出,从现出的洞口中传出洪钟般的声音,那声音让人听得耳目清新,道人怀中的婴儿发出一声哇的哭声。
    随那洪钟似的声音落,从洞中走出一个道人,身后有两个道童跟随,听那道人说道,‘幻儿辛苦了,快将那婴儿抱去洞中好生奉养。’原下山抱回这婴儿的道人叫云幻儿。
    一个青色岩石石面能被常生放出画来已经是神奇的事了,这画确实不假,要不女娲娘娘怎能被画迷住,那话语只从图中解析,替曹老太公先说了出来,只听曹老太公喊道,‘不看了,不要再看了。’
    曹老太公喊声一出,众人无不向他看来,女娲娘娘问道:“这好图景为何不要再看了。”
    曹老太公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世事如烟,随风而去,忘了最好。”
    女娲娘娘说道:“说的好听,忘了最好,可惜你并没有忘记,让图像做提示,让你有个回忆,回忆的更真实岂不更好,何必将那身世隐在心底,时刻煎熬。”
    那图像如在放下去,让曹老太公把话憋在心里,那画面真都能将他心揪出五脏,撕的粉碎,他认可话说,也不愿看那画,说也是,你把双眼闭上不看,或者走开不也就是了,可是也不知那石面上的画图有什么引力,就是让他闭不上那双眼,想走开,身又不能动,究其是不能动还是不想动,曹老太公却是没有活出,他只说,不要看了,要想知道我可给你们讲出。
    自己跺脚自言自语,我这是前打不走到退走,我不想说,你们却放出图像来,那图像咋那么巧,和我联系在一起,真实芝麻掉进针眼里,把我送进了那图画中。
    看他那双眼中温润一片,但没落下泪珠,想必是他那泪水已经流干,看他那面容再没有悲伤,不知呈现出的是仇是恨,他没说出话来,谁也不知他仇恨什么。
    只见他那双眼一会看看天,一会看看地,难道他仇天恨地,可跟天地又有什么关系,人都是同一个天同一个地,并未给谁优待,也没特别的给谁送去灾难。若说跟人有仇恨,可对场上的人并不看一眼,也许他的仇人不在这里,他不说谁能猜知的到。
    听他说道:“世事风云太多,又变化的无规无矩,我不想在那无规无矩的变化中飘来飘去,我要把我的世事隐藏在心底,让自己有规矩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