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儿被卷在旋风中,被一只花蛇大蛇卷入洞中,他在洞中同蛇度过了十个春夏秋冬,是蛇救了他的性命,给了他新的人生,蛇虽不会说话,他却能理解蛇在跟他说什么,他会说话,蛇虽不能听懂,却能知道他在说什么,人与蛇生活的很默契,不知是不是幸福,龙儿的愁容以笑面相替,他笑着看蛇,笑着看一切,一切都在他的笑中。
他年近十五岁,想要到世间在体验一下人的生活,可他没有到人群密集的地方去,而是在山脚下,靠山建了一座两间的小草屋,房屋建得简陋朴实,他和蛇生活在一起,活的很充实,那把杀人的宝刀,被他变成了一把普通的砍柴刀,没一人在想把这把刀偷偷抢去,做杀人的刀。
他还记得,事发不久时的情景,他拿着这把柴刀在山上砍柴玩,在山上边砍柴边看大花蛇在水中洗浴,红红的河水,被血染红的河水在花蛇的洗浴中又变回了原来的绿绿清水,将青山和大花蛇同天映衬在绿水中,花蛇身上的红色花点变得更红,绿水,青山,花蛇,在河中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图画看在龙儿的眼中,面上增加了许多笑容。
他拿在手中的柴刀无意的挥动了一下,他只觉从刀中飞出一片和刀一样的刀影,刀影飞出一株青草,被刀影片断,那被断开的草随刀影飞落在蛇的尸体上,一个死了多日的蛇,即便没有腐烂,可也只是一片死尸罢了,可草落在死蛇的尸体上,断草淌着青色的草汁,草汁浇注在蛇体上,那只死蛇便动了,伸了伸腰,蛇活了,一条活蛇在爬动。
龙儿的心跟着跳动了一下,手中的刀又跟着舞动了一下,从刀中又飞出一片刀影,他看着刀影飞出,草被斩断,被斩断的草落在了死了的蛇身上,流淌着的青色草汁便淌在死蛇的尸身上,死蛇变成了活蛇,他的心不停的跳动,刀不停的挥舞,刀影不断的飞出,断草不停的飞落在死蛇身上,死蛇不断的活过来,整个场地的死蛇都活了过来,这倒让龙儿有了一丝想法,刀能杀人也能救人,怪不称为宝刀,我何不在割些草儿放在那死了的人身上,让他们也都像蛇一样活过来,活过来以后别在抢刀杀人,都做一个不杀人的人。
他将草放在死尸身上,铺了厚厚一层,可死人还是死人,躺在草下的死人连动都没有动,草只能救死蛇,救不活已经死了的人。
龙儿拿着刀,带着问号的脸回到了洞中,在洞中闷着想心事,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慢步走到场地,场地蛇走,只剩下那被割断的草,草没有草汁淌出,只是青草。
他向清河走去,被血染红的河水再也没有那样的清澈见底,但也不是那样的浑浊,细心看去,还能看见河底,但看不见河底中人的尸体,在回身去看妈妈的尸体,妈妈的尸体也是不见,但在那尸体的停放处,看见了妈妈的影子,他向影子扑去,什么也没有扑到,却听到了妈妈说话的声音,龙儿,不要想念妈妈,妈妈虽然不能与你同在一起生活,但你还要好好活下去,你一定会活得很好,因为你比妈妈懂得世事,妈妈走了,你要留下,做一个会救人不会杀人的人。
当天夜晚,龙儿在沉睡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爸爸和妈妈在一起,拿着那把这这柴刀一样的刀,前面放着许多和被割断放在他们身上一样的青草,淌着一样的草汁,草汁淌在他们面前的一个死人身上,那是一个身挂刀伤的男人,是一个不应该死的人,那人身上有草汁的滋补,死了的人活了过来。
他在梦中惊醒,喊着妈妈,你在哪里,你还活着,你是不该死的人。
只有他的喊声,没有妈妈的答话声,看不到妈妈的影子,眼前却出现一位老者的影子,不是影子,他的脸上挂满白色胡须,胡须被冰冻着,脸也被冰封着,整个面容被冰冰封冻着,周身上下挂满了刀影,但刀影没有散发出杀人的刀气,只是刀影挂满了他的全身。
龙儿看着一动都没有动,身没有动,可却拿起了这把刀,他并未想杀人,更没想要拿这把柴刀来杀人,刀在手中舞动,放出光来,见刀光一闪,那老者身上的无数刀影都在刀光中消失,脸上冰封开始融化,整个胡须都在往下淌着融化的冰水。
老者变回红红的脸膛,对龙儿说道,谢谢你救了我的性命,这把刀虽是一把宝刀,不是一把杀人的宝刀,是我挂满刀魂的人让他杀了人,我得宝刀,闭关七日,方知这刀是天所赐的一把救人刀,救人的刀怎会杀人,只有在不杀人的人手中才会救人,这刀是你的刀,不是我的刀,是你用这把刀将我挂满身体的杀人刀影消去,要不我就要死在杀人的刀影下,以后我不在做刀魂,要做一个不杀人的人。
他也不知道龙儿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他跟龙儿说完便离去,龙儿知道这不是梦,他从来不知刀魂这个名字,他只知道爸爸妈妈都管他叫师父,可龙儿从来没叫过他师祖,因为他没教过他什么武功,龙儿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做什么刀魂。
龙儿没有听懂他的话,但还是让他陷入沉思,在他童儿的深思中,也认为这把刀是把宝刀,要不后来他为何要用这刀挖下许多带根的青草,栽种在他的院内,将许多受伤的蛇和病老的蛇都拿来他住的室内,用宝刀割草进行调理救治,他这草救活了许多要死的蛇,时日一长,他有一个念想,他不但要救蛇还要从蛇群中走进人群中,去救那些要死的人和在病中的人,只是自己还没有十分把握,这些草都能救什么样的死人和有病的人,所以才迟迟没向人群中走去,隐蔽在这蛇群和青山绿水中。
露露的话让张龙沉思在往事的回忆中,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写在脸上的表情让露露看的真真切切,露露还未失去千年修法,她的整颗心全部系在陈龙的身上,千年修法也控制不住她的痴迷,她心底隐藏爱的种子不断萌芽,要让她的心房炸裂萌发出来,那红的像红枣一样颜色的脸更是随时滴出汁来。
她将头抬起,无忌惮的将头枕在了陈龙的大腿上,陈龙并未闪躲,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把腿放在了炕上,是身不由己还是有意的,他不知道露露知道,都是她做的手脚,她怎会不清楚。
陈龙没有躲,别说是一条蛇的脑袋枕在腿上,就是拥抱在一起那也是常事,何况小时候他都是和那花蛇拥抱在一起睡觉的,不过他心无二想,只是为亲近,在亲近中得温暖,他用手抚摸着露露的头,露露像过电一样,全身充满着一股热流,她在热流中游荡着,各种美丽女子的容貌在脑中构思着,可她就不知陈龙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容貌,什么样的容貌才能让他喜欢,是青儿,是锦娘,是麦花,是珠儿,是自己的原变之身,还是思思的变身,那些容貌都是我喜欢的容貌,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露露想的很多,想的全身都被烧了一样的热,她怕烫着他的腿,抬起头来,看着他,羞臊的向他问道,你既然爱蛇,那么你会爱世间什么样容貌的女子。
他说,什么样容貌对我并不重要,只要能心好,善于救人,不害人,我都会喜欢。
露露岂不爱心善的人,她笑了,而且没有出声,她慢慢的,要让他有个适应,怕吓着他,他虽是不怕蛇,但不等于不怕蛇变成的人,吓着我的心上人可不好行,她细心的问道,你喜欢我这样的容貌吗?
他向她看去,她躺枕着他的腿上,他没看见女子的容貌,还是那个蛇头,可蛇头却长出了很长很长的长发,长发不是黑色的,而是和草一样的绿色的长发,将整个蛇头都埋在绿色的长发中。
一条蛇的头长出长长的绿发,谁不被吓得晕死,也会吓得喊着蛇妖蛇妖的远离逃去,可他没有一丝的害怕,心里没有怕,两只手也没有怕,小心翼翼的将长长的绿发向两边分去,从中露出一张少女的脸来,瓜子型的脸,微笑着,红红的嘴角上勾着,现出两个迷人的酒窝,两腮上红艳艳的,两道弯月似的眉毛随着满是笑意的杏眼在不断的飞动着,如同仙女一般的容貌,让谁看了都会赞叹,说上一句,不知是天上玉皇的哪个女儿偷着下临凡间,因为她也在神痴中,不知自己是从哪里偷来的这个容貌,也是怕的不行,不怕谁讨要,怕的是他不喜欢。
他怎能不喜欢,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谁不愿自己爱的人长的越美越好,他虽没见过许多美丽女子,但在他面前这张少女的美容足够他看一辈子了,他简直都被她迷倒,向她抱去,一下没抱到,她哪里去了。
她站在地上,正在看着他笑,笑说道,郎君,娘子在这里,他向她看去,她笑的眉眼弯弯,一身绿衣,身材修长凹凸有致,长发披肩,他怎能不心醉痴迷,再次扑去,她让他全身扑入自己的怀中,体验爱的极致。虽然不是第一次付出,但这是自己同自己爱的人,真正的爱,二人四肢缠绵,激情拥吻,碰撞出激情的火花。
两人都没有父母高堂,婚姻简单易办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只要两人志同道合,心心相印,就是一对美好的婚姻。
二人在地上激情深吻,屋内的蛇都是不会动的,在这紧要关头都会动了,怪不蛇能成妖呢,他们都是有灵智的,有恩不报非蛇也,陈龙救过他们的命,怎能让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在地上狂欢,蛇们早给他们铺好了蛇床。
不管对错,陈龙还是向他们拱手道谢,只是露露对他们太不满意,那两腮上的红云都要向下雨一样,透着层层的水气,水都要从两只杏眼中溢出,还气气的说道,让你们捡了一个大便宜。
气是从口里说出,脸却是在笑,也不知那笑是不是好看,她把笑脸藏在了陈龙的腋下。
两人开始了新的生活,夫妻双双上山去,夫妻双双把家归,夫妇双双院中站,看着群蛇舞草,共想着心中事,他们在想什么?
露露对陈龙说道,我们要在这建一个很大很大的草园,栽上很多很多的青草,招来很多很多的蛇,建一个青草蛇园,在盖上几间宽大的房屋。
陈龙笑说道,我正有此意,还是娘子知道为夫的心思,知我者妻也。
露露的食指在他的脸上轻抹了一下,说道,美的你,都不知怎么说话了,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会让人笑掉牙的。
陈龙说道,这可是我从市集上听人这么说的,我偷偷记在心中,方和你说的。
二人心中高兴,除了上山砍柴,也常到市集上看看,因为露露要过世间人的恩爱夫妻生活,跟青儿在世间也经历了不少,但还觉得有许多要学的东西,比如说要过世人的生活,总的找点生活的路子,不能老靠砍柴过活,说不定以后还要生子,不创点家业怎能行,去了几趟也没找着什么门路。
不是没有门路,而是没有他们要入的门,集市上的生路有很多,什么日常生活所需,可就是没有他们爱做的,几次去都是摇头笑着挽手而归,他们认为这和卖柴没什么大的区别,只是在体力上有个落差而已,他们的心气高的很,要做惊世人的大事。
这一天,一大早上,二人又去了集市,这次他们是直接去集市,没有空着手去,而是挑着木柴去的,陈龙带着那把柴刀,露露手中拿着一把野草鲜花。
二人走在街市上,也没有吆喝,因为往常卖柴从来没有吆喝过,人家一看就知道他是卖柴的,不用说,他挑的木柴是最好的标志,更不用说满身流出的汗和一身穿戴了。只是今日与往日不同。挑的柴不比往日少,却比往日轻松不少,因为他没有流汗,而且还在笑,笑的很轻松,尤其那穿戴更是照人眼目。
一个卖柴的穿的一身白衣,跟雪一样的白衣,而且头发也是白的,跟雪一样白的长长白发挽起在头顶心上,让人看了无不惊叹,这哪里是卖柴人,活像是天仙下界,与太白金星也没差几分,只是脸和肤色有些差异。
一位老者说道,太白金星年轻时的神像还真未曾见过。
身边的一位老者笑着说道,难道现在的太白金星老了不成,天神可不会老的,你不会说现在的太白金星老了吧,你昨夜还在茶馆和他喝茶,你对他说,太白金星,你是天神,你怎么会老呢。
那老者一阵尴尬,却还没忘了说话,戏词里的太白金星不是在玉皇面前自称是老臣吗,说书人不都是这样说的吗。脸上多了不少红色的斑块想掩盖住那一脸的尴尬。
老者并未在与他争论什么,一路向挑柴的白衣少年走去,他是感到惊奇才赶去的,虽然他用言语反驳了那位老者的说法,但心里也确实神奇的很,他神奇的是,卖木柴人不喊卖木柴,身边的女子却不断的喊,买木柴了,买木柴了。可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个卖木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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