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恋胤心

第二十五章 爱如深


淮七终究不知道胤禛是怎么轻而易举的杯酒释兵权,让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年庚窑肯把帅印交出,既然胤禛不说,她自然也不敢多问,胤禛这几日对淮七十足的冷淡,每次瞥见她手上的珠子时,目光就会变的骤冷,两人已经僵持了几天,淮七除了请安,也从不曾和胤禛开口。
    晚间,淮七吃用过饭,只在屋子里转了一小回,就觉得有些乏,喊来了香末伺候她梳洗后遍早早的躺了下来,不到一会,困意袭来,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睡得正沉,却被屋内燃起的纱灯晃醒,淮七揉了揉眼睛,发现胤禛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床边,闻到了他浑身的酒气,脸也有些红,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淮七半靠了起来,仍是说了句"臣妾给皇上请安。"
    没有别的话了?胤禛一身的酒气开口说,这也是这第几天他第一次和淮七说出完整的句子。
    没有了,臣妾想了想,臣妾要想不惹皇上生气,就还是照着规矩来,少说话,淮七小心谨慎答着,不知何时,她越来越怕了胤禛的性格。
    朕今天喝多了,胤禛将两只手搭在淮七的肩上,掐住她的肩膀,喘着粗气说道。
    皇上很少醉酒,今儿是怎么了,淮七一边帮胤禛脱着衣裳,一边说。
    朕想你了,喝醉酒了满脑子都是你,胤禛因为常年骑射,手上布满了茧子,他抚着淮七的脸说;"朕满脑子真的都是你,朕想和你睡觉,说着他将手放到淮七的腰上。
    淮七真的不知道胤禛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要是他清醒的时候,根本就不会说出这样不符合他性子的话,淮七就这么被胤禛粗鲁的扯了衣裳,在没有任何前奏之下,胤禛的一个挺身用自己早已硕大的昂藏挺入淮七的花园,下面干涩的胀痛让淮七不得已低声求着胤禛轻点。
    胤禛不为所动,在乎淮七身上啃咬,吸允,他仍像得不到满足,加快了速度,淮七紧紧的抓着旁边的被子,眼里疼的已经噙满了泪水,不知过了多久,她忍受了多久此时兽性大发的胤禛,她突然感觉到了下身一空,胤禛停了下来,他的吻一路顺着自己的腰步移下,直到停到了她的密丛之上,淮七知道,这是胤禛的禁地,他每次的吻都会停在那里从不逾越,谁知如今,胤禛却用唇侵占了那里,他竟然将舌探入淮七的花园中的涌道,翻搅,吸允。
    淮七即羞愧,又觉得的是受了羞辱的哭嚷道;"皇上,这样不行,不行。
    胤禛在床上只要他兴起,大部分都不顾淮七的感受,他不理淮七,仍是吸取着她身下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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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日,淮七睁开眼睛想起昨天那疯狂的一晚,在看着沉睡在一边的胤禛,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浑身疼的厉害,像是要散了架子,尤其是两腿之间的密处,沙疼的厉害,瞧着铜镜中的自己,脖子上已经青紫了好几处,就连那脸上,都带着一块很深的吻痕,她叹了口气,真的很想上去打那个还没有醒的盖着锦缎被子没有穿衣服的男人。
    当淮七沐浴后出来,散着头发,回到这里,发现胤禛竟已经穿好了衣裳,身上也带着水气,一看也是刚洗过澡。
    胤禛抬眼看着淮七,看着她说;“看来昨天朕对你下手不轻。
    淮七只是哦了一声,语气淡淡的。
    胤禛轻笑道;”朕在你心里终归不是最重要的,那串珠子朕之所以看着不舒服,就因为不知道是谁送给你的,别把朕当傻子,你那种拙劣的谎言是朕不忍心拆穿,是不是乔然给你留下的珠子?
    淮七这下可算知道了胤禛为什么那么介意这玛瑙珠子,原来是想起了乔然,淮七笑了笑说;”皇上,如果是这样,那臣妾可真是冤枉,这珠子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您就信臣妾一回吧。
    胤禛眼神冷冷的,只丢下了一句,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后走了出去。
    隔一会,元笙跟着李公公后面走了进来,李公公手里拿着一整大木牌的水果端了进来说;”娘娘,这是怡亲王让奴才给娘娘送来解暑的,有杨桃,桂圆,荔枝,冰瓜片。
    放那吧,替我谢了王爷,淮七明显情绪不高,让李公公把盘子放到一边说,看也没看上一眼。
    元笙看到淮七脖子上和脸上都青紫不堪,李公公还在的时候,他就忙着问道,娘娘,您的脸和脖子怎么了?
    淮七听元笙这么问他,一脸尴尬的捂着脖子,只是笑了笑。
    李公公忙是骂着元笙,你这死奴才,娘娘的事儿是你问的么 ?
    李公公没事的,他只是关心我罢了,淮七为元笙解围说。
    还不谢云妃娘娘,李公公提醒着楞在一边的元笙说。
    元笙和李公公出了耳房,忙拽住了李公公说;”李公公,要不要叫太医过来给娘娘瞧瞧。
    李公公听了元笙的话,噗嗤一声竟捂着肚子笑了出来,你这生蛋子,还真是傻,那东西都是皇上留的,这云妃娘娘怪不得受宠,怀了身子,还经得住皇上这么折腾。
    在马车上不知道多久,熬了几天,终于回了京城,胤禛并没有坐着龙辇离开,而是和淮七带着几个侍卫从另路而走,淮七知道,他是怕中了埋伏,毕竟现在情形,只要他这个大清皇帝没了命,那皇位在十四看来如同探囊取物。
    淮七也终于胤禛这次为什么要去浙江,他是用年羹尧手上的兵权来和十四手下的参将抗衡,这样下去有十成的把握,年羹尧知道了胤禛的太多秘密,又功高震主,权势滔天,赏都无处可赏,在加上最近频繁的向胤禛施威,让他对年妃留心,俗话说半句如伴虎,胤禛平日也是最痛恨威胁,年羹尧这样一来,就是错上加错,胤禛根本不能留他,现在年羹尧处在墙倒众人推的位置,他早已经在胤禛的眼里失了宠,以前的幕僚朋友,大有倒戈之意,淮七听胤祥说,年羹尧又是处处与他作对,处处讥讽胤祥表里不一,这更是让胤禛勃然大怒,而今十四有造反之意,胤禛早知道了苗头,他不能这样的在这皇城之内坐视不理,他怕十四和年羹尧暗中勾结,如果是这样,局势注定大失,所以他必须先去除掉自己曾经的爱将,现在的眼中钉,肉中刺,至于怎么除掉的,淮七仍然不知,只知道他现在仍还留着命,淮七知道的历史中,年羹尧是在年妃去逝一个月后的时候被胤禛下令刺死,如今胤禛留他,淮七不知道他是不是顾忌着自己和年妃的那一份情分。
    胤禛只是穿了变装,从侧门回了宫中,他回来的一路,淮七都看他嘴角露出的笑,他这笑在嘲讽,嘲讽着自己的亲弟弟,曾经的大将军王,骁勇善战虽然厉害,可是权势斗狠,他却输了太多,这样的造反在他看如今就属于单纯的找死,连宫门都没有看住,简直是愚蠢透顶。
    这一趟去浙江,淮七和胤禛说不上有什么感觉,她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难受,跟了胤禛这么多年,从嫁给他开始,淮七就知道了他的脾气很急,什么事儿出了一点错都会惹他生气,而生气一般都是阴着脸,让自己无所适从,淮七曾经想过,以胤禛办事的手段,他的腹黑,他的决绝,甚至他偶尔的冷清到了她曾经生活的世界,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想了很久淮七得出的答案是,他仍不会平凡,以他的个性,他绝不会屈居人下。
    养心殿内,张大娘迎着淮七,看着淮七的肚子已经显大,可脖子上隐隐约约的吻痕让张大娘一怔。
    淮七知道张大娘看到了什么,她低下头,婉儿一笑,张大娘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嗔怪道:“淮七,这皇上真是太不会心疼人了,你都怀了身子,怎么还能这么折腾你,就不怕孩子没了,看看这一脖子的青,疼么?
    淮七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摇了摇头说:“不疼,不碍的,我真希望这孩子快点生出来,这是我们的血脉,想早一点见这个小家伙。
    肚子已经显了,不用着急,孩子足月生的好,健康。
    淮七点了点头,笑了笑,不在说话我,他越发的感觉胤禛现在越来越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到胤禛是故意的疏远他,那串珠子只是一个借口,回来的路上马车停在半路时,她不小心摔了一跤,明明看到了胤禛眼里的心疼,他的脚都踏出了半步,却最终默然的别开头,上了马车命人赶路,这样的胤禛到底为何?淮七想不通,那天他为何喝了那么多的酒,淮七也是一无所知,她说过从来没搞清楚过胤禛的心,但也说过,会爱胤禛一辈子,无论有多难,胤禛待他怎样,淮七也是不想放弃,即使让胤禛为他背负了那些莫须有,她也想自私的留在胤禛身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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