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现在还要找他?”荷香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不忙着止住还在流的血,却是要找那个男人,她究竟有没有看到过眼前的自己?
“我……呼……”傅莲玉使了所有的力气甩开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你走吧!我不用你管。”傅莲玉用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目前的情况并不乐观,而且直到此刻她才想到她的书函很可能是落到了别人手里,会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无非就是那些被她损害了利益的人。
一次不成,她们或许还会来第二次,和她在一起只能是危险重重,她需要的伙伴是不会感情用事的人,荷香有太多的私人感情,不适合做搭档。
“你?是不是席琉璃长的好看,所以你才会对他念念不忘?那我……我也可以给你看我的脸。”这些日子他仔细的观察过席琉璃,他除了长的好看外,似乎并无什么特长,那么她应该就是被那美貌所迷惑喽,得出这样的结论,他才想起一直以来他为了避免麻烦而戴的面纱似乎始终都没摘下来过。
“这就是你对我的了解?”傅莲玉点了周身的几个穴道,终于止住了血往外流,但心口却止不住一阵阵的疼,她强忍着疼痛背对着荷香冷冷的开口道。
“我……反正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要给你看我的脸。”荷香咬了咬嘴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手猛的扯下了蒙脸的面纱,他站了起来,转到傅莲玉身前。
傅莲玉本想离开,却眼前一黑,身子堪堪就要摔倒。
“莲玉!”荷香顾不得戴起面纱,只能双手伸出接住她歪倒的身子。
淡淡月光下映照出荷香一张绝世面孔,挺直的鼻子,薄抿的红唇,一袭白衣更衬得他皮肤莹白如玉,只是接住傅莲玉后,他的白衣上染了血色,那红似梅花般艳丽,更衬得他面容之绝美,他的容貌果然足以倾人国城,只是傅莲玉却并未看到。
马车在树林里穿梭着,黑暗在这里不断的蔓延。
嗡嗡……
从马车进了林子里,那如同蚊蝇般的叫声便不断响起。
“啊!”琉璃从噩梦中惊醒,发现马车里已经没了傅莲玉的踪影,他有些发慌的坐起身来。
“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本来还在查看外面情况的舒隽赶紧走过来,扶住琉璃问道。
“我……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莲玉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对我笑,不一会儿就不见了,我怎么叫,她都不出现。”琉璃擦了擦额头上因为噩梦冒出的汗珠,调匀了气息,才对舒隽说起自己梦里所见到的情形。
躺在琉璃身边的茁儿并没因为琉璃的喊声而惊醒,只是动了动小嘴,便又继续睡了。
“姑爷,小姐她……她有点事先回去了,她要我们带你先去看灯会。”舒隽听到这里心也不由得咯噔一下,莫非真的是夫妻连心,姑爷的梦是不是预示着小姐这一次会有很大的危险,但想归想,他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他太了解自家姑爷,他若是看出自己在隐瞒,定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
“先回去了?”琉璃眯了眯眼睛,不对,莲玉怎么可能丢下自己先回去,他又看了看舒隽,舒隽脸上带着笑,并没看出什么异常。
“对!宫里来人找小姐处理一件事,事情紧急,小姐没来得及告诉你,所以才会要我们自己去看灯会。”若是姑爷看到窗外的环境,想来他这番说辞是骗不了他的,这条路并不是朝县城走,反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在行进。
“宫里?”琉璃听到宫里两个字心不由得缩紧,他现在最怕的就是与皇宫有关的词,舒隽竟说宫里来人了,那么莲玉会不会有危险?不行,他要回去,本来他就没真的要去什么灯会,只是为了让大家散散心,现在莲玉不去,他又去干什么。
“我们也回去,我不去看灯会了。对了,荷香呢?他和莲玉一起回去了吗?”琉璃环顾了一圈车内,却没发现荷香,便随口问道。
“啊?他……他和小姐一起回去了。”舒隽眨了眨眼睛,姑爷既然要回去还问荷香干嘛?
“一起……一起……”他们竟然一起回去的,那么莲玉是不愿意自己与她同甘共苦,有难同当吗?不,不是的,她只是不想自己危险,琉璃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误会莲玉,她绝不会弃自己于不顾,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这样一想,他稍显暗淡的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熠熠的光彩。
“唔……”正想着,琉璃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没来由的一阵抽痛,身子便发软,若不是努力控制自己跌倒的方向,此刻大概已经砸在茁儿身上了,他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肚子低叫一声。
“姑爷,你怎么了?”正忙着掩饰自己表情的舒隽,见琉璃躺倒回软褥上,赶紧蹲跪在软褥上问道。
“我……呃……肚子……孩子……”琉璃感觉自己的肚子一阵阵的抽痛,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孩子,难道孩子也要离开自己吗?
他脸色煞白,嘴唇不停的抖动着,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肚子,却使不出力气,也无法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姑爷,我懂,我看看。”舒隽见琉璃的脸色竟一下子惨白,而且还有汗水在他脸颊上滑落,双手护着肚子,便立刻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他掀开琉璃的袍子下摆,发现顺着裤腿儿正在不停的流着血。
“这是怎么了?要生吗?不对!”舒隽从未看过这样的情形,一时间也慌了手脚,不知所措起来。
“舒隽,你要冷静,呼……”舒隽看到琉璃紧咬着嘴唇苍白着脸,心马上就镇定了下来,这是他家的姑爷,也是这么多年来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兄弟,他不能让他有事,他在心里给自己打起气来。
“姑爷,你别怕,不会有事的,我……我给你看看。”舒隽说着,慢慢的将琉璃腰间轻轻束住裤子的腰带解开,又小心的褪下他的裤子。
舒隽发现正从琉璃肚脐的地方缓缓地淌下血来,他眼中虽然还有不知所措,但已经可以冷静的处理这一切了。
他站起身,从车内的一个装水的小桶里倒出些水浸湿布巾,又回到琉璃身边,将血淌下的地方擦净,便可以更仔细的看到那血究竟从什么地方淌出。
“姑爷,没事,可能是马车太快,只是少量出血,你别怕!”舒隽扭过头安慰着琉璃。
但只有自己心里明白,这安慰有多苍白无力,看这情形,肯定不是马车速度快的问题,这类情形他没见过,但也能猜出一二,这胎有可能保不住了,但现在他必须保住姑爷的命,他不能辜负小姐的嘱托。
“嗯!”只觉得自己浑身虚软的琉璃,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舒隽,他点了点头,将自己心中的恐慌压下。
舒隽将琉璃的衣袍重新穿好,站起身朝马车外走去。
琉璃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却有欢笑声传来。
“你说这个像不像你?没有牙的小娃娃,虫儿飞……虫儿飞……”
“莲玉……莲玉……”琉璃觉得在不远的地方好像有两个小孩在说话,在唱歌,那个矮矮的小孩好像莲玉,他抬起自己无力的手想要抓住却怎么也无法抓住虚幻中的人。
“温泓,你身上还有续命丸没有?”舒隽钻出车来,到温泓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他不知道这续命丸对姑爷到底有没有用,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冒险试试了,毕竟这荒郊野外要找个大夫太难。
“带了,出什么事了?”温泓眼睛依然看着前方,但还是分神回答了舒隽的问话。
“姑爷他情况不太好!”舒隽抿了抿嘴唇,看到席琉璃的情况,他才想起今天荷香告诉他说官府找他时,荷香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代表了什么。
他本是要送了药才去见那官差,荷香却说若他不见,那么就只好让琉璃见,姑爷本来就担心,怎么可以让姑爷见那些官差,所以他才会将药放在灶房,让荷香得到机会害姑爷。
是他的错,他很后悔,但后悔却于事无补,为今之计只能补救,希望还来得及。
“什么?”温泓猛的勒住缰绳,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嘛,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我……是我不好,我……那药,药……”舒隽听温泓的声音冷厉,心里本就十分懊悔,眼泪忍不住就出来了。
“好了,我没有怪你!你也别怪自己。”温泓看他落泪,心中也是不忍,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道,她只是着急,表情和声音才会那么严厉,并不是针对他。
“嗯!”舒隽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药你拿进去,我们还得继续赶路,我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温泓拿出装续命丸的药瓶递给舒隽,眉头皱了皱,她本以为一切风雨总算过去了,却发现自己想的太美好了。
“那你要小心!”舒隽脸上现出担忧,现在小姐及荷香都不在,只凭着马车外这四个护卫并不能保证他们万无一失,所以接下来不是恶战便是生死较量。
“知道!”温泓眼中泛起柔色,温声应着。
舒隽微勾了勾唇角,便又回了马车里。
“走!”温泓轻轻拉了拉缰绳,马便听话的朝前走了。
舒隽进了马车,赶紧倒出两粒药丸想要给琉璃吃,却怎么都塞不进去。
“姑爷,你张开嘴,吃了这药,可保平安啊!”琉璃此刻不单不吞咽任何东西,甚至眼睛都闭了起来,而他的嘴角却带了一弯小小的笑,这样的情形让舒隽很是着急,他不停的和琉璃说着话,希望他能听到这些话,吃了那两粒药。
“姑爷,你不要小姐了吗?还有……还有小少爷,还有你肚子里的小少爷和小小姐,姑爷,你都不要了吗?”
即便如此,琉璃依然没有张开眼睛,也没有任何要吞咽的意思。
舒隽见此情景不由得悲从中来,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莲玉,你以为你昏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荷香背着已经昏倒的傅莲玉往前走着,身上软软的触感,让他心中懊恼,她就这么讨厌他,连看他一眼都不行,就这么晕倒了,还好她不是…。。不是……
接住她软倒的身子时,他有多害怕,害怕她停止呼吸,害怕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但当他手指放在她鼻端,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时,他有多激动,幸好她没事。
“就算你不承认,我现在也是你的人了,谁让你看了我的脸。”荷香边走,嘴里还振振有词。
“唔……琉璃……”此时,像是在呼应荷香的话,傅莲玉口中却低低呢喃起席琉璃的名字。
“你?”荷香听得她喊琉璃,不由得停下脚步,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根本就没醒过来。
“唉!”荷香不由得低低叹息了一声,她即使受了这么重的伤,心心念念的却还是那个人,他做这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
他继续朝前走,走着走着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亮光,那里应该有人吧。
他现在所走的方向与温泓等人走的其实本是一条路,但温泓为了掩藏行迹,走的是隐蔽的树林,而荷香走的却是大路,越过一道小丘,便看得见一处平地。
在那里有几个人围坐在火堆旁,荷香举目看去,发现那些人的穿着似乎不是本地人,他警觉心不自觉的提高了些,看看四周,不知道是谁走了留下的柴灰,他赶紧弯腰伸手到那柴灰里摸了一下,然后又往自己脸上和傅莲玉脸上抹了两把,很完美的将他们两个人的脸抹了个黑漆漆,想来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真面目,这样打扮好,他才背着傅莲玉继续朝那些人走去。
“咦!这是哪里来的煤人?”正对着火堆的一个女人听到有人靠近,急忙跳了起来,等看清楚荷香和傅莲玉时,不由得惊叫起来,而从她不太地道的发音就能猜出她不是本地人。
“……”荷香嘴角抽动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啊,难道自己都黑成这样了,她还看得出自己长的美?
“你无有说话?”那女人继续问道,她眼中满是疑惑,这黑煤炭不会说话,上天还真是不公平,人都黑成这样了,竟然还不会说话。
荷香听她这么一说,赶紧点了点头,他们现在身份特殊,还是不要惹太多麻烦为好,她以为自己是哑巴,那就让她这么想好了。
“唉!真是可怜,她怎么了?”女人满脸惋惜,她又看向傅莲玉,好奇的问道。
荷香将傅莲玉从背上放了下来,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傅莲玉身上的伤口,又捂着自己的胸口。
那女人看荷香比划了一通,似乎看懂了又似乎没看懂。
“你是说她受伤了,你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办?”既然看不懂,她只好猜猜看了。
“……”荷香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这么猜,但想想好像也没错,便又点了点头,其实,他想说的只是她胸口受了很重的伤,没想到她竟然会联想那么多。
“哎呀!你们还真是恩爱,我家那个动不动就朝我发脾气,使性子,要不是受不了他,我也不会随主……”还不等她说完,她的腿已经被踹了一脚,差点没来个狗啃泥。
“她胸口被利器所伤,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火堆旁站起个不算魁梧的女人,但从她说话的声音便可听出这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人,她身上穿着白色貂皮的袍衣,腰间系着镂空腰带,腰带的边缘上还滚着白色兔毛,头上戴了顶卷边的方帽,她的服饰明显与其他人不同,而看她的气势,明显是这几个人的首领,而她的口音虽然字正腔圆,却显得有许多刻意为之之处。
“……”荷香假意朝傅莲玉身边靠了靠,似是被女人的冷厉吓到。
停了一会儿,他才又比划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被强盗打劫。
“既然是被打劫?为什么还活着?”女人带着探索的眼神看向荷香,她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不信。
“……”荷香被这样一问,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不但没有同情心,似乎还对他们产生了怀疑。
“哎呀!族……少主,你看他们被打劫也怪可怜哟,你救救他们又怎样,反正少族……反正二少主一时半会也找不着。他们又不像坏人……”先前那个女人见荷香可怜,便上前求情,却被她称作少主的女人瞪了两眼,她赶紧闭了嘴。
“呼娃,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女人有些无奈的说完,便走到傅莲玉身边,用力撕开了她胸口的衣服,衣服被撕开,露出里面的伤口,那创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走了这一路已经开始化脓了。
“把酒拿过来!”女人命令道。
呼娃赶紧将地上还未喝净的酒葫芦递给女人,女人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匕首。
荷香见她拿出匕首,心下多了几分警觉,几步便挡在傅莲玉身前。
“你还要不要救她?”女人看荷香挡住了自己的视线,面上已有不快,便冷冷问道。
“要救她就闪开,别妨碍我救人。若是你担心我害她,那你就把她带走,别放在我面前碍我的眼。”女人见荷香只一径的没有表情,便有些生气,她好不容易当回好人,人家还不给机会,竟然如此她也懒得当好人了。
“这位小哥儿啊,我家主人可是我们族里出名的神医哟,遇到她是你们的福气。你还是快闪开吧,毕竟在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有大夫。”呼娃好心的对荷香说道。
荷香还是有些不信任的看了一眼呼娃,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才有些不情不愿的挪开了身子,但他还是戒备着。
“哼!信不过我,我也懒得治,你们走吧。”女人见荷香满脸的戒慎,冷冷一笑,将酒葫芦丢到一边,拍了拍手,转身就往回走。
“哎!少主,你不是答应老主人要做好事吗?你忘了?”呼娃见女人真的要甩手不管,赶紧制止,这次出门,她可是答应过老主人要监督少主的,如果不做一百件好事,决不让她回去。
“你!”女人转过身瞪着呼娃,眼中喷着火苗,又剜了她一眼后,才接过她从地上重新捡起的酒葫芦走回傅莲玉身边。
“算我日行一善,救你们一命,以后无论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女人走近火堆,将匕首在火堆上烤了一会儿,又走了回来,一手扶着傅莲玉,一手已经将酒葫芦的嘴儿对准了傅莲玉的嘴,大约灌了傅莲玉足够分量的酒,她才停止动作,接着将傅莲玉放平。
她手上的匕首闪着蓝色的幽光,还有红光交替闪过。
女人手起刀落,将化脓的地方挑了开来,用力挤压,将脓水挤了出来,她马上用早已准备好的白布将脓水擦干净,直到伤口里的脓水淌干,她才停下动作。
“呼娃,拿我的药箱来。”
等药箱拿来,她从里面拿出一只乌色的瓷瓶,拔开瓶盖,瓶子里散发出一种类似于腐败物的味道。
荷香皱紧了眉,他紧紧的盯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就怕她对傅莲玉不利。
女人麻利的将瓶子里的药倒在了傅莲玉伤口上,然后快速的将伤口包扎好。
“三日内不要沾水,若是沾了水,只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女人用酒净了净手,随口吩咐道,却并无挽留之意。
“少主,留他们……”呼娃想留下这一对男女,毕竟这一路上就她们这几个女人,实在无趣的紧,若是有新人加入,会有很多乐趣。
“闭嘴,否则,你就给我滚回去。”女人冷斥道,这一路上她还不嫌麻烦,竟然还要带着这两个包袱。
“可……”
荷香摇了摇头,已经将傅莲玉背了起来,他本来也没期望她们真的能救傅莲玉,只是希望她们可以带他们一程,毕竟看那边似乎还拴着几匹马,速度应该能够快些。
却不想这女人,样子似乎不友善,可看她治完了,傅莲玉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血色,他觉得大概这女人应该有两下子,未免节外生枝,不与他们同行也好,所以,他才会痛快的背起傅莲玉。
他向女人鞠了个躬,便转身走了。
女人看着他的手,眼中精光一闪,却什么都没说,又坐回了火堆边。
呼娃虽然觉得可惜,却也不敢说话,只能继续坐下来啃着有些发硬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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