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大唐:观音婢

第42章


  “记忆是我的,凭什么要消除。有来往又怎么了,都说了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微微皱眉的长孙无鸢,不满回道。
  “我看你们是在我不在的日子,天天厮混吧!把这戒指扔了,以后都不许跟他来往。”努力压抑着心中怒气的李世民,咬牙切齿道。
  看着针锋相对二人的王远知,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是两位施主的家事,那贫道先告辞了。”
  厮混?眼珠一转的杨燕,狡诈一笑,杏眼中充满恐惧,看着长孙无鸢,声音颤抖道:“王妃,我就说之前王爷不在那段日子,怎么你的房间老有异响,还还有男女的嬉笑之声。我还以为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原来是你养了狐妖啊?”
  “杨燕,你在无事生非些什么呢?”被激怒了的长孙无鸢,生气地看着杨燕,回道。
  “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不管,但明天起别让我再看到这破戒指!你回去准备一下,先进宫去赴宴。”努力让心中的怒火平静下来的李世民,冰冷的目光扫向长孙无鸢道。
  长安宫城,歌舞乐声悠扬,丰盛的宴席之上,斜靠在李渊怀中的张婕妤,举起那盛着朱红色的葡萄美酒的晶莹剔透夜光杯,娇媚笑道:“皇上,再多喝一杯嘛。”
  坐在主席位上的李渊甚为高兴,接过身旁张婕妤递来的葡萄美酒,眼中是宠溺之情,笑回道:“好好好。”
  坐在席位下方脸色铁青的李世民,把案上的那一杯葡萄酒,往前狠狠一泼,痛哭嚎道:“母后啊,儿臣在这里敬你一杯。你死的早,不能看见今日这天下太平的局面。要知道你不在,那些狐狸都跑来撒野了。”
  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的张婕妤,面有不悦之色,摇着身旁的李渊,撒娇说道:“圣上,秦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轻轻拍了拍身旁女子的手的李渊,微微皱眉,呵斥道:“二郎,你怎么这是怎么说话呢?”
  站起身来的李世民,对着张婕妤冷冷一笑,面有不屑之情,拱手躬身回道:“父皇,儿臣今天喝多了,请求先行告退回府。”
  衣袖一扬的李渊,生气地回道:“准奏!”
  秦王府上,那清澈的深蓝色夜空上,风吹拂着云,月亮若隐若现。
  看着放在桌子上,那反射着月光的银戒,眉头紧皱的长孙无鸢,问道:“素,他们说这戒指是用来封印妖的法器,这是怎么一回事?”
☆、耀武长安(4)
  “就是一个用来召唤妖精的工具,换句话说,谁召唤谁就是我的主人。”白衣男子散披的白发,轻轻被风吹拂,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金色眼眸充满平静,淡雅笑道。
  坐在桌旁的长孙无鸢,拿起了银戒,转过身来朝身后的白衣男子一扔,说道:“拿回去,我不要当你的主人。”
  “那是不是,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见面了呢?”白衣男子手轻轻一抬,白光掠过,银戒平平稳稳落在了手中,平静腔调道。
  “为什么不见面,他说不见就不见了吗?我又不是他奴仆,你也不是我的奴仆。我才不要当你的主人,我说过,你是我的朋友,没有什么尊卑之分。”站起来的长孙无鸢,狠狠白了白素一眼,生气说道。
  金色眼眸中闪过惊讶之情的白素,回道:“可是小鸢,没有这法器,你又怎么能联系上我?”
  “反正我就不要这银戒,你有没有别的法子啊?况且世民知道了这件事,他要是再看到这法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的长孙无鸢,眉头紧锁。
  “这可真没有,要不你就把它藏起来。”无奈一笑的白素,耸了耸肩,将戒指递回给长孙无鸢。
  “要是他翻箱倒柜地找怎么办啊?”接过银戒坐了下来的长孙无鸢,摇了摇头道。
  “你把它随便放一个地方吧,反正现在除了你,谁都看不见这银戒。”淡雅的笑容挂在白素脸上,只见白光轻轻一闪,女子手中被击中的银戒,微微泛起一层白光随即黯淡下去。
  “原来你早有法子啊,害我担心了那么久。”盯着那银戒的长孙无鸢,不满语气道。
  “小鸢,你打算这样子一直瞒秦王下去?”靠在椅背上的白素,嘴角泛起的是会心的笑,背对着红衣女子道。
  “不瞒怎么行啊?他那小肚鸡肠,不请道士把你灭了都不会甘心。”红衣女子那清丽的脸上,满是无奈之情。
  次日,长安宫。
  “哟,这颗珍珠应该价值不菲吧。若是打造成钗子的话,应该会很好看。”把玩着手中那颗圆滚滚的粉色珍珠的张婕妤,笑容灿烂道。
  “也不值多少钱,感觉这些美轮美奂之物,还应该配美人才对。堆在秦王府里,也只是白白浪费而已。所以就拿来赠与婕妤娘娘你,还望能笑纳。”温柔一笑的长孙无鸢,接道。
  “小青,把秦王妃带了的礼物都收好吧。秦王妃说话也真是甜啊,难怪秦王府里美貌姬妾众多,秦王却只是独宠你一个。要是秦王能学得像你那样子,彬彬有礼的话,也不会把我们这些长辈,全惹火了。我那是说笑,要是言重了,长孙王妃你可别放在心上。”把粉色珍珠往身旁侍女一递的张婕妤,眼中闪过丝丝恨意,掩嘴而笑道。
  出了宫门,跟在长孙无鸢身后的婢女,掀开了摆在地上轿子的帘帐,愤愤不满道:“王妃,这张婕妤娘娘怎么把礼物都全收下了,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有呢。说话还句句带刺,那么多的宫殿的嫔妃,就她最嚣张了。若论品阶,婕妤还不及王妃你从一品高。”
☆、耀武长安(5)
  弯腰而进入轿内坐下的长孙无鸢,摇头微笑道:“梧桐,叫轿夫起轿子吧。这与品阶高低没关系,父皇身边最得宠的就属尹德妃和她。况且她本是晋阳宫的宫婢,摆架子也是想别人多尊重她一点而已。往后我们还得多进宫城探访,把你那性子养一下,怎么那么沉不住气。”
  长安宫城,东宫。
  “大哥,这次他在洛阳,把王世充的那些文臣武将都收到他秦王府了。你看他这次回来,都嚣张成什么样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满脸激动状的李元吉,紧张说道。
  “太子,正如齐王所言,不能让秦王势力再这样发展壮大。以微臣所见,秦王府的智谋中当属房玄龄和杜如晦为首,向圣上请奏调任他们为官吧。朝廷命官则不能,公开与他们所属的王府来往。”站在一旁的魏征,担忧语气接道。
  “元吉你言重了,他是你二哥,什么坐以待毙的,我不想看到手足相残的局面。调任的事,我明天再向父皇请奏,至于二弟府里网罗来的人,能重金礼聘的,都请到东宫来吧。”摇了摇头的李建成,长叹一口气,背靠椅子道。
  长安,秦王府。
  将手中拿着的信揉成一团的李世民,冷冷一笑,看着跪在地上的尉迟敬德道:“敬德,太子他都给一车金银你了,这封信可是写的求贤若渴,你怎么不去东宫啊?”
  把头低下,没有与男子目光相接的尉迟敬德回道:“属下对秦王,绝无异心。”
  摇了摇头的李世民,叹息道:“敬德,你错了。你对我无异心,就更应该到东宫去,等时机到了,能里应外合。”
  把头抬起来,眼中充满惊讶之情的尉迟敬德,连忙回道:“属下愚昧,那我现在就去回信太子。”
  脸上神情冰冷,摆了摆手的李世民,接道:“敬德你还是留在秦王府吧,你这直性子在东宫里呆不下去的。东宫的内应,本王自有安排。”
  武德四年七月,原夏王窦建德部下刘黑闼,举义起兵。窦建德各地故将旧吏,纷纷响应,半年之内,刘黑闼复占原夏王窦建德旧境。武德五年正月,刘黑闼自称汉东王,定都洺州。
  山西,苇泽关,城门之外,军马云集。
  “报,李将军,汉东军又来城门前挑战。”报告的哨兵,禀告道。
  双手翘于背后,站在城头,焦急地来回踱步的李傲风,眉头紧锁道:“怎么援兵还没到啊,这什么破速度。死守,谁都不能去应战。敌军军力那么强,我们这边那么少的人马根本应付不来。”
  生气一转身的银甲女子,抬头望回城中,映入眼帘的是那金灿灿,满山遍野的谷子。眼珠一转的李傲风,开怀一笑,命令道:“传我号令,组织百姓把那些谷子都收了,熬成米汤,今夜开始,不停往关前沟壑倒。”
  次日,汉东军军营。
  站在营帐之外,抬头看着密密麻麻的唐字旌旗于城楼上飘扬,战鼓雷动声响敌营的刘黑闼,面有不解之色道:“哨兵报告说,苇泽关的沟壑突然多了很有马尿。唐军的援军莫非真的到了,不能中他们的埋伏。我们先向后撤,静观其变。”
☆、耀武长安(6)
  十日后,汉东军军营。
  生气万分的刘黑闼,一拍木桌,怒喝道:“怎么就中了这小妮子的疑兵之计,他们援兵根本就没到,这么多天都没来进攻。不行,我们明日就要攻城。”
  唐军军营,怒瞪着李世民的李傲风,生气不已道:“我告急的文书发了那么多封,二哥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再这样下去,就骗不了那刘贼了!”
  微微一笑的李世民,接道:“这不来了么,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武德五年正月,秦王李世民复取相州,进军至洺水沿岸,二月,秦王李世民与罗艺会师洺州。三月,唐军与汉东军决战于洺水,相持间汉东军粮尽,秦王李世民派人掘洺水,水淹汉东军,刘黑闼逃奔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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