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水,浸染繁华三千,遥夜深沉,风过阑珊,人未歇。
明黄色鲛绡帐垂地,紫烟雾绕,奇香氤氲,是虚梦与现实之间的交织,儿臂粗的红烛昏昏摇曳,映在龙纹金帐上,一片妖娆旖红,华丽的流苏漾动轻颤,若水涟漪。
女子白皙美丽的酮体被压制身下,他像极饥渴难耐的野兽,一下又一下地抽动递进,赤红的眼眸里,却蕴含着寂寞沉冷的痛,好似烟花的灰烬在冬水中一点点地沉淀、凝固,此刻,不过是一具空虚的灵魂,与永无休止的欲望。
烛光透过帷纱,晃入眼角一阵刺痛,萱妃勾动下眉梢,明明简单不过的动作,却意外有了与那人如出一辙的□□,化为一张梦魂萦绕的容颜。
“昭昭、昭昭……”尹世澜看得痴了,扑到她面前,咬着耳鬓、脖颈,摩挲着朱唇中的舌,身下更狂了,只恨不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把她的血、她的肉,都融合成自己的,在肠壁内搅弄,把柔软的地方占据,撕裂她,毁了她……不让她跑,不再让她跑……
“昭昭……”一遍又一遍,附于耳畔爱缠地呼唤,嚼碎她的名字从唇齿间溶化,在血液里凝为致命的毒,“不要离开朕……昭昭,不要离开朕……”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得不到,永远也得不到……身体某处永远是空虚的,那么痛苦,那么无法摆脱,快要喘不过来气……只能不断地索要着,身体竭后又激起,疯狂地交融,宛如潮汐退进,难知餍足。
重帘深处,是两道交叠扭曲的影子。
夜色沉沉,自始至终,他都不曾从她的身上离开过。
萱妃花容惨白,像只濒死的鱼,唇瓣颤抖地翕张,发出无助而虚弱的呼吸。后宫中的万般宠爱,连夜的召幸,众嫔间的暗恨生妒,到如今尊贵荣华的地位……一切,只因她生得一张与那人六分相像的容貌……
听说对方,是成渊帝最为深爱的女子。
可惜红颜薄命,当年因倾鸾宫的意外失火而香消玉损,成渊帝悲痛欲绝,思念成狂,短短几年,竟已早生华发。
而她呢,不过仗着与珍嫔有几分相似的容貌,才会在众妃中脱颖而出,集宠一身,如此盛眷,连皇后也望尘莫及。
但,真的是这样的吗?自她入宫以来,这几年的盛宠不衰,使得六宫里无人不羡,可真正的苦楚,只有萱妃自己心底清楚。
面前这个尊贵非凡的男子,他从未对她笑过,从未唤过她的名字,也从未对她有过应有的关怀,每一回,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落在眉眼间,似乎在竭力地寻找着什么,他的温柔,只有在呼唤那人名字的时候才会出现。
一次次的召幸,却无甜蜜可言,仿佛她只是一个任由对方发泄的玩物。他的痴、他的情、他的狂,永远不是给她,而是给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承受这样的罪?
身下遭到剧烈撞击,没有情爱缠绵,只是纯粹的交-合,四肢百骸快要在激烈的动作中坍塌粉碎,她拼命地摇晃脑袋,发出近乎绝望的求饶:“不要、不要了!皇上,求求您饶了臣妾吧!”
尹世澜压在那雪白赤-裸的躯体上,眼神带着痴迷如梦的恍惚,咬弄她的耳垂,声音同动作一样急切:“为什么,你要丢下朕了吗?不要朕了吗?昭昭,昭昭……”
萱妃痛得眼角滑出泪,一番竭力挣扎,却终不得解脱,扭晃着身体哭喊:“我不是昭昭!我不是她!”
“你说什么……”尹世澜慢慢把头抬起来。
萱妃脸色越来越苍白,终于忍受不住,呜咽哀求:“我不是昭昭……皇上,我是婉真,我是婉真啊!”头一回,她在对方面前否定了那个人的存在,只渴盼他能认清自己,她不要再做那个已经死去的人了!她是萱妃,是他的宠妃,是希望能得到他真正怜爱的女人!
“婉真?”尹世澜生涩地念出这个名字,继而眉尖深颦,流露着一点点迷惘、脆弱的感觉,动作停下来,目光凝固似的注视她。
微弱的烛光浸透纱帷,将女子的眉目映照得朦胧柔和,只是浓香馥郁间,眼角下两行缓缓流淌的泪光,却不小心惊刺了人的眼睛。
尹世澜瞳孔剧烈一缩,仿佛惊醒了,喉咙微微动了动,半晌,飘出细碎呜囔的声音——
“你不是、原来、你……不是、不是……”
萱妃听他口中断断续续地呢喃着,盯向自己的眼神逐渐深暗,汇聚成浓如血的殷红颜色,竟觉得惶恐不安,胆怯地呼唤一声:“皇上……”
窗外寒鸦惊啼,月的影子被打碎了。尹世澜绝美的容颜变得狰狞扭曲起来,倏然抓住她的头发,连拉带扯地拽到跟前,发狂地吼叫:“你不是她!原来你不是她!”
强烈的痛楚袭来,萱妃吓得面失血色,梨花带雨地哭泣:“皇上,臣妾是婉真!求您饶了臣妾,求求您饶了臣妾!”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贱人!贱人!”尹世澜扇了她两个耳光,掐住她的脖颈,眼睛布满阴狠癫乱的神色,“朕的昭昭在哪里,你说啊,昭昭她在哪里,你告诉朕、告诉朕啊……”
“我……不……” 萱妃摇晃脑袋,呼吸喘不上来,整张脸憋得紫涨,两只手拼命抓着他的胳膊想要摆脱。
听到响动,关临树迅速领着宫人进来,隔在明黄色帷幔外,呼啦啦跪了一地,口中高喊:“皇上息怒!请皇上息怒!”
尹世澜不曾理会,仍然发疯似的逼问对方。而萱妃起先还挣扎几番,到后面便逐渐没了力气。
关临树心里头一紧,重重磕几下头,壮大胆子,带着颤音哀求道:“皇上、皇上还请息怒啊!珍嫔娘娘她……三年前就已经归天了啊!”
这一句脱口,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关临树额头贴着地面颤抖,汗水一点点渗湿了衣物。
尹世澜表情呆怔几瞬,随即手指松开,萱妃好似团棉花一样瘫躺床上,她抚着被掐出红痕的颈项,亦如死里逃生般,低头痛苦地呛咳着。
“滚。”尹世澜眉眼间一片阴霾,声音低沉得几欲人窒息,“给朕滚!”
萱妃抖索下,立时裹上一条薄毯,连滚带爬地出了床帐,在宫人的护送下离开寝殿。
许久,关临树朝着龙榻,低低呼唤一声:“皇上……”
尹世澜颤抖地用手捂住脸,嘴巴张了张,忽然又咬紧,接着勾起唇角,痴傻如疯地笑了起来。
当年那场大火,毁灭了一切。
他一生挚爱的女人,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妹妹,已经香消玉损,永远离开了人世。
而他对她的想念,却一刻不曾停止过……身为帝王、九五之尊,明明富有天下,拥有四海,可是他好痛苦、活得好痛苦……后宫三千粉黛,却永远找不到她的影子……思念成疾,黑发掺白,日日夜夜都仿佛活在煎熬之中,只能从那个女子身上找到几分慰藉,然而面对那张六分熟悉的脸容,他的心中依然难生真情……或许是清楚的吧,她终究不是她,不是他的昭昭,任何人也取代不了她……所以害怕、始终不敢面对这个现实而已。
昭昭,哥哥好想你……
你死了,叫哥哥该怎么办、怎么办……
尹世澜肩膀剧烈地抖动,华美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恍惚哭泣的笑容,如许凄悲,如许哀伤,是子规啼血,月落红泪。若癫若狂。
他无力地低下头,青丝倾垂,淹没容颜,寂寞痛楚如十二夜下的兰。
红烛摇曳,欲灭将熄,把纱帘上的影子打得支离破碎,关临树一厢静候不语,良久,方听帐内传来声音:“更衣。”
关临树仔细辨别话音,得知对方怒火平息,忙不迭一应,朝外挥了挥手,几名宫婢鱼贯而入,伺候更衣。
“皇上,现在时辰不早了,您是要……”关临树知道这几年萱妃一直独压群芳,冠绝六宫,今日圣上大怒,只怕风向会有所改变了,遂一咳,有意无意地提及,“听太医说……前几日太子身子不适,似是受了风寒……”
黄幔徐徐掀起,尹世澜软袍金带,无风自扬,一头墨发未着束冠,只以紫玉簪轻绾了,颜美如玉,却也透着玉的霜冷,他慢步踱出,置若罔闻,启唇落下句:“寿心殿。”
关临树躬身不敢违抗,却步门外,一声高宣:“摆驾寿心殿——”
夜上三更,更漏轻鸣,御书房华灯高照,案几上整齐堆叠着黄绸奏折,尹世澜手执御笔,尽管眉色间疲倦甚重,却仍旧一丝不苟地批阅。
眸角被光刺了下,手腕微顿,一滴朱砂委落,溅染宣纸,看去触目惊心。
尹世澜失神忘我地怔了片刻,随即搁笔,垂眉落睫,取下悬挂腰际的那枚金丝绸缎香囊,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上面的荷花图案颜色有些黯旧了,不知被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过多少次。
绿鬓华服,珠佩叮琅,酥手曼抬,守候殿外的宫侍们无声褪去。
相隔五步之遥的距离,施莜翎看到烛光下,那人凝神注目着掌中之物,眼波间流露出罕见的温柔,却也多了无名的伤感,他轻轻摸着上面的纹案,唇边有轻轻的笑意,那一刻,如身置美好梦境,世间一切都难以将他打扰。
黄花萎落,红颜灰飞,相思难解,睹物思人,衣宽人瘦,心痛了又憔悴了。
施莜翎默默目睹半晌,婀娜上前,恭谨行礼。
尹世澜睫毛随之抖颤,斜斜地瞥来一眼,宛如棉絮里平白冒出来的刺,冰冷冷地扎人:“你怎么来了?”
施莜翎微笑。萱妃承宠多年,今夜却惹得龙颜大怒,被轰出寝宫。此事不到半个时辰,就已传遍后宫各个角落,作为中宫之主,她又岂能毫不知情……听闻是犯了大忌,妄想夺得先逝那位的恩宠……
一个人,若连自己存在的价值都看不清,又如何能在后宫中立足长久,知进知退,不属于自己的,终究不要心存贪妄,否则挑破了那层纱,便将变得一无所有。
今夜发生的事,她心知肚明,此刻却不会再对方面前提及,莞尔一笑:“皇上整日通宵达旦,忙于政务,臣妾心中担忧不已,还请皇上多保重龙体。”挥动玉臂,宫婢将一碗温热喷香的燕窝莲子羹端上前。
见尹世澜没有反应,施莜翎主动端起碧玉碗,转动调羹,轻轻舀了一勺试探温度,妥帖地正要递去,可惜尚未触碰那人的唇,尹世澜已淡漠吐字:“搁着吧,朕现在没有胃口。”话毕,不再看她,继续对着手中之物痴痴入神。
视线扫过香囊,施莜翎动作僵硬一滞,目光有些黯然,收回手,低声浅应,将碧玉碗放回案上。
幽明烛光下,她看着那人孤独的身影,好似由里到外,从心到身体,都充满了浓浓的疲惫与伤痕,明明正值盛年,却早生华发,那一头长发已不复光滑鲜亮,而是掺杂着丝缕灰白,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年……
她伸手抚上对方的鬓发,细心轻柔地为他绺过一缕缕发丝,有泪水,无声地滴落在纤细的手背上:“皇上的头发,以前不是这样、不是这个样子的……”
尹世澜倏然蹙眉,转过首,似显厌烦。
施莜翎忙拂掉泪水,恢复一贯的端庄优雅,微微欠身:“臣妾失仪了,还请皇上恕罪。”
尹世澜漠然道:“时辰不早,你且回宫歇息吧。”
“是。” 施莜翎俛首一应,转身几步后,却听对方声音略带迟疑地响起,“弦儿他……太医说怎么样了……”
施莜翎一愣,随即欣喜地道:“前几日沾染了风寒,太医开过药方服用,现下已经无恙,正睡得安稳呢……皇上若得空暇,可、可愿去看看……弦儿他长高了不少,时常在臣妾面前,念及他的父皇……”一时有些语无伦次,多说了几句,施莜翎抑住激动的情绪,咬得唇瓣阵阵生红。
尹世澜低下头,也看不到表情是怎样的,沉默片刻,才道:“弦儿是朕唯一的孩子,你替朕好好照拂他,待他将来长大了……”仿若一场叹息般,那时声音,低低絮絮。
施莜翎脸色有短瞬苍白,尔后,轻轻地笑起来:“还请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会悉心教导弦儿,等他将来长大……要像他父皇一样做个明君……”
是啊,这是他的孩子,也是他唯一能给自己的了……弦儿的存在,仅仅是他作为帝王的责任。至高的权利与尊贵的地位,日后她都将拥有……而眼前人,她又能相伴多久呢……想奢求,不敢奢求……他给自己的,已经多过于其他女子了……
眼角一滴泪,被闪耀的烛光晃碎,施莜翎挺直腰躯,礼数周全地行下一礼,一步一迈地离开,唇边的笑意,身体的颤抖,纵使如此,她的背影看去依然雍容而高贵。
空旷寂寥的殿内,尹世澜手握香囊,恍恍惚惚地就要睡去时,一股清风袭面扑来,吹得案上的奏折翻页作响。
尹世澜惊醒了,睁目环视,一层一层的纱帷正拂动飘扬,而原本紧闭的一扇轩窗,此刻竟是半敞的,月色洒照进来,一地霜白。
尹世澜下意识起身,赶至窗前——
一株含苞待放的青荷静静躺在月光中,上面含着几滴珍珠般滢润的露水,显然刚被摘去不久,而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清芳独特的女子体香。
“昭昭……”尹世澜莫名颤栗,忽然发了狂一样地朝窗外望去。
瞑色下,花影疏暗,横枝隐现,何处有伊?唯有几缕幽香,萦绕徘徊……
尹世澜怔怔地看着,寻望着,双目中的激动、狂喜,一点点化为寂寞的雪,凝固于瞳孔里。
他低下头,执起那株青荷,恍惚间,似是明白了。
“昭昭,你来看哥哥了吗……”
两行清泪,情不自禁地从眼角滑落。
如捧珍物般将青荷轻轻贴在面颊上,那一刻,他像个知足的孩子,唇边露出甜蜜欢畅的笑容,衬着泪光,容颜美得晶华璀璨。
月明星稀,长风遥来,悠悠的笛声回荡在山林之中。
高树上,两抹一白一青的身影并肩依偎,喁喁细语,亲密无间,宛如一对临世仙侣。
许久,笛声停止,萧扶白撩袖伸臂,揽她入怀。
刚一开口,那根修长的手指已抵上唇瓣。
萧扶白温言道:“你若惦念,便每年都来看看他吧……”
柳轻瑾眼波荡漾,把头搭靠在他肩上,笑了笑,颔首轻应:“嗯。”
不必多说,他懂,他都懂的,还有卓钰、铁叔、铁石头……还有柳潭寨的兄弟们,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人,她从来也没有忘记过!
而眼前人,从今往后,她便是他的腹中骨,骨中肉,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了他,从此不再是两个人,而是身心相连,不可分割的一体了,曾经那些苦痛、爱恨纠葛,俱已云烟过眼,随风而逝,只要牢牢抓紧这只手,在他怀中,任是天涯海角亦无悔。
“我们真的不回去吗?”柳轻瑾眨了眨眼睛问。
萧扶白云淡风轻道:“既然说出口,岂能言而无信。”
柳轻瑾嘴角冷不丁一抽搐,只怕这话若让孟长老听见,不气得七窍生烟才怪。想想从离开华丰山庄后,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日子二人朝夕相伴,如影随形,自是甜蜜不可言喻。
她嘻嘻笑了两声,小猫似的往他怀里窝了又窝,用一副耍赖撒娇的口吻道:“随意啦,反正这一辈子,我是跟定你了,甩也甩不掉!”生怕他不信似的,还扯起他的发丝,与自己的缠弄起来。
萧扶白爱极了,吻过那耳鬓眉眼,待柳轻瑾再抬首,便是一番极尽缠绵深情的长吻,要把人活生生地吻醉、吻化了。
“这可是你说的。”萧扶白凝视她,眸子里蕴着似潋滟月波的温柔情挚,她曾经受的苦,他会倾尽自己的一生来补偿。
“是我说的又怎样?”被这般看着,柳轻瑾莫名地脸红起来。
萧扶白俯首凑近,轻咬下她小巧的耳垂,低声细语。
柳轻瑾忽然间变得忸怩,摇晃几下娇躯,反被搂得更紧,无奈下,用粉拳一捶他胸口,人却彻底依偎进去,也不再抬头,半晌,吐出一个字:“坏。”
萧扶白微微一笑,摊开她小手,亲吻着白皙的掌心,最后将怀中人打横抱起,启唇道:“回去了。”
浮光掠影,人去空,月依旧。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全剧终》
尤阡爱
2012.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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