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臣之霸宠皇后

第五十八章:杨婉儿昏迷


乐与情、真儿端着洗漱的用品来到云苑,三人对着守在门外的沐点点头,沐面无表情的让开。
    乐不悦的说着,“真是一个木头,就是一个表情。”沐斜斜的望了一眼说话的乐,倏地转过头不再看向三人。
    两位两人见乐这样说都好笑的摇摇头,三人打开门走进房间。
    “姑娘…。”寝室内传来金盆打翻的声音伴随情惊呼,真儿与乐急忙的跑进去,而沐也不顾一切的冲进去。
    杨婉儿睡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却有着一丝不正常的红。
    真儿放下手中的物品,急忙奔向杨婉儿睡躺的地方,接触的是杨婉儿发烫的身子,“娘…姑娘发烧了,快让朗过来。”
    沐转身跑出寝室内,一要去通知朗,二必须通知主子。
    真儿抱起杨婉儿单薄的身子走向床榻,乐上前掀开纱幔两人将杨婉儿放躺在床上。
    “快用这湿巾擦擦姑娘的身子。”情递过刚拧好的湿巾,真儿接过将杨婉儿的衣衫解开为她擦拭身子。
    做完一切三人只等朗的到来,这时床榻传来杨婉儿痛苦的低喃,“不要…。不要…”
    望着杨婉儿痛苦的低喃,憔悴的样子,真儿不由哀伤起来。“主子与婉姑娘何苦互相的折磨,明明爱对方爱的那么深。”
    乐与情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不再说话。
    倏尔,一抹高大的身影急切的奔向杨婉儿的床榻边,握住她的手眼眸冷鹫的望着三人,“怎么回事?”
    “主子…。”乐与情、真儿三人跪下,“请主子惩罚。”
    “惩罚什么?”轻佻想脆的声音传进来,朗笑嘻嘻的走进寝室内,见几人严肃的跪在地上,不由摇了摇头。“你握的她那么紧还让不让我把脉?”双眉高挑起来,揶揄的望着一脸紧张而冷鹫着脸的阎爵臣,不过只是一个毛病,至于那么紧张吗?
    放下握住杨婉儿的手,阎爵臣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到一边,却还是不愿眼睛移向另一处,只是一直紧紧的皱起眉望着痛苦的杨婉儿。
    “咦,她的脸?”坐在凳子上,朗惊疑的声音响起,“怎么没有上药?她…不愿意吗?”一看那伤口的恢复就知道一定没有上过药,不然恢复的不可能那么的狰狞。
    “给我用最好的药,一定要保证她的脸完好如初。”一旁的阎爵臣冷凝开口。
    朗不满的转过头,“臣,你当我是什么?说完好如初就完好如初吗?她的脸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恢复期,现在即使是用凝肤膏恐怕也只能恢复个七八,但是…。要全部恢复恐怕很难。”
    “无论如何都必须给我保证她的脸完好如初。”他依旧只是冷冷的开口。惹得朗在一旁连连摇头,低语,“真是误交损友,失误啊失误。”
    “没什么大事,只是伤寒引起的发烧。”朗收回把脉的手站起身,“还有她的身体还很虚,药也不要停,不过我发现她现在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似乎服用了很珍贵的药。”
    “珍贵的药?”难道是他?靳祈翼。
    “恩,恐怕比千年雪莲还要珍贵的药,从她比以往脉息上来看一定是比千年雪莲还要珍贵的药,不然她的脉息不会比以往要平和许多。”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先为她开贴退烧的药,没事就用酒精为她擦拭身子。”朗转身离去,真儿三人互相望了望也退下,独留下阎爵臣守在杨婉儿床前。
    她娇弱的面容,不安的睡颜都让他心疼。
    用湿巾为她擦拭脸,他眼眸的深情再也掩不住,“婉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为什么他们在一起总是不能好好的相处,他怕见到她厌恶的眼神。
    “主子,宋御医已经被我们的人抓回来了?”沐走进寝室对着正为杨婉儿擦拭汗水的阎爵臣轻声说道。
    阎爵臣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将他带到书房,我马上就到。”自从朗说杨婉儿中过毒他就一直在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被拿掉和她中毒他都必须查清楚,本想用幻瞳术质问杨婉儿,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承受住幻瞳术,至于真儿他也曾质问过,可是她却跪在地上说如果他真的逼问她,那就杀了她。
    没有办法他只能找被他们藏起来的宋御医。
    书房内,一名男子低垂着头,满目绝望,而他面前阎爵臣深沉的站立在他面前,身影修长而挺立,却带着凌厉冰冷的气息。
    宋御医承受不住他无形中的冰冷,倏地跪在地上,“丞相大人,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你以为背叛我的人,我会放过他们吗?”他冷冷的说着。
    “求大人放过他们?”宋御医使劲的磕着头,只希望眼前如恶魔般的男人可以大发慈悲。
    “告诉我,她为什么会中毒?还有…。我的孩子怎么掉的。”
    “这…。”宋御医犹豫了起来,但是看见阎爵臣冰冷的望着他却还是说出了真相,“娘娘是因为被人下了毒,孩子才会流产的。”
    “孩子不是她打掉的?”他揪住宋御医的衣领沉声问道。
    “当然不是,当时娘娘中毒昏迷,如果不将孩子拿掉她的生命也会有危险。”宋御医低垂着头说出真相。
    她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对他说是她打掉的,难道…她就那么想要远离他。
    “出去…”他阴冷的说着,宋御医只能退出去。
    阎爵臣双手紧握,用力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挥到地上。
    婉儿,为什么?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为什么要说是你打掉孩子的,为什么要让我恨你,你只是想要我远离你吗?不,我爱了你整整十年,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即使你说我自私我也决不会放手。
    天堂地狱我们一起承受。
    天下第一庄内。
    一俊美男子身着白色锦袍、墨发未束,散乱却不凌乱更增加一丝魅惑,狭长的瞳眸迷离而无神,他坐在石桌前,石桌上酒瓶散乱,地上到处都是。
    他呵呵的苦笑,仰头拿起酒瓶又是一口,酒水顺着唇角滑下颈项滑向胸膛。
    “我迟了吗?真的迟了吗?”脑海中回想的又是那一幕,他只能无力的看着阎爵臣抱着她离去的身影,这几日他反复徘徊在丞相府,只想进去见见她,可是却被门卫拦住,无意间又听见来往的丫鬟嬉戏的交谈声,说丞相大人最近一直宠爱一名女子,甚至和那名女子在房间内三天不出来,想到此他心里一阵刺痛一只手用力的锤在石桌上,顿时鲜血流出,顺着石桌流到地上。
    “主子…。别喝了,很伤身子。”小翠在一旁不忍见着主子这样的颓废,折磨自己。
    从前俊美倜傥的主子哪儿去了?
    “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他挥挥手,示意小翠退下,小翠见劝诫不听,只能无奈的退下。
    靳祈翼看着随风散落的落樱花,轻笑,想起她坐在石桌下,那散落的落樱花娇俏的掉在她肩头,她轻笑的笑容永远映落在他眸中。
    前方一名白色的身影逐渐走进,玲珑的身子,墨发披散在肩前,秀容半掩,眸中浅笑,正盈盈向他走来。
    婉儿,是你吗?
    “翼…”女子半蹲在他身前,柔荑握住靳祈翼的手,“翼,别喝了!”
    “婉儿,你回来了?”靳祈翼反握住女子的手,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女子身子一僵,双眸闪过苦涩,“翼…。”
    “婉儿…。”靳祈翼将头埋进女子的颈项内,呼吸属于她的馨香。“你为什么这么迟才回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看见他抱住你我的心好痛,更恨自己没有能力和他斗。”
    “翼……”
    “婉儿,不要离开我。”
    “翼,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都不离开。”从第一天入天下第一庄看见他时她的一颗芳心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她知道她只是那个叫婉儿的替身,可是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她就很满足了,而现在她的心却很贪,因为她想要取代她呆在他身边。
    “婉儿…。婉儿…。婉儿…。”他低喃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带着深情与柔意。
    她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泛起苦海,“翼,我不是婉儿,我是…。慕容玉儿,我是你的玉儿。”
    “玉儿…玉儿…不…。”迷醉的靳祈翼摇着头,“婉儿……不是玉儿…。”
    “我是玉儿,我只是玉儿。”不要也不想做她的替身,她只愿做属于他的玉儿,不是婉儿。
    “不…不…你不是我的婉儿,你是谁?”倏地,靳祈翼将怀中的慕容玉儿推开,醉眼朦胧间他认出眼前的女子,再熟悉的面容,再熟悉的气息,她都是不是她,他怎么会会将慕容玉儿认成她,看来他真的有些醉了,起身,脚步踉跄的向前走去,“是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慕容玉儿被推倒在地上,不顾自身的狼狈,她赶紧抓住靳祈翼的手,“翼…。”
    他离去的背影顿住,眯起双眼转过身盯着她,“谁准你叫我翼的。”声音冷冽的让慕容玉儿怔在那里。
    “少…。少主…”
    不再理会慕容玉儿,靳祈翼转身就离开。
    身后的慕容玉儿看着他决然的背影狠狠的咬着牙,大声对着他还未走远的身影,“难道你就不能接受我吗?我哪点不如她?”我也爱你啊,第一眼就沉迷进去。
    “你不配…”不远处传来他淡淡而轻蔑的声音。
    一句话将她打的身形俱灭,让她站在原地忽觉吹拂过的风好冷好冷,冷的刺骨,冷的让她绝望。
    她不配?
    凭什么?揭开面纱,那道伪装的疤痕下也是一张倾城的面容,却只是因为他一句话让她掩藏住自己的美丽,甘愿去扮演那个丑陋的女人,可是现在她离去了,他还是连一眼都不愿意看一看她。
    她怎么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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