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特种女兵

第39章


而可恨哭美人,就知道哭,你也冲出来给陈阜云一棍子,也有点人样儿!
  可怜又可恨!简陌懒得理她!
  朱瘸子爷和医生等进来,看着简陌,貌似她更需要医生看看;这会儿事儿过了、仔细一看,简陌和朱田静等人跟六团抹布似的,没一个齐整,很需要医生。朱田静的爹娘忍不住抹泪,这样子也忒凄惨了;不过简陌比大家都凄惨,倒没人以为她在虐大家玩。
  简陌眉头一皱,一事儿是一事儿;她一会儿再说,她只是皮肉伤。
  朱瘸子爷只好让人将春花抱出去,安顿在厢房,又让人陪着医生去给春花秋月看病抓药,安排的井井有条;村民也很是配合,不用简陌操心。
  将紧要的事儿安排下去,简陌又阻止了朱瘸子爷动陈阜云的意思,冷冷的道:
  “那信怎么回事?”
  朱瘸子爷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简陌,一边说道:
  “昨儿一早,一个小厮来,找到老朽,说尽快将这封信亲手给您,完了就走了。”
  那就是此信非彼信。简陌看朱瘸子爷一眼,嗯了一声,先看这信。
  信封上啥都没写,信也没封口。抽出来一张信纸,上面,没一个字,而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涂鸦,姑且也可以称之为画。
  扑面而来好大一个太阳,跟小孩画太阳似的,就是一个圈长一圈毛谓之太阳光;太阳中有一座山;山中又一个太阳,跟山洞似的;山洞中几笔勾勒了一座陵墓的样子;陵墓中又有一个太阳,跟陵墓入口似的;陵墓中有一只猎犬,正在追一只兔子,仔细一看像是陵墓的壁画。
  乍一看是涂鸦,细一看像印象画派或者抽象艺术,再一看像藏宝图,又一看是狗屁不通。画法倒是老练,寥寥数笔,十分传神,忽然让简陌想到一个眼里绽放阳光的人。
  这世上认识她的人,貌似只有他;而这阳光,也正和他视线一样。
  他正好盯着陈府。而过去一段时间她在陈府搞出那么大动静,陈府不定如何地震余波连连,暗潮汹涌;赵芍庆不是还杀过来了么?那他这又是要做什么?
  聪明的简老大将这鬼画符或者达芬奇密码又看了一遍,眉头一挑,无非是三日后一个陵墓打猎的地方,干嘛?
  简陌问朱瘸子爷:“这附近有猎场?”
  朱瘸子爷想了想,说道:
  “你们在山里头,若是翻山走,往东南方向,离得最近的,应该是顺陵旁那个皇家猎场。”
  简陌再将信看了一遍,手指一弹信纸,手背一滴血落到信纸上,啪嗒一声。
  朱田芳、朱田兆等人自己收拾了一番,过来帮简陌收拾,几人身上都带着药,也都很机灵。
  简陌看了他们一眼,由着他们帮忙;她再看一眼陈阜云,才问道:
  “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赵芍庆想干嘛?”
  朱瘸子爷叹了一声,应道:
  “也没啥。就是忙着刘家的事,来了几拨人,闹腾了一番。强爷在这呆了一阵,等安顿差不多了才走。赵舅爷来,听意思,像是大爷回了信,让他们怎么地教训大夫人吧,还说要教训大小姐……说要替大少爷报仇。老朽想,赵舅爷和刘庄头一样都不是正经主子,就将他‘劝’走了。哦,听说鲁稽国打得很凶,大爷打了败战,傅大将军好像要亲自上阵。”
  朱瘸子爷若有深意的看向简陌,估计猜到她是陈晓妱了。
  简陌眉头挑了一下,给他点了点头,就是。隐瞒身份,只能瞒住一部分人,减少一些麻烦。另一方面,她又不是陈晓妱,她是借壳上市;叫她陈晓妱她也应,最好还是叫她简陌。
  不过,再说到信,陈阜新的圣旨,简陌冷笑一声,冲朱田静喝道:
  “拿来!”
  朱田静忙进屋拿出那封信,那封让陈阜云如毒蛇吐毒液一样兴奋的信。
  屋里哭美人还在恭桶旁哭,悲悲切切,听得人都腻了。
  简陌朝那方瞅了一眼,凤眸一瞪,闪过一抹冷光;回眸,接过信。
  信封一样空白着,啥也没写;简陌用嘴叼着,一手抽出信纸,貌似很多人看过了,有点皱。
  简陌手猛地一甩,打开信纸,只见陈阜新用张旭狂草般怒气冲冲洋洋洒洒的笔法写道:
  “银妇!没想到啊,你竟然生了个那么嚣张的孽种,跟那歼夫有一拼嘛!竟敢打我的妻儿!别以为让她姓了陈,就忘了自己是谁!你若不千刀万剐将她傻逼砍烂了,我回头就将你做的加倍送给你的野种!将她送到军中来做鸡!”
  简陌猛然一声狂笑,陈阜新你竟然喜欢鸡,姐回头就做好大一只鸡送给你!
  歼夫银妇,就算哭美人真被陈阜云这等色棍觊觎了、哪怕真玷污了、就算她跟人有一腿了;你既然看上她是傅大将军的嫡女、要靠傅大将军的大树,就少给我嘴里吐大粪!做了伎女还想立牌坊,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儿么?
  对了,他打了败仗了是吗?
  简陌脑子飞快的转起来,那个鹰眸少年对这类事貌似很懂,她就会会那小子去!
☆、【044】猎酷哥去
  陈阜新,老娘真给你娶了个好名字,陈世美也比不过你这等负心汉!跟你姓陈真他妈侮辱!
  但要干陈阜新,简陌要做的事情就多了,远比干陈阜云麻烦。对了,陈阜云,要怎么收拾呢?
  简陌盯着地上一滩烂泥死狗,想到了太夫人老太婆。
  估计这封信是赵姨娘私下和陈阜新联络的,而陈阜新的回信,有可能直接被陈府的男丁陈阜云截下来,拿来恐吓、要挟、逼迫哭美人,其中龌蹉想起来就想抽他!
  对了,对付这么龌龊的人,还就应该用龌龊的法子。简陌问朱田静:
  “庄子里狗、有没有大狗了?”
  朱田静应道:“没有刘庄头那么大的狗,稍微小一点的有。”
  简陌眉头一挑,小一点就小一点,她指着陈阜云,吩咐道:
  “休息一天,明儿傍晚出发。伤都让医生看看,再多备些药。这狗日的,就找些狗来日他!”
  朱瘸子爷等年长的吓得中风,朱田静、朱田芳等一声呼喝就跑了出去,一溜烟没了影儿。
  朱家庄的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要日一个如此猥琐的男人,唉。
  ——
  简陌补了一觉,爬起来,精力充沛,伸了个懒腰,真舒服,将五个后生都召来,再看她的杰作。
  简老大楷书写的不错,据说还是颜体,就是让人汗颜的那种,但确实是传说中的楷书。
  让医生给陈阜云吊了一口气,简陌将他手筋脚筋都挑了,开始艺术创作,在陈阜云脸上写字。
  也不用打格子,她手艺高超,直接下笔,用锋利的匕首将他脸皮一点一横的剥掉,反正他也不要脸;最终形成两字:左脸“淫”右脸“荡”。每一笔一划都是三毫米,宽窄一致,笔力苍劲雄厚,银与荡透出一种浑然大气,银荡的大气。
  读者正对着他,跟照镜子一样,反过来了,就得依你的视觉方向从右往左念,这是古典银荡。
  弄了止血的药丢他脸上,简陌一琢磨,这家伙还会武功,那就给他岳母刺字一个。
  “翻过来。”简陌招呼几位后生。
  几位后生傻愣了一下,没听懂,傻傻的看着简陌。
  简陌以刀代指挥棒,来干活。
  几人吓得跳起来,赶紧将半死的陈阜云翻过来,你丫的别连累我们。
  简陌看他们一眼,这就害怕了?这都是最初级的呢。来,岳老母伺候你一次给你刺个字。刺什么字呢?精忠报国肯定不行,简陌想了一下,有了。
  “拿手锥来。”简陌一声吆喝。
  朱田静忙跑去拿了一个针线筐来,引来一群妇女,不知道简陌小厮要干嘛。
  简陌小厮大手一挥,有观众更好,姐来表演一个,很快刺了两行艺术体,两行字妖娆妩媚、紧紧相依、像是在跳贴面舞,右曰“我银荡故我在”,左曰“欢迎日我人狗皆可”。
  屋里灯光摇曳,照着那血淋漓的字,一干淳朴的村民毛骨悚然。
  ——
  第二天,难得简陌回来,朱瘸子爷及庄子里几位有头有脸的请她一块吃个饭,顺便谈点事儿。
  “有话就说,别磨磨唧唧。”
  简陌现在心里憋着一口气,她很想立刻将陈阜新也扒皮了。
  哭美人固然瞀乱,陈阜新是个二球,狗日的欠艹。单冲他要将一个才十三岁的姑且算是他女儿的女孩子拉去做军鸡的想法而论,世上所有的脏话堆叠起来,都达不到他的高度。
  “呃,那个,陈二爷……”
  朱瘸子爷有些吞吞吐吐,不过意思还是表达清楚了。
  简陌眼睛一瞪,这些人搞不过陈阜云,也不怪他们。手指在桌上一敲,她冷冷的道:
  “就当是我养的人彘,你们尽量将他养活,别的都不用管。若是有人来找麻烦,不论是谁,不行就退,等我回来再说。”
  朱瘸子爷和几位对视一眼,有些尴尬的笑笑,又说道:
  “东山有座庙,下次若是赵舅爷等人来,我们将大夫人送到庙里去住几日,也比这么着好。”
  简陌眼睛一瞪,将朱瘸子爷上下打量;朱瘸子爷老脸微红尴尬又小心的赔笑。简陌一想,她是将刘大富打倒了,她是悍勇无畏的;可这些老实巴交的小老百姓,胆小一些,也不怪。想必最近反扑的势头、威胁乃至保护费,压力不小,事实如此。她点头,说道:
  “尽量让她少受些干扰,具体方式你们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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