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三百零八章 林山丢刀


露露在院中徘徊,看着清清的流水,在月光和星光的映照下,格外的光华四射,无数蛇儿将他围绕中间,他的身上也挂满了蛇,水在哗哗的流淌,送走了星星月亮迎来了太阳。
    天亮了,露露向流水的上流看去,水的源头来至二间屋的地下,门咯吱一声响,从屋内走出一名英俊无比的少年,浓眉大眼,眼亮有光,从光中可以看出他善良淳朴,高高的鼻梁显示着他的勇敢和无穷的力量,嘴扩而不露牙齿,让人感觉他是个有话不爱讲的人,他将话挂在脸上,一张笑脸平易近人,谁见了都会喜欢。
    他很少接触世面,独自一人生活在东山这东山脚下,以蛇为伴,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他向院中走来,无数的蛇儿都向他迎来,谁都没有说话,却胜似说话,蛇个个立身而起,从口中吐出蛇信,蛇信不断的吐出回收,随后他蹲了下去,双手不断的抚摸着立身而起的蛇身,他被包围在蛇林中,一阵亲昵过后,他站起身来,一身哨响蛇林不见,无数的蛇体隐身在绿草中,蛇在草丛中各自行去,他回到屋中生活做饭,饭很简单,吃的却香甜。
    虽是一个人但不觉孤单,因为屋内还有许多的蛇儿在陪伴着他,那些不会动的蛇,都是会说话的蛇。
    这些五颜六色不会动的蛇不知是死蛇还是活蛇,它们的蛇身永不烂去,陪着他度过了十多年的岁月。
    露露虽然是隐着身形,可是一进屋中,那些本不会动的蛇,蛇身还是动了一下,只动了一下就被露露拦住了,再也没有动。
    吃完饭收拾餐具,拿起柴刀向外走去,谁知一条青色大蛇拦在门前,似动非动,他的脸上在也看不到笑的模样,挂满了不解的愁容,他没有责怪那条不讲道理的大青蛇,反倒放下柴刀,将大青蛇抱起,放在了自己的炕上,用手在青蛇的前胸后背抚摸起来,边抚摸边开口说道,你大白日为何拦在门前不让我出去,不知你是受人所害被逼无奈,还是我出门有险,想告诫于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我都会救你醒来,你不要生怕,待我到院中取一束草来,便能让你醒来脱险。
    他起身要向外走去,却听青色大蛇说出话来,话是女音,轻声细语道,蛇是害人的,你不怕我毒害于你性命,你为何要救我,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一人独居。
    他听大青蛇口出人语,而且还是个女子的声音,他没有生急,也没有害怕,反倒靠近了她,说道,我叫陈龙,除了与蛇相伴,世上再无任何亲人,我怎还能怕蛇伤我。
    陈龙说完又用手轻轻抚摸着青蛇大蛇,接着说道,我不管你是好蛇还是坏蛇,我都要将你救活,你的性命长短如何要让天去做决断,让你在善与恶中做出选择,你能说出人语,说明你不是一般的蛇,要是一条善意的蛇怎会加害于我,要是一条恶蛇,我又怎能躲过你的加害。
    那条青色大蛇羞的都要说不出话来,陈龙公子,如果我不是条恶蛇,而是个美丽的女人,你能爱我吗?可否将你的身世告诉我,你为何如此的爱蛇。
    陈龙听了,脸色不在那样的忧愁,神情中透着一股让人很难理解的情绪,他说道,我不怕蛇,为何要怕由蛇变成的女人,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因为人中有比毒蛇还要狠辣的,女人也不除外,但愿你要化成一个不害人的女人,也许我还能爱你,我喜欢不害人的人。
    我是一个孤儿,被人追杀是蛇救了我,在这南山脚下长大,我也不知道原来的家在什么地方,只知道那是一个很大的林山,是爹娘带着我从林山中逃出来的。
    大青蛇人语问道,为什么要逃出那个林山。
    陈龙答道,为了逃命,有人在追杀我们。
    你们与他们又什么仇恨?
    陈龙回道,没有仇恨,只为了一把柴刀,就是我放在那里的一把柴刀,柴刀虽在,但我的父母再也不能陪伴我,一把柴刀害死了我的父母。
    青蛇大声说道,那你为何不替你爹娘报仇。
    陈龙说道,我与他们并没有仇,他们只为了一把柴刀,我爹娘不给他们,才引起了杀身大祸,能怪得了他们么,他们何必我去怪,我不杀他们,他们杀我,我没被他们杀死,他们却被蛇毒杀而亡,是蛇毒?还是人恶?我是觉得,我要爱蛇,蛇在救人,我恨追杀我们人,人在杀人,你说我怎能不爱蛇,蛇是有毒的,但他们毒死的是要杀人的人。
    这把刀是把宝刀?
    这把柴刀是好刀还是杀人的坏刀,我也不知道,它在我手中只是一把砍柴的刀,从未想用它去杀人,拿它砍柴只为了生活。
    这样一把普通的柴刀,为什么会引来他人的觊觎?
    陈龙说道,你为什么对这把柴刀如此感兴趣,你要是喜欢我可将他送给你,何必还要刨根问底。
    大青蛇说道,我对柴刀不感兴趣,只是对柴刀背后的故事感感兴趣。
    陈龙的脸上在没有一丝笑容,是忧愁是悔恨,一切都在他的回忆中,十年前的回忆在他的脑海中编织着一个让人深不可解的故事。
    一天深夜,黑云密布整个塞北夜空,整个塞北的林山黑如锅底,林立的山峰被天像锅一样扣在里面,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只是黑暗,黑暗掩盖着整个林山的真面目,再也看不见他的雄姿险境。
    在险境中有一对中年夫妇鬼魅一般向南直飞而下,男子身后背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胸前挂着一把刀,刀没有入鞘,闪着刀光,刀光在前面闪亮,让前面的路不在黑暗,有了一丝光明,背上的孩子在黑暗中笑着喊着,爸爸能不能在快一些,把刀光在放的亮一些,被把龙儿捆的太紧,最好把龙儿放下,让龙儿和你们一起飞。
    后面那个中年女子惊言道,龙儿休要吵闹,看被人听见。
    后面并未有人,谁会听见龙儿的童言,听是听不见了,因为在他们后面的林山中间有一座山洞,洞是刀的宝藏之地,只有一个洞口,守卫在洞口的两个武士已是个死人。是被龙儿的父亲两掌其出打死的。
    连气都不会出的死人怎还会追来,那中年女子为何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在吓唬龙儿不成,非也,她说这些话非是在吓唬龙儿,她心里怎能不知师兄们的武功超人,丈夫杀了人,偷了洞内的神器宝刀,再是没有声响,也会被师兄们听到,因为这是杀人偷刀,死人不会有声响,但那两人毕竟是活着被掌击而死,何况那两人也是同门弟子,也都有武功在身,这里又不是真空,是在地上,连杀死的鸡还要挣扎一番,何况人乎。
    中年女子想的一点不假,中年男子也不是不知,他知道了,但还是闯了进去,拿起那把宝刀,转身出了洞穴,将宝刀挂在胸前,背起儿子,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中飞快的向山下飞行而去。
    龙儿虽是幼童,但父亲的神情举止是如此的反常,他说道,爸爸,你为何这样的神秘兮兮,是不是因为杀了那守洞口的两位师兄弟,我不知该管他们叫师叔还是叫师兄,他们死的好惨啊,他们并未加害于你,你为何要杀了他们的性命,真叫龙儿难解,难道你是为了这把刀,你在杀人时并未害怕,可你拿了这刀后反而怕了,爸爸,你在害怕什么,是不是害怕你杀了人,又偷了宝刀,是不是怕的要死,要不怎会想鬼一样忐忑不安。
    中年男子没有作答,身子在不停的抖动。
    中年妇人急说道,龙儿,不可胡言乱语。
    龙儿没有在说什么,也没有在笑,只是在无意的想什么,在他幼童的心灵上印下了连大人都想不到的烙印,烙印决定了他今后的人生,如何做人。
    林山,藏有宝刀的林山,简直闹翻了天,众多弟子将洞围的水泄不通,在这无人知晓的林山密地,居然发生了宝刀丢失的杀人大案,此案非同小可,不查出个水落石出还了得,那把宝刀可是师父用多年心血所铸,师父本想用这把刀做镇山之宝,没曾想一夜之间被人偷了还杀了两名林山派的弟子,这以后要是传出去,让林山派如何立林于世间。
    大师兄急的已经是焦头烂额,二师兄,四师兄也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洞前团团的转着,在那凉爽的林山顶上汗流浃背,也都怨师父为何在这个时候闭关,自从宝刀炼成,师父就闭关不出,把一切门内事宜交于大师兄掌管,特别再三告诫,要将刀隐藏保管,千万不可丢失,他是我们林山派将来的镇山之宝,一经露世,将会让整个武林门派惊倒,让整个武林只有我林山派弟子的林立。
    大师兄对师父的告诫记在心中,一点都不敢大意,可他还是把刀弄丢了,这可如何向师父交代,还是五师弟在忙乱中心中有细,他看着两个死去的弟子,对大师兄说道,大师兄,你看这两位师弟是中了我本门的林风山掌而死的,林风山掌是我林山派的绝世武功,只有我们五个师兄弟方受师父传教,在传教时师父一再教导,此功不可外传,因为代代如此,只有掌门人方可传授门下五位弟子。
    他满头汗水,狐疑的向三位师兄看去,三位师弟惊愕的目光从死者身上移向大师兄,大师兄气道,三师弟哪里去了?
    师兄弟们互相对看,谁也没有看见三师弟的影子,大师兄气道,家贼所为,纯是家贼所为,真是外贼好防,家贼难防。又高喊一声,六师妹可在。
    无人应答,这让他更坚定的立案出来,此案纯是三师弟所为,南面,只有南面才是三师弟的逃走之路,便吩咐下去,二师弟带领众师弟向正南方向追查下去,四师弟向西南,七师弟向东南,兵分三路,不追回宝刀,绝不回林山,五师弟镇守林山家门,等师父出关后,在由师父定夺,我带领众师弟在后随时接应三位师弟。
    林山派弟子下山追刀,几乎是全部弟子出动,声势之大,立门派一来从未有过,可见这宝刀对林山派是多么的重要。为了一把刀让他们这样的兴师动众,值吗?可不管是谁,只要知道了刀的来历,都会说,值,太值了,因为那是一把宝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