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三百零七章 露露情生 二


桃花镇西北,太阳西下,沉落进西山的山脚下,一个白面青年走进一个三件房屋的院内,脸上挂满了笑容,带着太阳的余辉向屋内走去,一个美丽女子紧随其后,女子是隐身跟随,青年无有一丝察觉。
    男子是一人独身生活,进的室内,并无任何摆设,只是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图画,一人在屋内,如似在画中,一张大大的八仙桌面摆满了白色纸张,在桌的右角上方摆满各种颜色的画笔,青年没有一天卖画的疲劳,只有兴奋,见他铺开纸张,看了墙壁上的青山绿水蛇一眼,便拿起画笔做起画来。
    青年勾画的十分认真,一会就画出一幅青山绿水蛇的画像,他没有进行细致的修改,放下画笔,仔细的看了一下画面,头微微的点了一下,起身向外走去,在外屋的桌上取出食物,冷冷的食物连温都没加,端来画桌前。
    露露看了,有情感生出,险些没现身出来,抢下他的食物,为他去加热,最终还是忍住了,她要看个仔细,她在想世事复杂,要仔细的做个观察,千万不能大意,她要转变为人,要在世间找一个相爱之人,幸福的恩爱一生,这是一件大事,现在在她还未脱变之前还有的选择,体内的千年修行大法还未曾失去,要是做出决断以后,那自己可就是一个平凡的世间女子,这是自己千年修行的结果,搞不好情爱会被世人笑话,以后再世间如何面对青儿和洪注,和思思分手时,思思还再三相告于我,要谨慎在谨慎,喜听我的佳音。
    她没有急,她细细的观察一番,看他画蛇,是不是爱蛇,喜蛇,能爱到什么程度,露露想到这些,稳住了身形,安心的观察着这青年的作画形态。
    青年很是辛苦,面上消去了白日的兴奋,做出了很多画图,疲倦的一直画到深夜,最后连两只眼睛很难睁开,闭着眼睛可如何能做好图画,手里拿着不愿放开的画笔,趴在八仙桌上的画面上沉沉的睡去,睡得很甜,他的有腮贴在画的蛇身,头枕着青山绿水甜甜的进入了他的梦香。
    梦想中他还在作画,他右手真的在动,笔也在划动着,口里不断的梦呓着,我要画许多许多的青山绿水蛇画,拿市场上去卖好多好多的钱来,让画的价钱在长上一倍,看今天的情景还会有抢购,这样下去,我会成为一个富有的人,谁都没有我的钱多。
    露露听他的梦呓,并未感到他有非分之想,用自己的劳动换来很多钱财,谁听了都会说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露露有问题在向他提出,他是为了爱蛇作画,还是作画为了挣很多很多的钱,她还是费解,别人不以为然,她却把这看的很重要,因为她的选择是在寻找一个真正爱蛇的人,她身出于蛇,由蛇脱变成人,她还是让人爱蛇,她觉得自己无论怎样脱变,她总是一条爱人的蛇。
    露露突然心生一念,我何不试他一试,如要真随我心愿,我们也许还真能成就美好的姻缘,以作蛇画卖给爱蛇之人,又可以换回钱来生活,那该是多么的幸福,不过价钱我要相劝于他,不要要的很高够我们生活所用就行了,在白送一些爱蛇而买不起的人们,让他们把画挂在墙上,天天能看到。
    露露心里想的并未说出口外,两耳却是烧的十分厉害,两腮升起片片红云,依仗是没有现体,要不这屋内,非得红光满屋,不知为何心又不稳起来,很难的安下,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真不害臊,自作多情。
    露露情生一念,我何不给他做些手脚,想到就做,只见画蛇青年再不能安睡,从梦中醒来,手指不断向耳鼓深处探去,只是痒痒的感觉,在耳鼓中什么都没探出来,他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症状,手指挖着这耳,那边也痒了起来,再去探那耳,让他很是作难,后来依仗他长了两只手,才忙的过来。
    露露觉得实在好笑,笑没笑出来,也跟着急的不行,不过她心明如镜,自己做的手脚哪能不知。
    青年手挖耳朵,鼻孔也跟着痒了起来,这下可忙不过来了,是否觉得爹妈少生了两只手,他倒没有说爹娘如何,也没有用手去揉鼻孔,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一声阿嚏喷出,喷在他的画纸上,耳鼻一下子舒畅了,心却疼了起来,不疼别的,心疼那幅蛇画啊,急忙向画面看去,不看还罢了,这一看让他吃惊不小,青山绿水画面那蛇的周围有无数只虫儿在爬动。
    青年看着那些像线儿一样细,比蚁还要小的虫儿在蠕动着,惊呀的一声,难道我是得了什么病不成,为何从鼻孔中喷出这些虫来。
    那些虫儿虽然身细体短,却是看的分明,那是什么虫儿,分明是五颜六色的蛇,在蛇的周围伴爬着,将那只画上的大蛇缠绕的没有一丝露体之处。
    这般场景谁看了都会惊惧害怕,青年身起想离桌而去,还未等身动,那些小蛇不见了,画纸上的大蛇却是动了,蛇在画上看去,是条很大的蛇,蛇从纸面上爬动着,可纸面哪里有蛇大,是作画的精巧,还是蛇有变化之能,还是做画人的幻觉,一条大蛇在画面上爬动,一张没有蛇大的画纸却能把比它还要大的蛇装下,而且画面上还有青山绿水,那条大蛇就在青山绿水中爬行,让做画人怎能不惊,怎不生惧怕。
    他惊的不知,这画本是他所作,自己一个喷嚏便喷出无数只各色小蛇,活现在画纸上,又突然不见,画纸上的蛇又活了过来,连纸上的水都有水流声起,青山上的树在动,草在摆,他没时间去想下来,只能看,看的他昏倒在地,再也看不见青山绿水,看不见蛇的踪影,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昏迷中不知是死是活。
    突然有女人的说话声入耳,声音是从蛇画中传出的,声音很是甜蜜,你既然画蛇,必是爱蛇,那蛇活了,你却为何吓得昏倒在地,既不爱蛇,何必还要画蛇。
    话是句句入耳,声音虽然不大,却装满他的耳鼓,他还活着,只是没敢睁眼,他明知话是从画纸上传来,眼没睁,嘴可说出话来,不知你是何方神圣,小人作画何处有犯于你,这样恐吓小人,我作画并非是我爱蛇,我只是爱我的艺术,今年本是蛇人的本历年,无论老人、大人、孩子、男的、女的、凡是蛇年生的人都要买一张蛇的画,好纪念自己是蛇年出生的,作画之人是为用自己的画艺换得一些钱来,并无什么爱蛇之意,我们是蛇年画蛇,虎年画虎,牛年画牛,龙年画龙,年年都画,十二年不断轮回的画,只要我画的像就有人买。
    露露听了,心中有悟,原来你是花蛇之人,并不是爱蛇之人。
    作画人说道,一点不错,我虎年画虎,虎是吃人的,我为何要爱它,但我还得画,因为只有虎年画虎,才有很多虎年生的人买虎画,我才能将更多的虎画卖出去u,我要是虎年画蛇画,那就得等十二年以后才能卖出去,十二年以后又不知人们喜欢什么样的虎画。
    露露问道,那你为何要画这样的蛇画,这是你的构思还是你对实景的画出。
    那人答道,这是实景的作画,说来话长,在东山脚下还真有一位青年后生,名唤陈龙,他的名是为蛇而起,他四处寻龙,却未看见过龙的踪影,后来听人说,龙蛇本是一家,古龙时,有一条龙不龙蛇不蛇的怪物,后来他身为两段,一段化作龙,一段化作蛇,龙却飞向天空,蛇留在了地上,听了人说,他便对蛇爱的不行,以蛇尾伴,不管是多么毒的蛇都不加害于他,我的画就是在他的帮助下做的,要不是他相助,我真做不出这样逼真的画来,我要感谢他,他家就住在山的东北角,以打柴为生,在东北角的山上,随时都能看到他和一条大花蛇在青山绿水中出现,只是得太阳到了青山绿水的正南面才能看见。
    露露听了,西心中怎还能装得下画蛇人,她从画纸上的青山绿水中脱身而飞,画纸变回原样,露露已经到了桃花镇东北的山下,依靠山的根部有一栋两间茅屋,屋盖的虽然简陋,但却很严实,不是精美很朴实,朴实的能风雨不透,屋子不大,院子却宽敞的很,用各种木杆圈起的大院,要办个跑马场搓搓有余,可惜的是不是跑马场,院内全是青草绿荫,一道清水将青草绿荫划分开来,两片草地绿色浓浓,伴着清水的流淌声,随风摆动。
    青草舞动着嫩绿的身姿,在草叶下有成群的蛇儿在爬行着,你缠着我,我绕着你,纠缠着,谁也不愿分开谁。
    露露被迷在其中,身有脱变,险些要化身为蛇,与蛇在绿草中玩耍一场,她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也可以说是感情控制了她,她怕惊扰这院中的主人,因为这院中的主人是爱蛇人,也是她要寻找的人,人的感情胜于一切,一切都在人的感情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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