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265章


香怜细细给皇上讲述边界风土人情。”
    杨骜微微颔首,“请。”作势便与香怜向西首踱步。
    只听身后砰地一声,有人踢门出屋。
    杨骜薄唇勾起,心想不信她不上钩。随即只觉自己左耳被人揪住,朝卧房走去,进屋一瞬,耳上力道倏地松开,又听砰的一声巨响,有人将房门碰住了。
    杨骜抬眼看去,但见心妍双目通红,眼泪直淌,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你...你干什么!我舅母的女儿你也不放过。你就那么...那么...唉...”
    杨骜耸了耸肩,微微笑道:“你闩住房门,我总该有个歇脚处,正巧你舅母、妹子热情的很...”
    心妍冷哼一声,坐倒在床沿,歪在床上,蒙头就睡。
    杨骜钻进被褥,抱住她身子,在她耳边低喃,“生气了?”见她不出声,于是连问十遍:“生气了?”
    心妍始终一字不答。
    杨骜微微低斥,无可奈何道:“不睬我?”嗤的一声,将她衣裳撕了粉碎,雪白纤细的背部便露了出来。
     一座城池,两世痴缠,千回百转,止波澜(终章六)
    更新时间:2012-7-22 21:16:43 本章字数:4301
    心妍背后一凉,忽的坐起,双手推在他胸膛,将他推下床去,“今晚不准靠近床沿一步!否则,拖出去,斩立决!”
    杨骜身子踉跄,不知她自何处来的这等气怒,也不驳了她的意去,左手拎起心妍衣领,将她倏地丢在大桌之上,“今晚我就在这方桌之上睡下。言蔺畋罅我不靠近床沿一步,那么你陪我在此歇息,总可以了?”
    说着手掌探进她衣襟之内,碰触她细嫩肌肤......
    **
    次日午后崤。
    心妍一早便带着思恩、怅儿来到舅父宅院不远处的小溪畔,捕鱼捉虾。
    怅儿一剑捅进了溪水之中,插出一条大鲤鱼,欢天喜地奔到心妍面前,叫道:“母亲,母亲,你看我逮到了什么!”
    心妍看也不看一眼,恶狠狠的道:“你爹!鹋”
    杨怅浑身一颤,直直盯着剑尖上兀自垂死挣扎的鲤鱼,笑道:“呵呵,母亲心情不大好。”
    思恩一木棍打在水中,敲昏了一个大乌龟,抱在怀中,奔到心妍身畔,叫道:“母亲,母亲,你看我捉到了...唔...哥哥,你干什么捂着我的嘴呢?”
    杨怅横她一眼,低低道:“你如果不想爹爹被骂作是你怀里的穿个盔甲的玩意儿,就给哥哥住口了。”
    思恩点了点头,“嗯!可不能骂爹爹是...是...嘿嘿...”盯着龟儿,不再言语。
    “妍儿。”
    杨骜醒来之时,已经时值正午,身侧床榻已空,随即梳洗着衫,寻到溪畔,见到母子三人在溪畔正欢,于是出声轻唤。
    心妍转回身去,见杨骜朝她招手,仿佛要与她商量事宜,于是举步走去。
    “怎么?”
    “你与怅儿、思恩在舅父家中住些时日,我有要事在身,需要去处理。”
    杨骜淡淡笑着,在她颈项望见点点吻印,心中颇为满意,唇角笑意更加浓了些许。
    心妍心中猛地一疼,他要回帝都跟女子完婚?冷冷一笑,“你去吧。不需交代什么。”
    杨骜见她丝毫不生疑,亦不哭闹,便摸摸她额头说道:“最多两个月,便来接你。”
    心妍心中极是不愿与他分离,两人总是聚少离多,才团聚半个月,就又要分开两个月。不禁叹道:“你的事要紧,我这里没什么紧要的,你纵是一年半载不来接我,也没什么。”
    杨骜点点头,远远望向杨怅,提高了嗓音,道:“照顾好你母亲和妹子。”当即与贾信两人驱马而去。
    心妍见杨骜身影渐渐消失,心中登时慌张不已,撒腿便追着马儿奔去,追了一阵,便见杨骜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不见了影踪。
    心妍缓缓驻步,已经累到气喘吁吁,心中却是越发的失落,鼻尖一酸,抽噎起来,心想杨骜难道就这么一去不回了么...
    “母亲。你哭了。”
    思恩走到母亲身侧,柔柔说道。
    心妍将女儿抱住,摸着女儿秀美的脸颊,与她相对而视,良久也不说话。
    “父亲不要我们了么?”思恩扁了扁嘴,红了眼圈。
    心妍长叹一口气,“不会的。你父亲有要紧事在身,不能带咱们同往。两个月后,他就会来接咱们的。”倏地四处张望,惊然问道:“思恩,你...你哥哥人呢?”
    思恩四下里看去,到处不见杨怅的身影,喃喃道:“我...我不知道,哥哥方才还在溪畔来着...啊呀,我记起来了,哥哥昨晚上说梦话,说什么‘妹妹,你的匕首不是割在我是手背,却是割到我心里了,在我心里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说什么‘妹妹,我的宝剑是割在你的手掌上,还是割在你的心里了?’,还有什么“我手背上这一道疤痕,可也永久永久消不去是了…””
    思恩说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母亲,哥哥好骇人,他想割我的手掌,还想割进我心里!我…我可从没割他的手背,更没在他心里割一道长长的口子。”
    心妍不知女儿的话中之意,更不知杨怅梦话是何意思,什么妹妹、什么伤疤的,只怕是混小子的胡话。
    心妍只知这时丈夫、儿子一齐消失不见,心中登时一惊,定是杨骜将怅儿暗中带走,去送给那个即将与他成亲的女人当儿子去了。
    心妍说道:“思恩,咱们立刻回去收拾行装,上帝都找回你哥哥去。”拉着女儿回到舅父宅院。
    忽听得舅母一声哀嚎,“香怜他爹,香怜他爹,你...你可不能病倒啊,你要是病倒了,我和香怜可依靠谁去...”
    心妍忙奔进屋去,却见舅父病倒在床,身体甚是虚弱,已然奄奄一息,于是赞时打消去帝都寻子的念头,丢下思恩,前去寻来大夫为舅父看诊...
    **
    时光飞逝,舅父的病情渐渐好转,待到完全大好,已经是三个月后。
    心妍正欲辞别舅父,上京寻儿,便听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
    周氏走进屋来,说道:“皇上一走便是三个月,你不是说他两个月便来接你么?他怎么不来?”
    心妍心间一酸,说道:“他...他没来。”
    周氏冷冷一笑,斥道:“若是你是个身份金贵的娘娘,那么你舅母我是不介意养你母、女两人吃喝的,但是如今皇上一去不回,那么必定是不待见你,早把你母、女二人抛在脑后去了!你们再要在我家里白吃白喝白住白拿,那可不成道理。”
    心妍说道:“舅母,我去与舅舅辞行,随后与思恩便离开了。”
    舅母指着门外,厉声喝道:“不需与你舅舅辞行,他可没有钱财给你当做盘缠,我昨晚上已经翻过你的包袱了,你的钱财早已经给你舅舅看病花光了。你此时一个子也没,是想从你舅舅那里捞点路费吧?”说到此处,呵呵一笑,“家中财政是舅母在管,你别白费心思,快快走吧!”
    心妍叹了一口气,拔下自己与女儿头上几枚金银钗饰,递到舅母手里,淡淡道:“你待我舅舅好些,比什么都强。”
    周氏将金银钗饰收下,说道:“我待他不好么?我亏了他什么?我自十八岁嫁给他为妻,给他生了几个...”心妍不待周氏说完,当即带着女儿出了宅子,牵过一匹小马,母女二人共乘一骑,驰马离去。
    周氏追至院门,尖锐刻薄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吗,“若是香怜入宫当了娘娘,可不会像你这般被冷落!若非你前些日子从中阻拦,香怜此时定然已经怀有龙嗣!”
    **
    五日后。
    周氏正在院中收拾院落,忽听得丝竹之声震天响起,有大队人马朝宅院行来。
    周氏心中诧异,这小镇子,怎么有如此大的队伍经过?走出院门,却见邻里街坊熙熙攘攘挤在道路两旁,伸长了颈项,望向浩荡而来的官兵车马队伍。
    周氏举目望去,但见皇族旗帜在徐风之中飘荡不止,绵延数十里的队伍之中立有数万展旗帜,每面大旗之上,均写有国姓‘杨’字。
    周氏心中一凛,瞥眼之间,在队伍之中一架金黄大轿旁,看到了一名男子,那男子衣着华贵,乘马缓行,正是那晚与杨骜廊尾商谈的男子。
    周氏不知贾信的姓名,是以仅是认出了贾信的面容。
    待到车马队伍行得近了。
    贾信朗声道:“来人啊,先行将给孟国舅的礼物呈上。”
    舅父姓孟,乃是心妍生母玉质的哥哥。贾信在此尊称其孟国舅。
    贾信一声令下,便见侍卫两人一队,将一个个棕红色木头箱子搬到了周氏脚畔,共计二百余箱,排列了四层之高。
    舅母吞吞口水,心想这木箱之中盛有何物?
    贾信笑了一笑,走去掀开一个箱盖,却听邻里乡亲惊然大呼,金光自箱中投射而出,却是一箱金元宝。
    “这是皇上爷孝敬国舅爷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国舅夫人您老人家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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