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特种女兵

第38章


  简陌提着的心放下一半,一马当先马不停蹄,奔向朱家庄。
  田间有晨起干活的大叔,正上了田在田埂上泼着田里的水将腿上的泥洗一洗准备回家吃饭。
  “哟,回来了。”大叔口音浓重,热情的和简陌打招呼。
  “嗯。出了什么事?”
  估计打倒地主分了田地让他们日子过好了、他眼带敬意;简陌顾不上和他寒暄,直接问事儿。
  大叔笑了笑,脸上皱纹看着很实在,有些巴结的赶紧和简陌说道:
  “瘸子叔也不大清楚。昨儿一大早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给你的。大前天陈二爷来了,前儿去了一趟杨家庄,昨儿过来。他老在大夫人院子里,大夫人哭的厉害。秋月姑娘找瘸子叔,让给你送信。还是我和朱二八进山给你们放的天灯。怕你们看不见,一直走到叉子沟呢。瘸子叔说若是中午还没回来,让再给你们放一盏天灯,这会儿怕是都做好了。”
  大叔话很多,很想表明他有多忠诚。
  简陌胡乱嗯了一声,眉头却皱起来:那个猥琐的陈阜云,跑来做什么?找死么?
  赖在哭美人那里不走,再看这位大叔的神色,估计整个朱家庄的人都知道咋回事了,就陈阜云不在状况。丫的!姐这就去教训他!
  简陌拔腿就走,疾走如飞,身体素质在这一个月地狱式训练中有很大提升。
  那大叔话还没说完,在后面诶诶诶叫了几声,简陌没停;他便在后头大声汇报、抢头功:
  “赵芍庆大舅来了一次,被我们打跑了。司田参军和强爷已经画押,让瘸子叔做庄头。”
  “嗯!”
  简陌大声应了一声,抄起路边一根新鲜的篱笆竹棍,冲向朱家大祠堂、庄头院子。
  ——
  太阳上了树梢,一大片的村庄尤其屋里,还没沐浴到充分的阳光。从明亮的地方进来,刹那仿佛进了地窖,一股阴且凉的感觉,依稀透着杀气。
  庄头院子里房子都高,事实上并不暗,但就是给人不够天高地阔之感,憋闷,憋屈。
  陈阜云穿着丝绸袍子,打扮的老鼠里的骑士《纳尼亚传奇》中的雷佩契普Reepicheep似的;这么比喻实在很有损Reepicheep的形象,陈阜云典型的一个贼头鼠脑人模狗样。这会儿他手里正端着一个托盘,站在哭美人的卧室门口。
  卧室门内,春花拦在那里,形象有点儿狼狈,好像混账老公从姘头那里大清早回来就打了她一顿似的。
  “贱婢,让开!”
  陈阜云一声冷喝,犹如地狱钻出来的毒蛇怪,阴冷恶毒;一边动口一边动手、伸手去推春花。
  “您不能进来!”
  春花倔强的应了一声,身子被推的直打摆,两手死死抓着门扇,指甲将门抠的嗤嗤呜呜,尖锐刺耳。
  “贱婢,爷早晚要收拾了你,滚开!”
  陈阜云愈怒,声音再冷二十八度,抬起一脚毫不犹豫的踹过去,像是要将春花踹进地狱。
  “慢着!”
  简陌一声怒喝,犹如天雷炸响,振聋发聩!
  他娘的找死!简陌憋着一肚子鸟气,凤眸犀利的盯着阴冷中站着的猥琐卑劣可耻的男人,飓风一般狂飙而进穿过天井直奔上房;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杀气,将这里的阴冷尽数斩杀!
  院子里犹如引爆了一颗炸弹,气氛登时炙热起来。
  陈阜云却充耳不闻,依旧一脚踹过去;很当自己是这地界老大,一股子欲求不满、气势强大。
  “噗通!”
  春花被一脚踹进屋里,一阵沉闷的气息,压抑得要疯狂!
  简陌凤眸喷火,最后一个大步冲上去抡圆了胳膊就是一竹棍,敢打我的人!
  陈阜云扫清道路,猛一回头,又惊又怒忙一声冷喝:
  “妱儿?!”
  “滚!”
  看着这张丑陋的嘴脸简陌愈发火大,稳住身形娇躯一晃一声怒喝力量再加大三分,棍影一划而过,棍风呼呼犹如虎啸,咬向他的狗头!
  陈阜云鼠眼一眯也厉害了,匆忙抓起托盘上一盅便朝简陌砸过来。
  “啪!”
  一棍下去,那盅被砸的粉碎,汤汁四溅,一股浓郁的药味里混着一个奇怪的味道,却是……
  简陌凤眸一瞪、目眦欲裂!这丫的竟然在汤汁里加了偆药!作死!
  一棍没劈到底,简陌腰身一抖两臂陡然爆发,继续狠狠的劈下去!
  陈阜云匆忙拿着托盘相迎,看似有些武功。
  简陌速度飞快,岂容他一挡再挡?一棍便砸到他抬起的胳膊上,砸的他一个踉跄、脸色大变。
  狠!好!
  陈阜云要发狠,简陌更狠!
  她脚下一点胳膊一甩卸了余劲,紧接着一棍凶悍的扫向他的腰!
  陈阜云忙抓起托盘再挡,一边飞起一脚,却往门内退去,要进哭美人屋里。
  这门不过三尺,陈阜云一退,竹棍就扫不成;左边还有墙,长兵器施展不开。
  简陌凤眸一瞪杀气更盛!一棍下去打烂托盘,脚下一点贴身上前,抬腿便是一脚飞踹过去!
  陈阜云一脚落在门内,右脚忙抬起来相迎,一身气息阴冷,跟鬼一样。
  “嘭!”
  两腿交锋,简陌腿一麻,牙一咬,悍不畏死,丢了竹棍扑上去就是一拳,砸他的尖嘴猴腮!
  陈阜云一脚不得进,挥起手中半拉托盘残躯再次迎上来,一边怒道:
  “住手!若非看在你母亲啊!”
  屋里,春花抡起门闩给了陈阜云一下,打的他眼冒星星瞬间呆滞!
  打得好!好机会!
  简陌右手一个摆拳、左手紧接着一个勾拳砸他老母!
  右手磕到破烂托盘,皮肉被刮翻,鲜血直流;铁人简老大一咬牙,出手愈发狠辣,左手一拳凶猛的砸到他下巴,咯嚓一声,将他下颚打烂;拳头一翻再补一记直拳,砸他的喉咙!
  “嘭!”
  一拳过去,陈阜云差点被打飞,张嘴一口鲜血朝简陌喷来!
  简陌身子一轻被拽到一旁,她扫了一眼,却是朱田静来了。
  门内春花悍勇的又是一下,门闩砸了陈阜云的头,登时将他打的头破血流朝前扑倒!
  打!
  找死的下作东西!
  “将他拖出来!”简陌一声厉喝。
  朱田静忙上前抓了陈阜云将他拖出来,顺便给了他两脚,管你二爷还是二奶。
  “妱儿!”陈阜云声音愈发像地狱缝隙冒出来的阴气叫魂似的渗人,竟然还清醒着且发狠着。
  狠你妈的屁!简陌复又操起竹棍照着他身上一通好打!血肉四溅,煞气冲天!
  陈阜云还有点余力,下了油锅的泥鳅似的还要蹦跶。
  简陌打的愈发给力!一地的汤汁,那偆药的味儿,刺激的她恨不能就此杀了这贱胚、贱胚!
  “信!”陈阜云阴冷的嚎叫一声,有种恶鬼般的怨毒。
  “啪!”一棍将他打晕过去!信不信姐先收拾你!
  简陌狠狠唾了一口,这才顺了一口气,看一眼屋里。
  哭美人缩在床后恭桶旁要哭死了,声音嘶哑气息虚弱,颤抖着不敢出来。
  春花扶着屋中间桌子上,桌子上,躺着一封信,正睁着妖娆的双眼挑衅的看着简陌。
☆、【043】奇怪的信
  陈阜云不仅要进哭美人的卧房,还弄了偆药要给哭美人吃,这他妈的纯粹是找死!纯属找死!
  简陌将他打的有出气没入气,才缓过劲儿来;看一眼屋里,问春花:
  “你怎么样?秋月呢?”
  春花比了比桌上的信,咳嗽一声,吐了一口血;一把擦了嘴角血迹,恭敬又愤懑的道:
  “奴婢,咳咳,没事。这是二爷送来大爷的信。
  昨儿很晚了二爷非要进来看大夫人,秋月使劲拦着二爷,被打伤了,伤得很重。朱瘸子爷带人过来好生劝住,将秋月抬到厢房。大夫人一直在那哭,奴婢,将大门关了。
  二爷一早来,非要让奴婢开门,说不开门他就将秋月先歼后杀。奴婢开了大门,他又要进这屋,您就回来了。呜呜,大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咳咳咳……”
  春花一阵咳嗽,又咳出两口血,噗通一声跌倒在地,成功的晕过去了。
  简陌气的七窍生烟,被气笑起来,连连点头,我回来了,回来找这些混账算账!她反手掏出匕首,一边走向陈阜云,一边喝道:
  “赶紧去请医生!你就在那里哭着,啊!废物!”
  陈阜云,还想将秋月先歼后杀,姐就先歼了你!
  不由分说,简陌一刀挑了他的脚筋,二刀再挑他左脚脚筋!血就在这屋里欢快的流着吧!死,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难道不比死有趣?这难道不比死解恨?简陌现在要将他抽筋扒皮!
  “啊!”陈阜云痛醒过来,躺在血泊里,蔫了,浑身颤抖,屎尿不禁,一阵恶臭。
  朱瘸子爷带着医生和几位村民奔进来,都站在门口,挡住了阳光,也将陈阜云的小厮挡住。
  简陌冷冷的扫了几位一眼,将那几位小厮盯的连连后退,她冷哼一声,那几个小厮拔腿就跑。
  收回视线,简陌心下琢磨,这事儿也怪不上朱瘸子爷,陈阜云是陈府正经二爷,朱瘸子爷昨儿能拦一拦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她冷喝道:
  “先好生安顿春花秋月,再找两个稳妥不怕死的来服侍她。”
  刚进庄的时候简陌虽然走的快,可听到那大叔说赵芍庆也来过一趟,指不定还会有什么人来骚扰哭美人,所以服侍她的人得悍不畏死,就跟春花秋月一样,这些日子不定受了怎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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