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三百二十七章 死者复生


那女人抱着丈夫的人头,人头上的血把她染成了一个血人,那立着的人身还在从腔内往上串着血柱,血柱串的不在那样的高,那样的冲,看来他体内的血已不是那样的多。
    众人看着这样的惨景,跟着流出了泪水,都为那女子流泪,觉得她的命太苦了,这样的女子不能得到丈夫的真心厮守,那丈夫也太没有人性,闹得这个下场,也是他应得的报应,只是多少还是会有些同情,同情之下对白衣人就有了议论,说他出手太快,连最后的要求都没满足,死后连个全尸都没得到。
    那女人抱着丈夫的头向立而不倒的尸体走去,口里不在骂丈夫,骂起了当官的,你们这些当官的,只会杀人不会救人,千方百计的让人去杀人,你们却还要杀你们让杀人的人,我丈夫杀我们母子就是你们让他去杀的,他杀了我们母子,我们并未想要杀他,你们却杀了他,你们还我丈夫命来,你们不还,我就陪他死去,死后我们在阴间还是一对夫妻,你们不会在抢我丈夫了吧,你们谁要是想抢,那么就到阴间去抢,还有那个抢我丈夫的女人,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爱不爱他,你要爱他,就陪伴他去死,我不拦着,我成全你们。
    露露身受其感,一个女人真心的爱上一个男人,那真是死心塌地,丈夫那般的负她,已经杀了她,她却不能从心底恨他,心还在想着他,甚至仍愿意为他死,我何不成全她,让他们夫妻在聚,我想那男子也不会在做出这种罪恶行径了。刚才骂的还是那样的凶,骂完后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别人的头上,女人难道都这样?我要是她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太后心中也在想,这个女人爱丈夫并没有错,可却忘了,你的丈夫杀了你,你何必还要替他说话,这样的男人还值得你付出吗,人家救了你们母子,你们不感谢反而还要骂人家,简直是不可理喻,要是我,一定把人头扔进井里,在把那身体零碎成块扔进井去喂蛤蟆,才能解去心头之恨。
    她和露露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她们谁是对的谁又是错的?
    那女人像似得了狂病一样,口口声声要人赔她丈夫的命来,她丈夫杀她是无奈的,并不是真心想杀她,都是被逼的,该杀的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那女人是害人的狐狸精。
    她怎么闹,怎么骂,思思都没怪她,因为她是死了丈夫的女人,在这悲伤时候是什么样的话都能骂出口的,何况她又没骂自己,骂的都是当官的,这当官的不能说不可骂,而且简直可以杀,这朝中能有几个好官,没有好官为皇上效忠,皇上又维护着这些官。
    皇上不是好皇上,大臣、皇上都该杀,可杀不杀那是天定的事,咱说了可不算,这些事情怎能与狐狸精扯上关系,那些杀人犯法的并不是狐狸精所为,这世间上的事,世间上的人,真是不知道该怎样说的清楚明白。
    思思想归想,听了那些话仍是怒气横生,真想用玉扇将这在场的人都杀光,可她一看孔学理一眼,玉扇就没法出手,心里想道,孔学理不也是人吗,而且又是新中的状元,也是被赐封的天官,他没做出什么,又是我爱的人,还有我爱过的洪注哥哥,他们不都是人吗?他们都是好人,都是男人,世间的男人还是有好人,那么那个被杀死的大臣和这个杀死妻子的闫丰又该怎么定论?那个女人又是什么心理?
    人是让人想不透的,自己现在不也是个女人吗,自己为什么要脱变成女人,还不是为爱世间的男子。一切都是为了爱,世间的人都因为爱而活着,只是爱的不同罢了,那么就在不同的爱中活下去吧。
    思思想通了,便不再生气,她还对女子说道:“你也不用过于悲伤,你的丈夫不值得你这样悲伤,你的死是他造成的,他的死是因为他杀了你,你不该死,是露露姐姐救了你,你被杀一年,尸体被压在一口井中,而且井上还造了一座假山。你能从中被救过来,难道你不明白是谁在救你,又有谁能救得了你,这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啊,你恨不得别人,只能恨你丈夫,一切都是他所为,但你又不能恨他,因为他已经是个死人,你只能恨你自己不能将他放出你心底。”
    那女子把人头放在地上,伤心欲绝,“我也不是不恨他,可就是恨不起来,他在我心里留下了难忘的阴影,让我在他的阴影中不知如何活下去,在这世上我只有一个三岁幼子,老父亲体弱多病,这样的惨状要是被他知道,他岂能受得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得下去,不如不救我。”
    这不是给思思出难题吗?
    露露说道:“你丈夫的尸体已经被斩成两段,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如他愿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们可以还给你一个新的丈夫。”
    露露又看了那白衣人一眼,白衣人看了她眼中所示,便将人头从地上拿起来,安在了那尸体上,又给他们一番做做,那刀断草根,用绿草汁涂抹,稍候片刻,人活了。
    他活了过来,可不像他妻子那样不讲道理,他跪在地上,新安的头也不怕在磕掉了,口口声声谢恩,谢救命恩人再造之恩,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对待妻儿,再不为官,痛改前非。
    只听一句回话,要好好待你的妻子,你要是不好好为人,那你的头要在被人砍下,就没人能安的上了。
    话是在空中传来的,那白衣人和绿衣女子一句话后不见了踪影。
    闫丰看不到他们的人,只能看着那传出话音的地方。
    众人议论纷纷,无不再说,真是神仙现世,没有神不知道的事,没有神办不到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已经是最好的说明。
    二人走后,太后和大臣们的目光都放到了新科状元和思思的身上,太后心思这两个人也定不是寻常人,他们的过去自己并不知道多少,但我预感到,他们与神仙一定也有关系,要不这丫头怎么会与绿衣女子那般亲近,互称姐妹,看来我认她做干女儿还真不知是对是错,但愿不是错,愿给一切事平,朝事平,国家平,江山稳,民意稳,国泰民安,吉祥天下,我可对神仙说句心里话,我是国母,岂能不愿国家太平。
    在新科状元府,思思和露露正在谈笑风生,诉说着分手后的别离之情,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唠着,随着那一句一句的话语,两人的面不断的变化着脸色,原来她们是在谈说她们婚后和婚前的经历,她们把那些经历和心里的想法无私的说给对方听,让两人共享彼此的秘密,引来两人的欢悦和甜蜜,两只眼都色迷迷的不断看着对方谈话,只是都看着那两个男子。
    两个男子互说这世间的不平,世间的事情如何曲折,让人难料,都亏妻子聪明,要不真不知道如何走上这条除恶大路,如何在世间迈出正义的步伐。
    他们只专心谈话,没有听两个女人在说什么,也没有看她们一眼,多亏他们没有看她们,要是看向她们,那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因为那两个女子正在看着他们,不是在听他们说话,那四只色迷迷的眼神已经是兵分两路看向二人,男人见了怎能抵挡着住,非得引起一阵厮杀。
    现在已经进入午夜,男女之间在午夜会有什么样的大战呢,不说也知道,可是现在不是一对男女而是两对,情是可以表的,但是不可以做。
    午夜过后,四人离开了状元府,离开了京城,这都是思思的和露露的决策,她们认为这状元府和京城不是他们所需要的空间,那把太后赐封的宝剑就挂在显眼的地方,任何人只要一进状元府,便能轻易的看到,可谁又能轻易进得了状元府,那得有驸马爷的许可才行,这是思思的主意,她不愿让孔学理做什么杀人的天官,更不愿意让他当什么驸马爷,只要他做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她的丈夫,在世间过普通人的生活。
    京城里的坏官用这把宝剑是杀不完的,因为皇上在维护着那些坏官,孔学理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已经烧过,他杀了人,我们也救了人,太后要是明君,就让她自己拿这把剑去杀人,那样才能断绝恶官的出现,因为这把宝剑的威已经立起,杀他们的剑就在太后手中,杀不杀他们,就看太后如何决断,我想太后也明白这个道理,她不杀他们,就会有人杀她,再说我们杀人何必用那把宝剑。
    露露认为思思的决定很有道理,我们挂剑弃官,但愿太后能明白其中的因由,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世间平民,理应回到世间去寻找我们的生活空间,到民间去寻找我们要救的平民,当官的事让皇上和太后去管,那是他们应该管的事,他们的对错自有天去定。
    四人和议,便连夜离开驸马府,走出京城,次日早朝,太后不见干女儿和驸马爷,便传授旨意,传驸马爷上殿,驸马府不见驸马爷,太后已经是一夜未眠,昨天发生的事情在她心里来回闪过,怎么也想不出这四人是神还是凡人,今朝又听了驸马爷不在府中,她心中一闪,如雷声轰顶,险些晕倒在大殿。
    她极力镇定,理顺自己的神志,方稳过神来,二话没说便驾临驸马府,一看场景,心中明白,让她心里有悟,她从墙上摘下那把宝剑,将剑出鞘,在手中挥了一下,凤眉立起,凤面如暴雨来临,口出凤言如是炸雷,朝臣无不将头低下,没一个敢看,只是雷声如何躲得过,声声入耳,看来我不干政,国事难平,我不杀人,难立剑威,我要杀人,要杀死所有害人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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