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105章


    高玉树有些措手不及:“倾城,不要这样,你已经看到,我是有妇之夫,怎能……”
    “我不管,我的心已经属于你,你不能抛弃我,否则我就去死!”她在他脸上狂吻。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倾城,推出去,可是她又发起猛攻,这次比上次搂得更紧,贴的更近,吻得更疯狂,他都喘不过气了。他灵机一动:”哦,兰梅来了!”
    她这才豁然放开了手。她见他在懵她,上去扑打他,这时门响,进来的正是兰梅:“水,还没有开好,对付喝吧!”。
    倾城尴尬连忙伸开手掌:“这苍蝇真狡猾,又没有打到!”
    倾城反应颇快“啪”的在倾城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看,它在这儿!”
    倾城一瞅,她手掌中真的有一只苍蝇。她只好吃个哑巴亏。她此时有个极其强烈的想法:赶快把这个讨厌的女生撵走。
    “听说咱们快走了。”
    “去什么地方?”高玉树信口问。
    “大概去驻马店!”她尽量说的远些。
    兰梅一听是驻马店,立刻要求说:“你就是上天边我也要跟着你!”
    “那可不行,剧团不让带家属。”
    “那要看是谁,你是大编剧,是特殊人才。”兰梅理直气壮。
    “屁,编剧多个啥?再说了,你跟着又没事做,不是吃闲饭吗?”
    “干脆你和你们团长说说,派我个工作,诸如:团长助理什么的!”兰梅异想天开。
    “你以为这是企事业单位呀?这是文艺团体,是靠唱戏过日子哩!”高玉树认为她不可能。
    “事在人为,像眼前这位花姑娘不是也变不可能为可能了吗?”
    倾城知道花姑娘是日本人的叫法,听了很刺耳:“你才是花姑娘,不管我是咋进来的,我总算进来啦,常言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你个臭学员有什么了不起的,谁不知道剧团是个大染缸,让我来我也不会来,就是俺老高也不会在这呆长!”兰梅夸大其词。
    倾城暗想,跟他斗没有多大意义,关键是高玉树,只要牢牢抓住他,她就会不攻自破。
    “高老师你知道吗,咱们剧团快走了。”
    “下个点去哪,你知道吗?”
    “可能是驻马店吧。”她尽量说远点。
    “那我也跟你去!”兰梅要求。
    “恐怕不行,剧团有规定,家属探望不能超过三天,你明天就得走!”高玉树命令。
    “我们干脆自己做饭吃,不吃他们的总可以了吧?”
    “那也不行!”
    “为什么?”
    “扰乱军心!”
    “胡说,我怎么会扰乱他们?”
    “当然会,他们看见你,就会想家!”
    其实,这些都是高玉树信口说的,不知怎的,他对夫妻生活已经感到厌倦,也许是对兰梅厌倦了吧,他很想让她回开封去。
    “你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吧?抽屉里的存折上有,你可以取。”
    “你还真的让我走啊,不行,绝对不行,我必须怀上孩子再走!”她态度坚决。
    倾城忍俊不住,吃吃地笑。
    “你傻笑什么?你也想要孩子呀?不过你目前还没有这个权利!”
    倾城想说有这个权利,可是她还是没说:“有人以为有了孩子就有了婚姻保险,其实,并非如此,有孩子照样离婚的大有人在!”
    这时潺潺:“谁要离婚,高老师离婚我第一个赞成!”
    “你们剧团的女人脸皮真厚!”兰梅两眼喷火。
    “有其师必有其徒,高老师,你看,这个婆娘在骂您!”潺潺把矛头转向高玉树。
    “走,咱们去吃饭吧,我请客!”
    “啊好,我早馋了!”倾城欢呼雀跃。
    “我看你是下边的嘴馋了吧!”兰梅尖酸刻薄。
    “好了,准备出发!”高玉树不予理睬。
    他们一行四人,悄然走出宾馆。
    不知是由于主演换了一炮红之故,还是什么,最近的观众与日俱减。震豫东告诉鲁天舒,他嘻嘻笑道:“没关系,你宣布放假一个月,工资我照开!”
    “好,还是鲁总英明!”大伙欢呼。
    “那可不行,曲不离口,演员越呆着越懒,嗓子越退化!”
    “我看于团长是怕鲁总掏腰包吧。”
    “是啊,现在人家是一家,夫妻两人连着心嘛!”
    震豫东有些羞涩:“咳,别闹了,听我说,明天放假一天,后天出发去新乡!”
    她是一团之长,鲁天舒也不敢说不:“好,我给你们联系新乡的宾馆。”
    “不用,我们不住宾馆,住二流的招待所就行!”
    高玉树找到震豫东:“团长,我的那位怎么办?”
    “你想怎么样?”
    “我看还是让她回家吧!”
    “怎么,你不喜欢她了?”她目光犀利。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有点不方便而已。”
    “好,我找她。”
    走之前,震豫东找到兰梅,她说出不愿回去的理由:“我回去也可以,可是你必须保证我的丈夫不被她俩勾引!”
    “你只管放心,老高不是那样人,我了解他!”
    “那我问你,你们为什么离婚?”
    震豫东无语凝噎了。半晌才喃喃说:“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没有结婚,在团里同居是非法的,即使结婚了,也不能住久了。”
    “我要是不走呢?”
    “那只好处分老高了。”
    这一招的确生效,第二天兰梅乖乖去了火车站,可是她跟谁也没有告别。
    然而,就在她进站时,她看见有两个人在向她招手,她迅速将头扭转过去。心说:“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俩来的目的,一来,是看看她的悲哀丑态,二来,是想陪陪高玉树。
    高玉树什么都知道,又佯装什么也不知道,他对她俩已经是无可奈何花围绕,有花总比无花强。他们沿着繁华的大街漫无目的的走着,谁也不愿打破沉寂。良久,倾城打开秀口:“怎么了你?她走了,可是还有我们呐!”
    “现在我怕的就是你们俩!”
    “为什么?我们难道能吃了你!”
    “能吃了倒好了,关键是你们只看不吃!”
    “啊,你是想让我们吃呀,好办,今天晚上吧!”
    潺潺纳闷:“她说的什么意思?怎么个吃法?”
    高玉树对于她的话根本没多考虑,可是倾城却牢牢记在了心头。
    是夜,倾城和潺潺在高玉树房间设宴,桌子中间放一硕大火锅,旁边摆放着各类蔬菜和调料,另外还有白酒和啤酒,唯独没有肉。
    “怎么没有肉?”高玉树下意识地问。
    “我们俩爱吃素,肉一会上!”倾城支吾。
    酒过三巡,倾城和潺潺又连续敬他几杯,见他有些飘飘然,倾城便使眼色给潺潺,两人呼里哗啦便把他困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要绑架啊!”
    “稍安勿躁。”说着倾城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你不是想让我们吃你的肉吗?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吓坏了:“那是我脱口说着玩哩,你怎么当真?”
    “剧团无戏言,今天我非尝尝唐僧肉不可!”她用刀背吃力压他的脖颈,他感到凉意:“好倾城,算我说错话还不行吗,求你改变一下罚的方式好吗?”
    “是啊,就饶他这一次吧!”潺潺也为他求情。
    “那好,我罚你敬我三杯酒。”
    高玉树心想,这好办。
    “你别高兴太早,这个罚法有讲究,你我必须以口做酒杯。”
    高玉树明白她是想让自己用嘴喂她,换句话说,就是变相接吻!他欣然接受。可是他俩忽略了潺潺的感受,显然她被排斥在外:“这哪是罚,分明是奖赏!”
    其实,倾城就是故意让她远观,让她只喝自己的口水。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准备的,你只是个旁观者,所以,我说了算,就这么办啦!”
    说着,她给他倒上酒:“开始吧!”她命令道。
    可是,使她烦心的是发生了,就在高玉树含着酒向倾城嘴里送的时候,潺潺却出后面猛推他的屁股,于是,酒便洒了倾城一脸,她勃然大怒,立即将她推出门去!
    然而,就在他们继续进行时,潺潺却在门外高呼:“快来看呀,这里有人耍流氓!”
    听到喊叫,人们蜂拥而至,有的“咣咣”在敲门,他们顿时心慌谋乱,倾城连忙藏起。高玉树出来解释说:“对不起,那妞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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